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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金玉帛(17)

    李庆也在一旁撺掇陈老大夫收下,好不容易等陈老大夫点头,他就忙谢过肖涟,拿起那桶炭往屋后去了。
    等他拿着空桶出来之时,肖涟正与陈老大夫告别。
    陈老大夫虽舍不得小白骄,可收了肖涟的炭,也不好开口留人。
    肖涟顺利地带着扁担、桶和白骄离开。
    天冷,街上没什么人。刚出同善堂没多远,白骄就开始发难。
    他跑到肖涟面前立定,不让肖涟走,道:这半天可憋死我了,我跟你说,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自保没问题。明日你若还来卖螃蟹,我就待在画舫里,哪都不去。
    真没关系?
    真没关系。还有你把炭都给人家了,咱们用什么?小白骄想起船上的冷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个富甲一方的白老大,突然就变成吝啬鬼。
    托你的法子,昨天那些螃蟹卖了好价钱,我再给你买一桶回去。
    小白骄被顺了毛,突然想起肖涟进同善堂时说的话,就来到另一只桶边,边拉开桶盖边问:你给我买了什么好东西?
    肖涟没回应,就等他自己发现。
    桶里赫然是白骄最爱的葵花籽,还有一些别的食材。
    这还差不多。小白骄脸上绽开一丝笑,很快又收回去,不过显然气已消得差不多。
    他把桶盖盖回去,伸出小手颐指气使:好了,去买银丝炭,多买点,把船上烧得热烘烘的。
    二人乘马车出城回的画舫。
    如今肖涟寿命无多,又已搭上侯府,自然不再心疼钱财这等身外之物,索性也花钱享受一番,叫白骄有空歇歇小短腿,叫自己能好好揉揉被扁担压疼的肩。
    回程马车赶得没那么快,小白骄晃晃悠悠地再次睡着,到地方时都没醒。
    肖涟把小白骄抱在怀中轻轻下了马车,拜托车把式帮忙卸货后,才掏出钱给他。
    等看到车把式赶着车走远,他先回画舫把小白骄放到床上,之后才蚂蚁搬家地把买的东西都搬回画舫。
    白骄是被排骨汤的香味馋醒的。他起身下床,发现炭盆已经升起来了,整个舱室暖烘烘的。炭盆上面支了个铁架子,正棚着一碗排骨汤保温。
    白骄取下碗,捧着它走到外面时,见到的就是肖涟勤勤恳恳捞螃蟹的身影。
    说吧,今天你这么殷勤,又遇到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这么冷,但我已经日更一整个月啦啦啦,感觉自己好棒棒_追到这里的宝宝也好棒棒_
    这篇文章不出这个月会完结,为延续我和宝宝们的缘分,不知道我有木有荣幸求一波预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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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天写文,霉运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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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来,他靠写文赚来的钱全砸在了寻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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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后,文苑新来了一位同窗。
    向昊心中若有所感,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他
    这人
    CP:腹黑傲娇小太阳葵花精攻X美强惨孤狼霉神受
    第37章
    肖涟转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转述了今日见闻,又询问白骄有没有养螃蟹的秘法。
    白骄边吃边听着,也不插嘴。闻听此言,他三两下啃完最后一根排骨,把碗递给肖涟:不够吃,下次多做点。还有,说你傻你还真傻给我看,你难道没看出那个刘管事其实在诈你?
    诈我?何以见得?他还指望我供螃蟹。肖涟不解其意。
    你别忘了刘麻子也收螃蟹,人家可是表兄弟。要能从你这诈取养蟹之法,今后兄弟二人能赚不少。
    肖涟恍然,却有些哭笑不得:即使被他骗走,于我也没什么妨碍。我只求借法子见到侯爷,向他买回母亲,之后我怕是要殒命,还管他们赚多少。
    白骄摇摇头:即使真有那法子,你也见不到侯爷。
    为何?侯爷不是喜欢吃螃蟹?
    白骄笑起来,他笑肖涟傻:你怕是没见过位高权重的人。这么跟你说,你是船夫,喜欢吃猪肉。你吃了那实诚小屠户的野猪肉,觉得好吃。那你会有学着把野猪喂成家猪的念头吗?
    肖涟哑然,谁会喜欢吃鸡蛋还去学学怎么喂鸡啊。
    白骄一拍小手:那侯爷会对喂螃蟹感兴趣?刘管事可不就是在诈你?
    肖涟本来还满心期待,听了这番话,他顿时失了力气,愣愣地坐在冰冷甲板上,看着小白骄,呆呆开口:我没时间了,我得把母亲买回来,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
    小白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上前再给他一个脑瓜崩:笨,买不回来你不会抢?
    肖涟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自己像劫法场一样把母亲救出来,结果被侯府下人团团围住痛打的画面。可我打不过他们。
    知道你手无寸铁,谁让你抢了?你多等几天,等我身体恢复,我一出手,那不是手到擒来?
    真的?白骄是神通广大的修仙者,他这个说法,叫肖涟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却又不太敢置信,不由得再问一遍。
    还不是吃你的葵花籽嘴软。说正事,现在我灵力还未完全恢复,你正好趁机多去侯府送几回螃蟹,好摸清楚侯府布防,摆设,来回路线。最重要的是你母亲住在哪里,常在哪出没,何时出府办事,何时落单。
    肖涟一听就觉得头大如斗。这么多信息,需要提前编多少瞎话,要套多少话。可为把母亲救回来,再难他也尽量做到。
    好,我探听好这些。不过白骄,那个肖涟搓搓手,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白骄眨眨眼。
    关于养螃蟹的法子
    我没养过,不过倒可讲讲螃蟹一族喜欢怎样的环境。一则,水的深浅,螃蟹应该喜欢待在白骄一边回忆蟹白逗弄不知道多少代曾孙的样子,一边为肖涟瞎扯起来。
    哦原来这样肖涟一边点头,一边飞速把他说的这些都记在脑子里。
    次日,肖涟也早早起来,伺候好白骄洗漱饮食后,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个人在船上时,千万不要睡太沉。
    小白骄头点得飞快,肖涟一到岸边,他就睡得昏天黑地。
    要不是肖涟想起忘拿昨天默写下来的养蟹十八条,返回来拿的话,指不定等到白骄被人偷走时他都醒不过来。
    肖涟无奈,只得让白骄在舱房里面顶好门,他确认从外面打不开后,才放下心来。
    白骄一脸黑线:我不是你儿子,你这么想养小孩子,就自己去生一个。
    第38章
    不得不说,这话真戳肖涟心窝子,他没多少天好活了。
    不过肖涟也知道白骄说话直了点,对自己却没什么可指摘的。
    肖涟笑道:真顶好门了?那我走了。
    走吧。屋里传来白骄闷闷的童声,显然吃完饭又钻回被窝睡觉养伤去了。
    肖涟心下一片柔软,转身担着扁担小心翼翼下了画舫。
    今日没下雪,昨日的雪却没有化,地上依旧一片白,却多了不少鞋印车辙,不时见人摔个大马趴。
    肖涟专挑没被踩过雪的边缘走,反走得稳稳当当,加之没有小白骄短腿拖累,走得倒比昨天快许多。
    今日,他故技重施,再次踏入侯府大门。
    二人交接完货物,都不想立刻分道扬镳。
    刘管事就问:连老弟,可已与令尊商量?
    肖涟道:昨晚我已修书一封,托人带给家父,想必不日便有回音。侯爷德高望重,能与侯府合作,实在是连家之福。刘老哥莫心急,定会让你满意。
    说罢,不待刘管事回应,他四下里看一下,见没别人,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的一角:刘老哥,小弟心诚意切,已将秘法写于纸上,待家父同意,我立刻将此法交予你。敢请刘老哥怜我寻人心切,叫我见见那位女子。
    养蟹秘法!
    刘管事看着那露出的一角,眼光火热得要把那纸灼出个窟窿来。
    他咽咽口水,忍下雀跃的心,故作爽朗地大笑:老哥岂是不通人情之人,见一面自然可以。那女子是谁?老弟但说无妨。
    肖涟暗暗捏捏掌心,面上却一片云淡风轻:不知刘老哥可能唤出江小侯爷身边的林娘来?
    她?她是你什么人?谁料刘管事顿时警醒地看着肖涟,把肖涟看得心里直打鼓,下意识用谎话隐瞒真相。
    只是有幸与江小侯爷见过一面。当时林娘身边跟着个貌美女子,小弟一见倾心。听闻是林娘之女,便觉是侯府家生子,今日想得见一面。莫非有困难?
    我说谁呢,兄弟你是叫那刁妇骗了,她没女儿。那小女子约摸是那刁妇找来陪小主子玩乐的柳巷女子,兄弟你莫上心。刘管事暗暗松一口气。
    肖涟却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哦?刘老哥口口声声刁妇,莫非林娘做什么惹主子不高兴了?我还想着找林娘再去寻那小女子回来。
    柴房那刁妇就是林娘。她早先伺候夫人,一朝惹怒夫人挨了骂,就猪油蒙心想报复。当年夫人怀了双生子,她就把其中一个抱走了。本来想扔水里淹死,后来这蛇蝎长了心眼,想把孩子喂熟了送回来,好给她一份泼天富贵。可惜血浓于水,小主子早就看出她的险恶用心,这不,一回来就禀告侯爷,揭发了她。
    刘管事骂得咬牙切齿,肖涟乍一听这消息,却觉得如当头棒喝。
    各种思绪在他脑中转个不停,一会儿是母亲曾经的温柔相待,一会儿是母亲把他推到水里的狠毒。这会儿是林娘在画舫上的怯懦与受苦,那会儿是刘管事口口声声的咒骂。
    可最终那一切都消失,定格在肖涟脑海中的,只有林娘那双为护他周全而被烫伤的左手。
    他活不过这个冬天,也不想再要任何别的。在他短暂的一生中,给他最初切身温暖的,就是林娘。不管林娘是不是他母亲,他生命最后一个愿望,都是护她周全,救她出来,还她自由。
    打定主意,肖涟继续套话,便追问刘管事关于林娘的更多事。
    刘管事却面露难色:事情太久远,我不是当事人。这些都是那日侯爷震怒说出来的,再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他像是被追问烦了,便道:连老弟,主子的事,我一个下人不能多置喙。不过老弟放心,我会帮你问明白那女子是哪个花楼的。
    貌美女子全是肖涟杜撰,怎敢让刘管事去问,肖涟急忙阻止道:算了,你别问她了,我听这一席话,只觉晦气。刘老哥也少掺和这事,省得给自己惹来不快。放心,只要家父同意,养蟹之法永远作数,小弟还想给连家找个好靠山。至于女人,大丈夫何患无妻,哈哈哈。
    刘管事跟着笑起来。
    二人商谈过,肖涟便起身告辞,刘管事非要相送。
    二人快走到门口时,肖涟却见一矮壮男子背着一位红衣女子快步从不远处经过。
    肖涟下意识打量一眼,只见女子打扮艳丽,衣衫裸.露而单薄,在寒冬里显得极为不合时宜。
    匆匆一瞥,肖涟只觉此女子甚为眼熟,却想不起具体在哪见过她,便多看了一眼。
    见状,刘管事笑笑:那是怡香楼的牡丹姑娘。不过连老弟可千万别动心。那位现在得侯爷亲近,连老弟可别因小失大。
    爱美之心,爱美之心。见到漂亮女子,总想多看两眼。
    肖涟打哈哈,心里却嘀咕。牡丹,是那天从春风楼逃出的牡丹!她怎么又到了怡香楼呢?
    眼下他没别的办法,恐怕得去会会这个牡丹。不是说了,她得侯爷亲近。兴许她能知道些刘管事不知道或不愿意说的事。
    那男子是怡香楼的龟奴,必背惯了人。二人没说几句话,那龟奴便背着牡丹不见了踪影。
    肖涟忙与刘管家告别,便出侯府上马车,托辞回去有事,实则追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龟奴两条腿,终抵不过马的四条腿。没一会儿,马车就追上二人。
    肖涟掀开一侧帘子,准备叫牡丹,牡丹却不经意转头与他视线对望。
    牡丹诧异地眨眨眼,神色变了几变,之后好似下定决心似的,她悄悄伸手指指不远处一个幽深的胡同,朝他眨眨眼睛。
    肖涟恍然,牡丹似乎也有话想对他说,便令车夫驾着马车带他先行一步。到地方后,他下了马车,静静等着牡丹到来。
    第39章
    不多时,巷口便出现那道红色的单薄身影。
    牡丹不知是怎么与那龟奴说的,此时她一人前来。
    等她走近,肖涟却见牡丹双膝一软,就跪在自己面前。
    肖涟大惊,连忙上前想扶起她:牡丹,你这是做什么?
    牡丹稍微躲开肖涟的手,固执地不肯起身。她微抬起脸,眼中含着泪:恩公,牡丹并非故意,你原谅牡丹。
    肖涟不知发生什么,但却着实没被人跪过。他一见此情形就觉头大,连忙加重力气,把牡丹从雪地中扶起: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本就没生过你的气。怎么了?你慢慢说。
    他以为牡丹在说当日她不告而别的事。
    牡丹顺着他的力道站起,看看不远处的车夫,似有所顾忌,微微拭泪道:这里风大,恩公我们进马车谈。
    肖涟同意了。
    车夫把车驶过来,而后远远站到一旁。
    肖涟示意牡丹进马车避风,为避嫌他却转身坐在车夫位置。他微微转头,对着马车问:怎么了?
    马车里,牡丹幽幽的声音传来:世子,你终于还是回侯府了。可牡丹不是有意欺瞒侯爷,你要相信,我本意是为你好,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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