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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金玉帛(12)

    床上厚厚的被子并未挽留他,而他竟没被震醒。龙族果然皮糙肉厚。
    难怪刚才肖涟一副勒得不过气的样子。
    他是下意识把肖涟当成暖玉柱,自然搂紧唯一的热源了。
    白骄有些脸热,可若哭天抢地地忏悔那也不是白老大了。
    爬你床怎么了?都怪你,地铺打得那么近。白骄倒打一耙。
    肖涟被他的不讲理气笑了。
    肖涟正要与他理论,却突然听到隔壁舱房里扑通一声,似是什么坠了地。紧接着,就响起了江辰痛苦的呻.吟。
    肖涟面色一紧,也不跟白骄多嘴,忙起身走向江辰的舱房。
    这突发事件让白骄不用急着面对肖涟,他打个哈欠,重新回到床上,蒙头睡起来。
    三个舱房是接连的,江辰的舱房在正中间。为免半夜有事,江辰舱房门没锁,很好推开。
    肖涟一进去就发现江辰也滚落到床下,方才那扑通声,正是江辰掉下来发出的。
    江辰额头被嗑得乌青一片,而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没睁开眼,只是一味叫着好热水
    肖涟忙把他扶起来,搬到床上。他还以为江辰会很沉,没想到意外地轻。看不出来啊。
    江辰额头尽是虚汗,嘴唇也干裂着,面色潮红。整个人的气色很是差劲,加上此时衣衫单薄,看起来倒不像是养尊处优的侯爷世子。
    肖涟以手试了试江辰的额头,入手只觉烫手,明显病情加重,起了高热。他忙回自己的舱房,翻箱倒柜地找酒和白布巾。
    白骄被他这一阵倒腾整得没法好好睡,臭着脸把被子扒下来,不悦地看他。
    肖涟此时却顾及不了白骄,他又来到江辰身边。
    十几年间,他深刻认识到买药比买酒还贵,看病比吃屎还难。
    小时候,肖涟曾贪凉感染过风寒,也是半夜起高热,当时没有备药,爷爷就用烈酒给他擦身。
    爷爷不眠不休地帮他降温,直到帮他退了烧,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好在爷爷发现得及时,又好那一口酒,肖涟才没烧成个傻子。
    从这以后,他们船上必备一葫芦烈酒,爷爷就是再馋酒,也不会动它。
    肖涟深吸一口气,将脑中思绪甩开,而后快速为江辰除去上衣,开始用白布巾沾了烈酒再拧干,开始为江辰擦起了胸颈、腋下、双臂和手心,以帮助他发汗。
    江辰一直呓语。
    肖涟仔细听,只能听出一些模糊的词:奴家本是商人妇
    听起来似是戏里的词,肖涟有些吃惊又有些好笑。江小侯爷身份如此尊贵,竟喜欢这下九流的戏文。
    肖涟起了兴致,手上动作也不停,就侧耳去细听这回江小侯爷唱的好戏。真别说,唱得虽然小声且断断续续,倒还有模有样。
    肖涟正听得入神,江辰猛然唱出一声尖利的戏腔。
    穷人命贱哇
    声音尖锐还破音,叫肖涟震得耳中轰鸣。肖涟一个激灵,拿着白布巾就站了起来。
    下一刻,林娘才姗姗来迟,一见屋内情状,就慌慌张张进来。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林娘一下子扑到江辰的床边,映住肖涟大半个视线。
    肖涟也想弄明白江辰是什么情况,就探头去看。不知怎的,他感觉母亲好似有意无意地在阻止他看江辰的情况。
    肖涟又探头看,偶然间竟觉得江辰左肩上的胎记好似淡了许多。
    母亲应是紧张江辰的病情,当下又向肖涟要药来熬。
    肖涟见此地已有人照顾,转身便要回屋去拿药。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着白布巾,又转回去将白布巾递向林娘。
    大娘,用这个给他沾了酒擦身吧。
    林娘接过布巾的那刻,肖涟竟觉得白布巾变成了青色。
    他用手背揉了揉眼,想细看一下。
    林娘却已经把布巾紧紧攥在手中,催他去熬药了。
    纵仍然满腹疑惑,肖涟还是听了林娘的话,回屋拿药去熬。
    白骄此时已经裹着被子坐起来,他把那边的动静听个全场,见肖涟真要去熬药,便开口:你还真听话,准备就这样去熬药?
    江小侯爷的病来势汹汹,不能拖了。肖涟不由得吸吸鼻子。
    我看你是想偷懒了,故意也冻病,好拖几天再开船。白骄撇撇嘴。
    肖涟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穿着单衣,不注意还好,一注意到,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给!白骄扔了什么过来。
    肖涟下意识接住。入手柔软而温暖,是自己的棉衣。
    白骄不知怎么做的,棉衣竟是温热的,像是被人刚刚脱下。
    难道白骄偷偷穿自己的衣服?他能穿得下?肖涟狐疑地看向白骄。
    第26章
    想什么呢!方才我将它放在压风被子下了。白骄莫名觉察到肖涟的意思,他脸色涨红,深深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自己是那等登徒子吗?
    哦。肖涟拿了药和外衣往外走。
    轻飘飘的一声哦,把白骄噎得不轻。
    不过肖涟已经走远了,白骄有气也撒不出来,只得一边愤愤地在心里骂小孩儿不知好歹,一边蒙头睡下。
    肖涟穿着暖和的外衣,一边打着大大的喷嚏,一边坐在火堆旁为江辰煎药。
    他吸吸鼻子,感觉自己可能也有些受冻,想了想,又往锅里加了些药材。
    大火熬煮,药很快熬好了。
    肖涟端着药碗走到江辰的舱房时,江辰的上衣已经穿上了。
    林娘换了一方柔软的手帕,正为江辰擦拭手心。
    听到动静,林娘转过头来,见肖涟端着药碗,忙谢了他起身接过去。
    肖涟只道不用,又问林娘能不能照顾过来。
    林娘忙摇头:小哥儿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肖涟下船几趟,熄火堆,盛出自己的药,收拾了一应锅碗,复又重新回来。
    林娘还是那个说辞,坚持让肖涟回去睡。
    肖涟才回去喝药。
    见肖涟自己照顾自己,一副小可怜的样子,白骄的话还是风风凉凉:你就那么喜欢金子,不穿衣服都为人家忙前忙后?人家骂你掐你推你,结果人家有下人照顾。你呢?活该生病了也没人管。
    母亲不是下人,用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再委屈照顾江辰了。
    肖涟没搭理他,只默默垂下眼帘,把碗里的苦药一饮而尽。
    随后把地铺往舱房的另一个角落拖过去,收拾好被窝,脱了外衣,钻进去不说话了。
    白骄见他油盐不进,翻了个白眼,也钻进被窝,指风一出就熄灭了烛火。
    夜半,肖涟只觉自己好像又成了十六年前那个小孩子,突然就掉进江里,被冰冷的水灌进肚子里,又冷又没法呼吸。
    冷肖涟不自觉地小声呢.喃着,牙关也一直打着架。
    白骄轻叹一口气,真不让龙好好睡觉了。
    他正要起身,却突然听得旁边的舱房里传来人声。
    声音被刻意压低,但对于龙族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那声音清晰得宛在耳边。
    林娘,我这是?
    你觉得呢?说了多少次收敛一点,别节外生枝,你偏不听。这下害人不成落了水,还差点露出马脚耽误我的事。不想干了你直说,我把你送回去。女声冷冷的。
    你敢!不怕我跟人家揭发你?江辰的声音很是紧张,可随即语气又软下来:一时不察,现在我知道人家有法力,不会再惹事装样。不过你说差点露出马脚,是哪啊?没有吧?我可是我们戏班的台柱子,不知见过多少达官贵人。一个侯爷世子我还能装不好?
    自己看胎记。
    片刻,江辰的声音响起来:没事,颜料我还有。不过这颜料不怕水,是你给我擦了酒?
    真是我就好了,还不是那船夫好心,怕你高热烧死了。
    谁让他烂好心了,呸!随后他又埋怨起来:你怎么不先来照顾我?
    呸,你命也贱,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我可没觉得自己是下人,半夜三更还得伺候你。
    白骄开始还玩味的笑了笑,但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他终于忍不住了,咳了一声,起身点燃烛火。
    那边的声音瞬间没了。
    白骄没心思管他们,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总归把人送到姜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当务之急是这傻小孩儿起热了。
    第27章
    但大半夜的,别想着让堂堂白老大,龙宫二殿下伺候小孩熬药擦身。
    白骄来到肖涟身边,仔仔细细地审视他一下,便从袖里乾坤里摸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枚小药丸。
    随后他托起肖涟上半身,将那枚药送进肖涟口中。肖涟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红润。
    便宜你了。这虽是仙界最普通的补充元气的丹丸,但对付普通的凡人病症却不在话下。这小孩儿反而因祸得福了呢。
    见药很快起效,白骄把小孩儿重新塞回被窝,还拍了拍。
    之后,他便吹熄烛火,动作轻柔地回到床铺上,活像一个蹑手蹑脚的小贼。
    半晌,旁边舱房的烛火也熄灭了。
    后半夜,一直静静悄悄的。
    肖涟睡得昏昏沉沉,并不知昨夜发生什么。他很晚才起床,兴许因为睡了个饱觉,他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轻松。
    肖涟也知道自己起来晚了,起床后就连忙走到向船头想划船。可却发现在划船的位置上,一个水做的透明傀儡正辛勤地干着活。
    白骄在旁边嗑着葵花籽监着工:左一点右一点
    肖涟下意识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骄抬眼看他:你太懒了,日上三竿都叫不起来。我又不想听那猴子叽叽喳喳。
    肖涟有些羞赧,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起得确实太晚了。
    他忙来到傀儡身旁,想接过船桨,我划吧。
    傀儡却不为所动,依旧一下一下地划着桨,十分机械。
    不用,你就让他划,你不用动手。不过它就是个笨家伙,比你还傻,你得指点一下方向。
    水傀儡用着确实很省力,只要控制好方向,它好似能不知疲惫地一直划。肖涟简直也想学这等仙家手段了。不过也仅仅是想想,他一介凡人,也学不来这神通。
    白骄看了看他惊喜的眼,撇了撇嘴。这小孩儿还真以为这水傀儡不费力气了。
    可不是,没费他肖涟的劲,费的都是他白老大的法力。
    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龙筋搭错了,竟也有这等做好事不留名的傻瓜行径了。
    到下一个镇子,几人补充了物资。
    肖涟备了不少药材。可惜往后的几天,根本没人再生病,也就没用到。
    几天里,肖涟就负责搬个小凳子,裹着白骄的大氅坐在傀儡旁动动嘴皮子控制航向。
    白骄就负责吃各种小吃,居然也吃不胖。
    江辰或许落水惊着了,除非必要不再出来溜达。水傀儡不知疲累地划着,行程很快,也不用江辰再催促。
    林娘却出现得多些。
    江上风大,她却总坐在船尾,眺望白沙镇的方向。
    肖涟在船头划船,并不能总见到她。但十次有八次见她时,都能见她眼睛湿湿地望向白沙镇,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娘,江上风大,小心吹迷了眼睛。肖涟不想见到母亲哭或者疑似哭,这都能让他想起十几年前。
    母亲被尼庵赶出后,一个人照顾他,一路走一路寻找父亲,期间间或接些缝补拆洗的工作维生。每次想到父亲的时候,母亲都会抱着自己哭。
    自与父亲芳华楼一别,母亲这十六年,又是为何而哭呢?
    没有答案,肖涟也不想再关心。
    将母亲送至姜城后,他会尽快凑够钱款,将母亲赎下来。然后他将履行自己的诺言,还了白骄的灵果,之后他死了,就与母亲再无瓜葛了。
    江上景好,不常见,有点稀罕。林娘有些羞赧地笑笑,不过肖涟这样说,她也便起身回自己的舱房了。
    然后下一次再遇。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又过了五天。
    第七天,突如其来的降温使江面光滑如镜,却打破了众人的平静。
    一夜封江。但画舫还在江边,旁边就是高山。
    第28章
    你可是拿了钱的,快想办法。江辰恶狠狠地喝道。上次他落水,就是拜这船夫所赐,他可是憋了好久的恶气。
    闭嘴!一锭金子而已,你还真当笔巨资了。白骄眉头紧皱,心神已在几百里之外的姜城。
    若未封江,还有两天的行程。眼下封了江,总不能放任几人滞留于此。
    恐怕,只有如此了
    白骄,你有办法吗?或者你知道什么时候能化冻吗?肖涟是一筹莫展,只能寄希望于身为修仙者的白老大。
    白骄看了他一眼,并不作答,只随手收了已结冻的冰傀儡,他沉声道:你们回自己的舱房去。
    大家都很好奇他要做什么,并未在第一时间反应。
    白骄也没有再管他们,只是掐了几个法决。
    脚下甲板突然震动几下。
    咔嚓咔嚓
    肖涟细细一看,画舫周围的冰面裂了几条长长的缝。
    咔嚓声此起彼伏,裂缝越来越长,冰面开始龟裂。不过几息,前方一丈以内的冰层便完全裂开,为画舫让出一条康庄大道。
    画舫不知何时被包裹上一层白色的光晕。下一刻,画舫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在江上乘龙破冰。
    肖涟被突然加速闪得差点摔倒,幸亏他离白骄很近,及时伸出手揽住了白骄结实的腰,才没有摔个屁股墩。
    林娘及时扶住了舱房的墙才未摔倒。
    江辰却惨了。他周围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这一闪将他直直抛到了甲板上,往后滑了好长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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