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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郁等闲(16)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才回了寝宫。
    他住的是以前舅舅住的地方。
    那时候皇帝找了个尊师重道的由头,特地建了宫殿,把舅舅关在这个地方。
    这儿的大太监也是当年照顾过舅舅的,真的回来了,感紧上前来。
    哎哟,祖宗,你怎么又去那摘星台了?大概是如今也只有他还敢说钟鸣两句不是。
    摘星台冷的很,之前你去,回来就得了风寒。别看现在年轻,要是落了病根,老了,有你难受的
    他啰啰嗦嗦的,钟鸣也由着他啰嗦。
    明明都是夏天了。
    承俞啊,我看着你长大,我年纪也大了,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怎么能放心走啊!他这样说,钟鸣也不意外。
    自从舅舅去世,他就不太清醒了。
    又过了几天,各部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钟鸣带着队伍,出发去了江南。
    二皇子还是怕他得很,不情不愿的跟着,自请把他的马车排在了队伍的最后头。
    钟鸣也懒得管他。
    还想着自己就这么走了,也没去和祁燕陵道个别。
    祁燕陵确实是舍不得他的。
    但是他也知道,钟鸣在的时候,实在不好动手。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钟鸣虽然没告诉他,但他其实一直很清楚自己到底该坐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开始的那个时间点,只是我认为是写故事最合适的切入点,并不是攻受来这个世界的时间点。
    他们是真正的在这个世界生活成长,而不是一般穿越那样,代替了什么人。或许安上去的那个身份,是一个本来存在的人,但是他已经死了。
    总之,至少在这个世界,
    他们是真正的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然后攻动心了 。
    还有就是,攻受都不记得他们以前是什么人。
    攻会有一小会儿记得,这一小会儿不会影响他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行为。这个故事里你们都可以当他没醒过,主要是为了现实世界的发展铺垫一下。
    小剧场
    二皇子:我好惨,爹不疼妈不爱,还不配拥有姓名!
    皇后:我好坏,我怕我快凉了。
    皇帝:我快凉了,也没有姓名,内心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
    第21章 权臣3
    夏季暴雨连绵。
    南方多发水灾。
    钟鸣十六岁时,正赶上一场大洪灾。
    那时,他上任御史不久,正是需要功绩的时候。
    当他前往江南的时候,本意是收笼那一片的势力;可当他真正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挣扎在死亡边缘的黎民百姓。
    回朝之后又立马开始编撰《防洪令》,要求沿河设立督水监,督巡河官等官员协商解决抢险问题,设置水报凡遇水灾加急上报朝廷,安置水则碑观测水位。
    甚至专门设置了官员针对河水状况进行观测和分析。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那样水中漂浮着泛白的尸体,却毫无余力去打捞,饿殍遍地的场景。
    死了太多的人,尸体又无法及时处理,所以又发了瘟疫。
    那一段惨淡无光的岁月,被永远的深深的烙印在了钟鸣的心里。
    所以回来之后,雷厉风行的编撰了新的法令,皇帝毫无异义,立马通过了。
    之后几年,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钟鸣坐在一摇一晃的马车里,前几日连绵的大雨使得道路非常泥泞,队伍行进困难。
    天色阴郁的很,最多坚持到傍晚时分,又有一场大雨。所以即使步履艰难,也丝毫不敢休息,打算赶在雨落下来之前,赶到下一个站点。
    这一次水灾,其实问题也并不严重。
    主要是上游部分,几个小官合谋勾结,贪污了银两,筑了劣质的河堤。
    今年雨水格外的多,雨势大了之后河水决堤,淹没了大部分农田。
    但因为防洪工作做得好,百姓及时进行了避难。并没有死多少人。
    那几个小官立马就被革了职,抢险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
    主要是近几年风调雨顺,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水灾,需要安抚民心。
    也需要调几灾银,粮食来维持灾民的生计。
    本来这样的工作交给二皇子也不是不行,即使他什么也不会,随行所带的官员和当地相关的部门也会处理好事情。
    简单点说,他也就是个吉祥物。
    但是钟鸣印象中的场景太惨了,他实在不敢大意,怕当地的官员因为害怕责罚,就不敢据实报告灾情。
    他得来看看。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外面又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大人,雨已经开始下了,里下一个站点大概还有二十里路,您看?
    原本是打算一鼓作气赶过去,没想到雨来得这么快。
    传令下去,找个空旷的地方扎营。
    好在早有准备,帐篷与防雨布都足够。
    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合适的地方,一边是树林,一边是坪地。这片树林长得葱葱郁郁,山体牢固,不用担心滑坡的问题。旁边有坪地,不用躲进树林担心打雷触电的问题。
    队伍停下后,大部分随行人员都前去安营。
    感觉到车队停下了,二皇子祁东昀忙问自己的侍从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二皇子话,下雨了,今晚要在此歇息。他说。
    听他这么说,祁东昀也没上心。
    再有三四天的路程,就要到灾区了。这一路上安安稳稳,没出过什么事情,他隐隐有些松了口气。
    没听出,侍从的声音有什么问题。
    等到一把刀劈砍进来的时候。
    吓得张脸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还丝毫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生存的本能,还是让他躲避了起来。
    大概因为皇后经常打他,他躲避的动作略显娴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救了他一命。
    他看向前面的侍卫,穿的衣服倒是没错,是他侍卫这几日穿的衣服。
    但人却不是熟悉的人。
    他没有蒙脸,被看到全貌,显然是并不介意。大概觉得祁东昀必死无疑。
    刺客眼神冷得像一把刀,也不废话,只不停的朝祁东昀砍下去。
    冰冷的雨水打在祁东昀的脸上,散乱的发丝缠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因为眼睛进了雨水,还是因为害怕。
    到最后,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瞬间想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悲惨的童年,自己唯唯诺诺的性格,还没有做成任何一件事,就要这样死去。
    整个队伍都乱起来,说是树林里藏了劫道的山贼,侍卫正疲于应对。
    钟鸣听见车外的惨叫声,赶紧探头出来。
    周围的刺客似乎都解决的差不多了,他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拉了一些人朝祁东昀的方向赶去。
    祁东昀怕他,车子一直坠在队伍的最后位。
    等他赶到的时候。
    祁东昀已经被划破了腿,倒在泥泞的地里。明明痛的不得了,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挣扎着往前爬去。
    看见钟鸣,好像终于看见了救星,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没有张口呼叫。
    钟鸣没管他想些什么。
    身旁的人很快将刺客制服。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刺客已经就咬毒自尽。
    刺客人数不多,事情不一会就解决了。
    钟鸣赶紧让人来给二皇子包扎。
    就去查看队伍现在的情形。
    总体来说损失不大。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决定冒着雨赶一赶,去下一个站点休息。
    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在天黑之前赶到了。
    到了夜间,钟鸣终于腾出时间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
    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山贼,这群人训练有素,穿着统一,失败之后一个个都咬毒自尽,一个被俘的都没有。
    齿里藏毒,多是家族死士。
    看见刺客,他第一反应以为是皇后的手笔,毕竟这些年,皇后对二皇子如何,他都看在眼里。
    牺牲一个不放在心上的儿子,杀了钟鸣这个眼中刺肉中钉,对她来说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就算查起来,她还可以倒打一耙。
    毕竟京中盛传,丞相大人想取二皇子而代之。万一是他杀人不成,反倒是连累了自己呢。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的不对。
    他仔细查看了,自己这边几乎没什么人,主力反倒都是集中在了祁东昀那里。
    皇后还不至于这么想不开,杀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就只会栽赃一下钟鸣。
    况且临时出了问题的,是祁东昀的侍卫,摆明是冲着他去的。
    那个侍卫钟鸣今天还见过,所以不可能是早就被换了人。
    穿的衣服也是这两天才穿的衣服,不是离京的时候穿的样式。
    他们是一只独行队伍,道路狭窄,不可能一直尾随在后面,不被发现。只能比他们更早出发,在树林里伏击。
    那这支队伍里就一定有奸细。
    皇后还没本事把手伸到他这里。
    那就很值得深思了。
    皇帝还活着的,除了废太子,就只有这么个儿子。
    太子被关起来多年,又早就染上了寒食散的瘾,若真还有本事谋划这些东西,也不用这些年钟鸣这么费劲,倒还要说上一句佩服。
    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这些年,也都被钟鸣扫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皇后的母家陈家,故意留着看它苟延残喘。
    这个时候又杀了二皇子,到底是谁得利?
    钟鸣想到了祁燕陵。
    那个他养着的孩子,那个看起来温顺善良的少年,那个笑起来有点可爱,行事作风充满了孩子气的人。
    会是他吗?
    钟鸣不敢断定。
    但是现在推断出来的线索都指向他,而且自己谁都防备着,唯独没有防备他。
    他不敢信,也不敢不信。
    叫了自己培养的探子,照着已有的线索去查明。
    又去取出今天上午拿到信。
    一封是祁燕陵寄给他的,简单的倾诉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表明功课没有落下。又说天气多变,希望夫子不要随意减衣,在江南救济灾民,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另一封,是自己让查前段时间的流言相关的消息。查出来是一个陈家的远房亲戚。
    但自己过目不忘,这个人,他是记得的。皇帝觉得自己身体不行的时候,把势力都交接给了他,其中就包括一些在陈家的卧底。
    其中一部分他接手了,但这个人他觉得无甚用处,就几乎没有联系。
    钟鸣的心渐渐沉下去。
    能调动这些人的除了他,也就还有祁燕陵。
    毕竟,他的身份
    而在另一边的京城,祁燕陵也收到了潜伏在钟鸣身边的奸细传来的消息。
    他旁边人还在不断请罪,说是没想到四皇子这么能躲,几刀下去没砍中,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他真正的侍卫也了赶过来。
    他暗暗自责,第一次交给他一点事就这么办砸了。
    赶紧补救般的说道:这次的事情做得隐秘,即使没成功,也抓不到什么证据,发现不了您。
    见祁燕陵没回话,又抬头看了一眼接着说:再等一段时间,他们放松警惕,再次下手,定防不胜防。
    这次祁燕陵倒是笑了笑。
    他还想再讨好一句,属下敢以人头担保,下次一定取那祁东昀的命,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祁燕陵,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他从来就没指望过钟鸣能够不想到这些事情。
    自己怕是已经暴露了。
    但他也不怕钟鸣知道。
    只是心里有些可惜,若他知道自己如此狼子野心,定然不会像以前那般对带自己。
    提前开始吧。他对剩余的人说:那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水则碑和防洪令分别是参考宋朝和金朝。
    小剧场
    祁祁:终于不用再维持小可爱人设了。
    明明:我辛苦养大的孩子哟,就这样背叛了他的老父亲。
    昀昀:我觉得,全世界就我最惨。
    第22章 权臣4
    之后几天,倒是没发生什么事情。
    大概是对方发现,事情败露,他们已经提高了警惕。
    一行人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看到当地的实际情形,钟明终于松了一口气。
    的确是损伤不大,除了庄稼,人大都没有事。
    上游决堤的堤坝也已经暂时堵上,待天气稍好一些,新的地方就会修筑起来。
    本地的官员自知失责,再做起事来,都格外小心。
    上次来的时候,钟鸣已经掌握了这里的官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官吏也都熟悉。
    听着这份熟悉,合作起来,都是格外顺心。
    二皇子受了伤,只能先暂时休息。
    好像为了不显得自己毫无用处,他主动提出自己去提审那几个贪污的小官吏。
    难得他有点上进心。
    震灾的灾银到了,这一批带来的粮食也都分发了下去。
    民生的生计问题,都解决的差不多了,钟鸣也难得放松了起来。
    剩下的,就等祁东昀腿好一些,跟他一起去安抚灾民。
    他每天都会,沿着河堤走上一圈。
    一方面是检查是否还有疏漏。
    一方面,是回忆往昔。
    他前几年在河堤上走的时候,水还没有完全褪去,因为死了太多人,决堤的河口也还没来得及补上。
    农田完全被淹没,人们居住的房屋也被冲毁,流离失所的人们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他们的眼里没有希望。
    活人尚且过不过来,更何况一些已经死去的。
    还有家人活着的,勉强将死去的亲人就地掩埋,表情麻木;那些全家都被这场灾难夺走性命的,尸体就那么浮在水里,躺在地里。
    勉强幸存的那些人,因为饥饿和瘟疫,你分不清活着是幸运还是折磨。
    天还下着很大的雨。
    钟鸣没有打伞,一步一步的走在河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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