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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郁等闲(11)

    快点出现吧!
    但一切确实不是祁燕陵的玩笑。
    即使开出来这么诱人的条件,他也没有再出现了。
    舒月白在原地等了好久,消失的人始终没有再出现。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越来越充盈,越充盈心就越空虚。
    都是偷来的。
    从祁燕陵的命里偷来的。
    最后他还是站起来,永远停在原地是最差劲的决定。
    该回家了。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说自己在五楼等他,愿意为他答疑解惑的老头。
    是有些疑问。
    他这样想着,走到窗台边,一跃跳了下去。
    这么高的楼啊,落地时舒月白仍然毫发无损,反倒是地面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而皲裂。
    结局和他意料中的一样,但还是疑惑地看了看自己。
    都这样子了,还算是个人吗?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向城市边缘走去,一边想:他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祁燕陵对自己的影响会有这么大。
    跨过城市边缘的一瞬间,面前就出现了他初来乍到时所居住的小镇。
    很快就走到了林漪涵家。
    他像回家一样地打开门,但没有受到任何的迎接。
    他曾经的父母,那对曾给他带来家的气氛的夫妻,显然对他有些畏惧,一看到他,就悄悄后退了一些。
    圆圆也不在。
    舒月白隐隐可以感觉到,他不在了。
    所以也没多做停留,往楼上走去。
    二楼空着,三楼空着。
    四楼那个凶巴巴的鬼东西,这会儿看起来还挺乖巧,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坨。躲在角落里不敢来招惹舒月白。
    舒月白也没理他,径直向五楼走去。
    五楼内部,跟那个烂糟糟的旧楼差不多。脏兮兮灰扑扑,没有家具摆设。
    墙皮泛黄,脱落,长着青苔。
    都是同一栋房子,底下的一二三楼打领的那么漂亮。到这里就成了这种德性。
    整个雾楼的地面上都铺满了黑色的雾气,缓缓流动,把舒月白朝最末尾的房间里指引。
    那间屋子里也只有一张只剩床垫的床和木质摇摇椅。
    这回坐在摇摇椅上的人倒是看得清了。
    意料之中,是个老人。
    面貌衣着,看起来还挺爱干净。
    我有问题。舒月白直白地说:关于祁燕陵,我有问题。
    老人悠闲地晃动摇椅,好像没听见。但自顾自地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他啊,不是人。说完又闭嘴了。
    舒月白可以理解老人家反应慢,没催他。
    摇椅上的老人本想看舒月白急切的样子,这会儿自讨没趣,又接着开口:不过也没害你。
    他说,舒月白就安安静静地听,也不插话,也不着急。
    等他讲完了,舒月白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关于分、身的故事。林漪涵是祁燕陵,赵清川也是祁燕陵,甚至圆圆也是祁燕陵。这段旅程,他从未离开过。
    该检票上车了。老人又说道。
    舒月白摸出身上带着的几张票,递到老人手里。
    老人接过去几张票,就变成了一张票。
    他刺啦一声把票撕成了两半,眼前白光闪过,舒月白已经坐在了一趟列车上。
    耳旁还有老人的低语:真有意思。
    车子已经缓缓启动了,舒月白抬头看了看车厢,空空荡荡。
    专车啊。
    看来其他参与游戏的人都死了。
    车门上的日期显示:二月一号。
    他沉默的低下头,望着锈迹斑斑的地板。
    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他刚上车时,那些麻目低头没有灵魂的死人一样。
    远处隐约有脚步声传来。
    舒月白带着一丝丝期望回过头去。
    果然还是失望了。
    来的是过于高瘦的列车员。
    这回舒月白倒是不怕他了,不仅敢抬头看他,还敢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最开始他就疑惑,这列车员这么高,怎么能在低矮的车厢里走动?
    这会儿得到了答案。列车员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搞笑,因为他一直弯着腰弓着背屈着身子,佝偻成一坨。
    走在车厢里,带着几分委曲求全的意思。
    他看起来像瞎子一样,皮肤苍白,脖子又太长,突兀的往前伸着,像个怪物一样,还怪吓人的。
    不过这会儿舒月白觉得自己也是个怪物,一点儿也不怕他。
    他这回不找舒月白麻烦了。
    舒月白还主动说道:检票吗?这回我可没票可捡,我的票被个老头撕了。
    啧,现在的老人家啊。
    列车员不想理他,埋头往前面走。但听他说老人家时,还是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在憋笑。
    缓慢行进的列车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舒月白想睡就睡了。
    反正他现在无所畏惧。
    这一觉醒来,梦就该醒了。
    梦醒了。
    禺夕摁着脑袋,从宿舍床上爬起来。
    脑子里是纷杂的记忆,但是也正在慢慢淡化。
    胸腔里还是缠绕不去的悲伤,他知道这是因为祁燕陵的消散。
    不过一想到祁燕陵这会儿大概在校门口等自己,这种悲伤也就好了大半。
    他怀疑祁燕陵就是故意的,就是报复自己上一次先跑了。
    他坐在床上,平复心中汹涌的情绪,没有急着去校门口找人。
    在心里吐槽:这算哪门子的治疗,他没来之前情况比这好多了。
    而且自己那么怕鬼的人。
    祁燕陵居然还选了个鬼怪世界。
    想到这里,他哆嗦了一下。
    自己生活的世界里,妖怪都有了,鬼还会远吗?
    不过这会儿已经天亮了,鬼应该都是见不得光的吧。
    室友也三三两两地起了,许曼敲了敲禺夕的床。
    今天周末,他本来该让禺夕多睡一会儿的。但这段时间他做梦老出问题,早点把他叫醒反而是好事。
    禺夕应了一声,几下在床上换好衣服,翻身下床,就准备出去。
    我去吃早饭,要不要给你们带?他寻思自己去祁燕陵,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所以问一下室友要不要帮他们带早饭。
    许曼看他气色还可以,情绪也比较稳定,勉强放下心来。
    今天还挺精神啊。许曼说。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另一个室友庄枣说。
    给枣枣带俩包子,要馅儿里没葱的。我随便。最后一个室友沈济辉说。
    大清早的,喊什么呢。庄枣示意沈济辉收敛点。
    禺夕懒得听他们打情骂俏,关门走了。
    他们学校挺大,但他住的这个宿舍离校门口还近,出了宿舍没走多一会儿就到了。
    祁燕陵果然已经站在门口旁等着了。
    他长得好看,身材高挑。即使大清早出入校门的人不多,但凡是过路的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一些少女还会脸红着窃窃私语。
    禺夕也出神的看了会儿。
    不过他主要是在想:给祁燕陵穿上女装,带上假发,再画个精致的妆。就会变成林漪涵的样子。
    自己在那个世界女装,那是迫不得已。但祁燕陵明显就是自己对自己下手。没想到他看起来正正经经,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早上好。禺夕一边想,一边高声跟祁燕陵打招呼。
    祁燕陵本来还有点走神,被他这么一喊,彻底回魂了。
    早上好,一起吃早饭吗?祁燕陵问。
    只能请你去吃食堂。我们学校食堂的早饭还挺丰盛的。禺夕说。
    祁燕陵顺口应下,跟他一起往学校里走。
    两个人靠得近了,舒月白才生出一些尴尬来。
    在那个世界里,祁燕陵老是对他动手动脚。这会儿他倒是很安分,但禺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他努力叫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
    自己到那个世界里,都会记忆全无,完全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世界的人。祁燕陵应该也会。
    他本人一定是不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
    他这会儿说不定还在懊悔:为什么要给自己安个女装设定。
    祁燕陵整个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禺夕也理解,毕竟这位兄弟自己把自己给切片了,这会儿要消化四人份的记忆。肯定会有点缓不过来。
    吃了饭,禺夕把要帮室友带的饭也买好,就准备回寝室了。
    你等等,从今天起你就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这样比较方便。祁燕陵喊住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强硬了,又说:你考虑一下。
    嗯。禺夕倒觉得没什么好考虑的,他现在这个状态,确实搬出去比较好。
    他觉得理所当然,他的室友可不这样觉得。
    他回去和寝室里的人商量的时候,许曼惊讶地张大嘴,嘴大的可以塞下一口锅。
    你疯了吗?你们才认识一天,你就要跟他出去住!
    其他的两个室友更是吃惊:祁燕陵?谁?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禺夕解释:不止一天,我跟他认识有两天了。
    三个室友:
    看来这样的解释,略显苍白无力。
    虽然在这个世界线上是两人相识只有两天,但是他跟祁燕陵相依为命其实有两个世界了。
    他开始回想,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也是在别的世界,在一个早早崩塌了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涂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因为这是一个快穿故事,而祁燕陵就是设计快穿剧本和身份的人。
    所以,冥界那个老头知道的秘密,本来就是祁燕陵安排的,假的版本。所以在主线里我就不把它写出来了。
    但是后面我会出一个番外:如果这不是一个快穿故事。里面会解释,会写他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世界的番外还挺多的,感觉自己都有点沉迷番外,无心主线了。
    已经写了的番外放后边了,建议先看,点目录里带红票番外的就是。
    还有就是不同世界受的名字不同。搞得我自己都有点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再过两个世界就不改了。
    第15章 污染
    涂南靠在门框上,望着浑浊的空气出神。
    污染越来越严重了,他想。
    他所在的这个区域是一个废弃的学园区,环境相对比较好,勉强能算个休息站。应该是当初感染发生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撤离了。
    但是旁边还有个孤儿院,环境不太好。半夜总是听到小孩子吵闹不堪不肯睡觉的声音,有时又混杂细碎的哭泣。
    涂南隐约记得有人在抓捕自己,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原路也不能返回,孤儿院就是必经之路。
    铁门上布满血手印,令人不想靠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翻过高高的围墙。
    身手太敏捷了,他有点不适应。
    似乎是学园区这边的整体地势都要比孤儿院更高一些,从墙头看,心里总觉得落地会很危险,但他不敢接近攀附在围墙上灰绿色的藤蔓,还是选择径直跳下去。
    这个世界早就不堪重负了,早在几年前,一场巨大的瘟疫,夺走了这个世界的大半生命。人类的死亡尤其严重,十不存一。那时候涂南刚好20岁,年轻力壮,身体素质一直良好,侥幸活了下来。
    物竞天择,不管动植物,存活下来的都是顽强的,或者说,穷凶极恶的。大部分的植物都不再是为人所食的蔬菜。相反,进化过的植物很大一部分成为了以动物为食的捕食者。食物的紧缺也是使人类成为暴徒的最后一把刀。
    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气味,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与一墙之隔的学员区对比鲜明。环顾四周始终看不见任何尸体,的确,那场巨大的瘟疫过后,物体被分解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清扫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垃圾。这几年时间,即使孤儿院里原本有尸山血海,也早就该被分解干净了。
    刚所在的学园区,根据布置可以基本判断出在这一片的学生大多是小学生,小孩子的抵抗力都不够强,就算有人照顾都难免照顾不来,所以当灾难发生的时候,理所当然,大概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助旁边的孤儿院。
    想必这里当初的情况不会太好。
    他围着这个不大的孤儿院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反而被绕得有些晕头转向了。他想了想决定找一栋高一点的楼,说不定在楼顶上可以看到,出口在哪里?
    孤儿院的房子大多老旧,在这几年的腐蚀下更加摇摇欲坠。涂南尽量放轻了脚步往楼上走,但楼梯还是发出了不堪重负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轻手轻脚的走着,绷紧的神经,注意周围的情况,似乎这里有什么应该防备的东西。
    哥哥,你能带我出去吗?果然,他身后响起了,小孩子那天真的稚嫩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可以涂南尽量冷静下来,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小朋友,能告诉哥哥从哪里出去吗?
    他向来很害怕这些游荡的灵魂体。
    你骗我,骗子,我永远都出不去了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甚至发疯似的开始尖叫。
    涂南的耳朵嗡嗡鸣响,脑袋一阵阵针扎似的痛刺痛起来,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似乎吵闹异常,一双小小的手捧住他的脑袋不停的摇晃。
    哥哥快起床,今天院长妈妈也睡过头啦,我们说不定可以偷偷溜出去。
    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身体却自己开了口院长妈妈不会是更严重了吧?我还是去看看她!
    一边说着话,小小的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旁边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梳着两个羊角辫,穿了一条黄色的裙子,虽然有一些旧了,却一点都不影响她的可爱。
    涂南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听话,哥哥去看一下院长妈妈,妈妈这几天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怕我们跑丢了才把门关了,不是不让我们出去玩,等妈妈身体好了一定会带大家一起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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