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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男票又背着我相亲——眷夕(2)

    程默自觉李小姐欺人太甚,就算不为洛叶,他也听不下去了,无论如何都得怼她几句消气。就在这时,他的脖子突然被洛叶勾住,紧接着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柔软的触感像过电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
    程默的脑袋轰然炸开,他,他被洛叶强吻了!
    尽管只有唇与唇之间的短暂接触,但也足以令程默大脑宕机了,他都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身边的三个人说了些什么,他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在开合。
    也正因为洛叶的一吻,打消了李小姐的猜疑,她放软了态度,同时洛叶提出让她哥哥来主持婚礼,李小姐总算答应再做考虑。直到目送两位客户离开,程默才回过神来,然后失控暴走了。
    全咖啡馆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边,就见一个亚麻色卷发的女人拿着纸巾,拼命给身边的男伴擦嘴,那力道快搓秃噜皮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程默怒目圆睁,浑身直哆嗦,他扣住洛叶的手,恨不能先掰断而后快:你活腻了是不是!
    不是话赶话逼到那份儿上了吗,哦,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被他一语中的,程默回想起这些年的苦逼经历,别说女朋友了,他几乎连普通朋友都交不到,若不是上课会回答问题,同学一度以为他是哑巴:是又怎么样!
    呃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让洛叶不知所措起来,其实脸皮厚如他,也没想过有天会亲个男的,用,用不用我对你负责
    不用,我只想揍你。
    也行,别打脸就成。
    洛叶低眉顺眼的样子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旁边桌的客人不明就里,只看到程默一个劲凶自己女朋友,便斥责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女朋友被别人损你不吭声,就知道窝里横!
    程默快气乐了:你喜欢她,你领走!说完他一拍桌子,起身冲出咖啡馆。
    什么人啊!邻桌一致谴责这种渣男行径,洛叶连连赔笑,而后拎起坤包追了出去。
    程默出门就给中介打电话退租,但中介说如果毁约,预付的三个月房租不给退,那是程默的全部身家,他没钱再找一处房子了。他父母早年离异,又各自组建家庭,他回不去;宿舍人多嘴杂,他又不想听流言蜚语,以至于落得无处可归的地步。
    对了,他想起去年曾在一家培训机构做兼职美术老师,那里提供员工宿舍,说不定可以重操旧业,顺便解决财务危机。
    说干就干,程默赶在洛叶近身之前拦了辆出租,锁上车门,任他如何拍打窗户也不理会,催促师傅扬长而去。
    然而赌气一时爽,当计价器开始蹦字,他的心也开始乱蹦,只能暗暗咒骂洛叶,要不是为了甩开他,自己就坐公交了。
    培训机构设在一栋商住两用的楼里,走廊很是狭窄,物业服务也不到位,头顶十盏灯坏了七个都没人来修。事到如今有个住处就行,也容不得他挑三拣四了。
    程默敲开其中一扇门,负责咨询的人把他引进去,待问明来意,那人通知了老板。出乎程默意料的是,老板撂下电话后,很快就赶了过来,亲自上阵腾出张床位让程默住下。在走投无路时,有人愿意伸手拉你一把,这份恩情通常能让人记一辈子。
    用程默自己的话来说,这个老板很照顾做兼职的大学生,当晚为了庆祝老员工回归,他自掏腰包带大家出去吃夜宵。从前遇上这种事,程默都是能推就推,但这次他是聚餐的主角,总不能缺席,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跟大家吃吃喝喝,之后又在众人的提议下去了附近的KTV。
    同事们都玩得很嗨,只有程默杵在角落里静静坐着,老板见他一如既往的不合群,便靠过来怂恿他点歌,程默微笑推拒。
    你点一首,就当给我面子,今天大家可都沾了你的光。老板把手臂搭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这个姿势说亲切也亲切,说暧昧也暧昧,总之程默很反感与人肢体接触,不动声色挪开了些。
    我唱得不好,不辣大家耳朵了。开玩笑,天生的音痴岂能在外人面前现眼。
    其他人招呼道:来吧,都是瞎唱,开心就好。
    拗不过大家的热情,程默勉强同意:点个合唱的吧。
    他话音方落,屏幕切到下一首歌今天你要嫁给我。
    有人把话筒递给他,程默满头的黑线,正在他犹豫要唱蔡依林还是陶喆的部分时,老板拿着麦开始唱起来。
    程默全程小声念词,幸而有老板领唱,他才熬过难关。然而一首完后,大家继续起哄让他们合唱,程默连连摆手,老板却不为所动,依旧拉着他不放。
    正拉扯着,程默感觉裤兜在震动,他拿出手机,频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往外走:抱歉我接个电话,大家继续。
    同事们都不甚在意,该喝的喝该唱的唱,谁也没留意到,老板微醺的眼神中,已染上了一层异样的光芒。
    程默走出包间接通电话:喂,你好?
    这都几点了,小祖宗你跑哪儿去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程默这次很淡定,洛叶能开车找到自己学校,自然有本事弄到手机号:房租不用你掏了,我明天就会搬走,谢谢你的早饭。
    那你今晚住什么地方,安不安全?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
    我能出什么事,改你的方案去吧。不等对方继续开口,程默直接挂断电话,并将他拉黑。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响让他很不舒服,大家又不断劝酒,他是男生躲不开应酬,从聚餐开始就喝了不知多少杯,现在头开始阵阵疼痛,便去洗手间洗脸。
    冰凉的水流刺激着皮肤,让他稍稍好受些。
    喝太多了?身后传来老板关切的问候。
    程默拧紧龙头,随手抹了把脸:没事,走吧。
    我已经让大家回家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嗯,好。程默转身准备出门,被瓷砖上的水滑了一下,脚下拌蒜差点摔倒,这时一双有力的手穿过他腋下,从身后抱住他。
    我扶你吧,确实喝多了。
    没事。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别这么见外。老板把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揽着他往外走,程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感觉老板的手有意无意地往下滑,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后腰。
    第3章
    听到电话里吵闹的歌声,洛叶猜他是去了KTV。到底是被自己气走的小孩,万一有个好歹,良心上也过不去。
    思来想去,他托朋友查到程默搭乘的出租车司机,然后找到培训机构的位置,在那附近挨间搜索KTV,好巧不巧的看见晕乎乎的程默被一个男人推上车。
    洛叶不清楚他们二人是何关系,不方便直接冲过去抢人,但中途撤走他又不放心,便拦车跟上。他那辆租来的宝马停在小区里没开,就怕出入人多的场合蹭了刮了还得赔钱。
    师傅,帮我跟着前面那辆尼桑,别贴太近。
    车里有你什么人?
    我弟,不学好,跟狐朋狗友出来鬼混,我去抓他回家。
    得嘞。司机一听有共同语言,开始跟洛叶唠起家常,洛叶隔三岔五应和两句,时刻紧盯前面的车,生怕跟丢了。
    没过多久,那辆尼桑开进个黑漆漆的小树林,洛叶紧跟着让司机停车,结完账匆匆下了车。大晚上把醉酒的漂亮孩子拐到没人的地方,还能干什么。
    他从旁边工地上捡了块板砖,溜着边悄悄往林子里走,等接近目标,洛叶看傻了眼,那车的底盘像安了弹簧似的,整个车身都在剧烈震动!
    这么刺激的吗,我,我要不要过去啊?不行,那孩子被自己碰了下嘴唇都炸毛,应该不会这么开放。既然来都来了,去看看吧。
    他越是靠近,车内断断续续传出的声音越清晰,有人在喊救命!
    糟糕,铁定是被辣手摧花了,洛叶不再多想,抡起板砖狠狠砸向后座的玻璃,只听哗啦哗啦的巨响,玻璃碎了一地,他顺窗户打开车门,用手机背光晃着里面的人:你是人吗,他还是个孩
    子字还没说出口,洛叶看清里面的情况,下巴快掉到脚面,他原以为受到欺负的程默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一手攥着他的衣领,一手握成拳,破窗之前他应该正在打人。
    而那男人鼻青脸肿,口中不断逸出呜咽声,相比之下,程默更像个恶魔。
    你怎么来了?
    你们俩,谁潜谁啊
    你说呢。程默回手一拳闷在老板面门上,把人打晕了事,然后爬下车子。他喝的酒不算多,脑袋虽有些晕,但还不妨碍他揍人,之所以没有中途离开,就是想看看老板打算玩什么花样。
    所以说小孩子晚上不要出门,会遇上熊瞎子和流氓。
    你不会给我装了GPS吧?程默虽然嘴上讽刺,但看到洛叶着急忙慌来救自己的那一刻,心中莫名涌上一股暖流,自己当众让他难堪,他还能赶过来,换了其他人,只怕看笑话还来不及。
    我要有那本事早去当侦探了。洛叶松了口气。
    刚刚打人把程默仅剩的力气用尽了,现在酒劲上来,他感觉身子飘飘的,有些站不住: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查查地图。洛叶拿着手机导航,这地方信号不好,盯着屏幕转了半天圈,最后看到规划路线再次傻眼,我去,跟市里相距十公里!司机也走了!
    程默靠在树上:你先回去吧,我得歇会儿。
    洛叶低声骂了句脏话,走到程默跟前半蹲着背过身去:上来,得走一段,找个路边好打车。
    干嘛?
    你个小醉鬼走得了路吗,当然是背你啊。
    自己负气在先,现在人家真给他个台阶下,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洛叶拍拍自己的背,笑嘻嘻道:乖,别闹别扭了,上午的事是我不对,就当将功补过了。
    程默磨磨蹭蹭上前半步,把胳膊搭在他肩上,语气生硬道: 别把我当小孩。
    洛叶勾起他的膝弯:好,好,不是小醉鬼是大醉鬼。
    当程默睁开沉重的眼皮,头顶是洁净的白,身上盖着柔软的绒毯,这是他租的小复式没错。
    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从趴在洛叶身上开始,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头晕脑胀的,他用力按压太阳穴,撑着床垫坐起来,绒毯顺着脖子滑落到腹部,露出光裸的皮肤,这时他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猛掀开毯子往腿上一瞄,手僵在半空。
    他,现在,一_丝_不_挂!
    昨晚刚遭遇过流氓,今_天_衣_服_就_被_扒光了,他浑身的血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底。
    吱呀一声,有些生锈的卧室门开了,洛叶抱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呦,你醒了?
    程默一张脸惨白如纸,死死盯着他,泪眼氤氲,握紧的拳头爆出了青筋。
    洛叶与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片刻,突然明白他频临崩溃的缘由,匆匆把衣服放在一旁,拼命解释:你昨天吐了一身弄脏了衣服,我才帮你脱光的,你别误会!
    见程默还是不说话,气场冷得骇人,想起他昨天揍人的那股狠劲,洛叶心里毛毛的:你照照镜子,身上连个草莓都没有!真的,我用人格保证!
    程默依旧保持缄默,像只高傲的波斯猫,僵硬的肩膀却缓缓放松下来,细想想身体确实没有异常,再者说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不可能每个人都那么变态。他抽出毯子围在腰间,下了床就往浴室走。
    洛叶猜他听进自己的话了,这才松口气:对了,热水器不太好用。说着,他抢在前面冲进浴室,乱摆弄一阵,然后在浴缸里放水。
    程默想不通他为什么这般殷勤,但别人主动示好,自己总不能一直耷拉着脸: 昨天,谢了。
    啊,你说什么?洛叶耳边都是哗啦啦的水声,没注意听程默的蚊子音,等他回过身时程默已经偏开了头。
    洛叶本来想对上他的眼睛,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地往下划拉,这孩子脸蛋白白净净的,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个白斩鸡,可当他卸了外壳,身材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名副其实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理分明,胸腹紧实,锁骨线条完美得引人犯_罪。洛叶把喷头举高了些,走到程默身边,好奇地捏了捏他的手臂:哇,硬邦邦的!
    程默这次没有甩开他,但脸色也说不上好看:水热了吗?
    热了热了,你先洗,我去做早饭。
    嗯。
    当程默走出浴室,就闻见煎蛋和培根的味道,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寻着诱人的香气来到厨房,洛叶正握着铲子翻煎蛋,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没留意到旁边来了人。他的睫毛很长,时不时忽闪着,像两把小扇子似的,鼻梁很高,略薄的嘴唇开开合合,哼唱着歌,这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根本无法让人将他与沙雕的本质联系在一起。
    程默看他关了炉火,便上前帮忙,正要把锅里的东西倒在碗里,洛叶突然一个激灵,惊呼道:小祖宗你怎么跟幽灵似的走路没声啊!吓死我了!
    程默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也被吓了一跳,滚烫的粥溅到手上,他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洛叶见状赶忙抓过他的手,抹掉上面黏糊糊的米粒,凑到嘴边不住地吹凉气。
    程默怔住了,烫一下其实没多疼,他练武术时压腿都比这个难过,然而刹那间,他感觉心脏抽动了一下,胸口闷闷的,似乎有种久违了的情绪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嚯嚯嚯,什么情况,不是我眼花了吧?!有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彼时,洛叶还拉着程默的手,再近点就亲上了。
    程默腕子一转,强行抽回手,洛叶心里直打鼓,暗道这孩子是不是又生气了,于是他把火气撒在那人身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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