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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混吃等死中(57)

    陈玖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滞,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

    谁是夏朗?面前的人一个小厮服一个官府,谁是夏朗一目了然,他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我是,夏朗的双臂被人强行扯在了后面,背上就传来剧痛,他觉得自己可能脱臼了:但是官兵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臣不是什么前朝余孽

    呵,是不是等你进牢里和大理寺去说吧!借着火光,官兵能看到夏朗姣好的容颜,一声冷笑。

    这种以色媚主的玩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带走!他一声历呵,夏朗被几个官人强行压出了房内,只留陈玖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房内。

    陈玖被放开,但是肩膀也一阵剧痛。

    他不敢暴露自己有内力的事实,也被卸掉了一只胳膊。

    他捂着胳膊低喘着气,目送着夏朗离去。

    一时间本来应该能联想到的自己的计划曝光宫内的暗桩有恙夏朗这条暗线被人拔出这些想法都不见了踪影,陈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这么大的雪,夏朗好像没有批外衣,会不会冷啊

    【叮,男配陈玖好感度加二十,当前好感度九十】

    我不是什么前朝余孽!我连见过他们都没见过!你们这样抓人,有证据吗!

    我要见皇上!我是无辜的!

    你们冤枉人!我乃刑部侍郎!你们这样是违反律法的!

    夏朗被关押进了天牢,一路上一直在抗议,但是没人理他,最后牢头重重的将他推了进去,然后锁上了门。

    哐当一声落锁的声音落下,从始至终,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也没有人来跟夏朗解释一句为什么。

    夏朗只穿了在室内穿的中衣,现在猝不及防到了和冰窟差不多的牢狱里,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在发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夏朗不明所以,他明明好端端的待在家里,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被送进了监狱。

    但是今天天色已晚,没有人会给他答案了。

    好冷啊,夏朗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尽力汲取自己身上的温度。

    他小时候冻伤过,从那以后就开始非常怕冷,即使是在春天也要穿比别人厚两三倍的衣服,如今蹲在连夏天都透着森森寒意的天牢里,只觉得自己的全身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到最后,甚至开始耳鸣。

    他有一个毛病,就是冷到极致了之后反而觉得身体开始灼热的发烫,然后他就会去抠去挠,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他抓出了道道血痕,直接锋利,直接渗出了血珠。

    夏朗却觉得这样挺好,寒冷不能让他清醒,但是疼痛可以。

    他这个毛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告诉过一个人,那个人给了他一块玉佩,告诉他,有了他,这辈子不会再有人欺辱他。

    腰间的玉佩冰凉刺骨,但是夏朗却毫不在意的把他握在了手心,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熬过这一夜就好。

    只要明天拿着这块玉佩去见皇上他就会救我出去的。

    他一定会听我伸冤的我根本不是什么前朝余孽。

    萧韶,我好冷,你在哪里啊

    第72章 机关算尽之后(22)

    夏朗蜷缩在角落里, 就这发霉的稻草, 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破晓,夏朗就被人粗暴的从牢里抓了出来。

    给我搜!一个满面横肉的像是官员的人指示旁边的狱卒, 他姓王,是专门审问这些死囚的官人。

    对,死囚。

    夏朗不知道的是, 他来到的地方不是什么平常的牢房, 而是进去了之后就永无出头之日的天牢,在这里关着的人,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

    夏朗瞬间被控制住了全身, 几双手摸遍了他全身, 将他身上所有的物件都搜刮的一干二净, 有一两个手脚不干净的狱卒看着夏朗细皮嫩肉的样子,甚至还上手多摸了几把, 夏朗强忍住身上恶心的触感。

    不能反抗, 以他的小身板根本打不过面前的这些人,他在等萧韶来, 他笃信,以他和萧韶之间的关系, 萧韶不会一句都不问就把他给判刑的。

    他在等,等一个可以伸冤的机会,但是殊不知, 能被关在这里的人, 都是皇帝亲自过目过的。

    叮的一声, 夏朗小心藏在衣服内的玉佩掉了出来。

    夏朗不敢用这个玉佩交换见萧韶的机会,害怕这里的人阳奉阴违,堵截了这条道路,只能把它藏在自己的内衫里,但是却还是别人发现了。

    一个眼尖的狱卒想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摸到自己怀里,但是却被夏朗看到了。

    我的玉佩!夏朗眼睁睁的看着那玉佩要离他而去,不由大声的喊道:那是皇上赐给我的,你们敢!

    听到这话,那狱卒骇然,手一松正想把那玉佩掉在地上。

    皇上的东西,他可不敢捡!这可是杀头的事情!

    上面的官员看到了这一幕,叫了一声:把那玉佩拿来给我看看。

    狱卒低声应了一声,然后就将那玉佩递给了那大人,夏朗脚步晃了一下,就想挣脱旁边的人上前阻止,却直接被人踢了一脚膝盖,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那一步便没有再跨得出。

    老实点!狱卒牢牢的将夏朗摁在天牢刺骨寒意的地面上。

    我的玉佩!夏朗用尽全力挣扎的抬起头来:那是皇上给我的!还给我!

    皇上给你的?说话的时候,那王大人已经把那玉佩在手里把玩了好几下,不屑的说:就这种品质的玉佩,京城好一点的玉石坊都不会上,皇上怎么能拿出这么寒酸的东西?这怕是你哪个当年当婊子的时候的姘头送你的吧!

    说完,他就重重的把玉佩扔了出去:编你也要会编一点,皇上身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品质的玉佩!

    夏朗眼睁睁的看着那玉佩划过一个抛物线,就要落在地上,他生怕它摔碎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咬牙往前走了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那块玉佩!

    咚的一声,那玉佩重重的砸在了夏朗的额头上,立刻见了血,那王大人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我就说吗,这是哪门子的玉佩?石头还差不多!

    要是真正好的玉石,早就碎了,哪可能都砸破了夏朗的脑袋还一点事都没有?王大人看着夏朗鲜血直流还要咬着牙把那玉佩捏在手心里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至极:怕不是哪个为了哄你开心的姘头在路上小摊上随便买的,你还真当了个宝了!

    夏朗想反驳,根本不是这样的,但是他刚一张口,额头上的血就顺着脸流到了嘴里,夏朗被呛了一口的血腥味,开始不住的咳嗽起来。

    王大人看到夏朗的样子,毫无半分怜悯之心,吩咐狱卒道:把他吊到水牢去。

    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夏朗抬不起头来,却看到了一双明黄绸缎的鞋。

    在这天下,只有一人能穿这样的鞋,虽然那人不是很爱穿。

    夏朗勉强自己抬起头,眼里散发出惊喜的目光,他终于来看他了吗!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看到了萧韶背对他的样子,那上面一块一模一样但是能看出成色比他好的多的玉佩,就挂在他的腰间,随着萧韶走过来的步伐微微摇动。

    夏朗突然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到底,浇了个彻底。

    参见皇上!看到萧韶来了,那王大人连忙连滚打爬的从首位上下来,带着狱卒们向萧韶请安。

    夏朗趁机得到了一个被放开的机会,但是他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刺骨的寒意透过地面牢牢的渗进了他的腿里,他只能狼狈不堪的用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粗粗的喘着气。

    恩。

    萧韶淡淡的应了一声,的确是走了过来,但是却没有像夏朗想象的一样,直接呵斥王大人一顿,也没有扶他起来,只是走到了他面前,盯着下面狼狈不堪的夏朗:你就是刑部侍郎夏朗?福州人?

    语气陌生的像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是。夏朗本来有好多话想跟萧韶说,但是全部被萧韶这样冷淡的一句话给打了回去。

    你可认识前朝废太子陈玖?

    陈玖?前朝?夏朗一头雾水:我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那是谁?他根本不知道!

    看着夏朗依旧拒绝说实话的样子,萧韶不禁燃起一腔怒火!

    萧韶本来以为那只是一场栽赃陷害,但是没有想到,暗部仔细调查了之后,还真的调查出了东西从夏朗身上搜出的那封信的主人,直指前朝唯一溃逃没有被抓住的废太子陈玖。

    这个人的名字让萧韶如鲠在喉很久了,早在他还是卿玉家奴的时候,就见到这个人总是以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找卿玉,拉着他,让卿玉陪他说话,碍着那人的高贵身份,卿玉虽然不太情愿,但是每一次却不得不奉陪。

    那时候的他捏着扫把在旁边低头扫着落叶,听见陈玖恬不知耻的自来熟的叫着卿玉的小名卿卿,卿卿,第一次有了对自己身份的痛恨之情。

    后来一切反转,他成了帝王,陈玖成了人人喊打的前朝逃犯,他想要赶尽杀绝的时候,却被卿玉拦下了。

    以他的力量,翻不出什么水花的,卿玉说:没有必要兴师动众。

    萧韶知道,卿玉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就是很难受,这个人在年少时期无意间给他的屈辱,他毕生难忘,现在卿玉居然还在帮他说话,更让他对陈玖这个人的厌恶上升了一个台阶。

    而就在陈玖销声匿迹多年之后,萧韶居然从夏朗这里,又找到了陈玖的踪迹,怎能让他不恨?

    你可以是任何人的间谍,但是你不能是他的!

    本来对夏朗的不忍和怜悯在此刻都化成了被背叛的怒火,还没有抓到陈玖,萧韶把对陈玖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夏朗身上:说!陈玖在哪里!

    这上面的笔迹是陈玖亲笔,根据这里面所说的事情可推测出,陈玖就在这京城当中,甚至就在夏朗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总是不属于他的呢?卿玉夏朗为什么那人已经狼狈低劣到了那个程度,这些他在乎的人,还要选择保护他呢?

    那信件是从夏朗贴身的衣物中搜出来的,萧韶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夏朗,不让纯妃对他动手,而现在这满腔心意也变成了夏朗背叛他的最好佐证如果不是夏朗主动去见的那个人,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栽赃陷害的机会。

    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萧韶的眼神,夏朗只觉得,刚刚心中被破下的冷水已经凝结成冰,要不然怎么会冻得他喘不过气来?

    萧韶,你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前朝余孽!

    萧韶也对上了夏朗的眼神,看到了他眼中不敢置信和祈求他相信他的样子,只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让他觉得胸很闷。

    刚刚被玉佩砸伤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凝固,糊在夏朗的脸上,让他肮脏狼狈的像是一个路边的乞丐,萧韶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正殿上见到夏朗的那一幕状元郎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自信的光芒,惊艳整个大殿,包括他自己。

    对比夏朗现在的样子,萧韶嚅动了一下嘴唇,更严厉的话没有说出来。

    算了,是余孽就是余孽吧看在他要取他血的样子,就放过他吧。

    只要他能撑下来,他可以不追究这件事许他高官厚禄,许他金银珠宝,陈玖能给他的东西,他也一样能给。

    陈玖有什么好?他一个逃犯,能给他这么多东西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也许,不是这些呢?

    卿玉当时为什么会选择你,是因为你有权有势吗?还是你富甲天下?

    都不是,那个时候的他,甚至还不如陈玖。

    为什么卿玉能选择你,夏朗就不能选择陈玖呢?

    萧韶拒绝承认,他和陈玖其实是一类人。

    【叮,萧韶好感度加五,当前好感度七十】

    看着夏朗苍白的没有血色的面容,萧韶只觉得自己脑子很乱,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果不是你,那你身上怎么会搜出陈玖的信件?萧韶的眼神冷冽。

    我夏朗连这封信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上刑,萧韶吩咐道:今天一定朕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萧韶!萧韶夏朗大惊之下,居然直接喊了萧韶的真名: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陈玖!我也没有传过什么信件!

    真的不是我!夏朗的目光凄楚:萧韶,你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的!

    他没有提什么国家兴亡,也没有提什么大仁大义,他只是告诉萧韶,他不会背叛他的。

    萧韶有点听不下去了:把他的嘴堵上,送进刑房。

    他一句话也不想听夏朗说了,他害怕他会心软。

    夏朗听到萧韶的这句话,只觉得心中所有的希望一瞬间化成了灰烬他是刑部侍郎,当然知道审问一个人的具体流程,这样萧韶不管不顾的方式,不像是真的要审出什么,这是直接要定他的罪。

    这个认知让他彻底寒了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萧韶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让他大不敬讲话还笑眯眯的逗他玩的萧韶了。

    萧韶的心里突然颤动了一下,但是很快重新被冷硬所覆盖,看着夏朗被拖进了刑房。

    那王大人官阶低微,久不能见天颜,终于有了一次在萧韶面前表现的机会,连忙命人拿来了各种各样恐怖的刑具:陛下放心,臣一定让着小子说实话!

    萧韶看了一眼王大人手上的刑具,纵然是见过战场生死的人也觉得有点渗人,想了想前朝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心:不要见血,我留着他的命还有用。

    王大人一怔,能折磨人但是却不至死的方法有很多,但是萧韶却直接说一点血也不能见,那么这些刑具都没有了用武之地,这可怎么办?

    突然,他想起了有一个绝妙的刑罚:臣遵命!

    萧韶趁着王大人对他恭敬的一拜的时候,不可查的闭了闭眼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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