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永恒 作者:兰帝魅晨

    第 17 章

    第八节 廉价的怜惜

    沧一行人略做休息后继续朝着寂寞空间的城市出发，不几日，又见一村庄，如今几人对村庄已经充满了恐惧感，仿佛每一个村庄都是一个可怕的陷阱，众人互相望了望，还是迈起沉重的脚步朝着村庄走去，村口处果然有块木牌“廉价的怜惜”一行人默默记进心里，谨慎的踏进了村庄。

    放眼望去，村庄内到处是破烂的房屋，似乎是个极其穷困的地方，村子里的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众人。珊看着一个个衣衫破烂甚至衣不遮体的存民，心里酸酸的，这里的人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怎会如此贫困。语气尽量和气的询问着是否有旅馆之类的，一众村民连忙争着给众人带路，甚至为此打起了架，珊连忙劝开众人让大家一起帮忙带路好了，满怀着不好意思的心情。片刻，一干村民领着众人到一家勉强能看出来是旅馆的旅馆，热情的说这里是村子里唯一的旅馆，几人道谢着正准备进去，却被一干村民拦住，“各位小姐，各位少爷，我们都穷，这带路当然不是白带路，麻烦付我们每人一个银币。”一行人愕然，珊心中虽然觉得极不痛快但想想算了，毕竟他们日子过的太苦，给了每人一个金币后一行人进了旅馆，那干村民一个个激动的跪着道谢。“珊姐姐，你不该给他们的。”碎叹了口气，“碎，你以前也过过苦日子。他们多可怜，反正我不缺这么点钱，能帮他们也是好的，你看他们感激的样子，让我心里很同情他们。”碎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一行人在旅馆住下，前几日杀僵尸实在是折腾的累坏了，商量着在这里修养段时间，沧提醒大家都保持警惕后也回了房间。小暗缠着珊到处逛逛，珊耐不过小暗的可爱攻势，抱着小暗在村子里到处逛了起来，“小暗，你看他们太可怜了。”珊满怀着感触着说，“是挺可怜的。”“不如我给他们些钱帮帮他们吧？”“不好，哥哥以前在遗忘从来不会送钱给穷困的人还叫我也不准送。”“恒那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可不能学，人应该富有些同情心。”两人正说着，一个老妪抱着一个小孩子跪在珊面前道“这位小姐，求求你帮帮我们吧，一看你就是有钱人家，我儿子死的早，媳妇一个人支撑着家，现在病重的不成又没钱看病，小孩子都饿了几天没饭吃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帮帮我们吧。”珊闻言心里一酸，从钱袋里掏了一把金币递给老妪柔声安慰了几句，老妪谢天谢地的离开了。“小暗，你看，只是一点小钱，但是给别人的帮助多大，你可不能学恒那般没心没肺的，知道吗？”“喔。小暗知道了。”“好，我们边逛街边看到很需要帮助的人就帮帮他们。”珊说做就做，逛了几小时下来，碰到伦，维，塞，明他们一行人，原来他们也对村民的生活看的心中不忍，遇到很需要帮助的就送些钱。几人忙了半天，才返回旅馆，边吃饭边跟沧等人说着今天行善的心情，沧摇摇头没什么表示，浪和莉也不以为然，碎更是皱着眉头听着，“你们什么表情呀，你们怎么都跟恒一样，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珊见到他们的神色十分生气的道。沧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个村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应该是恒专门为你们几个衣食无忧密罐里长大的人准备的，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就在这里多住些时候吧，让你们多行善，在看看你们的善果。”“我就不相信做好事也会有什么错。”沧耸耸肩无可无不可的神态，继续吃起了饭，“小暗，你怎么也跟着他们折腾？要让永恒知道了肯定揍你屁股。”莉笑着对小暗道，“我没掏钱，哥哥不会打我的，我只是跟着珊姐姐罢了。”小暗马上狡猾的推脱责任，“小暗你个叛徒，今天才答应我的。”珊说着搔起小暗的痒来。

    随后一个星期，几人行善行上了瘾，每天帮助着前来求助的穷困村民。珊尽管此时易了容的样子，仍旧是个漂亮的美女，没几天走哪都被人喊女善神了。这日，珊和小暗村子里走着，听到街道内一阵交谈声，平时珊和小暗没有这么早起来过，今日醒得早，“一会那几个有钱的傻子来了后你就去装可怜点再问他们讨点钱。”“知道了，叔叔。”“你要放聪明点，你看隔壁家小琳，昨天讨了多少钱。他们家里人昨天喝酒冲我得意的说几十年都不用干活了，再看看村子东边的小王，你可得加油啊。难道村子里来了这么几个傻子，这种好事以后还上哪找。”珊听的脸色大变，自己抱着好心帮着他们，他们背后竟然是这样说自己的？脸色惨白的抱起小暗跑回旅馆，委屈的想大哭一场，“珊，你怎么了？”莉过来关心的询问着，碎和明也过来询问起来，珊断断续续的边抽泣着边把听来的话对众人说了一遍，明，维，赛，伦听的义愤填膺，叫嚷着要找那人教训他一顿，沧拦住了几人，“没必要，有好人有坏人，以后选择性的搞清楚，是真的很可怜值得帮再帮就是了，我建议你们晚上挨家挨户的去听听他们的谈话，就可以分辨了，对吗？”珊此时止住了哭泣，想了想，擦干眼泪道“沧说的对，今天白天就不出去了。晚上去听听他们谈话，是好人的记下来，不能因为有坏人就放弃了帮好人的机会。”明几人也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同意，莉皱着眉头喊了句“沧，你怎么！”“好了莉，吃饭吧大家。”沧打断了莉的话，吆喝着众人一起吃饭。是夜，珊，维，赛，明，伦四人挨家挨户的倾听着里面的人谈话，由于一天他们都没出现，果然家家户户几乎都在猜测他们今天怎么没露面的事情，最后，一行四人返回旅馆，个个脸色非常难看，沧询问着道，“怎么了你们？”“除了几个家里穷困的快饿死的人，和一些有人病重的人外，其它人全把我们当白痴看！”莉马上接话道，“那以后别管他们了，我们过几天就走吧，也在这里修养了这么久了。那几个特别穷困的你们也都帮过了。”沧带着异样的眼神看了看莉，接过话道，“既然有一些是好人应该着重帮他们才是，怎么能这时候走呢，这样岂不是让好人和坏人得到的帮助差不多了？好人该获得比坏人更多的好处才对。”“恩，沧说的对，明天我们就去那些真正家里穷困的不行的人那，多给他们些钱。”莉一脸不忍之色，从遗忘长大的她早已懂了永恒的用意，但却觉得对他们来说太是否太残忍了，但想着刚才沧看自己的眼神显然已经生气了，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碎看着沧和莉的古怪，若有所思。

    第九节 同情的真意

    此次，珊一行四人带着小暗，给部分真正穷困的不成，家里人也有重病的各送了一整袋的金币，在这些人感激不尽的眼神中开心的回到旅馆。“好了，这样他们很长时间都不会因为穷困过的那么可怜了，我们该继续出发了吧？恒还是挺好的嘛，看来是为了教会我们哪些人该帮助哪些人不该帮助才弄出这么个地方。”珊说着一脸开心，莉暗暗反问了句，恒好心？“再呆几天再走吧，我最近练功好象有快突破的迹象，想多留几天。大家陪我，行吗？”沧接过话头，众人都没意见。珊看着沧这几天的神色，突然有种沧似乎是永恒的翻版的错觉，那眼神，那笑容，和不时古怪的行为，看来是自己想永恒想疯了，珊自嘲着。众人吃过饭后各自回房练功休息，莉拉着沧轻声道“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珊他们毕竟也是太善良。”沧摇了摇头，“恒既然这么安排，一定有必要，况且，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这样下去吧？”“为什么小暗竟然也没提醒珊？他那么向着珊的。”“小暗他懂什么，他在遗忘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几乎都在听香渡过，它不过是太听永恒话，太单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永恒说了他就记着照做，根本不会像珊他们那样有自己强烈的主观思想。”莉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两日后，“珊，维，赛，伦，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今天到村子到处逛逛，并多听听别人说话，小暗不准去，马上执行。”沧严肃的下着命令。四人望了望，尽管不解，还是答应着出了旅馆。四人出了旅馆没多久，就听人议论道“村东那家人昨天被人杀光了，家里钱都被人抢完了，不知道是谁干的。”“听说死的很惨呢，不过活该，谁叫他们不知道对那几个有钱的傻子说了什么话，竟然就给了几家人那么多钱，再也没出来给其它人钱了。”“是啊，前天村西和村北两家拿到钱的也死了，昨天又死了一家，还有家恐怕也是迟早的事情。”珊一行人已经整个傻在那了，几人运起功飞着赶到那户人家，门口围了一堆人看热闹，珊一行人进去一看，太惨了，死的太惨了！几人心情无比难受的飞着回了旅馆，“是我害死了他们，如果我不给他们钱，别人就不会杀他们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珊大哭着，明本想安慰珊，却也跟着哭出声来，维，，赛，伦三人眼圈也红红的，“晚上我们去另外几家守着，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谁干的！太可恶了！”维悲愤的大叫道，“是啊，晚上守着，不然那几家恐怕也会出事，揪出那人给死的三家报仇。”伦也附和着道，沧他们此时竟然不约而同的都不在旅馆，几人分别商量了下，各自负责一家藏身躲着等待着杀人者到来。

    夜半，果然一群歹民拿着凶器进了村北家，珊愤怒的在暗处盯着对方，片刻，一干人爬过篱笆围墙进了院子，珊从暗处跳出落在院门，喝道“那三家人是不是你们干的？！”一干歹民见到珊一惊，一打量见只有珊一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朝珊扑去，珊随手将一干歹民统统打爬在地，此时村北一家人惊醒过来，都开了院门见一干人拿着凶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女善神正喝问他们，知道一家人的命全靠女善神的搭救，一起跪下给珊磕头道谢。珊连忙让他们起来，随后逼着一干歹民朝旅馆走去，见识了珊的本事一干歹民都不敢有逃跑的念头，回到旅馆，却见维和明各带着一群歹抿，只有赛和伦还未归。维满脸愤怒之色，将三群歹民集中在一起，设了个简单的结界困着他们，又过了几个小时，塞和伦空手而归，道“那两家没遇到事。”“我们三个都逮了一群。”维接话道，“先回旅馆休息吧，凭他们跑不出结界的。明天起来当着村里人的面审问后收拾他们。”一干人闻言纷纷磕头求饶，“各为善神，我们只是一时起意，那三家的死跟我们无关啊，我们也是看到那三家被杀抢了钱财，起了歹意，求求各位善人给次机会吧。”珊一行人理都没理进了旅馆休息。

    次日一早，旅馆门口被一群村民敲开，珊，沧，等人都走出旅馆，见一队村民在结界外哭着，更多村民围在附近看着热闹，一老妪一见珊等人马上跪下道“求求各位善人开开恩原谅他们吧，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死了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几个拖儿带老的人也纷纷跪下向珊等人哀求，一时间珊和维都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珊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沧，沧道“你放过他们，我们离开后那几家必死，你不放过他们，他们的家人以后的日子没办法过，同时那几家人也未必能活下去，想那几家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把其它人全杀了。”“那怎么行！”珊马上表明态度。沧笑了笑，“珊，你真心想帮这个村子的人提高生活水平吗？”“是！当然是。虽然他们这些人背后都把我和维他们当傻子看，但我还是希望这个村子人的生活能过的好一些，起码衣食无忧。”“好，我就给你指两条路，你若仅仅想那几家人活下去，收回给他们的钱就行了，若是想整个村子富起来，我们在这里留一年，都交给我来办，一定满足你的心愿。”“大家愿意为我个人的想法在这里呆一年吗？”珊轻声询问这众人的意见，众人都点点头表示没意见。“好，那就这么办，你们加紧练功吧，”沧放了结界内的人，同时大声道，“你们想不想过上富裕的生活？如果想，就帮我干活，我每个月付你们每人10个金币。”村子的人一听纷纷喊着愿意，10个金币一个月，叫他们去杀人他们都干，一个金币足够他们过一年十分舒服的日子了。

    于是，这之后一年，珊等人天天练功，而沧带着部分村民修坝，开垦田地，挖矿，并让他们推选了一年长有威望的人当了村长，一年后，村子附近已经有6处高级矿窑，每月生产的矿价值达八十万金币，良田几千顷，一处大水坝，沧立了份契约，让所有每户村民都签字按手印，矿产归所有人共同拥有，产的矿出售的钱均分，良田每家每户都按人数给予分摊。珊感激的看着沧，“沧，太谢谢你了。让你辛苦了一年，他们日后一定会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了，起码再也不愁吃穿，比起我的所谓帮助，这才是真正的帮助他们。”沧摇了摇头，“珊，你还是没明白。你以为他们日后就会过的幸福了？你错了，日后他们还会为了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分配，拉帮结派，形成各种势力，然后欺负人单的人，抢夺他们的矿产资源霸占他们的良田。”珊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他们难得过上了不同的生活，一定会很珍惜的，会安稳平静的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的。”维也附和着表示同意，沧用一副无药可救的神情看着珊道“我真不该帮你的，让恒的苦心白费了，你最近有没想过为何恒收碎时要让碎承受那种折磨？你知道忘管家和浪为什么能被恒带出遗忘吗？”珊满脸好奇不解，摇了摇头。

    第十节 恒的心

    “你们三个自己解释给珊听吧，我懒得说了，回去恒一定骂死我的多管闲事。”沧一无奈的样子，浪轻轻道将当初离开遗忘的过程跟珊讲了一遍，沧也把自己当初跟恒相遇的过程讲了遍，补充道“你心里一定觉得恒很古怪，无法理解，他当初从不帮我是有用意的，给我吃的面，不放任何调料紧紧是清水煮的熟面也是有用意的。只有真正饥饿的人，才能吃的先清水面；偶尔给我精心制作的面，让我品尝到美味，只有知道知足，极强自尊心的人，才不会因此对他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他每天看着我被打，是想了解我是否有足够的忍耐力，你们眼里或许我很傻当时，为何非要在那里不走宁愿每天挨打。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走到哪里去，都会挨打，与其如此，不如呆在那里，等他们打够，打累了，打的没意思了，自然不会再打我。那时候我不懂武功，二人小，我能去哪里？何况我并不擅长言谈。恒是通过这些在观察我，如果我是个不懂得知足，没有自尊心的人，也是个没必要跟着他的人了。即使跟着他，日后在种种诱惑和金钱下，以及名誉的影响下，早晚会有背叛他的一天。一碗好吃的面就可以丧失自尊的去恳求别人每天都为自己准备，还能谈别的什么么？”沧顿了顿，仿佛回忆着那段日子。

    接着道，“浪和忘都是遗忘的人，遗忘的人可以说都是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不要的人，包括自尊，人性，坚持，爱情，亲情。你一定无法想象饥荒的时候那些人都先把自己的孩子吃掉，你能明白到那里的人多么无情，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因此恒才以死亡考验他们，一个可以放弃生命的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想法坚持的人，十分可取，同时也不是遗忘的人了。而碎，正因为碎当时让我们都看的出来她的生活过的很不好，恒知道她的资质好，一是对她恒心的考验对她对自己自信程度的考验，二是在中途用金钱诱惑用死亡的威胁逼迫，后来为了碎，恒把夜请了过来，可见恒对碎的重视。珊，人都是在不断变化的，为了荣誉，为了活下去，为了活的更好，为了虚荣，等等等等，这一切时刻都在影响着人的心，你的善良你看到了，一直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无论好人坏人，所有一切都是环环相扣的，你全都帮，只是让大部分无耻的人满足了无耻的yu望，你只帮好人，反倒是害了他，让别的人成为了杀人犯，你让整个村子富裕起来，跟你最早全都帮本质上有什么区别？更可怕的事，你让这个村子日后变的充满了杀戮，冷漠，卑鄙。过去他们承受的是物质上的苦，以后他们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珊和维，明，赛，伦闻听了沧的一番话全都惊呆了，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你们若是不相信，我们在离开前再回来这里看，让你们彻底明白你们的怜惜是多么的廉价。我和莉，碎，浪，他们几乎都明白这些，我不让他们说，我随着你们心意让你们去做，只有做过后体会到了你们才真正明白，记得恒的话吗？好奇心会害死人，你们这也是一种好奇心。好了，大家继续出发吧，离开寂寞空间前再返回这里看看。”沧说着招呼众人离开了村子，全村人在背后充满感激的欢送声，让珊听来仿佛都是恶魔的号叫，珊禁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突然明白为何当初恒不愿意她参加特训，特训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简单的战斗，是在摧毁一个人的心，摧毁一个人的价值观，摧毁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然后再重造。

    一行人半练功边赶路，终于在半年后见到城市的踪影，“再有半日路程就能到达寂城市了。”众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终于见到寂城市的影子，心中都万分高兴，加快了赶路的步伐，到达城门处时，一块木牌写着“所谓英雄……”众人不解其意，但仍旧记进心里，经过了城门的守卫进入了城市，这做城市城墙极高，非常雄伟，守卫的官兵个个让人感觉武功十分不错，个人素质都非常的优秀，城市街道繁华，经济颇为繁荣。一行人找了间极为舒适豪华的酒店住下，到处逛着，同时收集着关于离开寂寞空间的消息，然而所有人白了他们一眼，终于有开口的，却告诉他们，“想离开寂寞空间？那是不可能的。寂寞两城主都不会允许，我们所有寂寞城民都不会允许。离开这里的办法只有取到寂寞两块镜子，合在一起后就会出现通道，但是，你们怎么可能拿的到呢？一旦失去了寂寞两块镜子，寂寞两城就会彻底毁灭，两城的人全部会死光。现在你们明白了吗？还是想想如何在这里好好的生活吧，外来的人们，你们不可能打败我们的英雄寂的。”说着那眼神充满了感激和崇拜，而后再不理众人。

    一行人找了家酒店叫了些饭菜，边吃边商量起来。“你们说，应该有别的办法的吧，恒应该不会让我们做出这么灭绝人性的事情才能离开吧？”珊小声的说着，满心希望有人肯定自己的想法，但从各人眼中，显然都是认为永恒一定能做的出这么冷血的事情，一时间气氛变的冷漠，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真如那个人所说的般，他们怎么下的了狠心去夺取寂寞两镜。珊不死心道“一定有别的办法，我们在城里多接触些人了解下，或者想办法见见那人口中的英雄寂城主。”“也只好这样了。”众人边叹气边说着，这一顿饭吃的众人心思重重，当然，小暗例外，他吃的兴高采烈，不由的让众人羡慕起它的简单和单纯。

    第一节 英雄的传说

    沧一行人几星期来出入各种地方，每天晚上去娱乐场所玩乐，接触了各种各样的人，知道了关于英雄寂的事迹。英雄寂原名已经无从考察，他从很遥远的远古开始已经一直被大家这么称呼到现在，连他自己恐怕都已经忘记了本来的名字，从过去独自绞杀魔龙，到后来带领众人剿灭魔兽妖怪，才有了寂城后来的和平和安宁。而英雄寂最伟大的不是他的战争功绩，而是他的为人，寂城自从英雄寂接掌后再也没有贵族，虽然有官员，有将军，然而这些官员将军没有一人敢贪污，敢欺压百姓，至少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至少这些官员的府邸都仅仅比一般的百姓好那么一点，反倒在城里，是大商人的府邸最豪华，甚至混的中等的商人的府邸都远比官员将军豪华的多，家里供养的佣人下人都比官员的多的多，可以想象英雄寂是一个怎样的城主，说到真正体恤民众之心，英雄寂是真正的当之无愧，一心为民。英雄寂当了上三百万年的城主，然后自己家中绝对不富裕，真正的不富裕，英雄寂穿的吃的和一般的百姓没有什么区别，若非要说有，那就是他的城主服以及在工作的时候所吃的饭菜，要比一般人好的太多而已。英雄寂几百万年来只有一个女人，至于暗中是否也没有，那倒无法肯定，但至少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绯闻，英雄寂是个实力超绝的高手，是个有个雄才大略的人，是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是个对任何城民都慈善温和的人，当然，对于犯罪的城民不，绝对的下手无情，英雄寂为何家中不富裕呢？因为他从不间断的尽量救济着城中生活困难的民众，队伍由于城市经费问题缺少的各种必须设施一直拿出自己的收入甚至动员能动员的人进行捐赠。这样的一个人，是英雄么？绝对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英雄，独自一人绞杀魔龙，是实力，是胆气，是勇敢，是无谓，无论从气度，心胸，为人，能力，他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英雄，在寂城，他的话，是真正的能够让全部人响应，没有附和，没有勉强，即使是一个再罪恶的人，面对他，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和崇拜，他是这里的英雄，也是这里的神！甚至连珊等人听着他的一切时，都满怀着敬佩和崇拜，当然，现在有了例外，那就是沧和碎，还有浪，小暗。

    “英雄寂太伟大了！真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人存在。”珊和莉，明都两眼放光的感叹着，要不是心已经给了恒和沧，我们一定要拼命把他追到手，当这么伟大的人的女人一定幸福死了。小暗埋头吃着东西，毫无反应，沧则毫无表情，碎拿着夜的手札在全心思的研究着，浪则闭目练着功，维，赛，伦，三人则附和着，一起跟珊和莉两人讨论着英雄寂的各种事迹，充满着崇拜。莉突然见沧竟然毫无表情，凑过去道“沧，你是不是吃醋了？怎么不说话？”“我吃什么醋？不说话是觉得你们的话题没什么好说的。”“你肯定是吃醋了，小心眼，人家只是感叹感叹嘛。”沧干脆做晕状趴在桌子上，惹的莉哈哈大笑，边掐着沧边道“你好搞笑，死沧，想笑死我啊。”“现在什么时候了？”碎突然抬起头问道，“天刚黑没多久。”“那我出去会了，前几天在酒吧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每天都独自喝着闷酒，一脸的落寞，但是酒吧的人个个都对他非常尊敬，见到她都行礼。但我有种感觉，跟她接触会对我们有帮助，我缠了她几天了，可不能半途而废。”碎说罢合起手札，独自跑了出去。珊看着碎，突然想到，碎已经长成成年人了，不再是孩子的模样，此时的她，实在美的惊人，过去已经是个小美人了，如今出落的更是迷煞人，这是在到了寂城大家都好好的打扮过后才发现的，为此他们还偷偷的开了个小聚会大肆议论了一番，眼神带着些微冷漠，带了些孤傲，脸比过去稍微胖了些，皮肤好的惊人，那鹅蛋脸，陪着小巧的嘴唇，不大不小的鼻子，长长的一头紫色头发光泽柔顺，简单的别着精致的发饰，魔族的身材真的非常好，碎的那极修长充满美感的双腿，高耸丰满的胸，细的如蛇般的腰，修长的手指，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她的惊艳，珊暗自庆幸，还好恒不好美色，全是自己缠到手的，否则的话，自己真没信心当碎的对手，不由的笑了，自己想什么呢，碎是恒的徒弟呢，唉，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狠心鬼有没想过我。

    碎在酒吧从密集的人群中挤到了神秘的女子旁边，轻轻坐下，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神秘女子叹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我会每天都来的，直到你肯告诉我你的故事为止，我的耐心一直都很好，就算需要一万年，十年万，我也会坚持下去。”碎边拿起手札读着边端起酒轻轻喝了一小口。

    第二节 英雄的背后

    “我十三岁年，遇到了他，他救过我数次，更救过我的父母数次，他是个非常好的人，我很自然的带着感激带着钦佩带着崇拜，爱上了他，他对我发誓，此生只爱我一个人，只会有我一个女人，我相信他，我知道他绝不会说谎，他承诺的一定会做到，无论是任何事情包括爱情都如此，那时候，我满心的幸福和快乐。后来，他练功有成，决心要独身去杀掉残害生灵的魔龙，并对我说，等他回来！那一年，我十九岁，他二十三岁。不久后，传来消息，魔龙真的被他独身绞杀了，他成了英雄，我很开心，很幸福，自己的男人成为了了不起的人物，谁会不开心呢？又过了两个月，他回来了，把我全家人，连同他的母亲，一起接进了寂城，当我们进城的那一刻，受到热情的欢迎，我满心的幸福，自己的男人多本事。后来，魔兽大肆横行，寂城附近民不聊生，他告诉我，等他回来。这一等，等了一百八十三年，这之间，我一次也没见到过他，军情紧急，他一直呆在军队，终于魔兽都被尽数剿灭了，他在全城人的欢呼声中把我紧紧的抱进怀里，对我说，苦了你了，让你等了我这么久，那时，我无比开心，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随后，他接掌了寂城，日夜操劳着政务，一个月回家一次就很不错了，他做事的时候，我是不能打扰他的，我每天都在家等他，难得回来一次，往往饭还没吃几口，又匆匆的赶回去。那时候，我仍旧理解他，他在为全城的人的生活拼命努力着，我仍旧每天等着，三百年后，在他的勤奋经营下，寂城的经济变的非常繁荣，几乎人人都过上了富裕的日子，官员的腐败现象消失，贵族势力被彻底瓦解，他终于回来了，在三百年都没睡过一晚的家里，抱着我对我说，又让你久等了，以后就好了，我终于忙完了。我含着泪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幻想着每天能见到他的幸福，开心的笑着。安逸的生活没过几天，他接到了别人的报告，说城内有些地方设施多么不齐全，他决定拿出自己的俸禄并联系一些富商捐赠进行休整，家里其实从来没有过多少钱，但衣食却是无忧的，我并不在意，从村庄出来的我，对生活的要求很简单，或许是因为我从没享受过富贵因此没有向往。这一忙碌，又过了三千年，城市的所有设施都在他的努力和影响力下彻底完善了，这之间，他虽然每天着家，但回家就累的倒头就睡，连饭也没有精力吃。后来没多久，他的母亲和我的父母，几乎同时病倒了，据说是我们村子里长期生活后受到的辐射的后遗症，无力救治，他终于回家呆了几天，当我们的父母闭目前的那一刻，说，我们听说聂绸穿着很舒服，但从没穿过，很想穿穿看聂绸的衣服是怎样的感觉，很想吃次天细鱼肉是什么味道。就此闭目而去，他伤心的哭喊着他对不起父母，这么久以来连他们的这么点心愿都不知道都没能在他们撒手前给予满足。后来的半个月里，他对我好了很多，带我吃遍了所有的名贵食物，给我买了所有名贵的衣服，我知道，那些钱，是他借来的，我感动，但我却不幸福，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希望他能多陪陪我，哪怕每天仅仅是一小会的时间专心致志的陪着我，也好。可是他不懂，我不敢说，我知道那要求是不可能的，他是个英雄，是全城的英雄，他的时间，不属于他自己，不属于我，属于全城所有的人。时间就这么过，我很寂寞，真的很寂寞，也很孤独，非常孤独，尽管走出门所有的人都对我无比尊敬，但仅仅是尊敬而已，没有敢跟我多说话，似乎多说几句话都是对他的不敬。他总有无数的事情要处理要忙碌，曾经我试图陪着他忙，至少能多看看他，但是后来，我失望了，他在工作的时候完全当我没有存在一般，他连饭也从没时间上饭桌吃，所有的事情他都亲自过目亲自决定，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事情进行的认真和完整，否则时间久了，下面的人终究会有害群之马。一百万年前开始，我已经没有等待的希望了，我知道等待永远没有尽头，于是我每天来这间酒吧，喝酒，看别人跳舞，看别人喧哗，看别人的快乐，听别人说着各种的事情，听别人说着他。后来，有一个年轻的人，他不知道我是谁，每天看见我孤独的坐着，从不说话从不跳舞，对我产生了兴趣产生了好奇，终于有一天，他在我面前跪下对我说，女士，我不知道你为何满眼的落寞，但我看见了你的孤独和寂寞，请允许我和你一同面对生活，如果你同意，请将手交给我。他的话说完，吧台的师傅就愤怒了，叫嚷起来，整个酒吧的人都沸腾了，冲上去，把他在地上狠狠的打，他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打他，那些人打死了他后，一起对我说，夫人，对不起，竟然让这样的人对你说这么无礼的话，他以后再也不会了，然后脱着那个年轻人的尸体出了酒吧，我清楚看见那个年轻人的样子，尽管已经血肉有点模糊，面孔都变形了，但仍看的出来，他是多么英俊。那天，过后，我就这么一直喝酒喝到现在，你现在明白我为何一直不搭理你，为何连现在说着这一切都如此小声的，还底着头了吗？”

    碎轻声道“你们都听见了吗？这是我当时边听边用夜的魔法音波记录录下的。”用人默默无语，英雄的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可是，他始终是个伟大的英雄，这更体现了他的伟大，放弃了一切为了全城的城民。”明打破沉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珊和莉却没说话，明没有体会过等待和想念的滋味，当然可以这么义正言辞，而他们，深深的体会过，如果当一个英雄的女人是这样的，比死还痛苦，换了他们，早自杀去了。明见没人同意自己的观点，有点不满道“难道你们不这么认为吗？”“那要看你以什么角度去看了，像你说的那般，假如你是她的话，你愿意吗？三百万年，是什么概念？一个旁观者，如果从城民的角度出发，他是伟大的，更衬托他的伟大，把说着句话的人换成她呢？还能如此兴奋，能满足的这么喊吗？反正我是没那么伟大的，我只会在意自己重要的人过的好不好。”碎接过明的话头，明闻言想了想没再说话了。碎补充道“我也问她了，要离开寂寞空间，拿到寂寞镜子确实是唯一的办法，我建议我们先到寞城在收集收集消息吧，看是否有别的路可行。”众人纷纷点头，此日，一行人离开寂城，朝着寞城出发。

    第三节 枭雄寞

    沧一行人一路出奇顺利的赶到了寞城，路上没有遭遇到任何意外，漠城的外观几乎与寂城完全一样，城门处一块牌子写着“所谓枭雄……”众人知道寞城的城主必然是个枭雄，边进城边打量着城中的一切，城市守卫纪律森严，个人素质不如寂城，城中的的规划如同联合空间一般，明显看出阶级的存在，城市井然有序，不时有官兵在街道巡逻，维持治安。沧一行人在酒店安排好住处后就四散在城市内打听离开寂寞空间的消息。

    “还是跟在寂城的回答一样，同时也打听到寞城城主的事情，这人是个枭雄，为人多疑且无情，做事心狠手辣，但是政治军事或是个人实力都非常超绝，统治着寞城有两百多万年了，寞城在他的统治下经济极度繁荣，比寂城的经济实力强大很多倍，城中阶级分明，寞城手下几员大将，和几个跟随多年的谋士权力非常大，城市以法治国，城 民有1/3的人佩服他，一般的人恨他，剩下的那部分是无所谓的心态。寞城主这个人，对谁都充满猜疑，曾经跟随他出生入死的人，陆续的因为他的猜忌而死于非命，这个人有好几个女人，其中有一个是从他当城主前就跟到现在的，我准备想办法接近然后了解多点事情，看是否有其它离开寂寞空间的办法。”碎把收集的消息在大脑中找为整理后总结着告诉众人，众人一脸无奈的神色，点了点头，一个个心情无比沉重，如果真的只有一个办法，他们怎么办？永远留下？还是做下灭绝人性的事情？沧突然想起永恒曾经对他说过，他的实力能力必须成为新月第二人，成为第二个永恒自己，沧若有所悟。

    碎换上一身昂贵的行头，买了一些价值惊人的首饰，朝着城主府邸而去，门口处守卫被碎的美丽惊的合不住嘴，眼见醉一身昂贵的行头，拦都没敢拦碎就放了碎进去，在他们心里认为定然是城主大人新的女人，哪敢有丝毫得罪，何况如此美人，恐怕必定会得到城主的万分宠幸，日后地位定然高的很。碎踩着标准的贵族女子特有的步伐，风微微着碎的长发轻轻飞扬，碎轻轻抬手拢了拢，府邸中的上到护卫，下到侍女，无不看的痴呆，“你是护卫藤吧？我听寞城主提过你，长夫人在哪？就你带我去吧。”那个护卫一听这才清醒过来，几种震惊下脑子一团混乱正不知所措，碎皱了皱眉头，略带严厉的道“发什么呆你？没听见我的话吗？”那护卫大脑完全没思考就条件反射的连忙道“是是。请跟小的走。”说着就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带着路，碎缓缓跟着护卫在府邸内东拐西转的走着，一路上对过往的的盯着自己发呆的侍女护卫丝毫不加理睬。“小姐，这里就是长夫人的住处，长夫人极少出门。此刻想应该是在屋里的。”碎点点头道，“你退下吧。”说着朝着长夫人的住处径直走去，门口两名侍女听闻碎对护卫的语气丝毫不敢加以阻拦加上对碎不可思议的美丽的震惊，还没来得及反应，碎已经穿门而入，房子内一容态雍容的女人正在坐在舒适的豪华皮椅上看着书，突然看见碎进入，刚欲询问来人是谁，话才说出一个字，就呆住了，碎用手简单整理了下被风吹的略有凌乱的长发，就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轻声道“长夫人您好，请放心，我并不是你丈夫的女人，我仅仅是个从异时空来到这里的小女孩。这次冒昧打扰，是想请问您一件事情，离开寂寞空间难道除了拿寂寞镜外没有别的办法？”长夫人闻言神志逐渐恢复了清醒，似乎是个极为温和的人，礼貌的冲碎笑了笑道“是的，小姑娘，离开寂寞空间只有这一个办法。”接着觉得心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跟这个陌生的女人询问，但却又不明白到底能问什么，问她怎么进来的？问守卫怎么会放行的？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寞城主听到护卫的报告赶了过来，一进门见到碎，就呆住了，但毕竟不是凡人，立即就恢复了常态度，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我的府邸打扰我的夫人？”碎轻轻抬头打量了寞两眼，样子看着很年轻，必定是在30来岁前就修得了极高的武功，容貌一直保持为年轻的模样，两眼冷而深邃，皮肤中等偏白，是个颇为英俊的人，但一眼让人看着，就有深深的寒意，身材教瘦却很高，近两米。碎没有回答寞的话，转而对长夫人道“多谢夫人的指点，碎打扰了。这点礼物算是碎对夫人感激之情的一点小小心意，万勿推辞。”转而对正带着几名护卫站在门口的寞轻声道，“寞城主，想来一定有误会，小女子有些烦恼之事请教夫人而已，小女子从外地来，不懂规矩，守们的大哥或是府邸的众位叔叔姐姐都没有告诉碎不能进来，碎哪里知道这是擅闯之罪？不知者无罪，况且碎本无半分恶意，莫非城主大人必须治碎的罪责不可么？”众人一时语塞，长夫人道，“寞，别为难她了，她确实没什么恶意的，如她所说，有烦恼事需要人帮助，觉得只有找城主或是身为城主夫人的我一定能获得答案，而我又同为女人，会不知轻重的擅自跑了进来也不能怪她。”“你走吧，这次看在夫人面子上就不治你之罪，但若是再有下次，莫怪我无情。”寞冷声的恐吓着碎，“碎一定不敢了，多谢城主大人海量，多谢夫人开恩，就此告辞。”说罢转身缓缓离去。寞收回盯着离去的碎的目光，转到夫人身上，柔声道“夫人，那小女孩是什么人？她来所为何事？这丫头极不简单，胆识过人心思细密。”“她说她是异空间来的，想询问除了夺取寂寞镜外还有没有其它办法离开寂寞空间，我告诉她别无它法，然后你就来了。”“我得派人加强对寞镜的防守，这可不是小事情，另外你们给我听着，日后再有像今天的事情发生你们自己提头来见！刚才大门当值的守卫给我斩了！”“大人，小的们再也不敢有半分疏忽。”一干护卫吓的额冒冷汗。寞跟长夫人又小聊了片刻，关怀了几句，接着有离去处理政务。寞的身影刚消失不久，碎又突然出现在房间，长夫人一惊，碎抢先道“夫人莫惊，碎只是好奇想跟夫人说说话，绝对没有任何恶意。碎刚从寂城来，在寂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故事，让碎先跟夫人讲讲吧。”碎不理长夫人是否愿意听，便一股脑儿的把寂的妻子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跟长夫人说了，长夫听着听着眼神柔和起来，戒备之色尽去，随后道，“同是女人，她的遭遇实在值得让人同情，我知道你说的就是寂城主的妻子吧？我的丈夫不是个那般伟大的英雄，甚至别人眼里可以说他是个坏人，连我也会对他做的很多事情觉得不满，觉得他行为太过分。但听完你说的故事，想想从我认识他到现在已经三百二十万年了，从他还是个穷小子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确实是很疼爱我的，不管多忙，就算要去别的女人处过夜，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我，比较起来我实在幸福多了，寞或许在外人眼里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但是他确实是个雄才大略的人，寞城现在的情况就不说了，在寞接掌之前，寞城的经济和军事力量还不足寂城的1/4，但现在呢？寂城无论军事还是经济，都仅有寞城2/3的水平，这种差距多么巨大，寞虽然为人多疑，但是对我却是从来无比信任，尽管他也不允许别人插手政务，但是对于他手中的一切我都完全知道并且有权力支配，虽然我从没这么做过，但他对我确实一直如此信任，虽然他的女人很多，不时更换，但是他仅对我一人说过永远爱我，因此对于其它女人的事情我从来是不过问的，而他的任何一个女人从不敢来冒犯我，曾经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子，深受他的宠幸，后来来找我，想让我离开寞把长夫人的位置给他，并说寞对他如何如何好。结果第二天，寞知道后，就把那女子杀了，虽然我觉得寞做的过分了些，但是心里也感动，证明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我觉得很难说什么好人或坏人，寂不得不让人尊敬，也确实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但是他的牺牲在我看来，实在过于没价值了，换个角度说，他是成就了自己的名声，却丢弃了身边的爱人亲人，而寞，抛弃了自己的名声，只要他认为重要的人过的好就够了，我甚至庆幸自己的丈夫不是个寂那样的英雄。”碎躬身行了个礼道“谢谢夫人的一番肺腑之言，实在让碎受益非浅，碎告辞了，夫人再见。”长夫人现在对碎满怀着好感，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屋子里已然没了碎的踪影。

    第四节 沧之悟（上）

    对于碎的的转述，众人听的感触良多，唯独沧默默然，显然有什么心事。莉正要开口询问，沧突然眼神一定道“明天给你们一个任务，在寞城北五千里的地方有一个古怪的山洞，你们去调查下，据说那可能有第二条离开寂寞空间的办法。”“啊，真的？沧，你太本事了，竟然得到这么好的消息，亏你到现在才说，真能瞒。”珊听罢一脸兴奋之色，莉也轻打着沧高兴的夸奖着他，只有碎满脸愕然的怔怔之色。“不过那里很远，估计你们赶去得花半年时间，我呢要去找另一条线索，所以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莉一脸不舍道“沧，我陪你一起去吧，好吗？”“不行，莉，别这样，等你们到了那里调查一些时候，我也忙完能赶到那里了，正好在那汇合。”“好吧，你要尽快赶过去。”莉一脸勉强的答应道，碎突然道“沧，我有事不能跟大家一起过去了，不如我们顺路吧。”沧盯着碎看了半响，突然严厉的道“碎，你要记住一件事情，新月里面，恒不在的时候，我的话就是一切。没有任何反对和商量的余地，不管你有什么事，你明天必须跟着大家一起出发完成我交代的任务。”碎呆了呆，随即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道“是！碎遵命。”沧满意的点点头，众人顿时满心欢喜的吃起了这么久以来最美味的饭菜，当然，有一个人例外，小暗，它每顿饭都吃的非常欢喜，这顿也不例外。

    次人，珊等一行人依依不舍的跟沧告别而去，去完成沧所交代的任务，碎走在最后，回头深深的望了目送着众人的沧，轻声道“沧，你是新月第二，师傅的话确实没错。”转而追上珊随队而去，沧看着众人远远离去，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出城，那个城门，是通往寂城的。

    一月后，沧踏入寂城大门，稍做休息，天黑之时潜入寂城城主办公大楼，躲过一众夜巡的守卫，找到办公大楼的设计图，查找起寂镜的存放之处，不消片刻，沧已把整个设计图准确的记进大脑内，没片刻工夫，找到了寂镜的存放之处，一个高台顶上摆放着只有半面的镜子，镜子处写这一个深红的寂字，镜子缓缓散发着能量传递到高台，高台连接地面处显然是个能量接收装置，沧明白到为何没了寂寞两镜城市会毁灭，原来寂寞两镜寂寞两城的能量来源。沧起下寂镜，刚欲离去，一个人影站在门口，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竟干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失去了寂镜整个寂城都会彻底毁灭？寂城中三千多万的城民无一能幸免吗？”来人正是英雄寂，身材高大，高出两米，一脸正气，脸形轮廓分明，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教厚，皮肤黝黑，皮着一件红色的披风，身穿一套金色的凯甲，此时正怒目瞪视着沧，“乘现在还没酿成大祸马上放回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太肆意妄为了，若非我对寂镜有特殊的感应，后果如何堪设想！”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沧闻言冷声一笑，“我自然知道这后果，可惜我并非这个空间的人，而离开这个空间唯一的办法就是取寂寞两镜合而为一打开空间通道，只能怪寂寞两城的近亿生命命运如此了。”“我寂一生还未见过像你这么心狠之人！竟然仅仅为了自己离开这里把两城仅亿生命丝毫不放在眼里，有我寂在，你休想拿走寂镜。”寂说着朝沧扑到，沧拔出随身的剑，剑上带着幽蓝的光芒混合着沧幽蓝色的内劲迎向寂的攻击，两人内劲相撞，沧运起新月决，寂顿时被夹带着自己内劲的强大力道震飞数米才稳住步子，见沧没有追击，寂略带讶色道“没想到身怀如此高深的武功，看来竟是我小看你了，小心了。”说着全力朝着沧出手，掌中所运的武功沧认识，破龙碎劲掌，沧却丝毫不惧，面对新月决，即使是破龙碎劲掌这种武功，也是那么无力，沧冷笑着再次挺剑而上，一正惨哼，寂口中狂吐数口鲜血重伤倒地，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惊讶道“凭你如此的实力，为何竟然做下如此没人性的事情，倘若你的实力用在正道上多好。”沧冰冷的看着寂，蔑视的笑道“不要对我说教，你还不配，不仅是你的武功不配，你任何方面都不配。看在你毕竟是个难得英雄的份上，提示你，在剩下的十来分钟里，回去好好陪着你的妻子渡过吧，让她孤独了300万年，在生命最后的日子，也该好好陪陪她了。”沧说罢身影一闪，极快的离开了寂城。英雄寂闻言一阵绝望，自己无法拦住此人，即使全城守卫同时动员起来，能否截的下来不说，即使截下来也档不住，本想通知全城城民逃离寂城，转念一想，惨然一笑，寂城城毁之时波及范围何起广泛威力何其强大，即使是自己此时全力逃去，也仅仅能勉强躲过，其它人又如何能走的脱？想到方才之人的话，怔了怔，强压着伤势飞奔着赶回家中。

    “还有大约7分钟，寂城就要爆炸了。”寂一脸歉意的对妻子说道，寂妻温柔的摇了摇头，“寂，或许我这么说你会骂我自私骂我恶毒，但是，我很感谢那个人。如果不是他，我永远都没有机会能和你有7分钟的完全拥抱，7分钟闻着你身上久违的体味的机会，7分钟你全心陪着我不再想任何事情的时候，虽然仅仅只有7分钟，但是倘若不是他取走寂镜，我永远都没有这样的幸福，死又如何，等了三百万年了，竟然能在最后让我等到这一刻，我死也瞑目了，寂，你知道吗？我的愿望不是像我们父母那般，我的愿望仅仅是，每天能够得到你那怕几分钟完全陪伴着我。”寂听的心中一痛，突然想到三百万年了，自己一直忙这忙那，却从没想到过自己的妻子最大的愿望竟然仅仅是字每天抽出7分钟，自己不日不夜的忙碌，但是时间却永远觉得不够用，每天抽出几分钟或者半小时的时间陪陪妻子又有何妨？又有何妨？两人彼此用力的紧抱着对方，直到寂城突然发出一整可怕的爆炸声，两人在可怕的能量波及那一刻，仍旧是深情的含笑望着对方，然后被能量毁灭的了无踪迹，寂城，城毁，全城三千多万城民无一幸免，波及范围到方圆近千公里，一些小村庄尽数被这股可怕的能量下彻底蒸发不见，沧在远远的空中定定的看着这一过程，盯着爆炸后的近千公里废墟，沧突然释然，原来，是如此简单。

    第五节 沧之悟（下)

    寂城毁一个月后的深夜，沧潜入寞城城主府邸，费了很大一番工夫，终于找到寞镜存放之处，沧一招死亡波动解决在门口的几十名守卫后踏入寞镜存放之处，跟寂城完全一样的造型，一样的高台，连接地面一样的能量装置，沧取下高台上的半面镜子，镜子上深红的大字写着寞，终于都到手了，沧知道寞城主定然已经赶来，通过英雄寂之后已经了解到，两城主分别对两张半面的镜子有个特殊的感应力。

    “果然来了，不必多言，倘若我胜不了你，我的手下反抗也没有意义，既然你能来到这里无声息杀死五十多名守卫，可见你工夫了得，战吧！”沧转身，缓缓拔剑，回应道“战吧！”寞城主运起十成功力，拔剑朝沧攻去，剑中射出八十一道黑色剑气，沧暗自一惊，此人用的竟然是九阴剑气，到了如此可怕的境界，今日若非已经学了新月决，恐怕要胜他非付出惨重代价不可，沧运起新月绝大喝着迎上，八十一道剑气夹带着沧的内劲反攻寞，寞措手不及顿时身体被尽数击中，剑颓然摔落在地上，“你用的是什么武功？竟然能尽数吸收我八十一道剑气丝毫不减威力反而更强的反攻于我。”沧叹了口气道“新月决。”寞闻言一惊，“原来是他所创，难怪，难怪。你走吧，命运如此，希望留我残命让我好好渡过这剩余的十几分钟。”沧点点头离去，没有丝毫吃惊，这里永恒一定曾经来过，这人的九阴剑气，甚至英雄寂的破龙碎劲掌恐怕都是永恒所授，甚至这人知道永恒的名字，否则断然不会一听到新月决的名字几猜到是何人所创。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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