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永恒 作者:兰帝魅晨

    第 11 章

    “离别再即，有很多想话想对你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恨的要死，但你若想杀我报仇那万不可能，倘若你有一天真有机会杀死我，我也会自杀的。否则你若是杀了我，你这一生都会痛苦懊悔。很多事情你娘也许会对你说，但我却是万万不说的。”春花感叹的对梅心儿轻轻的说着。“你少骗人了。我只恨自己没本事杀你为父亲报仇！”“你父亲叫辛苦，但你却叫梅心儿，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一个名字？人生本无甘苦，知甘苦的是人心。”潜龙谷口，多了一个人，一身蓝布衣衫，春花轻轻道“是你？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你。为何要派你来。”蓝衫男子轻轻笑笑，心儿喊了声舅舅。“秋月决后半部带来了吗？”“带来了，莫非你怀疑我带的是假的？”“若是别人来，我也许会怀疑，但既然是你来。我又怎会不信。那边的小屋里有个人，你把内容告诉他就吧。”蓝衫男子不多言语，推开小屋的门进去。过不多久，缓缓出来，“那人好高的悟性，我足足费了数月的工夫才领悟，他这么会已经领悟的比我还深了。”春花笑了笑，“他本是我们这里对于心法悟性最高的人。”蓝衫男子摸摸心儿的头，柔声道：“麻烦你让带我来的阿文把心儿送去接我的地方，她娘会派人来接她的。”“舅舅，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心儿，你长大了，要懂事了，舅舅要去别的地方。人生本无甘苦，知甘苦的是人心。”“我们这么久没见，这么快就要走么？不叙叙离别之情？”“人生离别本多，叙之不尽，又何必叙。”蓝衫男子说着突然反手把一把匕首刺进心口。心儿哭着大喊了声舅舅，愤怒的瞪着春花。春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爷爷是谁，否则一定要骂他，给你爸爸起名辛苦，一生艰辛，给你舅舅起名辛酸，一生心酸。”“你害死我父亲，又害死我舅舅。我恨你！”心儿说着飞跑着离开。春花幽幽叹了口气，小屋的门被推开，小古缓缓步出，“心儿还小，不能怪她。”春花轻轻笑了笑，“我又怎会怪她，她回这样，仅仅是因为还不明白人生本无甘苦，知甘苦的是人心。”

    这是一句什么话，为何反复的被春花和辛酸重复着，辛酸又为何要自杀，是否秋月决只有自杀才能证明它的真假？

    小柳每天都戴着斗笠，带三个冷的发硬的馒头，在池塘的冰层上打个洞，坐下，举着鱼竿，鱼竿有鱼丝，有鱼钩，却没有鱼饵。小柳每天都能看到对面那只白色的乌鸦，每天都会习惯性的朝那边仍一小块馒头，乌鸦总会马上飞过去，吃起了那块馒头。天空中有一只老鹰，发现了这只白色的乌鸦，盘旋了片刻朝着乌鸦扑下，乌鸦惊慌的朝着小柳叫着，小柳没动，仍旧小口小口的咬着馒头，举着鱼竿，老鹰抓住乌鸦的身体，远远离去，半空中除了几跟白色的乌鸦羽毛，谁也不知道曾经有一只白色的乌鸦。乌鸦为什么不飞到小柳的身旁呢，是否他每天也仅仅是为了小柳的馒头，事实上根本不信任小柳，小柳仍旧顺手撕下一块馒头，朝着对面丢去。也许小柳也仅仅是个习惯，并不是为了那只白色乌鸦而仍。

    江湖第一剑许求hu的大名，没有谁不知道。甚至连联合空间的各大帝国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纵横江湖十八年，从未遇到过敌手。他从踏入江湖，挑战当是第一剑客辛苦之时就杨言，二十年内，绝没有绝没有人是能打败自己，有一种人天生能感知自己的命运，许求hu无疑就是之中人。当年他和辛苦的一战，辛苦先手拔剑，但到喉咙被割破，剑只拔出了一半。战后，才知道辛苦竟然是江湖第二大杀手组织三合庄的头号杀手。同时，四季会不知何故，出卖了三合庄，把一份三合庄成员的详细名单送到了许求hu的手上。三合庄从此覆灭。许求hu随后又组织了江湖正义联盟，杀了当时江湖上排名前50名的魔头，后有人出钱买许求hu的命，四季会前后派出十八名杀手均死在许求hu手中后，四季会宣布暂时退隐，再现江湖之日就是许求hu死亡之日。从此，许求hu名声如日中天，再也无人一争锋芒。如今，江湖上最负胜名的新一代高手，三刀二剑一只手。碎梦刀，断肠刀，刮骨刀，多情剑，紫阳剑，五爪麻雀。其中刮骨刀对许求hu最是恨之入骨，传闻当年的魔头中有一人跟刮骨刀同姓万，而新一代的高手中最为可怕的就是五爪麻雀，一只刀枪不入的手，即使是神兵利器也轻易被这只手抓住折断。

    天城每半年举行一场花卉展览，无数人都为此千里迢迢的赶来凑热闹，而此时，天城名声最胜的鲁老同时也是许求hu最著名的5个朋友之一，正和二公子，许求hu第三个最著名的朋友一起护送着八位许求hu的红颜知己观赏着花卉。突然，鲁老脸色大变，“刮骨刀！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手抓着一把打搭在肩膀上，一边停步狂笑道“听闻许求hu十个红颜知己个个美貌，我不过是想来享受下许求hu享受过的美艳而。”鲁老大怒，“放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鲁老，我知道你很讲义气，因此我会割下你的头告诉你你没有对不起许求hu。至于二公子，还要留你给许求hu带个口信，今天我要了他的女人，改日我要了他的命。”刮骨刀近年来觉得自己功力进步神速，想到许求hu出道的话，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盛，也因此下定决心开始挑衅许求hu。二公子是被许求hu亲自称赞过武功的人之一，使一柄合金扇，此时缓缓站出，“刮骨刀，我要杀你！”刮骨刀哈哈大笑，“你？凭什么？就凭你手中的扇子？”“不凭什么，今天你非死不可！”“杀我你有几分把握。”“你有几分，我就有几分。”鲁老挥挥手，二十来个好手吆喝着冲向刮骨刀，刀光闪了几闪，二十个刚才还活生生的好手全躺在了地上，已经成了死人。鲁老脸色大变。二公子张开折扇，刮骨刀虽然口中对二公子无比轻蔑，但心中却非常慎重，二公子的武功到底多高没多少人清楚。两人聚集着气势，大战一触即发。

    “本来想来天城看看美丽的花卉，顺便一睹美人的风采，却忽然被你打扰了兴致。今天你非死不可了。”众人一听声音都把注意力转移到突然冒出来的人身上，但一见来人，一身白色的长袍，腰间的剑晃悠着轻轻荡着，个个满脸失望之色，真正的高手，一般都是把剑握在手中，或只紧紧的别在腰间，只有一些贵族小哥儿才会这般配剑，都当是来了个爱管闲事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傻公子。刮骨刀“你也想杀我？为什么？”“当然，谁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剑的朋友，杀了你的人头正好可以作为见面礼。”“我也是英雄，你何不跟我交朋友？”来人一脸惊讶之色，“你是英雄吗？我怎么看着你像只狗熊。”“你很有趣，今年多大了？”刮骨刀不怒反笑，“今年多大嘛，我也记不清了，大概不是十八就是十九吧，但我还没结婚生字，绝对没有活够。”“你叫什么名字？”“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我叫小古。否则你死了阎王问你被谁杀的时候连名字都说不出来，没准罚你下油锅。”“好的，小古。我会记得你这个白痴的。”刮骨刀说着飞身杨起手中的刀。所有人都不忍的闭上眼睛，虽然是个傻瓜，但就送命也很可怜。但是很快没有人再把小古当傻瓜了。因为刮骨刀的刀光中突然冒出一道银光，一闪即逝，然后刮骨刀倒在地上，喉咙上多了一个血洞。

    第十节 许求欢

    小古一战成名，其后被鲁老一直热情的招呼着，许求hu得知小古的事迹后，专程赶来天城，要交小古这个朋友，感谢他送的见面礼。许求hu的出现，在天城造成了轰动，无数的人等待着一睹天下第一剑的风采。许求hu热情的跟路边的人挥手打着招呼，缓缓进入天城酒店。天城酒店是天城最豪华的饭店，今天被鲁老包了下来。

    “你是许求hu。”“你是小古。”两人哈哈大笑，握手的瞬间，决定许求hu多了第六个朋友。跟许求hu同来的还有飘香剑客凌风，以及千金凌雪。“这位是凌风，一手剑使的极可怕，他若是看中我这第一剑的名号，我只能拱手相送，这位是凌大侠的千金，凌雪，可别看他瘦弱的样子，他和鲁老的千金鲁巧儿可是最新的年轻高手的四小高手。二公子和鲁老你们已经熟识，我就不多介绍了。”小古不禁多看了凌雪两眼，真看不出来身怀高深的武功。凌雪目光正好跟小古碰上，顿是面带羞色的别过脸去。“不知古少侠师承何人？”凌风轻轻询问起来。小古暗想，来了。“我的师傅，一共有十四个，他们都是隐姓埋命。连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我跟许大侠刚在地城忙完一件案子，地王门的地南刀死在自己家里，身边还有八个护卫，和一个情妇。全是一刀毙命，凶手的刀法厉害的可怕。现场有一张真正的四季帖！”“江湖上有这种刀法的人不多。刮骨刀算不算的上一个？”随着二公子的话，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小古身上，鲁老接口道，“也并不止刮骨刀，碎梦刀，断肠刀同样是用刀高手，名声丝毫不逊色刮骨刀半分。”凌风看了鲁老一眼，叹了口气，“碎梦刀已碎梦，断肠刀已断肠，都是被人用刀所杀。但凶手却非杀地南刀的那个四季会刀客。”“太巧了，江湖上三把打竟然接连被杀。”二公子话音刚落，一干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小古身上。鲁巧儿道“小古，现在一定在想，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杀刮骨刀吧。”“鲁巧儿姑娘真懂人心。其实我可以肯定地难刀以及碎梦断肠绝非刮骨刀所杀，他那种人当个恶棍还般配，当杀手，还不够资格。”“古少侠为何这么肯定？”后面那句话显然是莫非你就是杀手？小古笑着凑到鲁巧儿耳旁轻声手了句什么，然后鲁巧儿脸一红底下头去。“我怎么会是杀手呢。但是凭刮骨刀那样的身手，只配当个狗熊。”一直没说话的许求hu突然叹了口气，“你们一定奇怪，未亡人组织近年犯了那么多事情，我却从不积极追查。因为我知道即使追查也得不到线索，江湖需要平衡，当年我太年轻，其实一直很后悔，当时不该跟四季会交恶，有四季会在，恶势力的发展空间被抑制，而四季会一旦退隐，马上冒出其它想代替的组织，反而给江湖带来更大的腥风血雨，外面有对我不好的传言，说我其实就是未亡人的首脑。其实别人又何尝知道我心中的苦。”语气中包含着萧条之意，这还是那个第一剑许求hu吗？小古心里暗想，自己的身份对在场的人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些话，或许根本就是想通过我的嘴传达给四季会。

    半夜，小古毫无睡意，原本打算在花园吹吹风，却见一个人影早已呆在那里。却是鲁巧儿，“鲁姑娘怎么如此有雅兴。”“我可不是有雅兴，而是在等你。”“姑娘知道我会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你吗？”鲁巧儿矫笑着，眼神中满是挑逗之意，小古靠近鲁巧儿，握着鲁巧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亲鲁巧儿的嘴唇。然后就这么轻拥着，“你难道是个太监？”“我不是太监。”“那你的手就只懂得握着我的手不会做点别的？”“我不敢，我怕会被你的沾花指打碎我的鼻子。”“你难道不会把我点穴？”“我怕我刚点完你穴道时，突然冒出个人来。”“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那么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你错过了机会了。”鲁巧儿说着推开了小古整理了衣裳，“我要回房了，我父亲每天都会查房，倘若见到我不在。可就不太好了。”鲁巧儿刚离开。花园石头后走出一个人影，“如果你刚才真的点了她的穴，也许那个走出来打扰的人就是我。”“你不会的，天下第一剑怎会如此破坏别人的美好气氛。”许求hu叹了口气，“你别怪巧儿姑娘，她太小。她父亲鲁老是个好人，你若知道鲁老为了今天宴请我们，欠了别人5万金币，你就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好人。”“我怎会怪她。”“想喝酒吗？走，我带你去我附近的别墅。”

    两人飞身出城，跟着许求hu走到了金陵别墅，许求hu抱歉的笑笑，“大门关上了，看来我们得翻墙进去了。”到了自己别墅竟然要翻墙进去，想来算是奇闻了。小古笑笑，两人一同越墙而入。“你在这里等我会，我去厨房找点酒菜。”

    突然小古听到一交谈声，细耳倾听，“小香，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情意。现在许大哥毕竟正处患难的时候，现在如果离开，实在太对不起他了。四季帖既然重现讲话，未亡人跟四季会之间必有一战。这场风波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平息。到时候我就带你双宿双fe。”小古偷偷看了一眼，竟然是二公子，旁边的女子正是许求hu的十个红颜知己之一。正想着，许求hu回来了，脸色有点古怪，“厨房没酒了。我们去外面喝。”小古跟着再翻越墙而出，走到一家破酒的小酒馆。许求hu吆喝着叫了两坛酒，几式小菜，两人沉默的喝着酒。

    第一节 再见心儿

    你刚才都听到了吗？”许求hu打破沉默。小古点点头。

    “其实我的十个红颜知己中，只有两个对我始终用情如一。二公子跟小香其实很可怜，爱却因为我的缘故不能厮守在一起。小香的身世更是让人同情。我一点不恼他们，真心为他们祝福，因此我几乎不到金陵别墅，除非必要为了对付场面不得以。”谁能知道，第一剑身后曾经发誓非许求hu不嫁的十个红颜知己背后有这许多的故事。小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古，我知道你是四季会专门训练出来为了杀我的。但我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杀手，你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向我挑战打败我。而现在，我跟四季会，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未亡人。想必你明白我今天那番话是说给你听的。其实这几年我并非什么都没做，断肠刀是我另一个秘密的朋友，他打入未亡人组织很久了，但是快要追查到首脑的时候，被杀了。未亡人组织身家万亿，实在足够让人怀疑江湖上近1/3的成名人物都被他们收买了。但是他们有个最大的弱点，指示任务从来是不露面的进行，因此没人知道他们的首脑是谁，同时，只要揪出了这个首脑，整个组织也就等于完蛋了。”

    “是的，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我们的一战，放到未来。未亡人的组织非常神秘，到现在我们只知道他们有四天使，八游魂使者。具体是谁却不清楚。消息十分有限。”

    “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去年杀死的乌鸦是未亡人的富贵天使？”许求hu一脸惊讶。

    “什么？！”小古无比震惊，这条消息太可怕了。这么说当年的消息未亡人早已得知。

    “这对你们很重要？”小古点点头表示是的。却不愿过多透漏。

    “我另一个秘密的朋友是麻雀。但他为人古怪，没有证实的消息从来不肯对我透漏。”

    “我明白你的意思。至少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的。”

    “老板，再来两坛酒。”许求hu吆喝着。

    “酒没有了，刀就有一把”一柄合金刀飞着插在桌面上。店里的老板抹去易容，赫然竟是心儿。

    许求hu苦笑着道“为何你下毒我们毫无知觉，难怪我说为何今天老板见到我招呼也不打。你又怎知道我会来这里？该怎么称呼你？未亡人的快乐天使吗？”

    “心儿，你怎么会加入未亡人组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小古心中百般滋味。实在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心儿。

    “我加入未亡人，是为了杀许求hu！我父亲就是他亲手杀的。既然你们来到天城，晚上自然会出来找酒喝，二公子既然在金陵别墅，你自然会来这间店。我杀你不是以未亡人的身份，是辛苦女儿的身份。别枉费心机了，这毒无色无味，没有一天绝对逼不出来。”心儿盯着许求hu一脸的恨意。

    “你就是当年三庄主抱走的那个小女孩儿？”

    “没错，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赶尽杀绝放虎归山。”心儿说着拔出桌上的刀，朝着许求hu狠狠砍下，当——的一声金铁碰撞声，小古用剑鞘挡住下了心儿的攻击。心儿一脸愤怒，“你做什么！你为什么阻止我报仇。谁也无法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是因为他是你肩负的任务？是因为现在需要跟他合作对付未亡人？”小古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心儿，摇了摇头，把剑横在桌上，心儿懂了，小古阻拦，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杀的了许求hu的。把心一横刀反架脖子上，小古也动了，拔出了剑，却非冲着心儿，而是架在自己脖子上，“你可以死，我也可以。”心儿含着泪水连喊三声好，转身飞去。小古颓然坐下，一脸悲戚之色。

    “其实你不必如此阻拦，你可知你这么做伤透了她的心。”许求hu叹息着说道。

    “我必须这么做，因为你根本没中毒。”“但你该知道我不会伤害她的，会安全的制住她。”

    “有种人是为了仇恨而活的，那样她会更加痛苦，我宁可她恨我，也不希望她失去生活的希望。”

    许求hu浸泡在浴池中，惬意的享受着宁静。一双脚在屏风处停下。“你来了？”“恩，只有张长弓知道，没惊动别人。听说你前不久跟小古遇到快乐天使？”“是。”“我很奇怪，未亡人为什么突然消息如此不保密了。刚设的第五天使，一下子好象满江湖都知道了。”“我也不明白，但一定有用意。关于那个女孩儿的事情调查到什么了吗？”“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小古追着那女孩儿去了？”“是，昨天突然有人送来一张帖，上面什么也没写，就画了一条金色的王冠蛇。小古一见到就脸色大变，告辞离开了，据说那帖就是一个女孩儿送来的。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人是以金蛇为代号的？”“从没听说过。对了，我这次来，是给你送请贴的，我在山庄下个月办了名人小会，邀请了江湖上众多名人前去参加。你一定要来。”“我当然会来。小古的帖恐怕你想找到他要费点劲了。最近可有未亡人的进一步消息？”“没有，背后的首脑十分神秘。但或许那个人根本就是你！”“如果真的是我的话你会怎样？”“我仍旧是你信任的朋友之一。我走了。”“你没此来去都如此匆匆，想见你一面都难。”“看一个大男人洗澡我没有丝毫兴趣，等到名人小会上我们再见吧。”那双脚消失了，这个人轻功非常高明，江湖上有这等轻功的人极少，但许求hu知道有两个人比他轻功更高，小古和那个女孩儿。

    第二节 桃园

    “求求你出来吧！我给你跪下了，我真的跪下了！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追的上你的。你的轻功早就天下第一。”小古满身臭汗，衣服都不知道被汗水浸湿了几回，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混身脏脏的，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哪还有平常半分的潇洒。此刻就那么跪在地上，一脸无赖像。“是，我是说过，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当我没说还不成吗？我反悔。我不可能追上你啊。你再不出来我给你磕头了！”

    “没出息！无赖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从庙里走出来的不是心儿是谁？小古乐呵呵的站起来，“那边就是庙，我给观音磕头下跪有什么不对。你还怪我吗？”“怪你，但我想通了，我先帮你们对付未亡人，但是你一定要帮我亲手结果许求hu的性命！”“好，最后那一剑我一定让你亲自下手。你为什么会加入未亡人？”小古急切的追问，这事非同小可，心儿能走出潜龙谷并活在世上，完全是春花的破例，倘若这消息四季会知道了，春花还会不会保住心儿实在难说，一旦要对心儿下手，自己该怎么办？还有小柳。心儿没回答小古的话，突然抱着扑进小古的怀里，“我很想你，小古。还有小柳哥哥，好多次做梦，在那间石屋，我对小柳哥哥说，你来呀。小柳哥哥摇了摇头，然后把一把刀刺进自己胸膛。我好怕。”小古百般滋味，紧紧抱着怀中的佳人。突然一声咳嗽声响起。小古旋风般的脱开怀中的心儿，拔出剑，周围瞬间被杀气弥漫，即使面对刮骨刀的时候，小古也没有散发出一点杀气，但现在不同，不管是谁，如果听到了自己跟心儿的对话，非死不可。

    一个穿着黄色长袍的男人脸色难看的站在小古两步处，他的脸色之所以难看，因为面前不远处有一把剑，一把可怕的剑。男人不敢开口，因为一旦开口体内真气稍有絮乱自己必然躲不过对方的剑。小古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等了半天仍旧没有把握一击必杀，“你刚才躲过了我一剑，我给你说话的机会，在你话没说完前，我不会出手。”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你的剑很快，我没有见过许求hu出手，但在我知道的人中包括白眉道长也没有你这么快的剑。”“我让你说话，不是听你说恭维的话。”“但你也没有把握杀死我，所以我并非是在绝对的劣势中。我叫麻雀，五爪麻雀。如果我说我刚才没有听到你们的任何对话。你是否相信。”小古想起刚才的咳嗽声，缓缓收剑，“我今天不想杀人，只好相信。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我的鼻子不错，既然你能通过心儿姑娘留下的香味来到这里，我也能。我来是为了给你送请贴，下个月我们山庄举行名人小会。你已经是名人了，希望你也参加。”“这个聚会的目的是？”“四季会的复出和未亡人组织为主题，别的也就随大家的兴趣。”“听说赌城城主赌术天下无双，他是否参加？我正想找他赌几手。赢光他的衣服和胡子。”“那敢情好，他们也会来的，至于心儿姑娘，恐怕算不得名人，她能参加也是看在少侠的面子上。我就先告辞了，到时候恭迎大架。”麻雀说着飞着离去。心儿走到小古身边，轻声道“他的轻功很好。”“再好也比不上你，连我都比不上。何况是你呢。”心儿得意的笑了。“小古，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吗？”“好，要是把我卖了，我帮你数钱。”“少臭美，就你谁愿意花钱买。买个饭桶。”

    “这里是个小村庄，我最近一直住在这里，女儿家会的手艺我都会，靠着这些打发时间。”心儿说着推开了一间小屋子的门，小古一见屋子里的摆设呆了，一张床，旁边系着两根绳子。想起了那三个月和心儿一起生活的日子。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驼背的老头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女孩的肚子鼓鼓的，端了玩汤，跟心儿寒暄了一阵，那女孩儿盯着小古看了半天，大喊着“姐姐不好，姐姐带了个臭男人回来！”小女孩的眼睛紧盯着小古的下体，让小古觉得十分怪异。老头拉着孙女说的抱歉，“这孩子脑子从小有点不太好，别见怪。”随后关上房门离开了。“那老头是谁？”“他是张爷爷，一直很照顾我。那个女孩是他的孙女，有点傻。”小古叹了口气。心儿追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小古古怪的笑了笑，“在想孙三娘。”听了小古的回答心儿脸色也变的古怪起来。

    第三节 相信吗？

    “你这几日为何不怎么跟我说话，而且还心事重重的样子。在看什么？”心儿找到早桥上看着天空的小古。

    “刚才看到几只信鸽。信鸽是一种很古老的传递信息方法，但是在现在，保密性却非常高。”

    “你是否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为何不问？宁愿自己想自己猜也不肯问我？”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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