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有病 作者:岁寒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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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船,整个颠倒过来了?
他这句话一说完,霍晅解得其中滋味,脸顿时就腾红了。灿烂的好似火烧云散尽之后的烟霞。
沈流静先是和缓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接着便带着气吞山河一般压下来,恨不得翻山倒海、死缠硬磨,继而攀山越岭、玉石相揉……
霍晅混混沌沌,再不清醒,拒绝不能,只能紧紧的拽着他衣裳,想要说什么,都被他连舌头一起吞了下去。她周身都是热的,他却越来越冷。
霍晅一个冷战,说不出的焦灼,而沈流静越能点火,自身却越冷。
忽然之间,沈流静一声闷哼,艰难的抬起头,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半昏半醒的霍晅。他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她殷红的唇,这饱经磨砺的薄唇一张一合,滋味甘甜,令人蚀骨……
他闭了闭眼,眨眼之间,眼中红丝尽去,方才那个激狂的、义无反顾的、一往无前的沈流静,又被关押回去。
他伸手颤抖着,掩好霍晅的衣裳,低下头,吻在她唇上,猛然间反手伸出,在脊梁骨上虚空一抓,就抽出了一段黑红的“影子”。
沈流静冷汗如雨,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
霍晅只被惑神了一瞬,睁开眼睛就见沈流静脸色苍白,趴在自己肩膀上,那黑红的“影子”还有一点尾巴不肯放弃的黏扯着他。
“别动。”沈流静短促的喘了一口气。“我来。”
霍晅握着他另一只手,注入灵力,如此胶着了半盏茶,才将这东西,硬生生的剥离下来。
黑红“影子”一离人身,就变成了一颗黑红色的珠子。
霍晅微微皱眉:“这就是‘欲丨念’?”
沈流静还伏在她身上,她这么不老实的一动,虚掩的衣襟又散乱开来。端方君子沈琅华于是像被针扎一般跳了起来,硬生生把一个仙姿逸容的入圣峰主炸毛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端正坐在床榻边,离霍晅老远老远的。
霍晅瞧他,活像个被人欺辱过的小媳妇。
到底是谁被占了便宜?
沈流静轻咳一声,因为情绪太过热烈,声音仍然有些低哑:“这便是魇镇之中的‘欲丨念’。我们是闯进了欲之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东西缠在了身上。”
至于霍晅,则是被刚才那个人面兽心的沈琅华,给直接惑神了。
大概是怕不能得手?
虽说是受魇镇影响,可沈流静还是九分窘迫,另有一分,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灵感——原来还可以这样,真是学习了!
被惑神以后,她真的是乖巧的不像话,小小的一团,小奶猫一样……或者以后可以试试,可以直接绑起来?
亏得他生的人模狗样,满心猥琐的想着这种事情,表情仍然不露一点端倪。——霍晅就一直以为,他还在严肃的思索正经事。
他想的也的确是“正经事”。
霍晅已换了一身红衣,将斗篷掩好,小脸顿时遮住了半张,只露出一点略带红肿的唇,和莹润如玉的下巴。
“沈师兄,我和你一同进来,诛杀血葫芦时,我比你杀气更大,论理,心境之上,破绽更多。为何这红珠没有找上我,却粘在了沈师兄身上?”
沈流静微微一顿,落在她红唇之上,喉结滚动,浑身都是一紧。他转开目光,眼神有几分无奈:“许是……许是,因为,因为,咳咳,我是男子。”
霍晅:“哦……先找出路吧。”
沈流静见她如此通情达理,顿时松了口气。
岂料霍晅冷不丁便接了一句:“所以,被红珠黏上之前,沈师兄就在想着双修之事吗?”
沈流静:“…… ……”
呵,通情达理什么的,真是不存在的。
他家这姑娘,从来只有落井下石和痛打落水狗的。他就是那条狗!
沈流静红着脸,木然道:“走吧。”
霍晅:“呵,男人……”
沈流静默默在前带路,决定不说话了。
秦芾被困在水阵之中,用尽破阵之法,不能破阵。良久,也不见孟休回来。她心下焦急,不能干等,咬咬牙,取修士精血,画了一半的灵犀箓。
“空,空——”这一声响,像一口巨钟,没有任何阻隔,直接撞击在耳朵旁边,将人心都震的一缩。
水阵总算破开了!
秦芾急忙收回灵犀箓,那精血却一下收不回来,一直从尾指往外延伸出血线,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上,要将她精血吸干。
精血舍弃太多,便有损耗,秦芾只得将血线强行斩断。先前舍弃的那些,便收不回来了。
她也不觉可惜,急忙穿过瀑布,去寻孟休。
一进入瀑布,便被如血的艳光晃了眼睛。
那女子一身火红嫁衣,笑意盈盈,明媚又张扬。从灵动身姿到得意神气,都写满了幸福。
秦芾本就舍了精血,又以灵犀箓破阵,正是灵力难继之时,乍然一见这女子,便被惊了心神,意识游移,似乎清醒着,可又难以分辨准确。
这女子是谁?
这样眼熟,怎么会这样眼熟?
好像,就是她自己?
她几时就要成亲了?
秦芾笑了笑,真是笑话,她和谁成亲?她又不是霍羲渊那个厚脸皮的,吊着人家琅华峰主几百年不放手。她几时就有过桃花?
“秦芾”穿着嫁衣,步履轻快的穿过园中小桥,匆匆进了院子。园中栽满了紫合欢,连香气都是暧昧又纵情。
她走到正门口,才笑盈盈的从衣袖中掏出红纱,自己给自己戴在了头上,依旧是得意非凡,推开了门。
秦芾心想,她如此高兴,想来,这里面的人,一定就是她如意郎君。
会是谁呢?
她推开门,那男子玄服玉冠,坐在床榻边,靠着高枕假寐。“秦芾”走进了,将门落锁,一句话也不多说,隔着红纱便狠狠的亲在他唇上。
男子低沉的轻笑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猛地翻转身子,两人调了个个儿,将“秦芾”压在了床榻上,扯碎一地红帛,肆意妄为,荒唐——尽兴。
他怎么能如此?怎么能?!
秦芾亲眼目睹,这两人如何荒唐,只觉心中作呕,又气又怒,眼中逼出泪来。她被魇镇所惑,虽是清醒,却只能急切的看着,关键的又想不起来,比如要打破这幻境。
气怒之外,更觉惶惶然,手脚冰凉,不知如何才能凝神静心。
“新婚”一夜,自是刚柔并济,酣畅淋漓。
“秦芾”挽了发髻,对镜梳妆,孟休正好衣冠,原本是拿了衣裳替她披上,突然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这便一发不可收拾,你情我愿纠缠起来,最后洒了一地的香粉,滚碎了满地的璎珞玉石,将她柔腻的玉背都贴在了琉璃宝镜上,晃动不止。
如此闹了一遭,早膳成了午膳。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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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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