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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75)

    他很乖。白果摸摸小腹,笑的格外满足。

    谢临下了值,回来看他,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闹的话,就不要他了。

    白果急了说:不行。

    谢临说:为何不行?我都不曾叫你吃苦,他又凭什么。

    白果道:这是我们的孩儿,不是殿下的手下心腹,殿下总要对他宽容些。

    谢临叹气:那便听王妃的。

    白果呼出一口气,却未发现谢临眼中浅淡逗弄似的笑意。

    两人这般说着话的时候,豫王却是去到了晋元帝的前殿中。

    他此番前来,是想同晋元帝求个恩典。

    你说你想求的恩典,便是晋徐侧妃为正妃?

    豫王垂眸道:正是。

    晋元帝拧眉道:荒唐!晋朝便没有扶正妾室的先例,你退下吧。

    豫王道:儿臣与徐侧妃情比金坚,且若非是徐侧妃,儿臣此次恐怕就要留在江州回不来了!儿臣以为,徐侧妃当得正妃之位!

    晋元帝道:那也是宠妾灭妻!你宠他,朕不管你,可若你非要将他扶正,那别怪朕对他出手!

    豫王跪在地上,似是十分悲痛:父皇,儿臣这么多年对您不曾有所请求,便是这一回,您也不能应了儿臣吗?

    晋元帝闻言,颇有些动容。他想起这么多年豫王作为亲王不争功不抢功,从来都只是兢兢业业地完成他吩咐下去的事务,不免有些心软:正妻之位是决计不可能的,不过如今你后院无主到底是不妥,等回京之后,朕便再指你一门好亲事,如何?

    豫王愤愤道:儿臣不要正妻。

    晋元帝眯眼:胡闹!

    儿臣只胡闹这一回不行吗?豫王眼中满是祈求。

    晋元帝无奈,只好退一步:不然,待你娶了正妻后,朕便做主将那徐侧妃晋升为平妻,不过晋位平妻有个前提,便必须是在他诞下皇孙的前提下,如此,你可满意了?

    豫王闻言,双眸一亮:儿臣谢父皇恩典!

    晋元帝对他实在又气有无奈,挥挥手便叫他退了下去,揉着额角跟身边的近侍道:朕这几个儿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唉。

    近侍眼观鼻鼻观心,谨慎笑道:幸得几位王爷都是德才兼备之人。

    晋元帝闻言欣慰地点点头:他们这几个小兔崽子,也就有这点优点了说来,太子虽优柔寡断了些,但好歹有雷厉风行的静王未来在一旁辅佐,倒也正好能中和一番,至于豫王,则是个脚踏实地,是个做实事的,最稳重,也最是叫人安心,倒是秦王他

    许是想起上次秦王与朝臣结党营私一事,晋元帝对这个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儿子,心思着实格外复杂。

    倒是近侍笑眯眯道:秦王殿下自从成亲之后,性子倒是颇有收敛,正如秦王殿下此去西北艰苦,如今也已有三月,倒是不曾听闻秦王殿下叫苦喊屈,甚至颇有些功绩传来,也是进步?

    晋元帝就爱听这个,不由抚着胡须大笑道:不得不说,还是李太傅会教子,便看朕这四儿媳也是厉害,能降住诚儿,也是好事一件,好事一件啊。

    侍从不由弯腰附和道:陛下说的是。

    晋元帝笑过,蓦地叹息一声,缓缓闭眼道:朕啊,盼只盼着,待朕日后千古,他们兄弟几人,亦能守望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你想太多

    第96章

    这厢晋元帝盼着几个儿子能够兄友弟恭,那边豫王出了门,原本带着笑的脸上就露出些许沉思来。

    他是喜欢徐侧妃不假,不仅容貌好,性情也比先前徐家要指给自己的那个嫡子聪敏灵活地多,长袖善舞的性子给他带来许多助力,就比如此番江州之行,在两人的合力之下,不止拿下了一等一的功绩,甚至更得到了江州本地百姓的拥戴,一时声名甚至盖过了当朝储君。

    便是因着这个,眼下徐侧妃只配侧妃之位却着实是委屈了对方,今日进宫他便是合计着想要给对方求个恩典,虽开口便是正妃之位,但他也真没想过晋元帝能答应自己。晋朝的规矩,宠妾灭妻乃是大忌,而一日为妾,便是一生为妾,即便妻位悬空,也是妾不能夺,如今晋元帝心软,能承诺给徐侧妃一个平妻之位也是在意料之中,只不过

    这新豫王妃的人选,却又得叫他好好斟酌一番了。

    豫王如此想着回到了自己在避暑行宫内的临时居所,近日来连番受他宠爱的双生二子早早候在屋内,为他准备好了清茶与沐浴更衣的衣物。

    看着两人相似且潋滟的容貌,神情温驯,饶是豫王也忍不住在白日荒淫一番,拉着两人于屋内行鱼水之乐。

    哗啦

    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于寝屋内等候豫王却久等不来的徐侧妃一脸怒容:那两个贱人!

    前来报信的下人瑟瑟发抖地低垂着头颅,肩膀也缩起,恨不得将自己变成透明人。

    去,去喊房太医,就说本侧妃身体忽然感到不适,顺便你再去殿下屋里跑一趟。徐侧妃捏着衣角,强忍下怒气,冷声道,若是殿下问起,你便说本宫有些犯恶心。

    下人惊疑不定,下意识看向对方平坦的肚腹:娘娘,您?

    徐侧妃将手边一盏茶盅扔到下人脚边,怒道:让你去就去。

    下人脚程快。

    那头豫王兴致正高,两个双生子也配合的紧,想要再玩上一玩氏,便被门外赶来的下人那哭丧似的声音给一顿扰没了兴致。

    双生子见状,其中的哥哥便笑嘻嘻地捂住豫王耳朵,道:殿下不想听,妾便帮您捂着。

    豫王道:爱妾的手真凉。

    哥哥自幼便是体弱多病,若是殿下觉得凉,那还是妾帮您暖。弟弟忙跟着说。

    豫王见两人积极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门外那叫门的下人似乎也被侍卫架住,捂了嘴,没了声音。

    双生子看豫王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弟弟便实在忍不住道:方才殿下可说了,过两日便升我们兄弟两个为贵妾。

    豫王懒洋洋道:嗯。

    殿下不是胡说来逗妾身兄弟二人玩的?哥哥眨眨眼,与弟弟对视。

    豫王得了晋元帝的一个恩典,今日心情不差,况且如此纳罕又美丽乖巧的双生子实乃少见,他既是坐享齐人之福,也不好委屈了美人。左右前头那个不让他临幸这个,又不让他睡那个豫王妃早被他休弃回家,如今喜得两双子美人,他定是要好好珍惜爱护的。

    双生子见他神色认真,眼底不由泛起些真心实意的欣喜,正待哥哥示意弟弟再说些好听的甜话,门边侍卫却噔噔噔又敲响屋门。

    豫王与美人温存再次被扰,极为烦闷,却因着自己素来宽厚温和示人形象,不得不端起那正人君子的温和态度,重新换好衣衫,随后道:进来。

    何事?豫王又问。

    侍卫进到屋里,见双生子与豫王皆是衣衫完整,不敢多看地垂头恭敬道:是徐侧妃屋内的下人过来,说是徐侧妃先前身体突然不适,不仅食不下咽,还有些恶心干呕,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希望殿下能去看看侧妃娘娘。

    豫王听是徐侧妃生病,且这病症更是与他上次有孕后极为相似,不仅呼吸都急促了两分,忙从榻上站起道:随本王去看看,快!

    殿下!双生子中的弟弟喊了一声,眼底闪过愤愤之意,但面色却是故作担忧道,殿下小心脚下,慢些走,侧妃娘娘身体不适必是已经喊了太医的,您如此急切,若是把自己急出个的差错,那就是侧妃娘娘的罪过了。

    豫王脚下一顿,果真是慢了些。

    双生子中的弟弟眼睛一亮,以为是自己说的话管了用处,正要再接再厉留住豫王。

    谁知,豫王虽放慢了速度,却仍是头也不回地就这么丢下他们出了屋门。

    殿下可当真无情。弟弟追到屋门,到底没踏出去,方才脸上对豫王的笑意与恭迎也落了回去,他懒懒地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兄长,话里有几分莫名的酸意与委屈。

    你懂什么。哥哥脸上却满是嘲讽,坐在床榻上捏着自己的脚背,冷笑一声,食不下咽,恶心干后,浑身无力你可知这是什么症状?

    弟弟先前还没觉出味儿来,眼下这么一想,心底更是气愤与惊惧:徐侧妃他怀孕了?!

    哥哥闭眼躺在床上,幽幽说:不见得。

    弟弟却回到床榻边,一把踢掉鞋子,跟哥哥躺在一处小声道:我先前打听过了,豫王命里缺子嗣缘,先前那些怀过孕的妾室,都没能给他留下一儿半子,最近的一次就是徐侧妃有孕,却偏被前头那位正妃给用药给害地小产了!

    哥哥嗯了一声,没睁眼。

    弟弟不甘心,撑起胳膊凑到他脸面上,有些急地说:哥,咱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得抓住受宠的这段时间,你或我肚皮努力些,怀上豫王的种,这样以后咱们的孩子,不说是嫡,那也是庶长子,日后定然便不愁荣华富贵了!

    哥哥睁开眼,笑了笑:是啊。

    弟弟说:可现在若是徐侧妃抢先我们一步,生下长子,那我们怎么办呀!

    哥哥见弟弟急的不行,不慌不慢说:他是真怀还是假怀尚且不知,你急什么?而且就算他真怀了豫王的种,那生不生得下来还未可知,前头有位王妃能让他丢一次孩子,后头

    弟弟眨眨眼,眼底划过道狠厉:不能让他生!

    嗯。哥哥点头,眸中有着片刻深思,却是哄着弟弟说,豫王府的庶长子必是出自你我二人之腹。

    双生子的哥俩算计着徐侧妃的肚子,那边徐侧妃又何曾不是在算计这两人,他第一回 能拿肚皮算计掉前豫王妃,这回又未尝不可再故技重施一次,做掉那两个让自己看到就碍眼的贱人。

    心中已经想过了七八种如何将那二人踩入地底的法子,徐侧妃闭着眼靠在榻上,手腕正被房太医捏在手中,仔细诊脉。

    娘娘这脉象房太医的手指划过徐侧妃的腕边,一双细小的眼内划过意味深长。

    徐侧妃缓缓睁开眼,似是浑身无力地懒懒道:太医看脉象可是如何?本侧妃这几日食欲不振,身上也乏力得很,仿佛跟上次怀麟儿时他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极为难过的事,整个表情都有些郁郁寡欢,强颜欢笑道,许是本侧妃多心。

    房太医了然地收回诊脉的手,怜惜地看向对方:娘娘如今脉象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

    豫王刚一踏进屋内,便听见太医如是所言,眼中竟是抑制不住的高兴与激动:太医可是为爱妃诊出了滑脉?

    徐侧妃抬头,看豫王大踏步地走进屋内,似是有些惊讶似地就要站起来行礼,却被豫王用手按回去道:爱妃如今身体不适,便免去那些俗礼罢。

    徐侧妃笑笑,柔柔说:臣妾听殿下的。

    旁边房太医适时出声,跪在地上:恭喜王爷,侧妃娘娘的脉象的确是滑脉,只不过脉象清浅,想来腹中胎儿时日尚不久,胎像略有不稳。

    豫王想了想,先前两人在江州忙碌,不曾有肌肤之亲,至于匆忙赶路至避暑行宫后,他又对刚得的两个双生子新鲜至极,倒是与徐侧妃,便只有来时不久的一次欢好。算算时日,也只有一月多些,这一胎的月份倒的确是浅得可以。

    思及此,豫王便更是宝贝起了徐侧妃如今尚且平坦的肚子。

    爱妃此次定要好好的。豫王怜惜地摸了摸徐侧妃的发迹,想到自己上个尚未来到人世,便被离弃的豫王妃陷害至死的孩儿,不免更是小心地看向徐侧妃。

    徐侧妃低眉垂眼,眼中莹润进点点泪光:殿下,妾身有些怕怕自己还是没办法保护好腹中孩儿。

    豫王却坚定道:本王会保护好你们的。

    待送走房太医,豫王留在徐侧妃屋中与之温存许久,他命了自己最忠心的几个心腹来到徐侧妃身边,并下了死命令不许在徐侧妃胎像未稳之间将消息走漏,且从即刻起,凡是徐侧妃的吃穿用度,都必须经过严格检查。

    徐侧妃幸福地躺在豫王怀中,小声道:这么多人伺候在臣妾身边,会不会太多兴师动众?妾不过是区区侧妃,若是被旁人知晓,僭越规格,怕不是又要遭道那些人的齿舌说嘴。

    豫王哈哈大笑,这才将今日自己从晋元帝那边求来的恩典说与徐侧妃:父皇已经许诺过本王,只要爱妃平安诞下麟儿,便能酌请册封爱妃为平妻,虽不堪正妻之位,却也有正妻之实。

    徐侧妃闻言一惊:陛下,竟是答应了?

    豫王道:没错。

    徐侧妃心思回转,突然抓住豫王的衣襟,表情坚定道:那,臣妾定会努力,努力保护好这个孩子。

    两人小心温存,各自期待着十月后孩子的降生。

    至于双生子那头,得知徐侧妃果真怀有身孕后,又是一番别样算计,便另做它说。

    豫王府后院的风云之事变幻莫测,但这却阻拦不了静王府上上下下洋溢着的淡淡喜乐之气。

    院内,白果捏着一枚荔枝,小心剥去外壳,露出里头晶莹剔透的果肉来。

    殿下,啊白嫩的手指小心端着白色的果肉,送至谢临眼前。

    谢临抬眸,淡笑地咬过一口,道:嗯,很甜。

    白果望着果肉,又说:殿下全吃掉。

    谢临看他对那荔枝一副不舍的模样,忍住笑说:乖些,自己吃罢。

    白果闻言,喉咙微动,但半晌却只露出遗憾的表情,委屈巴巴说:太医说我一天只能最多吃八颗方才,方才我数错了,多出来一颗殿下帮我吃掉呀。

    谢临了然地笑起来,点点他的额头道: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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