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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40)

    好在到场的人都相互熟识,没闹出什么不雅事儿,所有人都乐乐呵呵地,直等到今日的小寿星被下人仔细请出来。

    看样子,这该就是白家公子了,都说外甥肖舅,可我瞧着咱们将军人高马大,他这小侄儿体格瘦弱,单看模样,倒是一点都不像他。有分桌上的客人见到白果,笑说了一句。

    便有人立马接话:将军说过,白公子的面容有七八分随了生母不想还记不记着咱们小时候,卫家姑娘可是他们老卫家独一份的漂亮小姐,说他卫西洲虽与卫家姑娘一母同胞,但这长相却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我也还记着呢,咱们的卫大将军那年还是京城里有名的霸王,有人说卫家姑娘长得不像他姐姐,他还回家找卫老夫人哭过鼻子呢!

    分桌上的人说话声音没故意压低了,还有那么几分逗趣般招惹卫西洲的心思在。果不其然,卫西洲听了一耳朵,立马冷哼着敲了敲桌子,朝那边分桌指了指:嗨!你们几个说大声点儿,又在这乱编排我什么事儿?

    白果趁这一间隙跟着卫良阴一路紧张地坐到主位上,他刚一抬头,便见到自己正对面坐着的男人朝他看来,眸色温和还带着些浅浅安抚的笑意。

    张张嘴,白果正要起身行礼,不想卫良阴按住他的肩膀,小声耳侧与他说:爹爹与我说了,今日晚宴既是家宴,便无分尊卑,就是当朝陛下来了,也无需行礼。随后又捏捏他的手心,笑嘻嘻地略过某人,一一给白果介绍起身边的几位长辈来。

    待白果慢慢认清了人,又被众人面带笑意地恭贺了生辰,那头卫西洲也跟分桌上的人给掰扯清楚了那点旧事,只笑骂着说:就你们当年当着我的面儿浑说我跟我姐不是一个娘生的,结果一个个被我揍回家哭鼻子的事儿你们都忘了?说我哭鼻子的,那会儿哭的最厉害的就数你排第一!

    这我记得。主桌上有卫西洲当年的好友哈哈笑着说,王二胖你不是被老卫打破了鼻子,吓得以为自己快死了,哭了一路还敢回家搬救兵,后来还是拉扯出自己老娘撑腰找到老卫家,生生把状告到了卫老将军那里,最后叫老卫吃了一顿竹板炒肉!

    分桌上的男人也是带了家眷来的,这会儿他家胖小子正眨着黑黝黝的眼珠瞅着自家老爹,只剩在脸上贴一个爹爹小时候真的很胖吗的硕大问号。

    忍着胖揍自家臭小子的冲动,分桌男人只道当爹的面子不能丢,况且今时不同往日,十几年过去,他也早就从胖小子抽成了个精瘦男人,反而是主桌上笑他的那个,这两年过的太过舒心,突然中年臃肿起来。

    于是分桌男人抓住时机,突然哼笑说:都是陈年老黄历的事儿了,计较起来没意思!倒是你这肚皮如今看着吓人,我这眼瞧着竟是比怀胎的妇人们还要大上不少?啧,你也是能耐。

    这个我晓得!娘亲总说父亲肚子里怀了个哪吒!主桌上一个六七岁扎着双丫髻的小双儿突然出声,还特别高兴地拍拍他爹的肚子说,娘还说,爹爹这本是大晋里头一份儿的,再不会有人比他还厉害啦!

    主桌男人闻言忙去捂自家小孩的嘴:快吃你的糖!

    小孩:唔唔唔

    主桌男人心酸地叹口气,他就知道带着小孩来卫府不是什么好事!可又谁让老卫发了话,只倒他这小寿星的侄儿是个可怜人,他做舅舅的没有别的能补偿,只盼着好友家的孩子能多趁生辰的机会与小寿星亲近亲近。

    原是他家这个年纪上太小,该不合适的,可谁知家里的婆娘先听说了伯府公子的身世,又对这生母早逝的可怜双儿起了怜惜心思,便硬是在出门前将家里的小儿子提了出来,叫他一起带着参加这次的生辰晚宴。

    说是能活跃气氛。

    主桌男人内心冷漠着,等自家孩子消停了,又给喂了口糕点哄下,他再抬起头来,便眼瞅着主桌跟分桌上不少人这会儿都往他肚皮上瞄。

    有那胆大的还问:老杜,你这肚皮里,别不是真塞了个哪吒?

    滚滚滚。

    主桌男人一脸愤懑。

    宴席众人哈哈大笑。

    宴厅里的气氛逐渐炒热,府里的丫鬟们将各式菜肴一一端上了桌,因为不喜京城里的奢侈之风,卫西洲倒是没有请那些个戏班子,而是找了个老道的口技人跟说书先生,一人给讲几个逗笑的段子,也是十分好看的。

    家宴不拘规矩,众人吃吃喝喝过了半场。白果是小寿星,从落座便不停被长辈们搭话问询,偶尔小辈们也同他说些京城里最近的趣事,倒是一会儿都不得闲。

    谢临便是坐在这些人中间,却偏又隐隐被独立在了热闹之外。

    直到待白果难得空了下来喘口气的时候,才发现了些细微的端倪。

    席宴上的客人们都在互相说着话,卫良阴也一时被人拉去玩猜拳,而卫西洲与几位老友坐在一处,许是没人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白果难得大了胆子,抬眸同谢临自然道:殿下只喝酒,不吃些饭菜吗?他见谢临面前碗筷几乎是没动过的样子,而酒盏中的酒水却下了大半,不禁微微拧了拧眉,面露关切,抿唇慢说,还是府上的招待殿下吃不惯不然我叫厨娘婆婆给殿下做盅清笋汤来?

    当初在伯府后院的时候,管事没少从王府上捎带饭食给他,几乎十次里便有八九回的汤都有那盅清笋汤,且静王府的清笋汤,汤底清莹,味醇而鲜美,喝过不少的白果于是也理所当然地以为

    静王殿下该对此汤也很是喜爱错不了了。

    第54章

    不必麻烦,我单是喝些也便够了。

    谢临蓦地笑了,如墨般沉寂的眸子似在一时鲜活过来,荡出浅浅的波纹,玉石般的声音同时透过四座之人,陡然撞进白果心底。

    白果喜欢听谢临的声音,仿如一汪冰日的泉水又似是玉石轻响,初见总以为它该是凉彻心扉的冷意,伸出手却又意外的温暖触感,就仿佛是在寒风中走了漫长的路,乍见温凉,叫人不舍放下。

    两人间的对话并不顾忌着在座旁人,既是谢临不需要,白果也不好再问是否晚宴上的饭菜真的太不合胃口,只是唤了身边伺候的下人,取了壶暖身的果酒送到谢临面前。

    公子说殿下未食粒米,单只喝席上的烈酒不免伤胃,于身体有碍。下人瞧着静王温和的面色,低声道,公子还吩咐小的同您交代,若是殿下实在想喝些酒水,不如品用府上的果酒,味甘不醉人。

    谢临眼中笑意不减:哦?

    下人斟上一盅果酒,谢临配合饮下大半,再抬眸,今日晚宴的主角便以殷殷切切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他,目光对视的一瞬,年少的双儿在烛光的照映下微红了脸,嘴角却偏浅浅勾着,瞧着开心极了。

    就这么高兴?

    谢临挑挑眉梢,嘴里的果酒味蔓延至喉咙,只觉得甜而清爽。

    卫良阴在席上与别人玩到一半才发现自家表弟竟又与静王有了接触,但看周围的主桌的客人虽都还在聊的聊吃的吃,嘴上都没停下,但眼睛却早不知道飘歪了多少,全落谢临与白果两人身上了!

    他暗自瞪了谢临一眼,忙碰了碰白果手臂一下,故作惊讶似地说:果果,你看那桌上坐的孙幼茗,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他本是想找个由头转移了自家傻表弟的视线,不想嘴巴好似是被开过光一般,话音刚落,分桌上杯盏落地的声音就传进众人耳里。

    无事无事,是我没仔细滑了手。说话的是个挽了发的年轻双儿,他一脸歉意地朝众人点点头,捂着被茶水打湿的袖口,很快就被丫鬟们请至后院更换衣衫。

    再之后,那处分桌的气氛就不怎么好了。

    是吵架了?白果不远不近只能看清那桌上孙幼茗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赵清伶坐在他身边好像在拧着眉毛说着什么。

    过去问问看?卫良阴早就吃了个差不离,且他又是个爱看热闹的,一时就有点坐不住。

    尤其他不喜孙幼茗,看孙幼茗脸臭总是比别的高兴些,至于最后存的那点儿私心,就是要他家果果离那静王远点儿了。

    白果犹豫了下,清凌凌的双眸在谢临身上略了一下,便被卫良阴拉着往分桌去了。

    丫鬟给家里两位小公子多支了座位,卫良阴坐下了就抓起把瓜子笑问:刚是怎么回事儿,瞧着你们一个两个面色不好,我还想是不是你们几个不爱来我家过生辰宴啊?

    他说的大咧,嘴上没个顾忌把门,分桌上的客人一听,纷纷笑说道:可不是这个心思,你也别在咱们的小寿星公面前诋毁我们几个,万一把小公子的心伤着了,可得你来负责!

    白果忙抿唇笑说:没事的,表哥与你们开玩笑呢。

    卫良阴跟几人喝了盅酒,这才瞥眼看向孙幼茗那边。

    赵清伶坐在孙幼茗身边这会儿也不说话了,只一个劲儿地吃着碗里的菜,饶是孙幼茗去碰他,赵清伶也翁着脑袋不搭理他。

    你还跟我有上脾气了?孙幼茗心底满是不高兴,直接伸手拿了赵清伶的筷子,愤愤道,当初在外头还没归京时是谁说做我一辈子的好兄弟?眼下进了京倒是好了,先是这卫府上的表公子白果,后又是刚刚那个宋涟,你倒是见了谁都能聊得开心,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还在边上,我还是你朋友、兄弟吗?

    幼茗,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赵清伶被孙幼茗烦的快崩溃了,我不是早跟你解释过了,跟白果我与你一样都是今日第一回 得见,我也没多同他聊得来,多说几句话就是宋涟也是因为他正巧坐在我旁边,与他搭两句话而已,明明是你突然发脾气不高兴还碰掉了人家的茶杯,我跟你解释你不听,现在也不让我吃饭,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你说了这么多,意思不就是我不讲理?孙幼茗瞪大了眼。

    赵清伶想抓狂: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你不讲理!

    两人眼看就快大声争执起来,旁边有人看不下去,同孙幼茗不赞成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孙公子少说两句罢。

    孙幼茗觉得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针对了,针刺般地偏头同那人不客气道:你别多管闲事行吗?

    那人本是好心出言,结果被孙幼茗一顶,也黑沉了脸。

    卫良阴拉着白果慢悠悠看着戏,眼看场面要闹大,这才起身笑眯眯走过去,懒懒地问:吵架啊?

    孙幼茗抬头,冷不丁被卫良阴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太闲了。卫良阴又问一句。

    孙幼茗不懂他什么意思,警惕问:你做什么?

    没什么。卫良阴笑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来,找你喝酒行不行?

    孙幼茗沉默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要是太闲,就跟我喝酒。卫良阴翻个白眼,又重复一遍说,他们那些乖乖仔都肯跟我喝,实在没意思地很,我看你无聊,不如跟我喝着玩儿啊?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人给孙幼茗斟上一盅。

    喝。

    卫良阴拍拍桌说。

    孙幼茗本是不想喝,但他心里憋着方才的气,又看赵清伶早就跟人换了位置继续吃吃喝喝看都不看他一眼,便不知哪里的血气上了头,直视着卫良阴挑衅似地眼神说:喝就喝!

    有人想拦,却又被旁人压了下去。

    大多家里双儿的养法与女子是一般对待的,孙幼茗是家中幼子,便是馋了的时候也只能品几滴果酒来尝,像如卫良阴这般喝酒如喝白水般的双儿却实乃罕见。

    两人对起酒量,不过区区片刻,高下立见。

    孙幼茗喝红了脸,整个人晕头转向,再没了力气去惹是生非,只趴在桌上吐着酒嗝,一副快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去把孙俊安叫过来,别让他跟他那几个兄弟在外间喝了。卫良阴喝了几杯,却跟个没事人一般,指了个下人吩咐道,就说若是晚来一步,他这亲弟弟可就要醉死过去了。

    那头,孙俊安听到这消息还以为自己喝糊涂了。

    他摸着脑袋,皱眉说:幼茗怎么能突然喝酒了?

    下人便将卫良阴约孙幼茗喝酒的事说了一遍。

    胡闹!孙俊安听完,面色微臭,快带我去看看!

    孙幼茗喝的熏醉,白果想着先是叫人把他安排到客房里休息,却被卫良阴拦住说:还是待会儿叫他哥直接将人领走吧,这孙幼茗心思不好,往日我也不叫爹爹再请他来了,以后见了你也别碍着他是怀远叔叔家的儿子就心软,只当做是点头交就行。

    白果问:这样好吗?

    卫良阴冷声说:他白日里对你跟静王之间指手画脚,眼下又差些在你生日宴上闹事,可见他心上也是没有你的,所以与他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白果听过沉默了下,没再说什么。

    恰好孙俊安这时候赶了过来,看见卫良阴下意识就朝他挥了挥拳头。

    这是两人归京前在边塞军营时常有的动作,一般他们几个好友之前出现分歧时,就会互相给予一个拳头预警,后面是私下解决还是演武场上分胜负就看各人选择了。

    卫良阴倒是不怕他,只眯了眯眼,留给孙俊安一个毫无怯意的冷笑。

    怎么喝那么多。从桌上抱起孙幼茗,孙幼茗身上的酒气便熏得孙俊安不行,他狠狠瞪了眼卫良阴,没好气问,你就是再不爱与我这弟弟一起玩,也不至于这么灌他你说我这般把他带回家,娘父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自然是如实说。卫良阴耸耸肩。

    孙俊安头疼道:眼下进京还没几日,你竟是学会欺负比你弱小之人了。

    卫良阴凉说:对,我单对你弟弟有偏见,就是捏准了故意欺负他的

    孙俊安拧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幼茗招惹你,你不都是只当做无视,可不是现在这样这副斤斤计较的妇人模样!

    我原先以为你跟别的双儿不一样,还动过想要将你娶过门的心思可眼下,我真是看错了!

    白果听孙俊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心中大骇:孙少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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