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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38)

    倒是旁边卫良阴听得清楚,眼睛一亮,带了点儿高兴的意味,十分想出声问询,却偏又咽了回去,生怕在外人面前戳了自家表弟的伤疤。

    孙幼茗见白果不收,脸上倒是露出些高兴又腼腆的笑容,他也着实舍不得自家娘父为自己求得平安福,但又看白果这小寿星两手空空,自己这做客贺生的人却一点现成的礼物也拿不出来,突然也觉得不好,只细声说:待下次我来看你,给你带我亲手绣的绣件,你可莫要嫌弃。

    白果抿唇:不嫌弃。

    卫良阴听了冷嗤一声,倒是没再插嘴。

    赵清伶见孙幼茗发了话,憋了憋说:我绣活不好拿不出手。

    卫良阴斜睨他一眼:哟,咱们的清伶小公子不是来京城同别人做名门闺秀,跟人家学讲妇德妇礼么,怎么能连刺绣这种贵女都该会的闺中技艺也学不好呢?

    赵清伶面色一下就不大好了,白果见状,小捏了卫良阴的手指一下,轻声道:赵公子别听表哥他胡言说来惭愧,刺绣什么的,我也不大会呢。

    赵清伶显然不信:白公子你别哄我,你从前是侯府嫡子,是京中世家贵子,又怎么可能连刺绣也不懂?

    此话一出,白果垂了眼,倒是孙幼茗听说过其中二三缘由,想让自家好友莫要再问了,却不想白果面色却分毫未变,倒不像是被人提起了伤心事,也只是轻声解释道:家里的伯夫人是伯爷后娶的继室,对我算不得好,也不曾安排人教我那些不过,据我所知,女红绣工方面,便是连伯夫人亲生的双儿也没有学的。

    赵清伶先听说了白果在府上的尴尬地位,方才发现自己先前没提前打听好对方身世,自觉失言,但白果话头一转,说连继室的孩子都没学过女红,就纳闷了:怎么会呢?女红绣工不是京中世家贵女贵子们都该学好的技艺吗?

    卫良阴白他一眼:你这听谁说的啊?

    赵清伶只道是自家新府邸旁的邻里告诉自家娘父的,且那家里的夫人还格外炫耀说,便是因为自家女儿绣工了得,才得了贵人青眼,觅得了如意郎君。

    白果好奇问:敢问那是哪位大人家?

    赵清伶想了想,表情一变,略带古怪道:说来那家好似与白公子家也有些渊源,主人家姓何,有位先前宫里得宠的娘娘便是那主家的女儿,算来那位娘娘该就是白府伯夫人的亲姊妹,白公子按辈是要叫一声姨母的。

    哪门子姨母?我姑母可没那样在宫中做娘娘的亲姊妹,你别乱给我家果果攀亲戚。卫良阴皱了眉,沉下脸道。

    赵清伶这会儿不想跟他发脾气,便只看着白果说:便是这家的夫人与我娘父说的一些京中事,现在看来,好像做不得准?

    白果先前被何氏圈在白府后院里养,并不太知晓京中对世家贵女的培养都是个什么章法,但他不知归不知,却也有眼看何氏是怎么教养的白意。

    白意虽是何氏宠着养的娇蛮双儿,但在教养途中,有些原则上的事何氏却从来都不会任白意发脾气耍赖,他隐约记得有一年该是府中为白意请了先生,诗词歌赋必是要每日做的功课,而至于女红刺绣,却也只不过是闲暇时候的放松娱乐,甚至白意不爱拿针线,何氏也只哄着他说不学便不学罢,左右我儿以后是要嫁与世家勋贵做正房嫡妻的,倒是不用学这些教坊女子与低贱妾室用来讨好男人的东西。

    那时白果被何氏因着些由头在屋外蒲团上罚跪颇久,隐约只听见屋内传来的何氏与白意断断续续的话音,他虽笨拙了些,但记性不差,大体还记得当时何氏语气里的不屑。

    心思回转,白果这时有些不却定地想来,何氏似乎也不是那么喜欢那个在宫里做贵人的姊妹,不然必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与白果想的差不多,孙幼茗比赵清伶心思动得更快一些,便颇有些埋怨说:你也不早说你家隔壁住的是何家人,我前些日子可才听说,那家以前正得宠的贵人娘娘因着在宫里欺负旁低品级妃嫔,被陛下连降了好些个位分,说是难以复宠了,而且听闻那家娘娘便是靠着绣活上位,还夺了先皇后的宠爱你听她家里人的话,还拿来与我说,我竟还信了这可是真

    孙幼茗越想越不得劲,点着赵清伶的脸蛋儿不知如何说他是好。

    我又怎么晓得。赵清伶冤枉极了,那话也是我娘父听来,又给我耳提面命讲的,咱们刚进京扎根,什么也不懂的,可不就是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了,我先前与你说,也是因为跟你关系好才告诉你的,你瞅瞅,这要是换了卫良阴,我还懒得同他说呢!

    是你娘父打听错了人家,卫良阴不干了,况且我可没求着你赵清伶跟我说那些世家规矩,别往我身上扯。

    赵清伶撇撇嘴,不说话了。

    孙幼茗也觉得尴尬,先前那些扭捏的女儿态干脆也不拿捏了,一时放松下来露出了原形,竟也不怕冷似的懒懒趴在石桌上,抓了把坚果磕起来,还边问白果:白公子,你且说说,这京里的世家贵女贵子到底有些什么规矩必须要学?

    许是面前小双儿的姿态转变的太快,白果一时惊了,倒是卫良阴嗤笑一声,似是早就习惯了似的。

    缓缓眨了眨眼,白果抿着唇颇为正经又严肃地开口道:大概见面时互相见礼就是必须要遵守的。

    至于其它?

    白果拧眉又说:没了。

    第51章

    世家中的规矩说多也多,但真要论起来,一时让白果说些条条框框出来,便是有些不太可能了,他倒是学过进宫面见贵人时候的规矩,但世家贵子贵女之间相处起来却是用不到那些繁琐礼节的。

    孙幼茗与赵清伶自是不信如白果这般说的,但也没再继续穷追不舍追问下去,两人毕竟是第一次登门将军府,就是跟卫良阴再看不对眼,也终归是没有闹起来。

    四人在凉亭里吃吃喝喝,身披狐裘,手里还抱着个热烘烘的暖炉,不时看看遮风帘外结了冰的湖面,落了叶的枯树,好不惬意舒服。

    好希望再也不用回边关去了。赵清伶伸手掀开遮风帘的一处,漏进些许刀刮似的冷风来,又连忙收回手,托着腮说,只看京内处处繁华,用度奢侈细致,便是男子也多是文雅知礼之士,如今我只想赖在京地,若是娘父能在为我挑个好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都是适龄婚嫁的双儿,家中父母也开始着手替他们相看亲事,突然聊起这种话题,言语间便不觉带了些许羞涩腼腆与隐秘的期待。

    卫良阴特立独行,倒是丁点儿都不曾稀罕那个还不晓得在哪个犄角旮旯地儿的夫君,倒是孙幼茗笑了笑,剥开颗香瓜子,冷不丁说:先前听闻白公子的婚事是陛下做主,婚配当朝静王殿下?

    白果面色微红,抿了抿唇,含下口茶水:圣上隆恩。

    那你可见过静王殿下本人?孙幼茗笑着,似是不经意道,说出来你们可别笑话我,前些日子我娘父也是刚为我订下一门亲事,如今只同我说对方是朝中三品大员家的嫡孙,学识品性都好可如今除了那人姓甚,别的我倒是一概不知。

    三品大员家里的嫡孙。赵清伶不无羡慕道,必定是个好的。

    哪里便好了?孙幼茗若有似无地看了白果一眼,像是有些羞涩地低声说,我只从娘父嘴里听说他品性好,可面都没见过一回,不知他是何模样,身高几尺,可见我心里也是多没底的。

    赵清伶想了想这种情况,不禁点点头说:也对。

    孙幼茗叹口气:所以我才想问问白公子,那静王殿下在京中声名不显,便是被圣上赐婚后,心里就没怕过吗?

    怕什么?白果愣了愣,摇头慢声安慰道,孙公子有所不知,圣上赐婚当日,静王殿下与我皆是在场的咱们大晋朝不似前朝那般有盲婚哑嫁的规矩,像你家这般定亲后,家里人必会安排你们见上一两回以作相互熟识,你且莫要心急。

    孙幼茗动作一顿:白公子误会了,幼茗不心急。

    双儿间的弯弯绕绕卫良阴不懂,赵清伶更是个笨的,白果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却没做多想。

    至于孙幼茗,家里做主为他与三品大员家中嫡孙结亲,虽说还没个章程,他心里却也是喜悦又满意的,年轻双儿憋不住心底那股想要炫耀与众人说的心思,再加又听说过几句静王在京中风传品性不佳的传言,一时便起了些攀比心思。

    他想着纵使眼前这白公子是京内贵子,所嫁对象虽是王公子弟,却偏没有自己的好,便不由自主说起了那些语意暗含点滴炫耀的话头。

    可白果不是别人,在这方面他心思不细敏,硬是没品出其中味儿来,反倒叫孙幼茗一阵气闷。

    公子,赵家少爷跟孙家少爷好像往这边来了。这头丫鬟打帘刚与凉亭里报了一声信儿,那头赵清平与孙俊安便走近了,站在帘外轻咳一声道,敢问亭内几位公子,可方便在下二人进去歇歇脚?

    赵清伶与孙幼茗分别是两人胞弟,自然不用避嫌,卫良阴与这两人平日称兄道弟,更不必说,于是三人不禁同时看向白果,目光灼灼。

    白果眨眨眼,慢吞道:那两位少爷便进来坐坐吧。

    话音落下,丫鬟掀开遮风帘也不再遮回,恭敬将赵清平二人请进,又搬了两座冰凉石凳进来,就放在进风口处,请了他们落座。

    赵清平一个哆嗦,双手环抱胸前道:这天儿冷的,就不能把帘子遮起来暖和暖和?

    你是外男,人家公子许你坐下都是大恩了,还嫌三嫌四。孙俊安倒是有自知之明,屁股坐在石凳上稳若泰山,仿佛冷风吹的不在他身上似的,在下孙俊安,这是赵清平,先前在花厅与白公子打了个照面,还不曾好好问候过。

    白果说无碍。

    卫良阴倒是被孙俊安这文质彬彬的语气恶心到了,他也不知道这孙家兄弟俩进京后都学了些什么臭毛病,眼下看不顺眼地狠了,就嘲笑道:你读书向来是个半吊子,怎么一进京里倒摆起了那些穷酸书生的作态,假不假?

    孙俊安不知从哪变出个折扇,文绉绉扇了两下,故意恶心卫良阴:怎么,你瞧我学的不好?

    照猫画虎罢了。卫良阴翻个白眼。

    孙俊安合上折扇,惊讶道:不得了,咱们的卫大公子竟然也会说成语了。

    去去去。卫良阴不爱同他贫嘴,看了眼伸手剥橘子的赵清平,又问,你们不在花厅跟我父亲他们一起,往我们这儿跑什么,不晓得我们双儿家也有悄悄话要说吗?

    得了吧,你一见清伶他们就头疼,还悄悄话,你这睁着眼骗谁?赵清平嗤笑一声,吞了橘子,大大咧咧道,这还不是怕你一冲动把我俩的宝贝弟弟给打了才赶过来,清伶与幼茗难得出门一趟,若是有那里剐蹭到了,回家娘父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卫良阴冷笑两声:这你放心,我可不会没品到去欺负你家双儿,倒是看你格外不顺眼,揍你两下好不好啊?

    赵清平想也没想就说:不行,我不同意。他才不承认自己的武艺还不如一个双儿。

    孙俊安插话道:你们可消停消停吧,好歹给咱们今日的小寿星公点面子。

    卫良阴冷哼,喂了白果一颗剥得白嫩的龙眼,掀了掀眼皮道:孙俊安你也别拉我家弟弟扯皮,不揍他也行,你倒是老实说说,你俩为什么不在前院里呆着了?

    孙俊安看一眼白果,欲言又止。

    白果:?

    卫良阴不耐烦:你怎么变得比你弟弟还娘们儿唧唧,要说快说,不说憋着!

    无辜中枪的孙幼茗:不是,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是有贵客临门,我与清平再呆在花厅里不合适,就被父亲他们赶出来了。孙俊安摸摸鼻头,颇为无辜道,那贵客想来你们也不陌生,便是白公子的未婚夫婿,静王爷。

    静王怎么会来了?卫良阴一听,差点说瓢了,想说自家舅舅压根没给对方发过请帖,怎么对方就不请自来了。但也幸亏没把话说出来,不然要叫自家表弟听见了,又是不好。

    惊诧于静王的突然到访,卫良阴便更觉得这人心思不好,暗自联想定是对方见果果有了自己父亲撑腰,便如那趋炎附势之人一般,想要借机讨得自家表弟的欢心,以此也将他们将军府也收入囊中。

    这也不能怨卫良阴多想,实在先有白果生母身上的前车之鉴,他们是真的怕了。

    而同一时刻的花厅里,卫西洲面色冷肃地打量着谢临,心中想法亦是与卫良阴多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更让他担心的是,谢临此人冷心冷肺,狡猾多诈,比起贪婪至极的昌平伯白孟春,此人只会所求更甚,亦只能叫白果日后的处境愈发艰难。

    第52章

    心里想的多,饶是谢临那张好看到难以挑剔的脸在卫西洲眼里也如恶鬼讨命一般,半尴不尬地拉着明威怀远两位将军与谢临坐在一处皮笑肉不笑地聊着朝中琐事,愣是八字不提一句今日宴请之事。

    大抵过了阵子,卫西洲意有所指道:天色不早,原是府上今日设了家宴,内眷诸多,静王殿下来的不巧臣这儿实乃不便留您。

    谢临笑笑,似是没听出卫西洲言下催赶之意,他淡淡看了花厅里的两位将军,说道:方才本王来时见两少年人与二位将军颇有相似,说来虽是本王虚虚一眼,倒也能看出少年人英气勃发,守规知礼,想来是被家里教养的极好。

    明威与怀远将军二人相视一眼,明威将军只得赶紧躬身说道:不过是家里的泼皮崽子,哪里能担得起殿下如此夸赞,若是让那两个小子晓得了,还不得高兴上天去。

    谢临虚虚将其扶起,眉眼间是淡淡的温和:本王所言皆实,你家少年郎芝兰玉树,当得一夸。

    卫西洲听部下与静王一来一往地夸起孩子来没完没了,不由插嘴道:静王殿下可是要离去了?微臣亲自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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