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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33)

    他这句话可彻底吓坏了段家兄弟二人,之后段小公子哭着回家在段老爷的逼问下将前因后果说完一遍后,又被怒气攻心的段老爷狠狠扇了一巴掌罚去跪了祠堂,至于段少爷也被二房关了禁闭,只待段老爷准备下登临静王府的名帖,再思量是否要押着逆子跟逆侄前去负荆请罪的这些事情便都成了后话,暂且不提。

    离了找事的段家子,身边终于清静下来。

    谢临牵起白果的手后没有松开,反而是握紧了些,由宽大的袖袍遮掩着看起来却并不十分明显。属于谢临的双手温暖而宽厚有力,白果抿着唇,他体质虚一些,双手交握的时间长了便有些盗汗,手心都是湿漉漉的。

    怎么不说话?谢临偏头看着白果低垂的眉眼,脚步微顿,声音低下来,方才的事生气了?

    白果生气倒是不至于,他知晓自己不过是晋元帝赐婚给静王殿下的王妃,况且还是未过门的,而且依着静王殿下的身份,便是他想纳什么人,宠什么人都不是他有资格去说的,但方才段小公子一事却叫他心底总有些闷闷的,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他微微偏开头,不愿叫谢临把自己的表情看了去。

    真生气了啊。谢临停下脚步,见随侍拉了马车过来,轻声道,先跟我一起去车上?

    白果抿唇,想起走散的卫良阴,犹豫说:那表哥他

    谢临揉揉他的发顶,又道:我派了随侍去寻他了,若是见了人,便叫他直接回卫府,现下天色不早,我先送你回去?嗯?

    白果点点头,被谢临亲手扶着坐上马车。

    马车内点了熏香,手炉也是早就备好的,谢临将一个温热适中的手炉递到白果手中后,将双手顺势压在白果捂着手炉的手背上,不顾白果因着难为情而略显湿润的双眸,凑近了低声问:方才是在生本王的气?

    没有。白果低下头,抿着嘴唇就是不说实话。

    谢临见状,眉心微拧,只轻轻捏了捏白果的圆润饱满耳垂,神色略淡了些,慢声道:这不过几日过去竟学会与我虚与委蛇了?

    白果闻言,紧抿的嘴唇微微泛白,听着谢临冷淡的语气跟声音,惊慌与失措齐齐袭上心头,一时便忘了规矩,慌乱地抬眸说:殿下我没有

    谢临眼底微澜,但神色未变,不轻不重地问又一遍:那你是不是在生本王的气?

    白果双手抱着暖手炉,眼眸微微躲闪,半晌才小声开口道:我没有生殿下的气是

    谢临凑近了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语气低沉:是什么?

    白果偏开头,手指紧张地抓紧暖手炉上的耳朵,垂下的眼眶周围微微泛红,低语说:我不喜欢叫别人提鞋。

    谢临愣了下,不知想起什么,他微微看着白果难为情又有些害怕局促的表情,忍不住手指微蜷,便将人轻轻揽进怀中,叹息一声,神色里多了些了然,拍着白果的背,声音带了些无奈的笑:我还以为你是在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不是这样的我、我怎么会殿下的气。

    白果眼眶还红着呢,突然被谢临带到怀里,心里那点闷闷的委屈瞬间就被满满的无措与羞臊给淹没了过去。他僵硬又不知如何是好地轻轻抵在谢临胸前,鼻尖划过谢临的衣衫,突然就红了脸,连呼吸都快不敢了。

    谢临垂下眸,唇畔轻轻划过白果的额头,故意逗他说:方才我若是真将那皇商家的公子接进王府,你也不生本王的气?

    白果心底一紧,不由伸手抓住谢临的外袍,任由手炉骨碌碌地滚落到塌下,半晌才艰难开口说:我不生殿下的气。

    谢临闭了闭眼,手指落在白果的耳畔轻捏,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垂了眸说:既然王妃不生气,那不如本王现在便叫人去给那皇商段家说,明日便将他家公子收做通房看那段公子生的清秀,你若不喜欢叫他替你提鞋,那便让他伺候你用膳也是一样的。对了,还有上次寿康宫选秀时的左都御史之女,虽说聒噪了些,但看她对本王有意,不如改日本王登门一趟,收她做个侧妃也无不可

    白果脸色一白,手指几乎无意识地抓皱了谢临的外袍,红着眼睛说:不、不要

    谢临定定地看着他,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却仍旧语气不变道:王妃不是不生气本王纳妾么?既然如此本王也自然无需再顾忌

    白果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大滴大滴落在谢临的胸口,磕磕绊绊说:我、我气

    什么?谢临拥着白果的手紧了紧。

    我生气的白果呜咽一声,红着眼眶看向谢临,还打了一声哭嗝,是、是很生气的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白果:殿下欺负人,我、我超生气!

    第43章

    白果其实很少会哭,大多时候委屈了也只憋在心里不会说出来,这次许是被谢临给逼急了,一时间再也顾不得其它,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就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不、不喜欢段公子,也、不喜欢御史之女白果边哭着,脸埋在谢临的胸口,呜咽呜咽,像极了受气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前言后语连起来更是乱七八糟,也不知自己到底再说些什么,我不喜欢他们,不要殿下收他说到这里话音顿住,咬着唇,神色微怔,到底是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从至今男子三妻四妾从来都是正理,白果恍惚想着他又是个什么身份,哪里是能因着自己不喜欢,就能叫静王殿下不娶侧妃,不纳通房了?

    这般想着,谢临却接了他的话头:不愿本王收他们进府?

    白果回过神,哭红的眼睛跟苍白的脸色对比强烈,愣怔地看着谢临。

    谢临到底是心软了一分,低声说:本王只要你说一句,愿是不愿?

    我

    白果张张嘴,眼泪又掉下来,却到底说出了真心话。

    不愿的。

    谢临终于逼着白果说出心里话,但心底却又有些后悔这么逼他,不过目的终于达到,谢临的眼神不由放柔下来,抬手摸上白果的额发,温声道:既然王妃不愿,本王便不会娶他们。

    白果本以为自己说出了这种话,肯定是会惹得谢临不满,自己要被讨厌了的,却万没想到谢临竟然会这么说,一时仿佛以为自己幻听了,表情也呆呆愣愣的,间或打一个小小的哭嗝。

    并不舍得让白果真哭急了,谢临将手放在白果的后背上温柔地一边替他顺气,一边又从暗格里翻出块干净帕子,将白果从怀里捞起来,替他擦净脸上的眼泪,轻轻亲吻过他的额发,心疼地哄道:是本王的不对,竟将王妃气哭不然,你打我一下,算是本王给你赔不是?

    白果的眼泪豆豆掉个不停,他自己面对着谢临真是又气又难为情,见谢临拿他做小孩似地哄,回神后便立马侧过脸去,只用自己的手背揉着眼睛,抿起唇红着眼眶不说话。

    方才我是逗你玩呢。谢临看白果是真的起了脾气,轻轻握住白果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低声道,不生气了,嗯?

    白果被他这动作吓懵了一瞬,蓦地反应过来,这才抽回手,带着软糯的哭腔,神情无措道:殿、殿下这是做什么!

    谢临问:还气吗?

    白果这下哪还能顾忌自己的脾气,连忙摇头,小声又心疼地问:殿下疼不疼?

    不及你掉一滴眼泪在本王心里疼。谢临微微低头,凑近了白果的额头,唇畔划过他的发梢,低声道,方才逼你说那些话,是我不好不过经这一回我总盼着你心底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能说与本王听。

    白果无措极了,低声道:可我心思不好。

    谢临拥着他,将被眼泪打湿的帕子放回暗格内,轻轻捏了捏白果小巧的耳尖,轻声叹说:只想叫本王属意你一人便是心思不好了?若是这么算来,本王的心思恐怕更是丑陋不已。

    白果愣愣道:殿、殿下的心思又怎会丑陋。

    谢临闻言,蓦地轻笑一声,眼神定定地落在白果身上,轻声问:你可知本王现下心里想的是什么?

    白果老实摇头。

    谢临笑了下,缓慢且低沉着道:本王只想着,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无论是此时此刻,抑或是往后余生。

    马车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驶到了卫府门前,守门的侍卫在瞌睡中被惊醒。

    殿下,卫府到了。随侍凑在车帘前,压低了声音道。

    不久,马车内传出声音来:本王知晓了。

    谢临先是下了马车,之后又叫白果搭着他的手臂从车上跳下。

    卫府的人奴仆此时也迎了上来,往马车里看过几眼,先同谢临行了礼,正想问问怎么不见自家公子的身影的时候,却突然看见自家表公子红红的双眼,震惊又紧张道:表公子如何像是才哭过,是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欺负了不成?

    欺负人的谢临就站在白果身边,白果面色微红,垂了眼小声道:没、没有,是我眼睛不小心迷了沙子

    白果是个不会撒谎的,这般一说,在场的卫家侍从们压根就没一个信的,正巧这时卫西洲听说白果跟静王一起回来,又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的那点儿老父亲般担忧的心思,他刚踏出卫府大门槛便听见白果说自己是被风沙迷了眼,眼睛便不由往那处被包的密不透风,丝毫风沙都吹不进的马车看去,立时便沉了脸。

    那么严实个马车,哪里就能吹着眼了?卫西洲虽然同白果相处的不多,但血脉相连,白果着实像极了他生母生前的性子,最是软和又单纯不过,几乎是一眼就能看透。

    而眼下白果说是自己被风沙吹了眼,卫西洲几乎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白果是在替谁打掩护。

    没有好脸色地,卫西洲将白果带到自己身后,又黑着脸道:有劳静王殿下护送我这不懂事的外甥回家。

    谢临看了眼脸颊微红的白果,见他眼神似有躲闪,便只同卫西洲点点头,道:冬日风寒,既是本王将准王妃送到,便不再久留。

    卫西洲巴不得叫他快走,于是皮笑肉不笑说:那静王殿下好走,卫某等就不送了。

    谢临并不计较卫西洲的失礼,只对白果轻笑了下,便又乘着马车离去了。

    见静王一行走远,卫西洲这才转过身仔细端详起白果红红的眉眼。

    是哭过不假。

    静王他欺负你了?卫西洲问的小心翼翼。

    白果想起自己在马车上哭的那一场,实在是太过难为情了,可若说是静王殿下欺负他,白果却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尤其是想到谢临最后与自己说的那句下意识红着脸摇了摇头,白果轻声说:殿下对我很好,也没有欺负我。

    卫西洲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外甥,以为谢临是对白果说了什么威胁的话,心中只又气又愤,心思已经跑到了要如何进宫面圣,便是豁出去自己这半辈子的功勋不要,也得叫皇帝收回成命去,决不能叫自己外甥走了姐姐的老路。

    白果不知自己舅舅心中所想,他站在卫府门前,被寒凉的冷风一吹,小小打了个颤。

    卫西洲看到了,便催他赶紧进屋去,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卫良阴那小子呢?

    卫家奴仆跟在一边儿,也正纳闷,表公子不是跟他们公子一起出去的,怎么回来却不见了公子?

    表哥他白果与卫良阴在看杂耍的时候走散后就再没见着卫良阴,他心中有些不安与愧疚地将事情经过与卫西洲说了一遍,卫西洲眉头紧皱,脸色漆黑,忍不住骂了句,那个臭小子,真是不能叫人放心,出门一趟就得出事!

    白果以为卫西洲是在担心卫良阴的安全,便慢声关切说:舅舅不要担心,静王殿下已经派人去寻表哥,表哥一定不会出事的

    谁担心卫良阴那个臭小子了?卫西洲气呼呼说。

    而恰在这时,卫良阴气喘吁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衣角上滚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尘土,整个人像是去泥土地里滚了一圈,头发上还夹着根稻草,看起来狼狈极了。不过他对自己的狼狈并不在意,只是在看到白果的一瞬见紧绷的神色陡然一松。

    哎哟,我的小公子您可是去哪了?卫家奴仆见着卫良阴这一身狼狈,忙上前去替他拍打尘土。

    卫良阴推开他们几个,喘着粗气地跑到白果身边,还没等说话呢就被卫西洲捏住了后颈肉,一把糊到脑勺上,扑头盖脸地训斥声下来:你还知道回来,叫你带着你表弟出去玩,玩到后面自己把自己玩儿没了,卫良阴你可真是厉害啊?

    爹,爹你放开我。卫良阴被卫西洲提了起来,手臂跟腿脚张牙舞爪地乱挥,眼神却一直落在白果身上,释放着求救信号。

    白果心软地很,见状便想替卫良阴说话,不想卫西洲也瞪他一眼道:不许替这臭小子说话。

    舅舅白果抿抿唇,虽有些怕,却还是忍不住给卫良阴求情,好说歹说,连着身边卫家的奴仆也跟着劝,卫西洲这才松了手,沉着脸跟揉着脖子的卫良阴说,你说说,自己哪里错了?

    卫良阴溜到白果身边,苦着脸愧疚道:我不应该自己贪图热闹,把表弟给落下了。

    卫西洲冷声道:还有呢?

    卫良阴又缩缩脖子:不应该发现表弟不见了,回头找人的时候还去多管别人的闲事

    卫西洲青筋一跳: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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