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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小丁满眼无奈,久久才答:可如果他不是,齐队又怎么会动手呢?还有年崽,他们刚才吵架时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年崽一直都不敢吭声。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萝卜亦是语塞。她跟了齐耀辉三年了,深知齐耀辉能力过人办案如神,他的指控绝然不会是无的放矢。萝卜哭丧着脸拼命忍泪,想找出一点理由来为年知非洗刷嫌疑。可是想起方才年知非垂头丧气无话可说的模样也是一阵无力,久久才带着哭腔嚷道:难道年崽一直都是装的吗?我不信,我不信!他骗我们也就算了,可他怎么可能装另一个人装这么久?他他不累的吗?他不觉得活着却不能做自己很没意思吗?

    唉!许是男女有别,萝卜的情绪仍在为感情所控制,可小丁在经历了同样的打击之后已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用理性安慰萝卜。其实无论年崽是不是龙星河,至少齐队没有证据拿出来。就算有证据,我国的法律也不会支持。所以,萝卜,我们不妨往好处想。年崽跟齐队只是分手而已,就是分地比较难看。只要我们别说出去,对年崽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小丁虽然一直对龙星河没什么好感,可年知非却一向跟小丁相处愉快。人是有感情的,小丁以为:既然龙星河已经认罪伏法,那么人死如灯灭,他过去的罪行就该了账了。至于年知非,无论他曾经是谁,只要他还是个好警察,还是这样的好性情,他就愿意继续当年知非的好朋友,不追究也绝不宣扬年知非的过去。

    萝卜显然也跟小丁同一立场,不由捉着小丁的手连声赞道:小丁,还是你的为人好,够大气!不像齐队,这么斤斤计较小心眼。这明明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还那么嫌弃,骂年崽骂地好难听!

    说到被戴绿帽子、当接盘侠这种事,小丁自然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了齐耀辉的一头。如果年崽真是龙星河,就凭他以前的黑历史,齐队会生气也是正常的。

    可是年崽现在都改了呀!萝卜气鼓鼓地反驳。

    可他以前是骗了齐队啊!小丁眼都不眨地回道,萝卜,我坦白跟你说,这种事,每个男人都会介意的。

    你也是吗?萝卜顷刻不快地拧起了眉。

    小丁一脸诚挚地点点头,清楚地表态:如果只是谈恋爱,那谈多少个都无所谓。但是年崽我是说龙星河,他以前是滥交,这根本就不一样。

    尤其是像齐队这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受这种委屈?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而不是捏着鼻子去忍这口恶气。

    这两句话,小丁却隐下了没说。到不是说怕萝卜听了不高兴,而是他深知萝卜对年知非甚有好感,只怕萝卜像刚才那样为了替年知非抱不平跟齐队杠上。那他自己夹在中间,就难做了。

    萝卜也知是这个理,可她静默了一阵却仍固执摇头。我不相信年崽会是这种人,真的,一点都不信

    眼看这话题又聊回了原点,小丁不由一噎。为了避免跟萝卜车轱辘下去,他只得转移话题。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遇到真正对的人,没那么容易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看年崽和齐队这么相配,最后还不是小丁一脸怅然地摇了摇头,忽然鼓起勇气牵起萝卜的手。萝卜,不如我们结婚吧?

    啊?萝卜猝不及防,登时瞪大了双眼。

    我们结婚吧!小丁单膝跪地,神情无比坚定地望着萝卜。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年崽已经跟齐队结婚,然后齐队才发现了发现了这些事,可能他们就不会闹这么难看。情侣关系跟夫妻关系是不一样的,情侣关系会脆弱很多。萝卜,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想跟你分开。也许,也许以后我们也会跟齐队和年崽一样,遇到很多解决不了的矛盾。那个时候,如果我们只是情侣,分手就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可如果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就必须一起扛。我想要跟你一起扛。

    跟小丁谈了这么久的恋爱,萝卜是早知小丁从来缺乏甜言蜜语的天赋。可不知为何,萝卜只觉小丁这一句我想要跟你一起扛竟比这世上任何一部偶像剧男主角的告白宣言都更为动听,更为甜蜜。她喜极而泣地点点头,又满是无措地看了看自己那油乎乎的双手和茶几上的鸡骨头,不禁略有遗憾地低声道:这不是我想要的求婚,一点儿都不浪漫

    人对了就可以了!小丁却已心满意足地紧紧拥住了萝卜。

    第118章 欠揍

    与齐耀辉分别后, 年知非并没有回家,而是去附近酒店开了个房间。

    之所以这么干,一来是脸上掌印一时半会消不了, 年知非不想吓到年奶奶;二来齐耀辉走的时候也没答应他保守秘密,万一他告诉了年奶奶, 年知非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事已至此, 年知非也无法可想, 是以来到酒店房间后就关掉了手机, 吞了几颗安眠药倒头就睡。

    这一觉年知非梦寐不断,不知出了几身冷汗。醒来时天已擦黑,四周一片寂静, 安静地犹如坟墓。

    年知非穿着湿透的睡衣懒洋洋地躺了一阵,莫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攒起一点力气去浴室冲澡。待换上干净衣服,他拿起手机发了一会呆, 终于开机。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 年奶奶发了一条微信给他,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意识到齐耀辉还没告诉年奶奶,年知非立时松了口气。回信告诉年奶奶今天加班后,他就将手机扔在一旁, 怔愣地看着窗外。

    年知非临时入住的酒店位于居民区附近,拉开窗帘,外面就是万家灯火。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

    年知非抱膝坐在床头不知呆了多久,手机终又惊天动地地吵嚷起来。他缓缓摸过手机看了一眼, 来电的居然是齐耀辉。年知非一脸厌烦地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扔上床,手机就因为微信提示音又振了一下。

    这一回,齐耀辉发了一个定位,以及一句话。到这里来。

    注意到那个定位是在自己上辈子身死的那条小巷,年知非的呼吸立时顿了一下。

    紧接着,齐耀辉的第二条消息也进来了。还是我亲自去你家接你?

    顷刻间,年知非的额上就沁出了层层冷汗。于是,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穿衣出门。

    借着路灯看着年知非走向自己,齐耀辉的心绪略略有些恍惚,竟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与糜艳冷漠的龙星河相比,温柔秀美的年知非根本就是另一个人,就好似盛极楚放的红玫瑰与花苞半开的白百合。

    可当年知非一步步走来,齐耀辉又忍不住暗骂自己脑残眼瘸。如此凌冽的肃杀之气,除了眼前的这个他这辈子还见过谁?

    很快,年知非就走到了齐耀辉的面前,双手插袋目光冷漠地看着他。

    然而,齐耀辉却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面颊上尚未褪尽的指印。好似名贵画作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教人看了就忍不住心揪惋惜。

    怎么还没消?齐耀辉想也不想地伸出手试图去捏年知非的下巴。

    你做什么?!年知非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也似地弹跳着拍开了齐耀辉的爪子。

    对上年知非那双即便表达愤怒也仍然软萌地毫无气势的双眼,齐耀辉马上原谅了自己。

    没能第一时间把人认出来真的不是我的错。谁能想到原本眼角上挑神采逼人的丹凤眼有朝一日竟会变成眼尾下垂十分无辜的狗狗眼?

    只见齐耀辉呛咳一声,收回手,略有尴尬地说道:是我出手太重了

    年知非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怎知就这一眼,齐耀辉立时就品出了几分不逊,即刻拧眉补上一句。龙星河,不是我想打你,是你自己欠揍!

    年知非嗤笑一声,目光缓缓飘向了遥远的虚空,轻声道:你这话跟曲江很像。

    齐耀辉猛地一噎,隔了一会才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卧底的?

    年知非沉默了片刻,方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语调回道:齐警官,过去的事了,我已经都忘了。

    那就现在想起来!齐耀辉断然令道。

    年知非懒得搭理他,只轻轻扯了扯嘴角,好似嘲讽。

    齐耀辉恼怒地皱眉,强压了压火才又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卧底又没告诉曲江,为什么不去自首?为什么要选择死在我的手里?

    年知非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反问:你要把命赔给我?

    齐耀辉的双眼瞬间血红。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看了几个月的心理医生?

    这么巧?我也是!年知非暗自心道。

    可对上齐耀辉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齐耀辉的这份温情本就是错付,即便转瞬即逝,那也只能怪自己入戏太深,不能怪齐耀辉负心薄幸。

    我信息素衰竭,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怎么死的,并不重要。

    听到年知非这冷淡又无所谓的口吻,齐耀辉不禁心下一痛,不由问道:为什么你的信息素会衰竭地这么快?

    年知非面色奇异地看了齐耀辉一眼,淡淡回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齐耀辉感觉自己就像个煤气灶,年知非只需轻轻转动开关,他的怒火随时高高窜起或者偃旗息鼓。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再不能这么被年知非牵着鼻子走,齐耀辉深呼吸了两下才续道:除了陈海,你身上还背着别的人命吗?

    我说没有你信吗?年知非语音飘渺地反问。

    年、知、非。齐耀辉一字一顿地叫他的新名字,龙星河已经是你的过去,我不可能再用龙星河的罪行来把你送进监狱。但我仍然希望你能说出一切真相,如果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

    年知非没再问齐耀辉信不信他的良知,他沉默了更长的时间,然后才答:只有他。

    齐耀辉暗松了口气,又问:动机?

    陈海要在信义堂夺权,而我帮了他。

    年知非低下头,忍不住轻嘲而笑。他想摆脱曲江的控制,所以选择与陈海合作,可结果却是害人害己。

    曲江知道了这件事,抓了陈海家人,用他们的性命要挟我去把陈海解决。我找到陈海,要他去找警察,他不肯。他让我放他走,我办不到。他要抢我的枪,枪走火

    年知非没有再说下去,从陈海的身上,他清楚地明白到:黑社会没有道义,无论他们如何标榜自己忠义双全。而事实上,为了利益、为了生存,他们可以随时出卖盟友,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家人去死。

    齐耀辉沉默地看着年知非,只觉咽喉哽咽,许久才艰难地道:可曲江还是杀了陈海的家人

    他说是我的错,因为我放走了张教官。年知非幽幽回道,责任在我。

    胡说八道!齐耀辉怒不可遏地高声反驳,年崽,别听他的!一个字都别信他!他本来就要杀陈海全家,无论你做了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年知非的呼吸猛然凝重,他的脸仍然苍白,可眼底却又迸出一点亮光来。我知道他是个疯子。

    齐耀辉心中一动,仿佛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飘了过去。可若要细究,却又毫无头绪。

    既然明知他是个疯子,为什么当初还把授权书签给他?顿了顿,他又难耐醋意地追问。因为爱情?被冲昏了头脑?

    年知非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齐耀辉一眼,无奈叹道:齐警官,你我之间还是只谈公事吧。

    齐耀辉脸颊一红,羞愧和懊悔在心头一闪而逝随即便酝酿成了恼怒,当即硬声质问:你说金炳强、苗文,还有陈海的家人都被曲江沉尸大海,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曲江是在哪里抛尸的?

    年知非摇摇头,低声道:时间过去那么久,不可能还在原来的位置了。

    不去找一找,我总是不甘心。齐耀辉的神情却无比地认真,既然他们是被封入水泥桶后再沉尸大海,那么或许我们还能在尸体上找到指纹或者别的什么证据。曲江、曲天骄、季立都死了,跟信义堂有关的悬案,只有想办法逼曹亦刚开口。

    否则,他就会什么都推到你的头上来。这一句,齐耀辉却忍下了没有说出口。

    年知非略略点头,问道:现在去?

    走吧。齐耀辉迅速回道,扭头向自己的车走去。

    年知非和齐耀辉各自驾车一路奔向原飞越集团所属的码头。因为天色已晚,这一路静悄悄的,别说是行人,就连车辆都十分少见。

    可只要年知非自后视镜内见到齐耀辉的车子默默跟在身后,他心底的沉郁和憋闷却似被灌入车内的海风吹开了一条缝。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用力踩下油门,假装自己并非是在奔向黑暗,而是奔出黑暗。

    二十多分钟后,年知非将车子停在一处闲置许久的码头边。他跳下车,倚着车门等了五分钟,始终没有见到齐耀辉的车子跟过来。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令年知非的心跳乱了两拍,可不等他开始惊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在哪呢?不是想趁机潜逃出境吧?电话那头,齐耀辉的声音近乎气急败坏。

    年知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挂断电话发了个定位过去。

    五分钟后,齐耀辉终于到了。只见他手上拎着两份关东煮,用大长腿踢上了车门。

    年知非自然而然地上前接过其中一份。

    哪知,齐耀辉竟伸手向他言道:你的手机呢?给我。

    年知非一头雾水地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齐耀辉,又将另一份关东煮接了过来。

    发了语音让你等我,都没看是吧?只见齐耀辉一面点开微信,一面喋喋不休地抱怨。是不是身份揭穿了本性就都露出来了?你以前开车没这么快的。自己不知道注意安全的吗?

    年知非一开始没做声,直至他看到齐耀辉拿他的手机是为了设置共享定位,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干嘛要设置这个?

    齐耀辉抬头看着年知非,严肃道:年知非,这个设置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偷偷取消。如果哪一天我发现我找不到你,我只能默认你是畏罪潜逃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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