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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何思远或许会相信这是年知是在天有灵要他的亲弟弟为他报仇,但年知非知道,齐耀辉绝对不会相信。正如他从来都不会相信,年知非身上与龙星河千丝万缕的相似之处都是巧合。

    然而,年知非实无话可说。他沉默了一会,轻声反问:你觉得呢?

    果然,年知非话音一落,齐耀辉即刻狠狠一拳捣上他的小腹。

    呜咳咳。年知非只觉空空荡荡的胃部一阵痉挛,整个人立时吃痛地蜷了起来。

    齐耀辉却毫无怜悯,双手拎住年知非的衣领,逼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说不说?

    年知非看着双目赤红状若疯狂的齐耀辉,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发颤。巧合呃

    这一次,是齐耀辉的膝盖,跟刚才相同的位置。

    年知非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吃过东西,齐耀辉的这两下令他酸水上涌、眼冒金星、冷汗涔涔,竟连站都站不稳了,迎面向齐耀辉倒了过去。

    齐耀辉却好似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满脸厌恶地一松手。于是,年知非便似一根入水的面条一般瞬间软了下去。见到年知非脸色雪白满头冷汗地跌在地上,不知为何,齐耀辉明明已是恨他入骨,可心底却仍有丝丝痛楚隐约泛起,好似一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年知非浑身发着抖支撑着地面,似乎是想站起来。但挣扎了几下却仍是徒劳无功,只能低着头艰难地喘息。

    齐耀辉见状,本能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把人扶起来。

    可年知非却显然是误会,急忙抬手挡在眼前。够了齐耀辉,够了。

    齐耀辉陡然止步,心底的酸涩如浪一般涌了上来。龙星河,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心中分明满腔恨意,可话一出口,声音却哽咽了。你还有脸来祭拜年知是?你找的杀手害死了他,你自己占了他弟弟的身体,你居然还敢来?

    我没有。年知非用力吞咽了一下,试图为自己洗刷清白。我承认我认识那两个杀手,但他们不是我雇的。

    不是你雇的你认识他们?那些国际犯罪组织这么巧偏偏找了两个你认识的杀手来杀曲天骄?齐耀辉阴着脸,每一个字都似自牙缝里挤出来的。

    年知非张口结舌,先前有太多的隐情不是巧合,他骗齐耀辉是巧合。现在真是巧合,齐耀辉已经不会再相信了。

    注意到年知非无力地垂下头,齐耀辉的眼瞳极速收缩,那股难以遏制的怒气卷土重来。还在撒谎!龙星河,你满嘴谎言!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年知非狼狈地坐在地上缓了一阵,眼前的眩晕才逐渐散去。他扶着车身慢慢站起来,轻声问道:齐耀辉,你是来抓我的吗?

    下一秒,齐耀辉一把揪住了年知非的衣领,将人狠狠地压向车身。

    看到齐耀辉提起的拳头,年知非忙一侧脸,紧紧地闭上眼睛。

    下一瞬,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在年知非的耳侧响起。齐耀辉终究不忍,这一拳最终砸在了年知非身后的车门上。

    龙星河,把事情都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齐耀辉这一拳砸地极狠,不但车门微微凹陷,就连他的四根指节都已经渗血。可齐耀辉却似不知痛,只提起年知非的衣领,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年知非满额冷汗气喘吁吁,他自知挣不开齐耀辉,垂着眼缓了一会方无奈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齐耀辉猛然一噎,曲江、标记这两个关键词瞬间浮现在脑海中。然而,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芒果冰,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比你更多。年知非轻声回道,抓到沈微民,说不定还来得及把配方销毁。要是等他打通渠道大量出货,就来不及了。

    他果然就是龙星河!否则怎么会知道沈微民这个名字?

    齐耀辉心头一酸,就连最后一丝幻想,也荡然无存。

    那两个杀手呢?你了解多少?他们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怎么联系他们?

    年知非的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一瞬间有很多思绪飘了过去,但最终他仍是摇头。我只知道他们是T国人,但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我跟他们只见过一面,我是从其中一名杀手持枪的特征上才想起了这个人,碰碰运气而已。

    齐耀辉目光深深地看着年知非,久久不置一词,也不知他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半晌,齐耀辉深吸一口气,打破沉默。曲江呢?你跟他究竟什么关系?

    年知非怔了一会,低下头自嘲一笑。齐警官,这是我的私事。

    齐耀辉却充耳不闻,清清楚楚地问道:你们不是亲父子,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炮友?是不是他标记了你?

    年知非一个字都答不上来,只是微微哽咽着拼命摇头。

    他哭什么?哭自己?还是哭曲江?还是哭我不如曲江温柔体贴?

    齐耀辉只觉邪火上窜,不禁双手揪住年知非的衣领又一次重重地砸向车身。回!答!我!

    年知非羞耻至极,不禁哀声道:齐耀辉,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是我的私事。

    可显然分手这两个字又触动了齐耀辉那脆弱敏感的神经,教他忍也忍不住地吼道:这不是私事!我有权力知道!回答我!

    年知非被逼到了墙角,他抬手捂住双眼,竭尽全力将眼泪咽回去,方才抬起头看向齐耀辉。齐耀辉,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跟你谈恋爱,不该不该喜欢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然而,年知非每说一句不该,齐耀辉的心就更冷一分。

    你没脸说,我来帮你说。龙星河,你不是因为分化失败才导致信息素衰竭,你没分化的时候就有毒瘾,分化之后就改吸芒果冰,结果吸毒过量,才搞地信息素衰竭。你分化之后首先想到去找曲江,因为你想要他来标记你。曲江为了得到飞越集团和信义堂,满足了你的心愿。但是后来你信息素衰竭,就失宠了。之后,你又发现曲江要把飞越集团和信义堂留给曲天骄,所以你就要杀了他们。你以为你是在为你外公和你妈报仇吗?不,你没那么孝顺,你是为了你自己!

    对上齐耀辉凶狠如刃的目光,年知非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他预料到了场面会很难看,可原来真正发生时仍可以令他屈辱地心血上涌。他哽咽良久,方找回自己的声音。齐耀辉,我承认我骗了你。但这不代表你有资格这样羞辱我!

    这是羞辱吗?啊?齐耀辉却是怒目圆睁,手指指着年知非,恨不能生吞了他。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龙星河,你就是这种人。越是危险、越是禁忌,你越是觉得够刺激。以前在飞越集团搞投资是这样,私生活还是这样。我上班第一天,你就跟人在办公室里搞了一整天,你以为我不知道?找那么多牛郎没一个能满足你,偏偏曲江这个糟老头子可以。因为你叫他一声爸,同样刺激嘛!

    我没有,我没做过,你别冤枉我!年知非拼命摇头否认,眼里沁满了泪水。

    齐耀辉充耳不闻,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柄利刃砍在年知非的心上,也砍在自己心上。你为什么跟我谈恋爱?你在追求什么刺激?是不是因为我随时都能发现你是龙星河?

    齐耀辉,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跟我表白的!年知非噙着泪,终是忍不住大声控诉。

    我表白的人是你吗?齐耀辉的眼里也满是泪水,可他却死死忍着,一滴也不肯掉下。而他的目光却一如既往地凶狠,甚至更加凶狠。龙星河,像你这种你这种

    浪荡无耻、淫乱不堪、人尽可夫的骚货;仗势欺人、违法犯罪、杀人洗钱的罪犯!无数刻毒的语言充斥齐耀辉的心中,可对上年知非湿漉漉的眼睛,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那些恶毒的辱骂只化为一丝冷笑。

    龙星河,你配吗?

    那不是我!年知非绝望地吼,齐耀辉,那真的不是我!

    回应他的,却只是齐耀辉的轻蔑至极的讥嘲。龙星河,你四叔还活着呢。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认认亲?

    年知非哑口无言。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齐耀辉都不会信他了。他用手背堵着口鼻,侧过脸将眼泪憋回去,久久才哽咽着说:你骂完了没有?如果还没消气,就再打我一顿,或者一枪崩了我。

    齐耀辉的拳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心里呕地厉害。既想打年知非一顿,更想打自己一顿。可他也知道,哪怕他把所有跟龙星河上过床的Alpha都打一顿、把曲江从棺材里挖出来挫骨扬灰,他这口气也消不了。

    许久,他终于想到了他该说的话。龙星河,你给我记住!不是你甩了我,是我甩了你!我们现在分手了!彻底分手了!

    说完,他用力将年知非往后一推,扭头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年知非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却忽而想起了什么,忙叫道:齐耀辉!

    齐耀辉瞬间扭头,恶狠狠地瞪住年知非。

    我能不能年知非张口结舌,他知道他的请求换来的多半仍是羞辱,可却不得不开口。能不能就先别告诉,告诉年奶奶?

    齐耀辉不可置信地眯起眼望住他。你骗人骗上瘾了?

    我需要一个身份。年知非语调干涩地回道。我渴望,有个家。求求你。

    你求我?齐耀辉从未见年知非如此低声下气,不禁一步步地踱回年知非的身前。龙星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年知非不敢与齐耀辉对视,侧过脸避开了对方奚落的目光,低声恳求:至少让我破了年知是的案子。

    下一刻,年知非的小腿就挨了齐耀辉不轻不重的一脚。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齐耀辉居高临下地说道。

    被践踏到这个地步,年知非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他仰头看了齐耀辉一眼,神色莫测地微微一笑,慢慢地撤后半步,弯下膝盖。

    可不等年知非真正屈膝落地,齐耀辉忽而扬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这一下齐耀辉打地极狠,猝不及防地年知非霎时扑倒在地上,白皙的脸庞上瞬间浮起了五道清晰的指痕。

    犯贱!齐耀辉跟触电也似地全身发颤,红着眼骂道。龙星河,你真让我恶心透顶!话音未落,他便急匆匆地跳上车,逃离了现场。

    第116章 长线

    齐耀辉一路轰着油门冲出两条街, 眼底的泪水再也无法忍耐,只得将车子停在路边,抖着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埋头抹了一把泪, 又狠抽了半支烟后,心绪终于逐渐平复下来, 开始考虑现实。

    以后怎么办?

    齐耀辉今年33岁了, 老房着火第一次谈恋爱, 是火烧火燎奋不顾身。但这却不代表他不清楚自己在感情市场里的身价。正如齐母所言, 齐耀辉从小就是人群的中心、众人的焦点,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爱慕者向他表白过,身边还有一个云向光死心塌地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

    毫不夸张地说, 齐耀辉的的确确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而他的表现也配得上众人的仰望,他更从来没做过让自己的神格砸地上的蠢事。

    除了这一次。

    所以, 以后怎么办?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生平头一次心动的对象。以为会跟他一生一世,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天使,天真懵懂、纯洁无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浪货!难怪他未分化都敢跟我谈恋爱,枉我还因为这个一直对他小心翼翼!他会不会一直在心里偷偷笑我?笑我好骗?笑我无能?

    齐耀辉阴沉着脸, 将牙齿咬地咯吱作响,心底泛滥的醋意瞬间化为难以遏制的暴虐。

    我不该打他,不该就这么走了。我应该把他关起来,逼他分化,然后, 标记他!听说Alpha标记Omega时最强烈的情绪会像烙铁一样烙在Omega的心上,让他们一生一世都无法反抗。我应该标记他,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看别的男人一眼!

    对!就是这样!我该操服他!标记他!

    齐耀辉咬着烟蒂,恶狠狠地想着。

    然后他妈的,然后怎么办?我该如何跟家里人交代,我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人?他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齐耀辉恼恨地直捶方向盘,可下一刻,他就忽然想到:都特么分手了,我管他去死?

    一脸决绝地将脑海中龙星河那茫然刺痛的眼神抛到九霄云外,齐耀辉用力拧灭烟头,终于驱车离开。

    杀气腾腾地回到总队,已是下午上班时间。状若饿虎的齐耀辉沉着脸踱进大办公室,犹如清点储备粮一般清点了一遍人头,立时拧眉喝问:李萝跟丁彦舒呢?

    老严一听齐耀辉居然报两人的大名,立时明白情况不简单,忙小心翼翼地答:今天一早不是跟您去半岛分局了么?说是去拿406利信典当行械劫案的案卷资料?

    人是您带走的,您没带回来?这可不是当上司该有的样子啊!

    这两句,老严没敢出口,但目光委实意味深长。

    齐耀辉眉心一沉,这才忆起半岛分局的对比结果出来之后,他就吩咐了萝卜和小丁拿了资料自己回来,而他本人则怒气冲冲地去找年知非了。只见他抬腕看了眼手表,立时又换了个角度破口大骂:拿资料需要拿这么久吗?是不是偷偷跑去谈恋爱了?有没有请过假?无组织无纪律!

    整个办公室内鸦雀无声,大伙连目光也不敢与齐耀辉相接,更加别提跟他搭话。

    眼见无人理睬,齐耀辉的胸膛又上下起伏了一阵,最终落下一句:让他们回来后马上到我办公室解释这几个小时的行踪!接着,就狠狠地摔上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大办公室内又静默了数分数中,张凯终于忍不住小声叹道:求复合,再次,失败!

    想起齐耀辉方才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孔,连老严都忍笑忍地肩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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