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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那可不行!只见云姨左手搂着云向晴右手搂着云向光,笑呵呵地道。小光今天都过三十岁生日了,终身大事该有着落啦!

    妈,你说这个干嘛?我还想多陪你几年呢。云向光忐忑地看了齐耀辉一眼,急忙打断母亲。

    妈不要你陪。云姨的态度却很坚决,你什么时候跟耀辉把婚事办了,妈就安心了。

    哟!这逼婚可真是单刀直入、简单粗暴啊!

    年知非打趣地向齐耀辉一挑眉。

    你不是说帮我挡吗?你到是上啊!

    齐耀辉也拼命跟年知非使眼色。

    年知非没再跟齐耀辉打眉眼官司,只是沉重地叹着气拍了拍齐耀辉的肩头,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云姨出手如此干脆利落,他还能怎么挡?难道现在跳出来公开他跟齐耀辉的关系?万一把云姨给刺激病了,那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却是云姨见齐耀辉没有应声,干脆自己上前一手牵过云向光,一手牵过齐耀辉,将他们两人的手叠在一起。只见她望着齐耀辉,语重心长地说道:耀辉啊,小时候,你丢过向光一次。现在我再把小光交给你,你可不能再丢了

    云向光含羞带怯欲言又止地看着齐耀辉一眼,没有说话。

    齐耀辉却是忍无可忍,用力一甩手站了起来。

    酒没了!可不等他发话,年知非就猛然喊了一声。齐耀辉,酒没了。你再去买一瓶。

    是啊耀辉,你再去买一瓶。一直没吭声的云向晴也跟着发话。

    已是勃然大怒的齐耀辉扭头看看脸色苍白的年知非又看看正以目光无声催促他的云向晴,最终无奈长叹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直至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云向晴这才伸手扶住了母亲的双肩。妈,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要不要结婚、什么时候结婚,耀辉自有主张,你就别逼他了。

    她虽是在劝慰母亲,可犀利通透的目光却只牢牢盯着云向光不放。

    姐弟俩视线相撞,云向光立时委屈地低下头去。齐耀辉始终对他冷冷淡淡,证实了那个人的死讯也不改初衷。云向光实已黔驴技穷,不把母亲搬出来又能怎么办呢?可谁知道母亲喝了酒就醉,把他们事先套好的词全给忘了,结果一开腔就差点惹地齐耀辉翻脸。

    却是坐在一旁的年知非深呼吸了两次,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话题。云姨方才说,小光小时候丢过?这是怎么回事?小光,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提过?

    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云向光含糊道,显然不想多说。

    那是小光四岁时候的事了,二十多年了云向晴却突然来了兴致,认认真真地跟年知非聊起了往事。耀辉带着小光出去玩,结果小光走丢了。过了大半年,才在福利院把小光找到。

    孩子丢了大半年才找回来,那还真是好险哪!年知非心跳如擂,轻喘了两下才又问道。我上次跟齐队去南省交接犯人,看到齐队去逛燕凤街。云姨以前是不是就住那儿?

    是啊。答话的仍是云向晴,目光之中有惋惜有悯然。小时候我们一家都住燕凤街,后来我爸过世才辗转搬去了京城。难为耀辉一直都还记得

    的、确、难、得!犹如一场飓风光临了年知非的大脑,卷走了他所有的意识,四周瞬间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机械地响起。借一下洗手间。

    不同与大脑的僵化,年知非的肢体仍然敏捷,甚至是超乎寻常的敏捷。他话音一落,即刻匆匆忙忙地跨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年知非登时力竭地靠在门板上,仰头闭目喘息。过了一会,他又似想起了什么,急急走到水池边,推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年知非掬水用力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南省、燕凤街、四岁走失,半年后在福利院找到向光、云向光为什么?为什么?!

    年知非浑身颤抖地抬起头望了镜中的自己一眼,镜中的这个人脸颊湿透狼狈不堪,是如此地陌生、如此地可怕。他扶着水池的边缘,慢慢地蹲了下去,努力克制住将要冲出口的嘶嚎。

    又过半分钟,收拾好自己的年知非又急匆匆地自洗手间内走了出来。抱歉。奶奶刚才打电话给我,小叶子有点拉肚子,我得回去看看。就先告辞了!

    他音色微颤,目光深深地看了眼云姨,又看了眼云向晴,毫不犹豫地拉开门扬长而去。

    第88章 身世(下)

    年知非失魂落魄地走下楼,躲到车上, 抖了一阵才挣扎着踩下油门, 迅速逃离了云向光家。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 像是起了寒症一般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脚下的油门却是越踩越紧。然而, 他根本辨不清方向,只是麻木地顺着绿灯的指引一路向前。

    为什么?为什么!年知非感觉自己快疯了, 大脑似要爆炸了一般, 无数个为什么从心底翻涌出来, 令他从小心翼翼地自言自语到完全无法控制地大声嘶吼。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要找人代替我?他是假的!他不是云向光, 我才是我才是为什么?我有哪里不好?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红灯变成绿灯, 前面的车辆启步却慢了一点。

    年知非拼命地捶着喇叭,大声怒吼:开车!绿灯开车啊!

    刚冲过路口,他便猛拽方向盘,一个险之又险的漂移,从前方车辆的前面超了过去。

    吱!车轮摩擦地面的声响从后方传来, 有个男声粗声大气地破口大骂:操你妈!赶着去投胎啊!

    我没妈!年知非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声, 将油门踩到底。他也不知道要赶去哪里, 他只知道要离云向光家越远越好, 仿佛这样就能离痛苦更远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年知非一声声地重复,想哭哭不出, 想笑也笑不出。胸口仿佛有块巨石哽住了,让他吞不下也吐不出,憋地他几乎要窒息。

    然后, 年知非意识到或许喝点酒会好一点。于是他停在一家便利店的门口,将货价上的酒精一扫而空。

    许是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对,收银员结账时好心提醒了一句:先生,开车不能喝酒的。这是保障别人的安全,也是为你自己好。

    年知非木然地点点头,结过账拎着大量酒精出门。

    海城四面环海,年知非这一路风驰电掣已离海滩极近,他干脆直接将车子开去了海边,这才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罐啤酒倒下肚。

    两罐啤酒下肚,已吼到嘶哑的嗓音略有恢复。年知非用力捶了捶自己的额头,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

    项光,云向光所以我不是姓项,而是姓云,那是个小名有姐姐、有爸妈,家庭成员也对得上燕凤街,我也住那儿二十多年前,时间也基本吻合不可能这么巧!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失踪了半年的孩子怎么会在福利院里找到?怎么可能?!云向光跟她们长得根本就不像!他没有芒果过敏,可是我有

    年知非用力揪着头发,克制住全身筛糠似的颤抖。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昭然若揭,却令年知非无法接受。

    所以我在失踪人口档案库里找不到他们的记录,不是因为他们没有登记,而是他们已经已经找了另一个云向光来代替我我不好吗?我不乖不听话吗?我让你们觉得很麻烦很讨厌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弃找我?为什么连登记一下也不愿意?为什么连我的名字都要给别人?你们知不知道我究竟经历了什么啊啊啊

    年知非还是哭不出来,只能跟疯子一样对着大海无意义地放声嘶吼。直至喉咙沙哑、筋疲力竭,他才踉跄着瘫坐在海滩上,怔怔地望着海面。

    被曲江标记后,龙星河恍惚了很久。感觉精神摇摇欲坠,仿佛一只被错手摆在了边缘的听风瓶,随时都能摔成一地的碎片。被标记后的发情期很难熬,和以前相比成倍的难熬,就像是被巨型卡车来回碾碎。

    他在网络上疯狂搜索被标记后该如何渡过发情期、信息素衰竭发情期太痛怎么办、发情期可以用什么代替Alpha信息素安抚

    然后,所有的答案都告诉他:你需要那个标记你的Alpha,你需要货真价实的Alpha信息素安抚。

    但是,这特么根本不可能办到。曲江喜欢的是女人,标记他仅仅只是为了折磨他。

    发情期的时候,Omega会本能地索求他的Alpha,索求信息素安抚、索求肢体抚慰以及更多。哪怕龙星河这样分化失败的Omega也不例外。然而,即便他已极力配合曲江的羞辱和玩弄,但最终仍是一无所得。这种挫败和羞耻令他连哭都没脸哭,后来他就学会了不再乞求任何东西,用人工合成信息素、用芒果冰来熬过发情期。

    短暂的清醒时,他看到曲江出现在眼前。龙星河根本不敢指望他的信息素安抚,只怕自己露出丑态被他嘲讽羞辱。他想躲起来,却根本动不了。于是只能哀求,哪怕明知哀求无用也已别无他法。

    无论你要做什么,就先让我缓一下,拜托

    龙星河并不知道,他在注射人工合成信息素时昏厥了,针头还留在血管内。若非曲江及时发现,他可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穷鸟入怀,猎师不杀。

    那次后,曲江有意识地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在黑暗中挣扎的人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就会拼命地去寻找一点光。龙星河也不例外。他想到或许可以找一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他知道不可能跟他们相认,曲江绝对不会允许。但是,至少他可以通过网络见到他们,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平时会不会偶尔提起那个走失的儿子

    叫项光、或者向光、或者香广,之类的发音;家住南省燕凤街;父母双全有个姐姐;走失的时候是三到五岁。这些线索是龙星河唯一还记得的,是他十几年都不敢忘记的,是他活到现在唯一的念想。

    那时的龙星河还太年轻,他还不明白念想就是镜花水月,是不可以追究真假的。

    C国失踪人口档案库里根本没有类似的记录。

    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放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是在坠落。

    从T国丛林到C国海城,龙星河几乎一直在地狱里挣扎,找到亲生父母是唯一一条可以拯救他的绳索。现在,绳索断了。

    一直袖手旁观整件事的曲江得知龙星河寻人无果后,居然还亲自跑来安慰他。他亲昵地揽着龙星河的肩头,犹如一对真正的父子。

    星河,做我曲江的儿子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可以是一对很好的父子。钱财、权势、名声、美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龙星河充耳不闻,久久才倦然回道:我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子女。我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要这些做什么?

    年知非至今仍记忆犹新,无数个夜晚,他张开口试图呼唤某个名字帮他抵御痛苦,可搜肠刮肚却只黯然发现从来没有这个人。

    有时候,他痛到发疯,会忍不住幻想:会不会找个Alpha陪在身边会好一点?曲江不行,那么曲天骄也行,谁都行。

    然后,他会清醒过来给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懦弱还不知廉耻,简直令人作呕。

    寒夜漫漫,他自剧痛中醒来,被褥衣衫都被冷汗浸透。四周一片黑暗,安静地好像是在坟墓。

    这不是寂寞,是绝望。

    我哪都不好。

    往事纷至沓来,好似重重的铁鞭抽断了年知非的脊梁,教他瞬间垮了下来。

    我杀人、吸毒、分化失败,我是个怪物被标记、被控制、变成另一个人再另一个人,我丢了一切身份证明,我蠢我没用我哪都不好

    大王叫我来巡山,巡了南山巡北山

    夜深人静、大雨滂沱,陈旭东和同事小黄开着警车唱着歌出来巡逻。陈旭东毕业后调入文湖分局当治安警,每晚的车巡是他工作的一部分。文湖的治安向来不错,通常而言,这种巡逻工作是极少会有意外发生的。

    但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哎哟卧槽!这特么谁大晚上地坐海边呢?这么大雨两人根据规定路线一路巡到海边,负责开车的小黄就被海边的一道身影吓地连声惨叫。到底是人是鬼?

    我下去看看。坐副驾驶位的陈旭东则迅速松开了安全带,别是要自杀的。

    说着,他披上雨衣又拿了一把伞,走下车去。

    刚走了没两步,陈旭东即刻注意到了停在一旁的越野车。车子没有熄火,就连车门都开着。借着车尾灯随意一扫车牌号,他立时皱起了眉头。

    年崽的车?他急忙扭头看向海边的那个身影,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扬声叫着。年崽?是不是你啊,年崽!

    已不知在海边发呆了几个小时的年知非茫然回头,看到陈旭东一脸焦急地向他迎面奔来。

    见到果然是年知非坐在海边,陈旭东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又一面怒吼,一面一把将人拽起来。

    你干什么呢?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淋雨?!

    年知非这才又抬起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有气无力地说道:下雨了?哦

    注意到年知非的状态不对,陈旭东旋即抬手摁住了他的额头,果然摸到一片火烫。你在发烧,跟我走!

    将年知非塞进警车后排,陈旭东也跟着坐了进去,急急催促小黄:开车!回警局!开暖气,最大!快点!他一面说一面又伸手去解年知非身上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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