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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老严回了一个大拇指, 年知非回了一句话。我觉得明天可以早点下班。

    齐耀辉没有理他,老严却在车里跟年知非感叹:放弃吧!什么都不能阻止齐队加班!

    年知非叹了口气,默默地收起了手机,驱车返回总队。

    第二天,负责护送齐耀辉回家的人换成了年知非和萝卜。为免引人注目, 年知非特地换了一辆车, 而齐耀辉也没有再选择公共交通, 而是老老实实地自己驾车回家。

    须知, 要引凶手上钩,就要把一切做的跟真的一样。齐耀辉明明有车却总不开, 必定会引起凶手的怀疑。而与此同时,齐耀辉又刻意保留了去便利店的习惯,给凶手留出动手的机会。

    就在齐耀辉在便利店里闲逛的时候, 伪装成情侣远远缀在后头的萝卜忍不住小声地问年知非:年崽,你觉得凶手真会来吗?

    如果我们的推断没错,那么会。年知非坚定地回道。

    有件事,别人不清楚,但年知非作为当事人却很清楚。他从来没有刻意在案发现场留下喉糖纸作为对警方的挑衅。

    唯一的一次,那真的是意外。那张喉糖纸完全是因为他受了枪伤失血过多,匆忙间不慎掉落的。而当这张喉糖纸被警方当作证物发现之后,龙星河再没有吃过这款喉糖。

    所以,如果这两起案件的真凶的确认识他,那么他在现场留下喉糖纸根本不是因为崇拜他、模仿他,而是要证明自己比他强。

    你龙星河不敢做的事,我敢!

    以此类推,你龙星河赢不了的对手,我能赢!

    萝卜安静了一会,突然小声道:可我总觉得齐队这次太鲁莽了,他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就是忘不了误杀龙星河的事,所以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地折腾自己也折腾我们。

    诶?年知非错愕地看向萝卜,误误杀?

    他杀我的时候可真没犹豫过啊!这也能是误杀?

    恰在此时,齐耀辉又从便利店出来登上座驾。两分钟后,在景观河边牵手游荡了很久的年知非和萝卜忙跳上车,抄小路在齐耀辉之前抵达了齐耀辉居住的小区。直至目送着齐耀辉搭电梯回到家打开灯,两人才不知是放松还是失落地齐声一叹。

    因为担心有人跟踪,他们在小区里又逗留了半个小时。萝卜终于摇着年知非的袖子问道:可以回去了嘛?年崽,我好困!

    心里还惦记方才那个话题的年知非果断回应:我请你吃宵夜!

    十分钟后,两人点了一堆食物坐进便利店的休息区。年知非咬着贡丸含含糊糊地发问:所以,齐队是在龙星河死后才意识到,可能龙星河是故意死在他的手上?

    嗯!萝卜捧着纸碗喝了一口热汤,用力点头。我是觉得这个想法不靠谱。生死关头耶!谁会让啊?可齐队就是想不开,还说我格斗不行,不懂。年崽,你格斗那么棒,你懂吗?

    年知非低头慢慢地卷着拉面叉子,轻声道:是可以掂量出对方的深浅。但是,就跟你说的,生死关头,非亲非故,怎么会让呢?更何况,龙星河是个杀过人的罪犯,更加不可能了。

    他仰起头,勉力笑了笑。我觉得齐队想太多了。

    就是嘛!萝卜兴奋地一拍年知非的胳膊,我也觉得齐队在这件事上是钻牛角尖了,他还看了好久的心理医生呢。

    这下年知非是真吓到了。他还看了心理医生?为什么?

    还能是什么理由?心里过意不去呗!萝卜白了年知非一眼,似乎非常奇怪为何他会不理解。

    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年知非也的确不理解。龙星河是罪犯,他杀过人,做过坏事,他该死。至于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是故意让了齐队,还是的确因为打不过齐队才被杀,这有区别吗?顿了顿,他又严厉地补上一句。这就跟执行枪决和注射死刑一样,只要结果公正并且相同,过程并不重要。

    哪知听了这番话的萝卜却惊诧地张大了嘴,怔愣地望着年知非。许久,她终于憋出一句:年崽,我相信你一定不认识龙星河了!

    年知非诧异地看着萝卜,递出一个询问的信号。

    你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如此严苛过。萝卜依旧保持着震惊的表情,你这是恨他吗?

    年知非一片茫然,没有答话。

    我恨自己吗?无能、愚蠢、懦弱、满手血腥、害人不浅,披着别人的皮苟且偷生。并且明知是错却仍然死不悔改,贪婪地想把这个错掩饰成对。我该如何评价我自己?

    没有等到年知非的回答,萝卜也并不在意。她温柔一笑,开解年知非。年崽,你入职时间还不长,见过的也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也难怪你等你多干几年警察,你就会明白,其实很多罪犯都是其情可悯,其罪难恕。而我们当警察的,最怕的也是遇上这种人。感情上,能够同情他们的遭遇、理解他们的罪行,可法律法律必须绝对公正铁面无私。

    年知非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仿佛是对萝卜的话有所触动。片刻后,他不自在地移开眼睛,几乎完全不抱期望地幽幽发问:龙星河又能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同情理解呢?

    萝卜没有感受到年知非复杂的心绪,她只歉然地摇摇头。我们还在查,我不能说。

    年知非似乎是被萝卜提醒了什么,瞳孔猛然一缩再也无话可说。他知道,即便是其情可悯,这份怜悯也该是在罪犯已经认罪伏法的基础上,而并非是在罪犯仍逍遥法外的时候。他低下头自嘲一笑,将拉面大口塞进嘴里,好压下喉间突兀涌起的硬块。

    第三天,负责护送齐耀辉的人又换成了年知非和张凯。

    连着三天看到年知非暗中保护自己回家,齐耀辉不禁诧异地扬了扬眉。

    年知非察言观色,轻描淡写地解释:我出的主意,总该我来保护你。

    就在齐耀辉的警讯播出的第二天,马副队手上刚结了一桩案子,给齐耀辉调了几个人回来。人手一多,专案组的压力即刻轻了不少。所以今天,齐耀辉就安排新加入的两个同事去保护姜天华,原专案组的成员则都留在了总队继续调查。现在,他们都已经下班了。

    眼见年知非今天又要陪他回家,齐耀辉也不禁叹了口气。年知非就算再年轻力壮,这连轴转了三天也不是他齐耀辉用人的风格啊!但最终,齐耀辉仍是应允了。

    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必须换人。

    年知非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一晚,年知非和张凯各自开着自己的车一路尾随齐耀辉。齐耀辉今天仍旧搭公交,又在便利店随意点了一份宵夜吃完才离开。

    哪知,人刚走出便利店,前面十字路口忽然有一辆车气势汹汹地冲过路口,一个急刹停在了齐耀辉的面前。车门推开,只见小脸发白的云向光跳下车来一头扑进齐耀辉的怀中。

    耀辉,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齐耀辉措手不及地呆了一会,推开云向光问道:你怎么来了?还这么晚?

    哪知,齐耀辉话音方落,云向光就攥紧拳头一拳打在齐耀辉的肩头。

    你疯了吗?!拿自己做诱饵!他眼中含泪,大声哭喊。

    住口!齐耀辉二话不说,立刻冲上前捂住了云向光的嘴。他警觉地向四周望了望,待确定身边没有可疑人员,方低吼道:谁让你来的?谁跟说的这些?

    眼见齐耀辉疾言厉色,云向光立时一缩。他知道,齐耀辉一向不喜欢自己过问他工作上的事。只是这件事,怎么能一样?想到这,他眼泪顿时流更急了。

    我今天去俱乐部做兼职,听你那些同僚说的耀辉,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齐耀辉无动于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去我家说。说完,他便拉着云向光登上了云向光的座驾。

    看来今天又是一无所获。见到齐耀辉和云向光并肩走上电梯,蓝牙耳机里即刻传来张凯气馁的感叹。我这一路都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年崽,你呢?

    也没有。年知非低声回道。

    回去吧!累了一天了。二十八芳龄的张凯哀鸣,老了老了,我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年知非低头看了看手表。今天齐耀辉下班本来就晚,这一路拖拖拉拉又遇上云向光,这个时候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你先回吧,我再等等。年知非轻声对张凯解释,一会说不定齐队还要送小光回家。

    啧!哪知张凯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弹了下舌头,语重心长地道。年崽,这个事别说凯哥不教你。这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一个未婚Alpha、一个未婚Omega,孤A寡O一起回家,你说会发生什么?

    年知非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立时一怔。

    正巧一个梨花带雨需要慰藉,一个压力爆棚需要发泄,这干柴烈火郎情妾意

    音调转柔,狠心的冤家,没了你我可怎么活?

    音调再转粗,卿卿吾爱,难道你不信我么?

    等年知非再回神,张凯已经在耳机那头说起了单口相声,是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唯一要担心,大约就是一张嘴会不会抽筋了。

    年知非满头黑线地听了一阵,终是忍不住喷出笑来。他隐隐觉得齐耀辉不会这么做,可话还没出口,年知非就已警觉地意识到:这话似乎不该由他来说?

    好了,好了!年知非无可奈何地打断张凯,你先回吧,我再留一会。办法毕竟是我出的,真让凶手把齐队砍了,我就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张凯见年知非坚持,便也不再多劝,只笑道:年崽,其实你对齐队真的不错耶!下次你们还打架,凯哥一定挺你到底!说完,便启动车子返回总队。

    性子热闹的张凯一走,四周即刻沉寂了下来。

    年知非趴在方向盘上,抬头往上看。雨季还没有过,天气仍然阴沉沉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黑,见不到半点星光。时间已经很晚了,小区里的万家灯火也已尽数湮灭,唯有齐耀辉家的窗户仍亮着,好似在黑暗中固守着光明的希望。

    我对齐耀辉很好吗?

    年知非在同样一片黑暗的车内默默地凝望这唯一的一点光明,暗暗问自己。

    大概是因为听了萝卜的话,心里多少对他有些愧疚吧。现在再回想,齐耀辉是个正直的警察,怎么可能不把人命当回事?选择在他的手上结束自己的性命,的确太过轻率,给齐耀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和困扰。想到这,他不由长叹一声,埋头进双臂间。

    不知过了多久,疲累的年知非竟趴在方向盘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至密集的雨点砸在他的车顶上,才又将他吵醒。只见年知非艰难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呻吟。他又扫了眼手表,这都已经快凌晨五点了!于是,他赶忙甩了甩头,望向他前排的左手边的那个车位,云向光的车子居然仍停在那儿。

    不是真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吧?年知非用力一捏鼻梁,难以置信地吐槽。

    可不等年知非启动车子,整个小区最后一个湮灭的灯光又第一个亮了起来。他诧异地一抹脸,又在车里等了一会。莫约二十分钟后,就见到齐耀辉走出了住宅楼,往小区外行去。

    一片黑暗的雨帘中,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齐耀辉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好似雨夜里的一抹游魂,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他的那件白衬衣。

    意识到齐耀辉的家里或许也只有制服,年知非不禁叹为观止地呼出一口气。

    齐耀辉把自己的生活弄地跟沙漠一样干涸,总该不会也是他的锅吧?龙星河或许值得他稍有困扰,但真的还不值得这么多!

    正想叫齐耀辉上车,年知非却猛然听到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在这黑夜里突兀响起。只见两辆黑色轿车堵住了道路的一前一后,风驰电掣地向齐耀辉撞去!

    第63章 落网

    生死一瞬,年知非不假思索地狠踩油门, 从车位内猛冲了出去。

    GM品牌H3型号的越野车不愧是经典中的经典。无需助跑只需一脚油门, 它就威风八面地撞开了面前的两辆私家车, 越过了一处树丛葱葱的绿化带, 冲向位于齐耀辉后方的那辆黑色轿车。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 年知非的车子将那辆黑色轿车拦腰撞进了住宅楼的大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瞬间碎裂, 哗啦一声倾泻而下。

    眼见黑色轿车竖翻在大厅内, 车内的人一时半刻出不来, 年知非根本来不及检验他给对方造成的伤害, 就急忙扭头向外面望去。

    齐耀辉身手敏捷地飞身跃上了向他迎面冲来的另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顶, 又从车尾滚了下去。

    但对方没有放弃,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声,原地疾转一百八十度后又气势汹汹地追向齐耀辉。

    年知非即刻拉动变速杆,加足马力,倒车!

    闪开!电光火石间, 年知非放声大吼。

    第二辆黑色桥车被年知非倒撞到了车尾, 打着旋扎进了住宅楼对面停放着的私家车中。

    至于齐耀辉, 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横扑翻进了绿化带, 保住了一条小命。

    劫后余生,齐耀辉从绿化带里爬出来双目赤红地向年知非怒吼:你特么疯了?!会不会开车?你刚才差点连我也撞死了!

    年知非没跟他计较, 他胸口抵着方向盘,艰难地吞咽了两下。

    事实证明,开车要系安全带是无比正确的!尤其是在撞车的时候。

    枪呢?我的配枪呢?

    年知非一面吸着气一面摸向自己的后腰。后腰上空空荡荡的, 他赶忙低下头四下一扫,很快就发现他的配枪现在正躺在副驾驶位的下面。那个位置很不巧,太深了,得年知非钻下去才能拿到枪。

    然而,来不及了!

    第二辆黑色轿车里已经走下两个男人,一个拎着一把厚重的大砍刀,另一个拿着一把薄长的武士刀。武士刀和大砍刀的刀刃拖在地上,带出了一串刺耳的摩擦声,仿佛乌鸦报丧的嘶鸣。

    年知非长叹一声,翻出手机拨出电话随手扔在副驾驶位上,然后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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