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道出真谛。
贺延没再给他一个眼神,目光落在林之水瘦弱的脊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说对了。
陆劭猝不及防,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说对了?
我靠。
陆劭现在脑子全是这两个字。
咳。陆劭想拍一拍兄弟的肩,想了想这个危险性还是没去执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下手可轻点。
贺延舔了下后槽牙,压着声音道:我有数。
需不需要兄弟给你提供点什么?视频啊教材啊我那都有
陆劭话音还没落,被贺延狠狠踹了一脚,差点没直接给他跪下了。
哥,我错了,我错了,您继续。陆劭瘸着腿走了。
林之水被刚刚那一声动静吸引过来了目光,眼神涣散地看了陆劭一眼,又放回到了贺延身上。
刚想开口说话,就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能不难受吗?
吃了奶油喝了酒又吃了这么油腻的饭。
他捂着嘴还没来得及跟贺延说什么就冲了出去。
如果在里面吐了,更加丢人。
贺延皱着眉,跟在他身后一起出去了。
卫生间里,林之水抱着马桶吐得眼睛都红了,没一会儿,脑子也清醒了些许。
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耳朵尖绯红,腿脚有些发软地出去洗漱。
刚走到洗手台,隔间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
刚刚还没察觉到有人
林之水又不是什么未成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现在只想赶紧洗漱完了出去,但是隔间的人似乎不愿遂了他的愿。
他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隔间的门就打开了,同时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声音。
这不是小水吗?
林之水身影僵了僵,他酒劲还没完全散去,再加上刚刚吐了那么多,头晕眼花还带着手脚发软,反应有些慢了半拍,手还没能碰上门把手,就被人抓住了右手,被迫转过身来。
抓着他的人是陈于手下的另一个艺人,叫全飞昂,也是个不温不火的十八线,此刻上衣才扣了两个扣子,露出身上一片青紫,手却十分强硬地抓住了林之水。
怎么呢,看见哥哥我就跑了?出声的是钱总,也是陈于连着两天要让他来见的人。
这两人都衣衫不整的,再加上刚刚声音,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刚刚做了些什么。
林之水却不想管他们的事情,这会儿他脸上红润退去,面色有些发白。
全飞昂看着林之水的表情有些怨恨,如果不是林之水一直不肯见钱总,他哪里会被陈于送到钱总身边,这个男人又老又肥还短小
林之水被他抓疼了,低着头掩去眼里的惧意,挣脱不开钳制,只能靠到了洗手台上。
怎么不说话呢小宝贝儿?你知道哥哥我等你几天了吗?今天怎么就亲自送上门来了呢?
钱总一步步逼近,走到门边锁了门。
林之水抖了抖,刚想喊人,被全飞昂一把捂住了嘴,他剧烈挣扎起来。
钱总就喜欢看小白兔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刚卸掉的火气又一下子冒了起来,一步步的逼近。
林之水用了力气,直接一脚踹到了他的裆部。
许是没料到林之水这么凶,钱总被踹个正着,当场变了脸色,眼底浮上阴郁。
给我扒了。他抽着气命令全飞昂。
全飞昂冷笑了一下,手还没能碰到林之水身上,卫生间的门就被砰的一下踹开。
原本结实的门在空中摇摇晃晃地倒下,惊吓了里面的人。
却让林之水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章 第六章
贺延听到锁门的声音便发觉不正常,为了不侵犯小孩儿才没有跟进去,这会儿后悔起来。
他阴沉着脸看着压制着林之水的衣衫乱糟糟的男人,直接一脚踹到了人的胸口。
而刚刚还狰狞着脸妄图轻薄人的钱总见到来人已经下意识腿软,更不用说这会儿他的命根子还痛着,直接扑通一下就给跪了,那声音林之水听着都觉得疼。
林之水放下刚抓到手里的洗手液,然后一步步挪到了贺延的身后。
贺延掩饰住眼里的暴戾,偏着头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乖,别怕。
他嗓子有些哑了,大抵觉得这句话不够,从衣服口袋里找了根棒棒糖:小朋友,出去等我?
这还是早上管家塞到他口袋里的。
林之水红着眼接过棒棒糖,抬着眼看了贺大哥一眼,张了张嘴,哽咽了一下,乖乖巧巧退到了外面,原本还想关上门,看了看地上被踹碎了的门板,没说话了。
贺延的视线在小朋友白皙的手腕处停留,那儿本来应该白的很,这会儿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他眼神暗了暗,给陆劭发了条信息。
陆劭过来的时候,林之水正靠在墙上乖巧地吃着糖,虽然眼睛还是红通通的,却没有哭。
贺哥在里面呢?陆劭探着头往里面瞧了一眼,有些不忍直视地缩回了脑袋。
刚被踹的那一脚还隐隐作痛。
林之水点点头。
咱们先进去。陆劭被喊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把林之水安安全全带回他们的包间。
但是林之水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要等贺大哥。
经过这事,林之水的酒算是完全醒了。
卫生间里时不时传来里面人的求饶声,过了一会儿,贺延还是像进去时那样走了出来,完全看不出来经过了什么。
他朝陆劭看了一眼:清理了。
陆劭立马摸了摸鼻子,让自己的人过来善后。
林之水嘴里还咬着棒棒糖,半边脸颊鼓了起来,看上去已经没事了。
贺延瞧了他一眼,然后又安慰似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回家?
虽然是疑问句,脚步却不带停。
林之水愣了愣,还是追着他走的方向过去了。
车上
贺大哥,您在生气吗?林之水带着鼻音,小声地问。
大概是喝了酒,来时贺延身上那股香水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酒味,闻得林之水有些头晕。
贺延揉了下太阳穴,沉默。
他自然不是生气,气是气的,不过不是对林之水,而是对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人,以及林之水那个经纪人。
在他的地盘对他的人做出这种事,贺延恨不得当场解决了这两个人。
但是他的沉默明显让林之水误会了。
林之水马上就又红了眼睛,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道歉:对不起贺大哥,我不该喝酒的,不喝酒我就不会想吐了,不想吐就不会去洗手间,不去洗手间就不会遇到他们了。
虽然知道这里面也有自己的错,但是贺大哥不说话的时候,让林之水觉得有些心慌。
贺延依然没说话。
林之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倏地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掌心,温热的手指在他冰凉的手腕上抚摸了一下。
贺延哑着嗓子道:疼吗?
那人用了力气,红色的痕迹在贺延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林之水缩了缩手,有些痒,也有些疼。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要落不落。
隔了一会儿,他小声道:疼的
然后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他想起小时候学校小朋友打架,老师请家长,他身上一堆伤,林母不由分说当着老师的面就批评他不懂事、不懂谦虚、不懂规矩,一点儿也没有关心他疼不疼。
贺延抚摸他手上红痕的手指顿了顿,当即有些慌乱。
他当真不是生气,也不是故意哑着嗓子,也没有下了重手。
怎么这就哭了?
小朋友太娇气了。
好了好了,我不碰了。他松开了对方的手腕,想从口袋里再找根糖来。
但是没有了。
林之水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没有抽回去,鼻子却还在使劲地吸,脸上都是眼泪,眼睛也通红。
您您可以继续碰。
正在开车的司机心里一排,默默把隔板给升起来。
贺延身子僵硬了一下,小朋友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裤子传到他身上,让他有点陌生,也有点激动。
刚刚那股暴戾的情绪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底知不知道这话多有歧义?
他叹了口气,然后用手抹去了林之水脸上沾着的泪水,触碰到他脸部细嫩的皮肤,贺延单身了二十八年的心再一次颤了颤。
不行,贺延,你不能当禽兽,也不能禽兽不如。
林之水眨了眨眼,睫毛刷在贺延的手背上,带来了一点氧意。
贺大哥您不生气了吗?
因为哭过,林之水的嗓子也有些哑了。
贺延嗯了一声:没生气。
他带着一手的湿意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你别害怕,他们伤害不了你。
说起那两个人,贺延的眼底又染上了怒意,很快被他掩去。
林之水打了个哭嗝:您来了,我就不怕了。
我就是太高兴了,您这么关心我。
不知怎么的,贺延觉着您这个称呼,仿佛自己和林之水隔了个辈分一样,一开始听着还好好的,现在听着却特别刺耳。
但是他又不能让小朋友现在改口。
还是以后再让他改口叫老公这种称呼吧。
林之水见他表情有些奇怪,便接着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高兴,能呆在您身边我很开心。
贺延想再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脑袋,想起来手上都是他的泪水,缩回了手,有些不自在面对小朋友这么直白的情绪。
林之水已经知道他并不是在生气,情绪放松了下来,到底晚上喝了酒,再加上这么一通事情,再加上哭了,疲倦立马袭来,没一会儿就靠在贺延的肩膀上睡着了。
贺延让司机把车内的温度打高了一些,然后让他睡到了自己的腿上。
到家的时候,林之水是被贺延抱着进去的,他缩在贺延的怀里,脸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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