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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正道那些年[快穿](GL)——封刃作书(

    你真的非要跟王虎成亲吗?整座寨子都洋溢着一种喜气,不管同不同意这事情,表面上总是要做出开心的模样,除了卫天璇。她看着一身凤冠霞帔的殷仪,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火气往上涌,而一旁的丫头哭声,更是惹得她心烦意乱。她焦躁地在房踱着步,瞧着那红色的帐幔,恨不得一把将它给扯下。

    二当家的,大当家有请。小喽啰在门口传话,卫天璇听罢,又瞪了那对镜描眉的殷仪一眼,迈着大步走出了房门,只留下砰地一道响声,犹为响亮。王虎找她能够什么事情?卫天璇还没有想明白,就被人给带到了一间点着熏香的房间,她抚了抚额头,觉得眼前略有些晕眩。房间的窗户都是紧闭着,四面一丝风都没有,卫天璇微微地眯上了眼,她听见了藏在暗处的几道呼吸声。小喽啰说去请王虎了,可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香炉一定有古怪!卫天璇心冷笑,佯装着晕眩,踉跄着走向了窗边,一伸似是要推开紧闭的窗户。就在这一刹那,身后响起了几道破风声,藏在了暗处的人终于跳了出来。卫天璇猛地一个转身,一拂袖将暗器卷在了袖子,猛地一甩,便如天女散花似的,一枚枚暗器从哪里来就回到了哪里去。房间的汉子们是有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还以为卫天璇要被药倒了,可是眼下,瞪着面容讥诮、眼神寒若冰雪的人,心顿时一紧。面面相觑一阵,想到了王虎的命令,又同时动起来。

    就算他们不说,卫天璇也明白王虎的小伎俩,他对自己的觊觎也从来没有掩饰过,他以为光凭借这么点熏香就能够制住自己?也太小看她卫天璇了吧?灵活的身影穿梭在汉子们之间,眨眼之间人已经飘离了一丈远,她背对着几位大汉,倒持着一柄淌着鲜血的短刃。她低垂着眼睫,叮当一声响,将沾满了血腥味的匕首扔在地上,而那几个大汉,如同石像僵硬着,眨眼间轰然倒下。

    卫天璇眯着眼,阴沉沉的脸色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预兆。原本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喽啰,可现在谁不喊她一声二当家?她就算是提着剑走向了那尽情欢饮的大堂,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拦住她。还没有踏入了堂,就听见了王虎那得意的笑声,他与寨子几个小头目一起,说着些污言秽语,殷仪和她都在被调笑和侮辱的范围内。

    大当家的,趁这会儿高兴,把新夫人请出来跟兄弟们一起饮个酒吧?有小头目提议道,王虎一拍掌,早就被人吹捧得飘飘然,当下便命令小喽啰去请殷仪来到这大堂。

    日薄西山,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在硝烟被秋风吹散后,落入了眼的是天边绚烂的霞彩。卫天璇背靠着木门,听着堂的动静,等到有人发现了在偏角的她,咦了一声,她才用剑鞘顶了顶那人的穴道,缓步地走入了大堂。威严的视线扫过了一群人惊诧的眼,她相信王虎的计划那些个人都心知肚明,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露出一抹惊诧的神情来。

    原来是二当家的呀,您请坐。反应最快的人,立马站起身,给卫天璇腾出了一个位置,他一脸谄媚地想要扶住卫天璇,只不过被一股大力掼倒在地。

    我出现在这里,你们很吃惊么?卫天璇冷笑一声,慢吞吞地开口,她慢吞吞地拔出了长剑,在那个离她最近的小头目脖颈上留下了一条血线,见着他被吓得晕厥,才又笑了一声,问道,你们刚才的话题呢,怎么不继续了?

    王虎总算是看出了卫天璇眼的杀,他匆匆忙忙地站起身,喝了一声来人,抓住她,只可惜外面守卫的人没有一个动,而这些屋的小头目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就算是拿着刀勉强地站起身,也在叮叮当当一阵响后,丢失了自己的武器。这喜宴上,谁会料到有这等事情呢?卫天璇也不多废话,长剑一挑,在王虎的腕刺出了几个血窟窿,只见长刀倒飞了出去,而王虎那壮硕的身躯,也被人一脚踢飞摔落在大堂央。卫天璇一脚踩在了王虎的心口,看着他额上淌出了冷汗,肥厚的双唇直打哆嗦,她又微微地笑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平静,微仰着头看满是红帐幔的喜堂,的长剑一松,便穿过了王虎的胸膛。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地逼近,卫天璇看着徐徐走来的殷仪,勾笑道:你来了?你还要嫁吗?

    殷仪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讥诮的笑容:嫁给一块灵牌吗?

    卫天璇耸了耸肩,在心暗自嘟囔了一句:就算活着也不会让你嫁。大堂只听得见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剩余的山贼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这大当家的被二当家给宰了,接下去除了听二当家的话,他们还有新的选择吗?还没喊上几句卫当家威武呢,就被卫天璇横了一眼,说了句滚。

    大堂的小头目都准备滚了,可是山上的小喽啰们都聚集在了一起。天色渐渐地暗沉了下去,但是连云寨却被火把照得透亮。往寨子底下望去,一点点的火光像是无数只聚集在一起的萤火,马蹄声和飒飒的风声搅和在了一起。殷仪一身凤冠霞帔还没有换下,就被卫天璇拉着喝几杯酒,这穷寨子很少有好酒,也就前些日子从连环寨那儿搜罗来的。

    云州城府衙来人了!急得六神无主的人,找上的自然是卫天璇。

    你们自己散了吧,偌大的山寨总有躲藏和逃命的地方。卫天璇懒洋洋地应道,这山寨其实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保住这些人的性命?看着那一脸惨白的小喽啰,见他一动不动,卫天璇又冷笑了一声道,难不成要我送你走?

    你现在可不就是山贼头子了么?殷仪放下了酒杯,抹上了口脂的红唇比往日多了几分艳,在烛光下,在酒渍的衬托上,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娇艳欲滴。

    那你还是山贼夫人呢。卫天璇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反唇相讥。

    殷仪轻笑一声道:总不是你的夫人。

    原本寨子里的山贼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眼下云州城府衙的人马攻了上来,瞬间便作鸟兽散。领着官差走上前的,是一个大约而立之年的青衫儒士,在抬眼见到了殷仪后,立马做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大踏步向前,想要将她揽在了怀,只不过被那冰冷的视线一刺,才讷讷地收了,心悸地说道:太好了,仪儿,你没事!

    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坟头草都几丈高了。卫天璇冷笑一声道。

    不需要殷仪告诉她,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她去过云州城,听说了不少殷仪与西席先生崔荆的事,这位在殷家可是颇有地位,被殷家的老爷子看作是大女婿的人选,而他本人也时常表现得对殷仪千依百顺、十分怜爱。

    她是崔荆被卫天璇一呛,脸色算不得太好,他故作深情地望着殷仪,还没等到回到,就自顾自地说道,这位姑娘是服侍你的新丫头?

    卫天璇: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表现得像是个丫头,要不是殷仪那边始终没有动静,她早就发作了。这崔荆算个什么东西?眼的一抹杀不加掩饰,背忽地被一道温暖给覆盖,卫天璇偏头看着殷仪那皎白如玉的指,才慢慢地平息了那一肚子气。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回府吧。从始至终,殷仪都没有提在山寨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责问崔荆,为什么知道此刻才领着人马前来。

    回到了府上的殷仪最先做的事情还是去看她卧病在床的爹爹,莫名其妙的病没有什么好转,可是在提到了崔荆和她婚事的时候,便能够打起几分精神气,说什么只有她嫁给了崔荆,才放心将家业完完全全交给她。而另一头,卫天璇则是在殷府四处乱走,顺便逗弄着路上遇见的一个如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这孩子模样与殷仪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还没等她说什么便有一个丫头匆匆忙忙将娃儿抱走了,那模样生怕她对孩子下什么毒。

    云州城的消息传得很快,原先的猜测被证实了,免不了嘲笑着曾经自欺欺人的殷府一番,只不过在过后更是多了几分猜测,在都是大男人的、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的山贼寨子里,殷家的大小姐经受了什么折磨呢?她现在还会是完璧之身么?当时说着崔荆和殷仪是一对金童玉女的人,此刻只剩下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叹息,仿佛真的发生了什么恶劣糟糕的事情。

    一个庶出的妹妹和弟弟,一个心怀鬼胎的未来夫婿,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父亲,你还真是命途多舛啊。卫天璇一点在府当客人的自觉都没有,整个人懒洋洋地窝在了椅子,剥开了桔子一瓣瓣往嘴里送,时不时还扫了一看账本的殷仪一眼,淡笑着打道。

    尚可。殷仪扫了眼悠闲自在的卫天璇一眼,揉了揉眉心,这人与人之间的境遇还真的分六九等,瞧她卫天璇享受的可不是那最高等的待遇么?不愁吃喝,一身自如野云闲。

    你这会儿总应该告诉我,为什么那崔什么没有立马领兵来救你了吧?卫天璇眯着眼,从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她捏着一瓣桔子走向了殷仪,整个人半趴在了书桌上,望着殷仪,双眸亮晶晶。

    殷仪凑上唇,咬住了桔子,舌尖扫过了卫天璇的指尖,见她面上笑容更甚,眸光也渐渐暗沉下来。他想盼着我死吧。

    嗯?什么?还沉浸在与殷仪亲昵的卫天璇,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勾唇一笑道,可是云州城不是盛传你跟他

    呵。殷仪轻轻嗤笑了一声,那只不过是崔荆故意散布出去的笑意和故意做出的模样罢了。我在山贼窝里,他们可能想要我死,可是发现就算是我死了,那些店铺也不能落在他们上,只能够在听到我要嫁给山贼时候,心不甘情不愿领人马前来了。

    他们?卫天璇抓住了关键的两个字。

    崔荆和殷亿。殷仪冷笑一声道。殷亿是她庶出的妹妹,平日里风情万种,与崔荆情投意合,活像是一对野鸳鸯。她对崔荆没什么感情,更不会嫁给崔荆,要不是老爷子那头一直放着话,哪能容忍崔荆到这个时候?殷亿和崔荆在一起就罢了,可偏偏崔荆一直动着歪脑子,眼巴巴地望着不属于他的东西。还有老爷子,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还以为这种货色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

    需要帮忙吗?卫天璇伸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自然啊。殷仪笑了笑,她伸出掐了掐卫天璇的脸,低声道,要不然我怎么会将你带回到府呢?

    你还真是坦诚。卫天璇挣开了殷仪的,有些不高兴地应道,你要利用我就算了,何必把这事情告诉我。

    我若不说,你心更气吧?殷仪点了点卫天璇的眉心,我要的是一份心甘情愿,要是不想的话,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你凭什么笃定我会帮你呢?卫天璇发现了自己矛盾的心境,对于殷仪的自信和坦诚,既是欢喜又是恼恨。此时的她,就像是个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因为殷仪的一言一行而惴惴不安,亦或是欣喜若狂。

    你说呢?殷仪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定定地望着卫天璇。这种吸引是与生俱来的,便算是前方有万丈深渊,也要有飞蛾扑火的胆气和决然。她伸出双搭在了卫天璇的肩膀上,与她额头轻轻地碰撞。有些事情,既然已经猜到了答案,又何必多问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卫天璇蹙了蹙眉,有些不满,对于未知的事情大多是猜测,在听见对方亲口承认前,猜测可不是变成现实。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轻而易举读懂你的心思?

    殷仪轻哼道:那你知道言语也是能骗人的吗?

    卫天璇平静道:所以我希望你用心跟我说话,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傻子。殷仪嗤笑了一声,语气似是有几分不屑,只不过她还是听了卫天璇的话,望着她那双澄澈干净的双眸,柔声道,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这依旧不是卫天璇最想听见的答案,心有几分怅然和失落,但是很快就被其他的情绪覆盖了。卫天璇撇了撇嘴道:这次就放过你。

    殷仪的指抵住了卫天璇的唇。放过你这类的话可不听,大多数时候是执念被放下了,两个人各自走向一条路,如同参商永不相见。

    仪儿,在么?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来,破坏了一室的旖旎。只听见了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便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儿跌跌撞撞地跑入了屋,一把抱住了殷仪的腿。这娃儿就是卫天璇不久前见到的,是殷仪的庶弟殷侯。这娃儿与二小姐殷亿是一母所出,只不过他打小就亲殷仪,不怎么理自己的同母姐姐。

    小公子哭着闹着说要见你,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崔荆也跟着走进屋里来了,望着殷侯一脸无奈和宠溺。他在殷府近十年,一直当西席先生,负责府的小姐少爷们的课业。只不过后来,他博得了殷家老爷的欢喜,便也负责照看一两个小铺子。

    殷侯躲在了殷仪的身后,满是不安地探出头,哭丧着说道:板子,先生要打心。说着还伸出了自己通红的掌给殷仪看。

    殷仪的神情冷淡,她微抿着唇没有说话,甚至是没有看殷侯一眼。倒是卫天璇,喜欢乖巧可爱的小娃娃,将他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看了看他的掌心,还真是被荆条抽过,留下了些许的痕迹。卫天璇的眸子沉了沉,把孩子的袖子挽上去,还能瞧见几道青紫色掐痕。

    这是怎么回事?殷仪因卫天璇的举动扫了一眼,眸顿时增添了几分怒气。

    崔荆哪里知道殷侯的腕上还有青痕,原本想着与殷仪温存一阵,可是现在只能够迎对她的怒火。他也跟着倒抽一口凉气,硬着头皮道:这可能是夫人教训孩子的时候,留下了伤痕。所谓的夫人是殷尚的妾室,原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偏偏这个儿子也不能让她被扶正。更为可恨的是,儿子不亲她,只能那女人的孩子混在一起,心有气,教训便是常有的事情。

    第71章 小姐和山贼(五)

    有的伤痕是夫人掐的,有的是殷亿用板子打的,崔荆见到过不少的场景,可哪能说出去给殷仪听?这父母姊姊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是天经地义之事,容不得他插。此时见到了殷仪的眸色阴沉,他讪讪一笑,佯装吃惊道:小公子臂上怎么会有伤?

    殷仪没有搭理崔荆,她只是吩咐了丫头几句,让她将殷侯抱下去上药,半晌后才冷淡地睨了崔荆一眼,问道:崔先生来做什么?殷侯要来让他自己来便是,在这宅子还会不识路不成?

    老爷那边

    我爹的身体不劳你挂心。殷仪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崔荆的话,同时也浇灭了他满心的希冀,至于婚约,那只不过是我爹病糊涂了,一时间许下的,根本就不作数,我现在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以后自然也不会有。你在这儿还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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