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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玲珑一脸邀功的神情:圣上常欲往民间市坊,感受百姓之乐,如今宫自有市坊。宫如闹市,以太监为商贩、宫女们为赶集的妇女,其还间杂着不少的宫妃,作为市令出现,杀猪宰羊、沽酒买肉,瞧上去好不热闹!再看高玲珑的神态,不以之为荒唐,想来给卫天衡出了不少的馊主意,难怪卫天衡最宠幸的妃子便是她。

    圣上不开心么?高玲珑笑了笑,她拉着卫天璇的袖子,带着她往一旁的宫殿走去。这才靠近殿门,便听见了一道道惨烈的呼声,浓重的血腥味在整座大殿蔓延。高玲珑面不改色地前行,知道殿的一个方形深坑处才停住了脚步。她指着里面头发散乱、面容扭曲而疯狂的人道:圣上,您瞧她的身上,都是些毒物,不晓得支撑到几时。爬动的蝎子、游来游去吐着信子的毒蛇、蠕动的毒虫,卫天璇见惯了江湖上的各种场面,可是在看清楚这东西的时候,也产生了一股作呕的冲动。高玲珑和卫天衡他们都是什么人?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圣上,您当初说的,喜欢听见他们痛苦的喊声呢,你还说高玲珑挽着卫天璇,眸光闪了闪道,还说将皇后扔进去。

    卫天璇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她单压在了高玲珑的肩头,冷淡地开口道:玲珑你是朕的爱妃,愿意入毒坑博朕一笑,对么?她的神情不似是开玩笑的,高玲珑的笑容越来越勉强,在发现自己被卫天璇牢牢钳制着的时候,面色骤然间发白,是她自己得意忘形了,被天子宠爱着就忘记了前车之鉴。毒坑里的人已经失去了生,任由毒虫爬满也不再尖叫,卫天璇很想将高玲珑推进其,可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猛地将高玲珑甩到了一边,正打算下填满毒坑的命令,便听见一声皇后到!

    宫廷发生的闹剧终究还是传到了裴荇的耳,不管出于什么立场,她都应该进行劝诫的。卫天璇与匆匆忙忙踏入殿的人打了个照面,见她换上了凤袍凤冠,面色如寒霜,顿时心一寒,她的眼神显然是将自己当成高玲珑那一伙儿,享受这等惨无人道的事情。

    裴荇的视线从高玲珑的身上扫过,最后才停在了卫天璇的身上,她咬着发白的下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将皇后冠摘下放在了地上,一叩首后才开口道:妾恳请陛下卫天璇还没等她说完,便一个箭步向前,屈身将裴荇给扶起,她认真道:我会下令填了这毒坑,至于宫闹市,绝不会有第二次,皇后大可放心。她这话说得急,不经意间有些变调,露出了些许自己的原声来。

    这下子轮到高玲珑面色惨白了,以往她跟天子游赏,皇后来只会挨一顿骂,哪里会出现此等场景?她满是不安地望着那不肯起身的皇后,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去。她咬了咬下唇,眼挤出了一抹盈盈的泪光来:圣上

    卫天璇急着在皇后那儿表明自己的态度,哪里管得上高玲珑的心思?再者她出了这等馊主意,不晓得害了多少的人。卫天璇强行扶起了裴荇,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转身又威严道:高玲珑不修德行,残忍无道,即日起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裴荇抿了抿唇,淡声道:废除皇妃之事,需同诸臣商议。她何尝不知高玲珑视她为眼钉,好些时候的事情都是她招惹出来的,便连她的几次证据确凿的追究,皇帝都不曾追究,可是现在轻言废除皇妃,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还有别有目的?裴荇的这几个夜睡得并不安稳,那模糊的影像看不真切,她从来没有想到皇帝会进入她的梦,只是面容又和其他的交杂在一起。

    此事不必商议。曾经的天子是蛮横独断的,卫天璇亦然,她一挥,任由高玲珑如何苦喊,都不曾回头看上一眼。

    高贵妃整出这些事情,无非是想博得您的欢心。裴荇嗤笑了一声,高玲珑的下场还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天子的保证和承诺最是靠不住。她微仰着头,望进了那一双纯粹干净的眼眸,又转了一个话题道,您相信鬼神之事吗?

    卫天璇眨了眨眼,她的目光在裴荇的唇上停留了片刻,轻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裴荇又道:借尸还魂之事,在典籍上有不少的记载,到底是真是假呢?这句话出来,卫天璇总算是明白了裴荇的意义,原来她一开始就怀疑自己不是卫天衡了,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而是以为如借尸还魂、其他的魂魄附身在卫天衡的身上。忍到了至今才提起,皇后的忍耐能力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强大。卫天璇心有些好笑,升起了将真相告知皇后的念头,可思忖了一阵后又作罢。她不希望到时候横生变数,影响任务的最终进展。

    皇贵妃是宫廷次于皇后的存在,素来废后、废皇贵妃之事,都需与诸臣商议,只不过如今的高贵妃高玲珑,出身素门,当初是天子看上她的美色,一意孤行立其为妃,并封其诸父兄,一跃成为朝堂不得了的人物,只不过在士族子弟的眼,高家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可惜圣意难测,如今的天子没有先帝的圣明和果决,生性暴虐堪比桀纣,一言不合杖毙大臣是常事,登基五年便不再有直言之臣。这次废除高贵妃的旨令传下去,也仅有高玲珑的父亲、大理卿高涂敢入宫,卫天璇自然是将其拒之门外。

    本朝断案以司共审,诸司所送案犯,流罪、死罪者皆需复审,议案同样抄送刑部,但是自高涂任大理寺卿以来,刑部尚书、议郎皆不得言语,所有大案,由高涂一人决断。高涂求见的消息传来时,卫天璇正在皇后宫,裴荇自然也听得了这事情。她淡淡地开口,目光平静,可内心实在是忐忑。她的言语是一种试探,后宫不得干政,一来是看天子对此事的容忍度,二来则是看她如何断朝纲之事,是否还是传言的昏庸天子。

    皇后如何看?卫天璇来这儿的任务是保护裴荇,进入皇宫假扮天子给了她一条捷径,她可不想处理那乱成一团麻的朝纲之事。她听出了裴荇话的试探,微微一笑就将话题给踢了回去,皇后有此言,是知晓什么事情么?

    裴荇眉头微微一蹙,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不知圣上可否记得去年的高隆杀妻案?

    高隆是高涂的亲子、高玲珑的弟弟,卫天璇听裴荇这么一说,解锁了关键词,就能够从系统君处调出档案。原来这高家借着皇权攀上了士族王家的高门,王家一族纵然不情愿,可还得依照圣旨将自己的嫡女嫁给不学无术的高隆,可是没多久,王氏女便被高隆暴打至死,可是断案的人一口咬定高隆无罪,是王氏女对夫婿不敬。王家也是高门大族,大家长位列九卿,如何甘心?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王家人完败,因为天子偏爱高隆,最后逼迫王家向高隆磕头赔礼,王老一怒之下自尽而亡,剩余的王家子弟,最后被高涂寻了个叛国的大罪名满门抄斩。

    卫天璇越看越是惊心,在高隆案发生后,数百翰林供奉上书要求惩治凶,可最后天子不但不听劝谏,反而罢了翰林院,下令停科举直至如今。朝官的选任不再以科考为准,而是高官间的举荐。荒唐啊!卫天璇忍不住开口斥声道,看着裴荇诧异的眼神,她又回过神来,眼下她就是卫天衡,那些事情自然是她的旨意。

    裴荇微微一笑道:看来圣上是想起来了。

    皇后的意思是,要我清除朝堂的高涂势力?卫天璇挑眉问道。裴荇是小世界的女主,是真正的正道象征,依照着她的意愿行事,便相当于做好事,在侠义值方面多多少少会有些奖励。可就算没有侠义值作为奖赏,只要是裴荇想要做的事情,卫天璇心都有一道声音呼唤着替她去完成。

    不敢逾矩。裴荇的口如此说,可是那眼神满含着期待,不就是等待着卫天璇的点头么?

    卫天璇在心叹息了一声,她望着裴荇的双眸,笑吟吟道:如你所愿。

    说来也是巧合,这高贵妃的事情还没完,高隆那边又闯了祸。酗酒无度,当街行凶,那个不慎被他打死的可怜纨绔公子哥,正是刑部尚书的独子。原先的刑部尚书在高涂面前奴颜婢膝,可是现在宫传出了消息,说是高贵妃失宠,被废了之后还打入了冷宫,显然昭示着高家将败落。再者,他的儿子不成器,可也是几代单传,哪里能够忍得下这一口气,直接买通了宫门的人,越过了省直接将折子给送到了卫天璇的。

    那一日并非休沐日,高隆原是宫门的宿卫,擅离职守本就是罪过,再加上行凶杀人,更是罪加一等。刑部尚书显然是担心弄不死高隆,还将去岁的高隆杀妻案真相一并抖了出来,说什么行凶杀人是真事,检验之人被高家收买了,甚至后来的王家人造反也是胡编乱造刻意陷害的。卫天衡没有早朝的习俗,卫天璇当了这个假天子后同样也乐得自在,可有些事情若不在朝堂上,又能够听群臣的意见,知晓有多少的人不屈服于权势?

    天子连元日、冬至日的大朝会都可罢了,更何况是常参?五品以上的供奉官也习惯了没有朝参的日子,便也性子惫懒了些。卫天璇也能够体谅他们的可怜,命人早一日去传旨,可到了次日卯时,尚有几人未曾到来,这一询问,还都是跟高家有点牵连的,死到临头犹不知,一身市井小民的昏懒习性。

    卫天璇知道这一案子一翻,日后指不定会有多少的冤案也如雪花片般飞入宫,可偏生是皇后的意愿。坐在龙椅上摆个样子她会,可到底不太舒服,也多亏得卫天衡的恶名,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不再有人诧异。懒洋洋的视线从那肃立的群臣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尚书令裴修度的身上,模样与裴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眼的一抹阴沉,却不是卫天璇所喜的。本朝省长官兼行宰相职,可数年来一直是裴修度执政事,为首席宰相。裴家是卫天衡暂时撼动不了的大族,故而裴荇的后位能够保全。

    朝堂的职官大多是相互倾轧,有的苦于高家之流毒很长时间,听到这高隆案,恨不得上去踩几脚,顺道把高涂拉下水,至少在天子反悔之前,先解决了高家。朝官最义愤填膺的当属刑部尚书,甚至不惜损害自己的利益,也要抖出高家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朝堂上霎时间便如同菜市场一般嘈杂喧嚣。

    卫天璇心早已经有了定论,所谓的讨论也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罢了。在散朝前,她还颁下了一道圣旨:省长官以及同平章事等人于书省政事堂议事,改称书门下,执政事一日一更迭。后宫之的变化反应到了前朝,谁都以为皇后受宠,裴家必然被优待,可是这道圣旨显然是分了裴修度的权,日后的书省将成为宰相议事常设构,而书令自然会压过尚书令一头。

    第45章 假天子与真皇后(四)

    被卫天衡害、被宫妃下毒、被刺客刺杀、因裴家而遇害卫天璇罗列了裴荇可能遇见的危险,将一些人列入了警惕的名单之。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裴修度看着便不似简单的人物,如果他那一边出了什么事情,最后后宫的裴荇,很显然是脱不开干系的。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闲言碎语,后宫的事情能够很快传到前朝,那么朝会上的事由也轻而易举地为人所知。这一日卫天璇未曾前往皇后的宫殿,她一直思忖着如何保全皇后,忽地内侍前来,说皇后到了。高玲珑被废之后,后宫的大权又重新落入皇后的,她来无非是两种事情卫天璇的眉头蹙了蹙,她淡声道:宣。

    经过了数日的调养,裴荇的面色红润许多,虽身形如弱柳扶风,可到底多了几分精神气,不再是苍白如纸。卫天璇见她屈身行礼,赶忙绕过了书案,将她扶到了一边的小榻上,挥退了众人,低声道:皇后可是为了高家一事前来?

    裴荇迟疑了片刻,点点头又摇摇头。

    卫天璇又问道:那就是为了我削弱裴相相权一事?

    裴荇应道:宰相本就不该一家独大,这是好事情。犹豫了片刻,她又道,数年不曾开科考,只能行卷走权贵之门,士子们心多有怨言。顿了顿,裴荇又换了一个话题,圣上,宫廷宿卫因高隆之事可见其内部之腐化,不如趁此时整治一番。明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可惜裴荇担忧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见天子难得没有抵触之心、甚至是有心重整朝纲,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畅所欲言。

    当一个合格的假天子?这是裴荇的期待。卫天璇喃了喃唇,最终还是微微一颔首。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左右卫将军是裴家的人,宫廷的宿卫是他们掌握的,她这番话的意思是拿裴家先开刀?还是在暗示着什么?卫天璇皱着眉思忖了一阵,又问道:皇后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裴荇摇了摇头,半晌后才问道:近日都不曾见张将军。卫天璇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张将军是什么人。卫天衡最亲近、信任的不是高家人,而是宦官张顺,早在前时,不顾朝臣的劝阻,授予张顺骠骑大将军之官衔,开府仪同司。声名显赫,乃炽可热甚至于只遮天的人物。张顺识几个字,有时候也会代批折子,当然,完全由他个人的喜好胡乱断案。天子的骄奢淫逸的行事,大半是由他引导出来的,甚至连天子出宫天涯寻芳也是他张顺的主意。

    突然间问起了张顺,难不成裴荇看出什么来了?卫天璇心一惊,可面上犹是不动声色,她应道:张顺近日离宫办事了。裴荇淡淡地哦了一声后,便不再追问。

    窗隙间的日光如同跃动的碎金,窗畔花枝横斜。古铜瓶一枝春,宝鸭炉沉香袅袅。卫天璇看着半倚在榻上的裴荇,她长长的眼睫披下,投了一小片的阴影,微抿的红唇和点着一抹忧色的眉心,瞧不出什么大情绪。她娴静而淡远,像是山间一抹即将被风吹散的烟。卫天璇有着亲近她的心思,可是在如何行事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够在裴荇开口后,顺着她的意思,从而博得她的好感。可是之后呢?若是她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呢?卫天璇忽然间不想隐瞒下去了。

    裴荇忽地幽幽叹息一声:黄昏了。

    卫天璇点了点头道:是的,皇后不如留下来用膳吧。一个人的宫实在是太清寂了些,卫天璇对着陌生宫廷的隔阂感还没有消失,眼下唯有裴荇给她的是一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感触。在宫廷,若是天子将宫妃留下来用膳,这意味着什么事情,所有人的心都清楚,除了卫天璇。她看着裴荇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嫣红,情不自禁地俯身,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庞。这高玲珑哪里比得上皇后的倾国倾城?

    夜深了。

    整个皇宫就像是蛰伏在暗夜的巨兽。

    一轮满月当空,几颗不甘落后的星星错落在一旁散发着光辉,可最后还是被月芒给盖过。皇宫四处点了灯,不得不说卫天衡的奢华行为,他厌恶着烛火和烟气,一声令下使用硕大的夜明珠来取代油灯。柔和的光芒照亮着坐在床边的裴荇,低眸一笑含羞带怯,卫天璇在无意间瞥见那盈盈笑,心猛地一颤。她佯装不知事,伸便拿了近些日上呈的折子,可脑海满是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一时间知色授魂与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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