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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你别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何斯言挤出一个微笑。

    江默仪松开了怀抱,努力跟着何斯言一起笑,可眼底荒凉一片,抱歉,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可没想到你一直在往前走,我们似乎离得太远了。

    何斯言实在不忍心,抽了抽鼻子,学长,我们只是太久没有联系,缺一个好好谈谈的时间,我们很会像以前一样好的。

    真的吗?江默仪眼睛亮了亮,带着希望问道。

    真的。

    那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江默仪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车的引擎盖上,转过身缓步离开。

    何斯言心底长长叹一口气,这都是什么孽缘。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冷笑,几步上前,凑近何斯言紧紧逼视,你看不出他在装可怜?

    他不是那样的人。何斯言为江默仪辩解一句,印象中的学长温暖阳光,绝对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陆执气急,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何斯言的脑袋,怒道:你张开眼睛看看,他就是博取你的同情心,骗你玩呢,傻子都能看出来!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我比你大五岁,人生经历比你丰富多了,我还能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装的?我不用你教我怎么看人!

    陆执让他气笑了,死死的咬着牙根,这种不被信任的气愤冲上头顶,江默仪明目张胆的装可怜博同情,何秘书为什么看不出来?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还有,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种事生气?

    陆执心头一凉,慢慢松开了咬紧的牙冠,心里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冷哼一声,随便你,到时候你被他骗了别哭着喊着来求我。

    何斯言心道小王八蛋,还不知道谁要哭着喊着求谁呢,今天你让在这给我耍横摆谱,明天就得跪下喊我小爸爸。

    两人一下午谁也没理谁,陆执在生闷气,何斯言巴不得清静一点。

    还没到下班的点,陆执招呼也不打的一个人回家了,何斯言才不会去哄他,又不是真的是他儿子。

    他要生这么个亲儿子,还不如生快叉烧,叉烧还能顶饱,这儿子只能让自己戴绿帽。

    何斯言处理完的事物,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陆万川打了一个电话,催促他早点回家休息,身体重要,工作的事情可以缓缓。

    大boss发话,何斯言只能认命的回家。

    家里的阿姨正在打扫庭院,四处都是污水,何斯言进门换了一双鞋,解了西装外套扔在洗衣机里,想起一条领带似乎不见了,应该是丢在了陆彻的家里,明天上班该问问二哥。

    他换了睡衣上楼,准备去书房找陆万川聊聊天,路过陆执房间时,门开了,陆执上下打量他一遍,你怎么才回来?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公司有事。

    说完要往前走,陆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的拉进房间里,另一手嘭的一声合上了门扇。

    何斯言吓了一跳,奋力挣脱开他的桎梏,瞪着眼睛,你疯了吧?刚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这么害怕?陆执问一句,往他身边凑了凑,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胆子这么小,今天还敢凶我。

    这不是一回事。何斯言撇了一下嘴角,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说:你以后不能这样,家里人多嘴杂,如果有人看见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陆执微勾一下嘴唇,闻着何秘书身上浅浅的薄荷香水味,好似春风化雾,心情又莫名的好了不少,点了点下颚,知道了,不会让你被发现。

    你想干什么?何斯言心定了定。

    陆执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何斯言怔了一下,抿着嘴唇,你自己不会脱吗?

    我小时候睡前妈妈都要给我脱衣服讲睡前故事,你要给我当小妈,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陆执真挚的看着他,琥珀一样的眼睛纯洁的没有杂质。

    何斯言稍稍有些膈应,毕竟两人有过肉体关系,对于任何陆执要求的亲近行为都足够让他敏感,轻声辩解:那个时候你才多小,你现在已经十九岁了。

    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小孩,你要代替我妈的位置,那也要代替她来关爱我,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但何斯言一时找不出逻辑的bug。

    陆执张开了手臂,穿的是职业的正装,衬衣的包裹下身材劲削修长,胸口的位置微鼓,这具身体具有少年独特的力量和柔韧感。

    何斯言手指停在空中顿了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个晚上,陆执晃着蓬勃滚烫的那玩意慢慢压着他,撑在脸颊两侧的手臂肌肉线条清晰,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别样的性感。

    快点。陆执催促一句。

    何斯言低着头磨叽的走上前,眼睛看着脚下的一块地板,手下摸索着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快速的解着,指尖微翘着,努力不触碰到陆执的皮肤。

    陆执往他身边凑了凑,何秘书这副羞涩的模样经不住让人想逗弄,好奇一样问道:我不好看吗?

    何斯言解完了一排衬衣扣子,即使看不到,但鼻子里能闻到陆执身上那种年轻男孩特有的味道,有点像太阳晒的干燥后的洗衣粉,特别能勾的人躁动,连大口气也不敢喘,低声道:少爷,当然是好看。

    陆执侧颊低下头看着他,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何秘书纤长的睫毛轻微抖动着,乌黑的眼眸清定认真,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既然好看你为什么不看?

    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视线在他身上停一秒,又把脑袋低的更低,很诚实的说:因为你是老爷的儿子。

    是这样?陆执轻轻笑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伸手拉着他的手,摁在了西装裤的拉链上,轻声说:帮我解开,闷的好难受。

    何斯言努力不去想到底是什么闷,闭着眼睛猛的拉开拉链,扯着裤子两边往下一拽,黑色的西装裤顺着陆执修长有力的腿落到了脚腕上。

    这样可以了吗?何斯言睁开眼睛,小声问一句。

    陆执利落的踢了裤子,只穿着一条深色的四角裤,腿部的肌理结实,小腿笔直挺拔,线条完美,因为常年的运动青筋条条暴露,这是一具令人血脉贲起的躯体。

    你还没有给我讲故事。陆执往他身边靠了靠,好像真的和个求知欲很强的小朋友一样。

    何斯言脸上烧红,眼睛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咬了咬下嘴唇,你可以自己看,你都那么大人了。

    不行,我要听你讲故事才能睡着。陆执往后退了几步,岔开腿倒在了床上,小腿垂在床边慢悠悠的晃荡着,快点,我准备好了。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异样的心思,眼观鼻,鼻观心,你要听什么故事?

    陆执看着他,扬了扬下颚,你坐在床边。

    何斯言认命的坐在了床侧,和陆执保持着一段距离,你要听什么故事?

    下一秒陆执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倒在了床上,结实的身体压了上去,凑过去快速的在何斯言脸上亲了两口,我要听《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何斯言又羞又急,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气息絮乱,你先起来,我可以给你讲。

    这个故事很简单,何斯言大概还能想起来故事情节。

    陆执一动不动,自上而下看着他,隐晦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小蝌蚪在我的弟弟里,我现在放它出来找妈妈。

    你混账。何斯言水润的眼睛瞪着他,都是成年人,这哪能听不懂。

    陆执不置可否,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略微带了怨气,你不是喜欢别人装可怜吗?我也会。

    何斯言别过脸,陆执太沉了,压的气都要喘不上来,学长才不是你这样,学长是好人。

    那我是坏人啰?陆执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何斯言的眼睫上,身下这张脸害羞的时候更诱人了,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像一颗草莓掉进奶油蛋糕里,让人想要一口吞掉。

    何斯言看他一眼,心道你以为你是好人吗?脸上气呼呼的说:你本来就是坏人。

    你都说我是坏人了,那我今晚不能让你走了。陆执满意的从何秘书的脸上收获了惊愕混杂羞耻的神情,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何斯言,邪气的笑了笑我房间没套,陆万川的对我来说size太小了,上回挤的有点疼,你知道我得用最大的size。

    何斯言心口发颤,用力抑制住不去回想那些愉悦的画面,抗拒的闭上眼睛,你不能这样,老爷还在等我。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徒然响起。

    何斯言怔了一下,像是获得救星一样,是老爷打给我的。

    陆执伸手从他口袋摸出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微微一沉,递到了何斯言眼前。

    何斯言眼神错愕,隐隐感觉不对劲。

    【来电人:二哥】

    他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干什么?陆执皱着眉头,对这个二叔的印象并不好,一手快速的按下了接通键。

    陆彻优雅缓慢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晚上好,小福星。

    陆执伸手摁了免提,将话筒的一边递到何斯言嘴边,眼神示意他说话。

    何斯言心里骂娘,为了维持人设,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陆执,轻声说:二哥,晚上好。

    你感冒了吗?声音听上去不太舒服。

    没有,嗓子有点干。

    照顾好自己。

    嗯。何斯言心里猜测陆彻要说什么。

    静默了几秒,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陆彻轻声问道:你那边说话不方便吗?

    陆执警告的看一眼何斯言,何斯言无奈的咳嗽一声,没有,没有人。

    电话那头陆彻安心了,轻轻低笑着,你这个小迷糊,昨天晚上把领带落在我车上了。

    何斯言脸上神色不大好看,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脸色铁青的陆执,快速的说:是吗?明天你还给我吧。

    上面沾了酒渍,我拿去干洗了,改天还给你。

    谢谢二哥。

    不用这么客气。陆彻的声音温雅细腻,慢条斯理的说:你最近是没有好好吃饭?昨天给你洗澡我发现你瘦了。

    何斯言哑然,不敢看陆执的神色,咳嗽了一声,二哥我有点难受,先挂了。

    说罢不由分说的摁了挂断键。

    在陆执没有发难之前,何斯言抓紧时间立刻说道:不是你想那样,我昨天喝醉了,在二哥家里住了一晚,身上都是酒味,他帮我洗了个澡。

    你是小孩吗?要别人帮你洗澡?陆执阴柔的脸上黑云压城,说不出的恐怖。

    何斯言一阵头皮发麻,心里小声嘀咕你还要别人给你脱衣服,别人洗澡怎么了,但这话不能说出来,我当时喝多了,由着他来了。

    陆执心底冒气一股火,瞪着何斯言,这个二叔有洁癖,一般人连家门都不让进,能让何秘书躺进自己浴缸,还能亲手给洗澡,两人的关系可见不一般,你到底要给陆万川戴几个绿帽?

    不是你想的那种肮脏的关系。何斯言皱眉辩解一句,陆彻端正绅士,是一个正人君子,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以己度人,二哥是一个好人。

    fuck。陆执气结,从来没遇到像何斯言这样的人,聪明又天真,像个肉质鲜美的羚羊,把豺狼虎豹当朋友,岂不知对方在背后谋划着怎么吃他。

    陆执死死盯着他,粗暴的扒开何斯言的衬衣,泄愤一样用力抚摸着绵软的肌肤,你个笨蛋气死我了。

    怎么会有何斯言这样的单纯的人。

    【8848系统:宿主是单纯坚强的小百合!】

    【何斯言:不要给我操柔弱人设,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8848系统:QAQ好的。】

    何斯言瞪起眼睛,用力拉上衬衣的扣子,却制止不在陆执的手往下探,说话的呼吸被这种动作弄的不太均匀,小混蛋,你放手!

    你舍得让我放手吗?陆执身上的倔劲上来了,捏着他下颚狠狠的亲了一口,眼睛狠狠的逼视着他,你今晚别想从这张床上下去,我要让你明天班都上不了。

    何斯言眼神有几分恐惧,清楚的知道陆执有这个本事,放软了声音说:少爷,不要这样,老爷还在家里。

    怕什么?陆执不以为意,鼻子里轻哼一声,气死他你就给我当老婆。

    何斯言听的胆战心惊,不敢想象陆万川要是听见这话要收拾自己,鼻子微微抽了几下,少爷,你这次放过我,我下回不惹你生气了。

    看见他服软,陆执并不高兴,知道那只是能屈能伸,何秘书的骨头硬着呢,俯下身趴在何斯言身上,整个人压着他,气鼓鼓的说:你还知道惹我生气,你那个学长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今天没打他是看在你面子上,他要下回再敢抱着你,我剁了他的手。

    虽然这样说,但陆执忍着没揍江默仪的理由是因为不想给江默仪卖可怜的机会,要当着何秘书的面把江默仪打了,又给他们两亲近见面的机会。

    陆执很聪明,可不会这样干。

    你不准这样说他!何斯言气急,咬着牙根,呼吸一阵急促,你要是敢伤害他,我跟你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

    陆执心里膈应,何秘书这个态度明显江默仪的地位在他之上。

    江默仪有什么好的?

    一个饭店的小老板,哪一样能比得上他陆执?不管是金钱地位还是这张脸,江默仪在他面前渣都不剩。

    凭什么能在何秘书心里有一席之地?

    何斯言趁着他思索的时候,猛的扑上去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和嗷嗷待哺的小崽终于见到妈妈一样,死死咬着就不撒口,带着湿润泪光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陆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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