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今晚你跟我一起打牌,也算陪我了。何斯言淡定的说一句。
男孩目露失望,光是打牌吗?那多无聊啊!
何斯言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你这才十七,好好长身体,别瞎想了。
男孩眨了眨眼睛,出来陪人玩,客人都是火急火燎的拐着他上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头一回遇到何斯言这种对他没兴趣的,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于是使上了浑身解数,勾着何斯言的脖子蹭来蹭去,和个发~情的泰迪似的整个人靠在何斯言身上。
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力气挺大,何斯言几下推不开,大夏天还沾了一身的汗,干脆任由男孩贴在自己身上。
这么黏糊了好一阵,船上的派对开始了,甲板上的男男女女欢歌笑语,嬉笑声不断,何斯言隐约听到了贺影的笑声,回过头一看,却看到了一位不想看到的人。
许晋知站在人群之中,穿着休闲清爽的衬衣,袖子挽起来一截,露出手臂上流畅清晰的肌理。
常说有句话是人靠衣装,到了许晋知这里,这句话应该反过来,平平无奇的衣裳,看着都像是大牌货色。
温采站在他的身侧,身材婀娜,妆容精致,侧过头和贺影有说有笑。
两人都是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的确相配。
许晋知看到了何斯言,眼神闪了闪,扫了一眼何斯言身上的男孩,轻微的勾了勾嘴唇,伸手搂住了一旁温采的腰肢,温采怔愣一下,抬头惊讶的看着他,随即眼神惊喜,甜甜的笑了。
何斯言没想到能在这见到许晋知,贺影几步走了过来,愧疚的看着他,低声说:抱歉啊,我不知道温采的说的朋友是许晋知。
没事,谢谢你的款待。何斯言干笑了一下。
贺影看了看他的神色,你们两什么时候分开的?上次在海滨
我们两就没在一起过。何斯言打断了她的话。
贺影惊讶的啊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斯言,怎么会许总上回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是情侣。贺影小声说一句,看着何斯言面无表情,又安慰道:看来他们两兄弟说话都是骗人的,你也别太难过,今天玩的开心点,会遇到更适合你的。
何斯言看了看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和许晋知的关系是情侣吗?他们曾经是主仆,是金丝雀和金主,却从来没有是情侣过。
何斯言喝了好几瓶啤酒,身旁的男孩和没骨头一样贴着他,想要嘴对嘴的喂酒,媚眼如丝,嘴唇暧昧的在他身上乱蹭着,何斯言推脱开,找了机会溜进了洗手间。
摘了眼镜,往脸上扑了扑水,镜子里的青年脸上微醺,红扑扑的,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就不该来,看到许晋知就觉得头大,许晋知对他是黔驴技穷,何斯言又何尝不是无计可施。
何斯言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心情总算恢复了,一手推开了门,迎面撞上了刚要进来的许晋知,两人皆是一愣。
何斯言让许晋知身上的烟味闻的鼻子发痒,轻微的皱了一下眉。
许晋知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你喝了多少酒?
和你有关系吗?何斯言推门要出去。
许晋知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摸了摸他发红的脸,你一个人参加派对,还敢喝那么多酒。
你到底想干什么?何斯言很佩服许晋知的脸皮,不管多说恶言冷语都能视而不见。
许晋知淡定的看着他,轻柔的抚摸着他手腕上的肌肤,你刚玩的高兴吗?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高兴。
你玩的高兴就好。
你不是说不来主动找我了吗?
我们这次是碰巧遇到。
屁!你当我是小孩?何斯言态度粗暴,像许晋知这样级别的人物,出席宴会之前都能看到来客名单,以免发生意外。
许晋知笑了笑,我想见你不行吗?
你就不能说话算话?何斯言没好气的说。
还以为解放了呢,没想到还在地主的阴影下生存。
许晋知往他身边凑了凑,眨了几下眼睛,柔声问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在和我在一起?
是。何斯言果断的说。
许晋知沉默了几秒,漆黑深邃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在碎裂,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脸颊上,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说过不伤害你,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何斯言在他眼中捕捉到异样的神色,心头一颤,问道:你想干什么?
许晋知偏头笑了笑,一手搂住了他的腰,从容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挑选了几张照片,我不是故意的,我调查司绎的找到的。
何斯言眼睛在照片上扫过,被照片上的人牢牢的抓住了视线。
看着有些年头的照片,里面的司绎不过十八九岁,穿着一件电影学院的校服,皱着眉头和一个形容憔悴的女生说些什么。
他们所处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屋里打地铺睡了七八个衣不遮体的男人,神色迷茫,一个个裸露出的皮肤上针眼遍布,血管突出,地上到处扔的是烟蒂和针头。
拍摄者是头牌的角度,后面几张照片,司绎似乎在和女生争执什么,一手拽着女生的手臂试图拉出门去。
何斯言愣了愣,冷冷的看向许晋知,你想干什么?
许晋知眨了眼眼睛,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柔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调查你身边的人安不安全,没想到发现了这个。
他不可能吸~毒。何斯言说一句,和司绎相处这些时间算得上了解,司绎道德观念很强,自称是娱乐圈清流,把自己当成正义使者,吸~毒这种事根本干不出来。
许晋知轻轻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的意味,我相信他不吸~毒,但别人相信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何斯言冷声问道,经过这么多年宣传,国内群众对毒~品嫉恶如仇,绝对不能容许一个艺人和毒~品沾边。
这些照片只要面对公众,司绎的职业生涯直接万劫不复,手里的代言企业还要向他讨天价违约金。
许晋知低低笑一声,我只是不愿意面对那么无情冰冷的你,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说话吗?
何斯言盯着他,你在威胁我,你拿我的朋友威胁我,你还希望我和你好好说话?
因为我没有办法了,你把我逼成这样了,我为了得到你,只能出此下策。
你别说的自己多委屈,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一样!
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喜欢你,就一定要得到。许晋知声音平稳如水。
何斯言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下来,你凭什么觉的我会为了司绎又跟你好?他的死活关我屁事?
许晋知眼睛亮了亮,眼里带笑,这样是最好的,我就喜欢听你这样说话。
何斯言真的是怕了他了,说狠话是一回事,但不能真的这么坑了司绎,和司绎两人非亲非故,总不能因为自己私事毁了别人的职业生涯。
那未免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你要睡我几回才能放过我?何斯言干脆利落的问。
许晋知眼神暗了暗,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我不是想跟你睡。
何斯言冷笑,上下打量他一遍,真的不想?
许晋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身上那股尼古丁的味道浓重,想,但更想抱着你。
别了,速战速决,我明天还要拍戏。何斯言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很随意的问一句:你带润滑剂了吗?
许晋知怔了一下,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没有。
何斯言嗤笑一声,衬衣扣子解了好几颗,露出脖颈一大片皮肤,眯着眼睛,你这准备工作做的真差劲,在这费了半天劲润滑剂都没带。
许晋知心里更难受了,深深的凝视着他,我们能别这样吗?
你要不干,我走了。何斯言一手拉住了门把手,漂亮的眼睛尽是嘲讽。
许晋知猜到他是故意的,气愤用司绎威胁,故意糟践践踏这份感情。
可这样他更痛苦,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每一口经过胸腔的呼吸都抽痛着,仿佛要溺水的人。
何斯言盯着他的神情看了几秒,心里也不舒服,但这个时候不狠心,以后狠心就没用了,伸手摸进许晋知裤子口袋,抽出一张房卡,捏在手里晃了晃,我们去你的房间。
许晋知一步一步跟着他,被从未体会的无力感包围了,面对的似乎不是一个活人,是个吃人心的修罗才对。
何斯言推开客房门的时刻愣了一下,满屋粉色的桃心气球,圆床房上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一闪一闪的星星灯散发着温暖的黄光。
甜蜜的香氛味道弥漫,墙壁上挂了一个巨大的love玩偶。
这是温采为许晋知布置的房间。
看得出是准备要在这间房中告白。
何斯言丢了钥匙,心底叹一口气,多为你用心的,你就不能好好珍惜她吗?
许晋知搂住了他的腰,一手锁上了门,用劲摁在门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压了上去,我也为你这么用心,你就不能珍惜我吗?
你不一样,你不是人。何斯言背部抵在了门上。
许晋知抿着嘴唇笑了笑,眼神郁沉沉,那你就把我当禽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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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很一言难尽,但他就是何宝贝的正牌攻。
第52章 二世界23
一个吻弄的何斯言晕晕乎乎, 混着上来的酒劲,手臂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手指无力的揪着许晋知的头发扯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哑声道:我不想怀孕。
言下之意是得做防护措施。
许晋知撕扯他衬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 指腹隔着布料磨蹭着温热的肌理,嗯,我不会让你再受这个罪了。
那你让我上你呗。何斯言恶意捉弄他。
果不其然,许晋知怔了一下, 错愕的看着他, 微微皱了眉头,轻声道:你想上我?
嗯。何斯言缓慢的点点下颚, 眼睛直勾勾的看他要怎么往下接。
许晋知轻轻捏着他下颚, 凑到嘴唇边吻了一下,这个不行, 除了这个,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还是白说。
何斯言对他也没兴趣, 许晋知脱了衣服像个硬邦邦的金刚芭比,完全让人硬不起来。
上回两个人滚在一起,已经是两个月前。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权利一次又一次改变。
何斯言躺在床上的时刻, 脸上一层薄薄的红, 似醉未醉的眯着眼睛, 茫然看着头顶粉色的气球。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浪漫, 许晋知脸背着光,不甚清晰,居高临下的看着何斯言,汗水顺着鬓前的头发滴落,掉落在何斯言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随着身体的颤栗晕出一圈湿漉漉的水光。
你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许晋知停了下来,在他耳侧长长的叹息一声。
何斯言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气都喘不匀,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没吃饱饭?
许晋知忍耐着长驱直入的冲动,恶劣的在他嘴唇上研磨亲吻,最近被你骂的没心情吃饭,所以你得对我好点。
何斯言白了他一眼,但这会脸色发红,眼睛湿漉漉的,瞪人都像是抛媚眼,压着沙哑的声音说:废物。
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在床上被骂废物,许晋知眼神摄人,低低笑了一下,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废物。
何斯言身体诚实的沉醉在耸动中的愉悦里,可理智却格外的清醒。
像他这样的人,明天都不知道在哪儿,动了心也得不到,得到了也终归是一时的。
何必要这么累,倒不如不动声色,不动感情,万物皆空。
结束的时刻何斯言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沾了一嘴咸腥的血腥味,许晋知掰着他的下颚拉开,指腹揉着红肿的下唇,你要咬就咬我。
何斯言没理他,斜着眼睛瞥他一眼,鼻子里轻微的哼了几声,闭上眼睛睡觉了。
许晋知絮絮叨叨的在他耳侧说了一堆,何斯言迷迷瞪瞪的时刻听了个七七八八。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整天张口闭口情啊爱啊,和一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一样,按理来说男人感情方面处理上更为含蓄,相比感情会更看重实际利益,但许晋知不一样,说这些爱来爱去尤唯的自然,让人生不出异样的感觉。
一早起来,何斯言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一样,休息了好一阵才能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扣子还没系好,许晋知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看了看他,轻声道:等等。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干嘛?
许晋知上下端量他一遍,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昨晚盖的印章,喉结滚动几下,我来帮你。
免费的保姆不用白不用,何斯言懒洋洋的垂下了手。
许晋知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颗一颗,仔仔细细的系上衬衣扣子,把脖颈上的痕迹遮掩在衣领之下。
何斯言坐在了床边沿,参加贺影的生日派对,算不上正式场合,所以穿的很随意,一条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许晋知揽着他的小腿放在膝盖上,温热的手掌不着痕迹的抚摸着小腿肚紧致圆弧的曲线,明明是一件很单纯的事,却变的有些旖旎的意味。
许晋知系上了鞋带,眨了几下眼睛,低声暧昧的说:下回我想试试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
何斯言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有机会再说。
你不留下吃饭吗?许晋知问一句。
何斯言拉开了门,过道里空荡荡的,你自己吃吧,我今天还有戏要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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