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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在别人眼里却成了负心汉,一个个和怨妇似的记恨他。

    宋裴然脸色发白,呼吸不太平稳你别这样说话。

    搭在何斯言腰侧的双手收紧,牢牢的扣着软肉,何斯言发疼,轻轻嘶了一声,忍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说我也想好好和你谈谈,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吗?

    宋裴然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了一阵,突然笑了一下,笑意森然行啊,我们换个地方。

    何斯言没说什么,能谈清楚是最好的,别这么纠缠不清了,搁谁谁都累。

    他本来以为在附近的餐厅,谁知宋裴然从车库里取了车。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宋裴然打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副驾驶的门。

    何斯言没再多问,两人一路驶出腾京科技的大楼,向老城区里驶去。

    何斯言从回国之后没有逛过街,不知道C市已经日新月异,熟悉的街道一个个改头换面,他都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地了。

    宋裴然把车停在了一个老街上,何斯言辩驳一阵才发觉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公园,现在被砌起的墙围住,只留下一扇古朴的木质窄门。

    没有看到建筑吊塔,也不像是个施工工地。

    宋裴然推门走了进去,何斯言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和记忆中的公园没什么变化,比以前更干净整洁,花草树木更繁盛,看着像是有人伺候的。

    夕阳西下,偌大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香。

    何斯言上次来的时候不少人在里面划船,周围岸边都是卖小金鱼小风车玩具的商贩。

    现在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籁俱寂。

    湖边上多了一层平墅,白色极简的北美风格,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简约的室内装修风。

    进去坐坐?宋裴然看着他问了一句。

    何斯言脚步停顿,点了点头,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房子里装修不久,淡淡的木质味道未消散。

    宋裴然从墙上的酒架挑了一瓶红酒,挽起衬衣袖子,露出一截肌肉流畅漂亮的手臂,拿着红酒施施然倒进了醒酒器里。

    地是我两年前拿的,规划里是要盖成CBD,但我不愿意,一拖拖了两年,股东会天天催着打地基。

    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对面是一览无际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想象不到。

    这地不是挺好的?

    虽是老城区,但周围将来都是住宅区,这儿盖个商业城稳赚不赔。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宋裴然轻声问一句。

    何斯言一头雾水,想了一阵说:我挺羡慕的,这个地段上,这个盘肯定能大赚。

    宋裴然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善,好像是又生气了,何斯言搞不懂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沉默了半响,宋裴然嗤笑一声:你是没良心还是记忆力差?

    他停顿一下,看着何斯言脸上思索的神情,慢慢的说:我们以前经常来这,我妈住院的时候,我还在这亲过你,想起来了吗?

    何斯言脊背僵了僵,心脏突突的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宋裴然将醒酒器放在茶几上,红酒晃荡摇曳我不想把它盖成CBD,我想把它变成我们的家。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看着何斯言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

    何宝贝的豪华小黑屋上线了。

    第25章 一世界25

    何斯言脑袋嗡嗡嗡的响,和开了蜂鸣模式似的,忍下心头的诧异,笑了两声: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地方真不错,你花多少钱拿的?

    宋裴然冷静的声音稳定:你要喜欢,我送给你怎么样?

    这就不用了,太贵重了。何斯言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想起来晚上还有个局,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要走,和宋裴然呆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都是令人窒息的。

    宋裴然盯着他看,眼神阴郁郁。

    何斯言硬着头皮,自顾自的往外走,一手刚开了房门,宋裴然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何斯言愣了一下,扭过头瞪着他:怎么,宋总想留我吃个晚饭?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宋裴然固执的看着他。

    何斯言心底叹一口气这个问题我们不早都说过了吗?

    宋裴然抿了抿薄唇,从背后将何斯言禁锢在怀中,微躬身下颚搁置在他的瘦削的肩上我哪里不好?

    何斯言一怔,男人的身体微微发热,隔着布料熨贴着背部的皮肤,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我们不合适。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样和宋裴然沟通。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宋裴然凑近了脸,两人脸颊的肌肤几乎是贴在一起,温热潮湿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耳下一块洁白敏感的皮肤上。

    现在说也不晚,宋总你这么年轻,比我好的人大把的是。何斯言瑟缩了一下脖子。

    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让他心里难受这方面,何斯言从来没输过任何一个人。

    可我只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让大家都尴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紧紧抿着嘴唇,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的心就这么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里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说:以前的事我的确是我的错,但人要向前看,总不能活在过去。

    你的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伴随着一点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识到话语里的危险,想往前走一步拉开门,却被宋裴然横着手臂搂紧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声说道:你也会知道害怕?你在怕什么

    何斯言肩膀轻微抖了抖,默念了几声冷静,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刚不还说的好好的?

    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呻`吟宋裴然语气平静。

    何斯言只觉耳垂一阵痛,炙热的呼吸混着暧昧,紧接着下颚被狠狠的攥住,强迫他扭过头,一个直率凶狠的吻横冲直撞。

    宋裴然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在了木质门上,一手猛力的摁着他的后腰,让他贴紧自己。

    何斯言脑袋中的警铃大响,毫不犹豫的恶狠狠的咬了宋裴然薄薄的下唇,逼迫宋裴然不得不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疯了吧?何斯言瞪着眼睛。

    嘴里全是铁锈的血腥味,宋裴然回味似的舔了舔破皮的下唇,眼神邪气的盯着他:我早被你逼疯了。

    真是有病,何斯言气的头疼,你有病就赶紧去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那么善良,愿意为别人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何斯言脸色发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他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赶紧解决眼前的矛盾,和声和气的说:宋裴然,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吗?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朋友?宋裴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会让你的朋友上你吗?

    何斯言呼吸不稳,僵硬了脊背,瞪着他说:手从衣服拿出去,别给我来这套。

    可你就是吃这套。宋裴然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继续发火,我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

    何斯言心里的火又窜上来,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备,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门板上,冷冷盯着他说:你打我一个耳光我操你一次,这个交易挺划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轻轻点了下颚,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里的手,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开门,手刚搁置在门把手上,后腰被强硬的手臂扣紧,宋裴然半抱着他仍在了沙发上。

    何斯言后脑磕在沙发边沿一阵疼,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宋裴然又沉又结实的身体半压了上来,推都推不开。

    宋裴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你好好看着我的脸。

    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何斯言冷冷的说。

    宋裴然打量着他,嗤笑一声:我已经在你手里死了几回了。

    何斯言拼尽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体能差异太大,压根推不动,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随手撂在了一旁,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急,这是上回的。

    何斯言呼吸不上来,咬着牙,你想当强`奸犯?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可真有你的。

    你装什么呢,你上回不是挺享受的?宋裴然半眯着眼睛说。

    真是没救了,何斯言没什么力气和他较劲,正常人总不能和傻逼讲道理。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何斯言语气无奈的问一句。

    宋裴然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碰,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自个生吧!何斯言气笑了,生个屁,又不是生子文,也要能生的出来。

    是你问我的,你又生什么气。宋裴然手掌贴着胸口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气。

    何斯言压抑下急促的呼吸,看出来了,不管是强`奸还是和`奸,反正今天就得奸一奸。

    事情到这个地步,生气已经没用了,自己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人生苦短,何必要让自己难受。

    算我欠你的,你要弄就快点,我晚上还有个局。

    宋裴然盯着他看了一阵,脸上渐渐冷了下去,一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禁锢着何斯言的手腕缠了几圈,何斯言已经没劲在挣扎了,由着他来。

    宋裴然顺着他流畅紧实的下颚一路往下亲,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挑拨着,这具身体熟悉至极,在四年里无数个夜中在他的梦中反复出现。

    像梦魇一样折磨着他,无法停止思念和执着。

    何斯言嘴唇抖了抖,手指抠紧了沙发边沿,低声骂道:你他妈戴套。

    我不。宋裴然固执的说,几乎是痴迷的看着他着脸上浮现的神色。

    何斯言说不出话来,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样。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好好伺候你,每天都会让你满意顺心。宋裴然在他嘴唇上贪恋的亲了一口,温柔似的蛊惑着。

    何斯言半闭着眼睛,心里骂了一百遍脏话,这他妈算工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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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豹的预收文《穿成豪门总裁的白月光》

    苏乔穿越后,有钱有貌,什么东西都招手既得。

    除了高中时候,那个出生贫寒,却长得比流量明星还好看的高冷学霸。苏乔费尽心思把人追到手,谈了三年,睡完就腻了。

    抱歉,就算你努力一辈子,都赶不上我的出生点,我们不适合,分手吧。

    他以为这辈子他们不会再碰上,哪知道,几年后家族破产,他被迫中止学业回国,求收购他们公司的总裁网开一面。

    那坐在黑色皮椅上,年纪轻轻就已经登顶财富榜首的冷峻青年竟然是他初恋男友?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苏乔猛然发现,他其实穿成了狗血总裁文里,有眼无珠,下场凄惨的炮灰男配。

    【想把你千刀万剐,更想把你捧在手心。】

    人间富贵花受X神经质病态攻

    第26章 一世界26

    何斯言再一次醒来时, 全身酸痛,上下的器官好像被拆了重装了一遍一样。

    空气里淡淡的玫瑰香薰味,窗帘半掩,落地窗外黑漆漆的, 也不知道几点了。

    他手摸到床头打开了灯,橘黄色的光芒亮起,手机无影无踪。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可那种黏腻的感觉似乎还留存。

    嗓子哑的厉害, 他想从床上爬起来,骨头发软, 一点也使不上劲。

    妈的。

    何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下床, 推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留了一盏落地灯,宋裴然穿着宽松的浴袍, 靠在柔软的双人沙发上,膝盖上放了一个薄薄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黑色的碎发半湿,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出来。

    桌上的红酒早就醒好了,在玻璃的高脚杯里摇曳。

    宋裴然正低着头看着笔记本的发亮屏幕,听着响动抬起眼要吃点东西吗?

    何斯言盯着他看了几秒, 古人言色令智昏, 诚不欺我, 深呼吸一口气, 不能生气, 我手机呢?

    宋裴然侧着头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何斯言顺着他的视线四处寻找,末了宋裴然低声说:丢了。

    丢哪儿了?

    湖里。

    何斯言气结,你有病吧?

    宋裴然微微一笑,低下头看着电脑屏幕,修白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你要手机做什么?

    何斯言看出来了,宋裴然有意让在气自己,双手握了握拳头,冷声说我联系我男人,不行吗?

    停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一下,宋裴然抬起眼面目表情的看着他:你要联系谁?

    反正不是你。何斯言没好气的说。

    你别挑衅我。

    是你再逼我。何斯言盯着他,论起骨头硬这方面,他就没输过。

    宋裴然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手拍上了笔记本,你是不是欠操?我没把你操爽?

    真傻逼,何斯言冷笑一声,怎么着,我还得给你点嫖资不成,三百够不够?

    宋裴然皱眉,你在生气吗?

    我高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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