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笔生意最终谈得极好,宾主尽欢。
而接下来的一个月,借着谈生意和看望妹妹这两个完美借口,陌无尘几乎一到两天就要来一次凌家府宅,依旧宾主尽欢。
除了被雪藏的墨云。
墨云表示:总觉得狐狸精是在雄鸟炫羽毛一样地求偶!
连喝个白开水都要炫一下茶技
请问这不是动物在求偶,是什么?!
第五十章 投怀送抱都不知道轻点儿?!
随着季君泽身体的日渐恢复, 以及凌家生意的展开,季君泽已经渐渐以凌家掌门人的身份,一点点融入到了州郡的上层圈子中去,快准狠地占据了行业首脑的地位。
他虽然才接手了凌家一个多月, 年纪也小,却让凌泽这个名字,以一种极为强悍的姿态, 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时至今日, 常州郡的诸人, 早就将从最初的好奇窥探, 后来的轻蔑蔑视,发展到了如今谈凌色变了。
尤其是凌家的老对手,王家,更是对凌家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少主, 恨得牙根子痒痒,日日都巴不得凌泽早日病死升天。
这一日,季君泽刚刚处理完了他入主凌家以来, 第一场大型拍卖会。
这拍卖会,是以少阳宗的丹药为主场的, 也是凌家和少阳宗合作的第一炮, 十分重要。
为了这场拍卖会, 上至少阳宗和凌家, 下至两家的各路人马, 都为了炼药备货, 炒场宣传等,耗费了巨大的力气,竟是整整准备了大半个月。
好在今日的验收成果十分不错,甚至可以说是远超预计。
拍卖会最后拍卖的十瓶丹药,每一瓶都被拍出了天价!
而这,才只是这场大拍卖的第一天而已!
后续还有两天的拍卖,气氛只会越炒越热,效果也只会越来越好。
如今,整个常州郡都因为这一场拍卖会而沸腾,不少修士从大半个月前就开始从远处赶来,全是为了能够拍到自己心怡的丹药。
而此时,距离第二天拍卖,中间会间隔三天的时间,为的,就是给一些参与第一场拍卖摸底的修士和家族,有充足的时间调动资金,准备足够多的现钱,来应对之后连续两天的两场拍卖。
季君泽动作迅速地处理完了手边的后续事宜,这才微微舒出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都已经干了。
主子,该走了。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墨衣迈步走了进来,提醒道:陌公子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季君泽顿时恍然:我差点儿忘了。
他之前就跟陌无尘约好了,等拍卖完了,便一起去吃饭庆祝一下。
没想到后面出了些事情,他一时处理公务,竟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季君泽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墨衣:是不是茶壶没干,你就准备让我再处理会儿公务,干脆让陌无尘等一夜好了?
墨衣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微微垂下了头,好半晌才道:属下总觉得陌公子为人浪荡多情,并非良配。
噗!
季君泽呆了呆:你说什么?
陌无尘浪荡多情?
他可是最后只娶了一个女主,而且少有的不跟女配玩儿暧昧的纯情男主啊!
这种人,简直就是种马界男主中的一股清流!
他会浪荡?多情?
季君泽无语地看着墨衣:你这是查到什么了?他调戏良家妇女了?还是勾引有妇之夫了?又或者,去哪里勾三搭四了?
墨衣的眉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沉声道:主子!您能不能认真点儿?属下在很正经地跟您说话!
季君泽好笑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地摆出了一张严肃脸来:好,我已经开始认真了,你说。
墨衣顿时有了一种心累至极的感觉,见季君泽已经起身往外走,连忙追上,口中说道:那个陌无尘,三个月前还在探访主子的行踪,甚至私自到过魔宫。
可如今,他却又对凌家少主多番殷勤,日日拜访不说,还多番讨好,分明就是对主子你如今这个身份意图不轨这才多久?他便已经见异思迁了!主子!您别忘了,他并不知道您如今的身份!
所以,如今陌无尘对凌泽有多好,就说明了他对季君泽有多坏!
墨衣实在是担心极了自家主子的这份好玩儿心态,唯恐他忘记了这最关键的一点无论季君泽心中怎么想,对陌无尘来说,凌泽和季君泽,那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人,当真值得他家主子诸多费心吗?
走在他前面的季君泽,脚步顿时微微一顿,眼底的愉悦忽然就浅淡了几分。
墨衣说的,倒也不是没道理。
然而让季君泽停步的,却不是陌无尘对凌泽的好,以及见异思迁,而是他自己这一个月来的古怪情绪。
他是不是有点儿太享受陌无尘的好了?
否则,怎么会因为忽然想起来这些小细节,就觉得怫然不悦了?
季君泽凝眉思索了片刻,却发现脑袋里根本没有什么资料可以参考,自然也就得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
他索性便直接将这份茫然扔到一边,打算日后再说。
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反正无论陌无尘怎么想,他都是被讨好的那一个,既然如此,想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是少许莫名其妙的不悦,还值得他耗费心神去想那么许多?
季君泽很快就觉得自己已经想地通透,长腿一迈,出了大门,便准备上马车了。
他笑道:说不定他知道了呢?
他本是一句调侃,墨衣却瞬间浑身紧绷:主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季君泽被他一副热血备战的模样逗笑了,转身正要说话,却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刷地一下扑了过来,竟是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腰间,将他生生撞在了马车的车辕上!
砰!
闷响之后,便是剧烈至极的疼痛。
不用脱衣服查看,季君泽都知道,自己的后腰,这会儿一定是一片青紫了。
嘶
他长长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疼得有点儿懵。
而那个一头撞进了他怀里的人,显然比他还要懵。
大概是从未见过这样一碰就倒的男人,所以这一身红衣的女子,一直都傻呆呆地趴在季君泽的身上,半压着他,一双眼睛有些发直地只管盯着他苍白的脸。
略带几分清甜香气的脂粉味儿,慢腾腾地熏着季君泽,让他顿时更晕了。
而够救苦救难的一众血卫,这会儿正跟追着女子而来的一群人打在了一起,竟是一时间腾不开手,没能第一时间帮他把这个女人给弄走。
你起来。
季君泽低低地说道,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是眼底,却已经腾升起了几分火气了。
病的久了,他大概是连耐心也跟着病了,这会儿后腰火辣辣的疼,小腹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被这么大个人给压着,就算是个美人儿,也让他难受地想要把人给扔出去了。
啊!对,对不起!
红衣女子倏地涨红了脸,似乎才堪堪回过神来一般,手忙脚乱地从季君泽的身上爬了起来,笨手笨脚的又按了他好几下。
季君泽的脸,都已经白得近乎透明了。
这个小美人儿,是不是想要按死他?
季君泽紧抿薄唇,撑着手臂站直了身子,微微喘息着垂头,看向了眼前手足无措的女子,皱着眉头往一旁靠了靠。
他苍白的俊脸,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漂浮起了一丝异样的红晕,趁着那张俊美如妖的脸,以及孱弱矜贵的气质,简直招惹极了,就像是个被拔了妖骨,只能任人把玩的妖精似的。
红衣女子不由自主地就看得呆了呆,下意识地就往他的面前靠近了一些。
站在那儿别动!季君泽眉头轻蹙,低声警告道。
他其实并不喜欢陌生人靠近自己,尤其是他病了之后,更是将这份本能里的谨慎和戒备,更提升了好几倍。
红衣女子一脸的歉意,似乎想要道歉,却还没有说话,就被已经蹿了过来的墨衣挡住了!
眼见季君泽脸色不好看地扶着腰,墨衣的脸色顿时比季君泽的还要冷。
他看了一重血卫一眼,冷声喝道:全部杀了!!!
那声音里的冰冷,吓得红衣女子脸色发白,忍不住整个人都抖了抖。
墨衣却看也不看她,一脸紧张地抬手握住了季君泽的手腕,见他只是脉象微微起伏,便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撞到了车辕,身体过疼,所以才会脸色不好,这才稍稍放心。
而那一边,随着墨衣一声令下,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些追着红衣女子的人,就全部被血卫斩杀在了大街之上!
原本还在街道上看热闹的行人,这会儿顿时鸟兽散了。
他们敢看别人的热闹,却不敢看凌家的热闹。
这位凌少主简直就像是个疯狗饲养员一样,手底下全部都是放出来就能咬死人的疯狗,谁惹他们主子,就疯魔似的要把人家弄死。
如今这些人追姑娘追到了人家头上,还误伤了人家主子,当街杀人,都算是轻的了!
谁知道这些疯狗会不会牵连他们?!
待血卫清理好了,季君泽便冷冷地看了那红衣女子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熊着俊脸上了马车,从头到尾,都没再跟那女子说过一句话。
走了!
马车内传来了他不甚愉悦的清冷声音,带着几分稍微招惹一下就会炸毛的暴躁,让一众血卫担忧至极。
然后,纷纷怒瞪那个倒霉催的红衣女子。
投怀送抱也不知道轻一点儿?!
碰坏了他们主子,你赔得起吗?!
第五十一章 我的病好像又重了
季君泽一走, 红衣女子就傻眼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季君泽竟然就这么随意地帮她把人给杀了,却什么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哦。
不。
他跟她说了话的。
你起来、以及,站在那儿别动!
难道不应该说点儿别的什么吗?
比如问问她是哪家的?
又或者, 至少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好啊!
红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懊恼,可是想起来季君泽苍白的脸色,这份懊恼就又拐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
她忍不住跺了跺脚, 有些丧气。
她刚刚是不是把他撞坏了?
她太不小心了。
刚刚只顾着逃跑, 然后就看到了凌家的人, 所以下意识地就跑了过来。
只是, 虽然被救了,却好像被人家给嫌弃了!
红衣女子咬了咬牙,准备立刻就追上去,却被人拦住了。
王小姐,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就自行回家去吧!墨鱼神色冰冷地看着红衣女子王嫣然,眼底带着几分凶戾。
王嫣然怔了怔:你认识我?
她稍微顿了顿, 便一脸惊喜地问道:那,那凌泽呢?他也认识我吗?
墨鱼微微皱眉, 眼底露出了几分嫌弃:这整个常州郡的人, 该认识的, 我家主子自然都认识。所以这女人是在怀疑他们凌家的情报系统吗?
墨鱼顿时对王嫣然越发不喜, 他警告地看了王嫣然一眼:无论王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都最好不要再来纠缠, 否则,就不要怪我们凌家不客气!
说完,转身就走。
王嫣然下意识的就想追上去,可是才刚刚迈出了一步,就听见吧嗒一声,却是一脚踩进了血坑里去了。
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顿时就不敢去追了。
当她皱着眉头抬起了头的时候,凌家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忽然,她感觉到浑身都开始一阵阵地发冷,并且瞬间就有了一种被野兽盯住了的可怕感觉!
王嫣然猛然抬头看去,只见对面的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站了一个长得极为英挺俊朗的青年!
那青年如竹如玉,长得甚是好看,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极冷,只一个对视的功夫,她竟是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仿若连骨髓都被冻住了!
这是什么人?!
他想干什么?!
王嫣然一时间不禁冷汗如浆,全身瘫软,只觉得自己的视野中,所有的东西都在缓缓变淡,消失,最后竟只剩下了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而那双眼睛里,只有死寂堆砌出来的尸山血海!
幸好,就在王嫣然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死了的时候,忽然有人从一旁蹿了出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王嫣然!看看你这个女人干的好事!今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想走了!
气急败坏的声音,以及力道很大的撕扯,生生将王嫣然从那种凝沉的封闭空间中拽了出来,让她觉得自己瞬间犹如重获新生。
呼哧!
呼哧!
王嫣然大口地喘息着,耳朵里一阵阵嗡鸣,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团。
她一把推开了拉扯着自己的男人,然后惊惧防备地看向了街道对面,却发现刚刚那个青年已经不见了,周围也一切正常,就好像她刚刚的那种濒死感觉,不过是她的一个错觉。
呼
直到这一刻,王嫣然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自己刚刚一直都忘记了呼吸,这会儿,整个肺脏都快要爆炸了!
你看到了吗?刚刚街道对面的那个男人?王嫣然沉声问自己身边的男人。
男人怒道:什么男人?这种时候你还想着男人?你把我的人都给我弄死了,还说什么男人?!王嫣然,别以为你是王家的嫡小姐,就能够这么耍我!
王嫣然快被这蠢货气疯了,一把撕开了他的手,怒道:姓刘的!我没跟你开玩笑,我问你,你到底看到了那个人没有?!
男人,也就是刘家的少爷刘吉,被她抓得整个手背都是鲜血淋漓,顿时怒上加怒,鼓着腮帮子就再一次扑了上去。
什么男人我不知道!我给你当你男人,你要不要?!
刘吉!你这是在找死!
两人一个比一个怒,顿时就撕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王家人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刘家的人也赶了过来,顿时,两家人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闹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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