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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111)

    肖瑾偏头,抢过她手中的纸巾,大吼了一声:你快走!

    木枕溪施施然起身,笑了笑:那我真的走了?

    肖瑾声音更高:走!

    木枕溪走到门口,歪了歪头,说:那我走啦。言罢体贴地带上了门。

    肖瑾半跪在床上,想给自己清理一下,想了想,不放心地下床,小跑到门边,将卧室反锁,这才安心地进行下一个步骤。

    如果肖瑾拉开门的话,就会发现木枕溪现在的样子,和她方才在阳台如出一辙,不停地用手背降着温。

    在床以外的地方调戏肖瑾,对木枕溪来说是很生疏的体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想了会儿,唇角往上勾了勾,不过还挺刺激的,以后多试验试验。

    她有种预感,肖瑾是一时被她巨大的转变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今晚也是太过兴奋才狗胆包天,将来说不定就恢复常态了。

    木枕溪冲了个澡,套上长t恤,头发上包了块大毛巾,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拧卧室的门把。

    没拧动。

    木枕溪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让她进门了?

    木枕溪敲敲门,无奈道:让我进去啊。

    肖瑾坐在床上:不让!

    木枕溪:我要吹头发。

    肖瑾说:吹风机给你放到客厅了。木枕溪居然敢这么对她,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肖瑾现在身上还不舒服。

    木枕溪示弱地喊:女朋友。

    肖瑾道:不吃这套,你先外头呆着吧。

    木枕溪:我错了。

    肖瑾气道:错哪儿了?

    木枕溪低头摸了摸鼻子,忍笑道:不该故意点火不灭火。

    肖瑾大声道:那你还有脸进来!

    肖瑾竖着耳朵,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骂她,却不曾想这句过后没声儿了。走了?可自己没听到脚步声啊。没走为什么不说话?

    肖瑾皱眉:人呢?

    站着呢。马上就有回答了。

    站着不说话干吗?

    没脸说。

    肖瑾忍不住低声笑了,她清了清嗓子,冷酷无情地道:那你继续站着吧。

    好嘞。没有一丝怨言。

    肖瑾盯着手机时间,过了不到五分钟,她自己按捺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对面的声音,她握住门把,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看到了木枕溪t恤的衣角。

    她防备着木枕溪用力推门,她力气肯定没有对方大,所以用腿在下面抵住了。

    直到她拉开一个可以容一个脑袋通过的缝隙,木枕溪还是没有动静,她从里探出脑袋:你怎么不进来?随便一推就能挤进来了。

    木枕溪道:怕伤到你。

    我哪有那么弱?肖瑾收回抵门的腿,将房门大开。

    木枕溪顺利地走了进来,说:和弱不弱没关系,这样推门,后面的人很容易受伤。

    肖瑾:哼。

    木枕溪牵着她回到床边:生气了?

    你说呢?肖瑾夹着眉头,烦躁道,我不舒服。

    之前也擦枪走火过,但多数点到为止,木枕溪很有分寸。可方才就是特意冲着撩她来的,专门挑敏感的地方,牵一发动全身,她一个禁欲十来年的人哪受得了这个?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看木枕溪这张脸就更气了。

    木枕溪拉着她手掌了自己的嘴,讨好地笑道:我错了。

    其实肖瑾不是没抱着这样的心思逗过她,但她可以,木枕溪不可以,肖瑾就是一个行走大写的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木枕溪还能怎么样?痛并快乐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祖宗哄好了,两个人躺在床上,黏黏腻腻,耳鬓厮磨地说情话。

    肖瑾先困了,打了个哈欠,木枕溪说:睡觉?

    肖瑾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默认,熟练地窝进了木枕溪怀里。

    木枕溪关了灯,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不知道是泡澡用的花瓣的原因,还是贴着木枕溪有安全感,肖瑾很快就睡熟了。木枕溪则睁着一双清明的双眼,不敢闭上。一闭上,就是卢晓筠跟她说的肖瑾倒在血泊里的画面。

    深夜,是人的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

    木枕溪将肖瑾搂紧了些,脸颊贴着她温暖的额头,将被噩梦逼近的呼吸变得轻慢。

    卧室里灯火通明。

    肖瑾坐在床头,眉头紧锁。

    木枕溪全身像是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弦,双拳紧握,连脚背都绷紧,牙关咯吱作响,压抑的声音从木枕溪的口中传出。

    肖瑾推醒了她。

    木枕溪满身大汗,在刺眼的光线里辨认出肖瑾的脸庞,松了口气。

    肖瑾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水:做噩梦了?

    嗯。木枕溪垂下眼帘,安静地抿着水。她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十八岁的肖瑾以种种手段和父母对抗,最后撞得满头鲜血。

    这个梦大概要持续一段时间,也是很正常的,木枕溪心知肚明。

    接着睡吧。肖瑾重新关了灯,这回换她抱着木枕溪,在她背上轻缓地拍着。

    木枕溪睡眠质量向来很好,别说噩梦了,连梦都很少做,一觉到天明。肖瑾眸光里浮现出一丝异样,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和木枕溪不一样。木枕溪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而且以她的性格,总会说的,自己只要等着就好。

    翌日一早,两人同时被闹钟吵醒,肖瑾有点轻微的起床气,木枕溪赶在她暴躁之前,第一时间把闹钟关了,坐了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刷完牙回来,将窗帘慢慢地拉开,尽量不吵醒睡梦中的女人。

    阳光刹那间涌入,木枕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伸边回头看,肖瑾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柔着眼回望她。

    木枕溪大步流星走过来,啾啾啾n连,亲了肖瑾满脸的口水。

    肖瑾边躲边笑:你是狗吗?

    木枕溪不答,只是不断地亲着她。

    肖瑾被她亲得脸都疼了,说:好了。

    木枕溪这才停下来,眼睛里爱意浓烈,像溢出的雨水。

    肖瑾手指抚过她的眼睑,明白昨晚不是一场幻梦。

    她伸出双臂:抱我起床。

    木枕溪:得令。

    伺候肖瑾刷牙洗脸,木枕溪去厨房做早餐,肖瑾负责捣乱,一会儿捏捏她耳朵,一会儿挠挠她手,一会儿摸摸她肚皮,摸到马甲线的时候心满意足,笑得像狐狸,点评道:你这个腹肌,练得很不错。

    木枕溪嘴甜道:你的。

    肖瑾哎呀呀两声,眯着眼颇为受用。

    木枕溪把吐司片从烤箱里拿出来,笑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练出来马甲线?

    肖瑾背着手,老学究似的,推了推鼻梁上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煞有介事道:嗯?还有这回事儿?马甲线是什么?不知道,不认识。

    第89章

    木枕溪听得她这一番言论, 神色温柔地抬手捏了捏肖瑾的鼻尖。

    肖瑾笑了两声,健身这个话题就混过去了。

    肖瑾别的事都很自律,就是不喜欢运动,以前上体育课都是能躲就躲, 蛙跳跳得上下楼梯都发抖,偏偏偶像包袱重, 还不肯表露什么。跑个八百米就更不行了, 跟要了老命一样。

    木枕溪压根就没抱肖瑾能练出来马甲线的希望,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 她都决定好了, 以后每周日休息, 她带着肖瑾出门溜达, 当锻炼身体, 省得她一天两天都在家闷着, 想来好久没去过书吧了, 上回萧彰还问她是不是工作忙得没空过去, 木枕溪没好意思跟人说她忙着在谈恋爱。

    你眼睛转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

    耳畔突然传来肖瑾的声音,一抹惊异之色出现在木枕溪的眼中, 自己不过是走了个神,肖瑾这也能发现?

    肖瑾用筷子敲了敲盘子的边缘:老实交代, 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

    木枕溪:

    她把自己刚刚的念头说了。

    肖瑾眯了眯眼睛:萧彰?她从脑海里调取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片段,哦了声,就是那时候你故意用来气我的朋友。

    那时候木枕溪千方百计想让肖瑾对她死心, 不惜故意和萧彰做出亲密举动,还差点把肖瑾这个小哭包给气哭了。

    往事不要再提。木枕溪讪讪的。

    肖瑾冷笑了一声。

    人生已多风雨木枕溪忽然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肖瑾:神情精彩。

    两秒钟过后,她忍不住笑了,轻嗔道:讨厌。

    讨人喜欢,百看不厌。木枕溪也笑,顺着她的话贫了句嘴,才解释道,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

    肖瑾说:我知道。

    木枕溪不知道怎么接,就道:嗯。

    肖瑾瞟她一眼,说:要不是普通朋友,你焉有命在?

    木枕溪畏惧地作瑟瑟发抖状。

    两人互视,皆笑出声来。

    肖瑾望着她,忽然动容道:你真可爱。

    木枕溪眨眨眼睛,说:你最可爱。

    肖瑾哎了声,受不了地抖胳膊:太肉麻了,先歇一歇。

    木枕溪又是一通乐。

    早餐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上午第一节 没课,木枕溪要比肖瑾要早一些时间出门,肖瑾在玄关处给她整理衣服,脖颈处的吻痕颜色淡去了一点,但在白皙的皮肤上依旧醒目。

    肖瑾细长手指抚过那处,感觉木枕溪的筋脉在指腹下的跳动,抬起眼眸,问道:你们公司的人,看到你这样,有没有说什么?

    她话语里隐隐有期待和兴奋,一种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告她对木枕溪的所有权的感觉。

    前天一整天木枕溪都心神不宁,连带着脸色特别不好,办公室都没人敢打趣她。

    木枕溪猜她是想听到反馈,于是说:好像是说了,但我没注意听,你再亲两个新鲜的,我今天仔细听听?

    肖瑾一边说着这多不好意思,一边干脆利落地种了两颗新的。

    木枕溪特意跑到洗手间,用镜子照了照,很显眼。

    肖瑾靠在门边,问出了一个徘徊在她心里很久的疑惑:你这样盯着吻痕去上班,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木枕溪用一种你终于发现了的眼神看着她,笑道:你觉得呢?

    肖瑾皱了皱眉,说:我觉得会吧?

    饶是脸皮比她厚多了的肖瑾,堂而皇之地顶着个五彩斑斓的脖子去上班,她都觉得脸红。

    木枕溪道:废话,当然会。

    肖瑾说:那你还

    木枕溪道:你让我这么去的。

    肖瑾霎时间理亏了:要不你围个丝巾?

    木枕溪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噙笑道:不用,我先招摇两天,省得公司小姑娘老以为我单身,对我心怀不轨。

    肖瑾脸色一变,抱着胳膊回客厅,走前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再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木枕溪一扭头不见人,心说坏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烂桃花多这事给招出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好多了,先前公司里把我谈恋爱的消息都传开了,什么蜜月结婚打算生孩子,多离谱的都有,已经没人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

    肖瑾抱着胳膊,扭过头:哼。

    木枕溪抬腕看了眼时间,忍俊不禁道:真的快迟到了,我到公司和你说,快过来。

    肖瑾方傲娇地蹭过来,和她在门口接了个吻。

    记得想我。肖瑾说。

    在想你的间隙当中,抽空工作。木枕溪道。

    肖瑾照旧送她到电梯口,在等电梯的空档里忍不住又亲到一起,这次不大巧,亲得正投入时身旁传来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手提着垃圾袋出门的邻居撞破二人,面露尴尬地偏开眼。

    木枕溪也是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她低头看肖瑾,发现肖瑾耳朵都红了,把脸埋进她胸口。

    木枕溪:

    她有点想笑。

    她以为肖瑾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原来也会被突然撞破而脸红。那上回在大街上舌吻,她怎么就那么自然?木枕溪默默地沉思着。

    电梯到了。

    肖瑾趿拉着人字拖回家,木枕溪和那个邻居进了电梯,电梯门在木枕溪面前关闭,轿厢里气氛相当诡异。这位邻居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可能不到二十岁,木枕溪偶尔见过那户人家大开着门说话,这女孩是户主的女儿。

    电梯从33层一路下行。

    那女孩眼睛看地面,扭扭捏捏,小声问:刚刚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木枕溪没料到她会主动开口发问,愣了下,坦率承认道:是。

    女孩说:你们俩都长得很好看。

    木枕溪很莫名,淡淡地说:谢谢。

    那女孩大概被她的冷淡吓到了,没再说话。

    其实不是木枕溪要冷淡,而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心里只有无尽的尴尬,怎么做得到笑脸如常。

    叮

    一楼到了。

    女孩语速飞快地丢下一句:祝福你们。然后快步先出去了。

    木枕溪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扬起一抹笑容。

    她是无所谓旁人眼光的,但收到这种善意的感觉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妙。

    到了公司,离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木枕溪一边开电脑,一边和肖瑾打字聊天,桌上和平常一样放下一杯咖啡,柯基妹子觑着她的脸色,判断她心情不错后,才开了口:老大你昨天怎么没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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