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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88)

    肖瑾惊了: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木枕溪说:你主动加我微信,主动去咖啡厅偶遇我,你还、你还故意发洗澡的照片给我!

    肖瑾皱眉:你不是说你没看到吗?

    木枕溪大声说:我看到了骗你说没看到不行吗?!

    行。

    肖瑾无言以对。

    木枕溪冷哼道:反正你勾引我了,你就是想勾引到我跟你复合,什么想分就分,你天天在我面前刷好感度,哪里是让我想分就分的态度!

    肖瑾被她阴阳怪气的态度激起了怒火,克制地道: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再分手,这有错吗?

    木枕溪无所谓地耸肩:没错啊,那你凭什么说没资格说害怕。你觉得你没资格是不是,好,我现在就和你分手,反正协议还没签,签了也能毁约,连违约金都没有。

    肖瑾瞪她:你敢?!

    木枕溪往沙发里舒展了躯体,轻蔑地笑了笑:我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段感情我说了算,我说和就和,说分就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没对你动过真感情。先前只是觉得你变了很多,很新奇,很有意思,我就玩一玩,等我哪天觉得腻了,就一脚踹了你,以报你当时甩我之仇,既然现在你都这么说了,我良心发现,决定现在就甩了你,免得你以后更惨。

    木枕溪觉得自己演技真的太好了,因为肖瑾快被她给说哭了。

    木枕溪还想说点别的,但再说下去她怕自己也要哭了,于是只得一指门口,面色冷然道:你自己走吧,留点体面。

    说完便冷漠垂下眼睫。

    肖瑾气得嘴唇发抖。

    她知道木枕溪说的不是真话,是故意气她的,大概是为了解她的心结,这些肖瑾通通明白,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双目通红。

    木枕溪!

    木枕溪维持着方才的表情,不屑地抬眸,眼前忽然一花。

    接着唇上传来刺痛。

    第73章

    木枕溪抬指在嘴唇上一抹, 再拿下来的时候指尖沾了一点鲜红的血迹。

    她不怒反笑:你属狗的吗?

    肖瑾咬完就怂了,想往后缩,但看到木枕溪轻视的眼神,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让她再度扑了上来, 两只手按着木枕溪的肩膀,一条腿跪着, 将她推抵在了沙发上。

    然后就一直瞪着她。

    想做什么, 却又不敢的样子。

    木枕溪心里发笑,又觉得有些物是人非。放在以前的肖瑾身上, 她们俩都这样的关系了, 哪会这么犹豫不决畏首畏尾?

    你在怕什么呢?

    怕陷得太深, 不能再给我抽身的机会吗?

    木枕溪想着便有点生气了。

    她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没想好把她重新拉进来的肖瑾却有另一番打算, 即便不是为了她自己, 也让木枕溪大为恼火。

    从前肖瑾就不爱和她说, 她姑且认为是肖瑾觉得她不够成熟, 她们俩的思想境地差距太大,说了自己也听不懂。现在她还是不说, 谈个恋爱,遮遮掩掩, 这是正经谈恋爱的态度吗?

    她非得给肖瑾扳扳毛病不可,就从这个没资格开始吧。

    肖瑾迟疑未决。

    木枕溪陡然伸手,捏住了肖瑾的下巴。

    肖瑾:!!!

    木枕溪很满意看到那双常常深邃幽静的眼睛里出现惊愕的情绪,接下来她会让她更惊愕。木枕溪托着肖瑾的下巴迫使她逼近自己, 两个人的嘴唇只隔了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温暖的鼻息拂在一起。

    肖瑾抬眼望着木枕溪,睫毛长长的,随着越来越近的动作轻微颤动着。

    嘴唇有点发干,又觉得热。

    肖瑾抵着木枕溪的双手放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是木枕溪主动的。

    亲吻脸颊,和亲吻嘴唇二者代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她会主动去和木枕溪打卡,但那意味着亲昵,是她在自我规划范围内允许的,这种过界的,有鲜明意义的,必须要由木枕溪来决定。

    木枕溪在肖瑾唇前收住,大抵只离一公分的距离,她们就吻上了。

    肖瑾几乎感受到了木枕溪嘴唇的温度,她记得木枕溪涂的是一款很湿润的口红,看上去就很软,很好亲,和果冻一样。她很久没有尝过木枕溪的味道了,梦里毕竟是梦里,醒来只会迎来更大的空虚。

    她屏住呼吸,口干舌燥,连吞咽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打断木枕溪的一时起意。

    禁锢着她下巴的力道骤然松懈下来,逼近的气息以感官能明显察觉到的缓慢速度逐渐远离。

    木枕溪盼着肖瑾能在她完全退后前吻上来,哪怕是前进一点都行。可是没有。她只是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放任自己离开。

    木枕溪:

    她是不是太能忍了?刚才自己都听到肖瑾剧烈的心跳声了,她觉得对方不止想吻她,都想直接扒光她的衣服,但表现在实际行动上却

    肖瑾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无波无澜。

    木枕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很好。

    肖瑾将跪着的那条腿往回收,踩在地上,站直了,温和地说:下次不要说这种话了,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的三个字还没出口,木枕溪趁她不备,一只手拽了她的胳膊,往里一收。

    肖瑾还没完全站稳,猝不及防之下,往前扑倒,恰好扑进木枕溪怀里。

    木枕溪一只手摁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低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肖瑾先是闷哼了一声,接着没声音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木枕溪毫无技巧地或许称之为报复的粗暴的亲吻,她的双唇被揉弄得红肿,甚至被嘬吮出一丝疼意,心里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只手自觉搭在木枕溪肩膀上,无力地揪着她的衣襟,想要得到更多。

    木枕溪却偏了一下肩头,似乎想避开她的手。

    肖瑾会意,主动将手放开来,乖觉地垂在身侧。

    木枕溪更生气了,摆出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搞得她不是在和恋人接吻,好像是在强暴似的。

    这次她是真的误会了,肖瑾不至于接吻都要这么卑微,就是一时太高兴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木枕溪想在肖瑾唇上咬一个和她一样的伤口出来,张了嘴,露了牙齿,叼住了一小块皮肉,想用力的时候却迟迟下不去嘴,最后只轻轻地施了一点力,算作薄惩。

    心里气恼交加。

    她这近似情趣的一咬,反而让肖瑾心跳狂躁,后知后觉地滋生出一股冲动来。她抬手勾住了木枕溪的后颈,舌尖自微启的红唇探出来,在木枕溪尚未完全关闭的牙关轻舔了下。

    木枕溪:!!!

    她差点就没能忍住当场回应她!

    但她也没拒绝。

    肖瑾睫毛颤得很厉害,唇瓣使了点力,贴了上去,啄了一下。

    木枕溪灼热鼻息喷在她脸上,依旧没回应,肖瑾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又啄了一下,这次她睁开眼了,眼睛里晕了一汪秋水。

    我可以吗?肖瑾问。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很漂亮。

    木枕溪视线落在她唇上,心里想着:亲都亲了,现在这会儿再说是不是太迟了?自己要是说不可以,肖瑾会再次退后吗?

    箭在弦上,还能引而不发吗?

    于是木枕溪冷着脸拒绝:不可以。

    肖瑾觑着她的神色,似乎在判断她这句话的真假。刚刚木枕溪是骗她的她知道,现在她好像是口是心非?那万一不是呢?

    竟然真的引而不发了?

    木枕溪气结,说:不可以,你没听到吗?

    肖瑾握住她落在身前的一把长发,看她一眼,小声说:可刚刚是你先主动的。不能撩了就跑吧?

    她还委屈上了?

    木枕溪气得快跳起来,最终只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偏开头不再看她。

    肖瑾还想吻她,她差不多确定木枕溪就是口是心非了。人迟疑着靠近,却在下一秒看到她唇上流血的伤口,肖瑾那一口叨得挺重,后来木枕溪的对待又很粗暴,那个口子一直在往外渗血。

    肖瑾捧着木枕溪的脸颊,温柔地将她伤口的血一点一点地吻去。

    木枕溪虽然没有如愿,但总算不是毫无寸进,渐渐消了气。

    你家的医药箱在哪儿?肖瑾指了指她的嘴唇,不好意思地说,可能要上药。

    木枕溪默然起身,去卧室找来医药箱。

    肖瑾跟屁虫一样缀在她后面。

    木枕溪回头:你干吗?

    肖瑾讪讪:没什么。

    木枕溪眯了眯眼:那你一直跟着我?

    右手边就是洗手间,肖瑾灵机一动,拐了进去,说:我上下洗手间。

    木枕溪板着的脸在她进去以后破了功。

    肖瑾坐在马桶盖上,按着自己发软的腿,时而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她那段话真的说对了,这段感情就是由木枕溪主导的,不过不是想和就和,想分就分的问题,而是另一个,木枕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肖瑾回想起今早上从出门一直到现在,她就被木枕溪牵着鼻子走,一套接一套的,脑子里就没有一段冷静下来思考的时间,木枕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故意不让她冷静思考。

    她搓着自己的手,一边深呼吸冷静,一边却鬼使神差地想到:其实这样也不错。

    爱情本身就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只不过目前的她还没有放纵的资格,资格?这个词有点耳熟,刚才木枕溪跟她说过好几次了,她不喜欢听到这个词,也不觉得爱情里需要讲资格。

    但肖瑾不是这么想的,她长久以来形成的思维方式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她要讲资格,等一切尘埃落定,确定无疑,她才会学着放纵自己,否则她的放纵也只是带着镣铐跳舞。

    怎么办?

    她这是和木枕溪又产生冲突了吧?

    要怎么办?

    肖瑾开始懊恼。

    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什么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意外频出。

    木枕溪拿好医药箱,放在客厅茶几上,等了会儿,肖瑾还没出来,她过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你在里面修仙吗?

    就来。肖瑾按了下冲水,起身又洗了个手,拉开门。

    木枕溪抱着胳膊,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洞察似的说:又在里边想着怎么算计我呢?

    肖瑾:

    木枕溪对她的反应不置可否,回去在沙发上坐下,下巴一指医药箱:给我上药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肖瑾打开医药箱,外伤药膏放在最上面,她扫了几眼就找了出来,挤了点在棉签上,问:那早餐怎么办?

    木枕溪:饿着。

    肖瑾说:怎么能饿着,一会路上买点吧。

    木枕溪:没时间吃。

    肖瑾噎了一下,磕巴地说:那、那你就努努力,腾出点时间吃?

    木枕溪噗地笑出声。

    肖瑾这是在拿上回她让肖瑾吹头发的话来回她,收效甚好,起码木枕溪笑了。

    木枕溪笑了不到两秒,把笑容收起来,肖瑾扬了扬手里的棉签,眼神示意她,木枕溪微微张嘴,把下唇往前送了一点。

    方才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肖瑾手指捏着棉签,心思却有点跑偏。

    既然都亲了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应该不用再征求允许了吧?

    木枕溪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也看出她喉咙轻微地耸动,故意将柔润的舌尖吐出来,在上唇卷了一下,再若无其事地收回去。

    肖瑾的棉签一不留神涂到了嘴角。

    木枕溪:啧。

    肖瑾:不好意思。她忙从抽纸盒里抽了张纸巾,帮木枕溪擦蔓延出去的药膏。

    涂完以后肖瑾把棉签丢进垃圾桶,药膏收起来,盖上了医药箱,木枕溪从包里摸出了化妆用的小镜子,照着自己嘴唇上的伤口,时不时地还皱一皱眉。

    肖瑾心虚得很,都不敢正眼看她,问:疼吗?

    木枕溪皱着眉说:还好。就是咬出来的伤颜色比其他地方深得多,她这一去公司就百口莫辩了,虽然她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就是女朋友咬的。

    想着瞪了肖瑾一眼,真是属狗的。

    肖瑾被她瞪得无话可说,她就是一时冲动,就上了嘴。

    冲动是魔鬼。

    木枕溪想了想,下逐客令:我再收拾一下,直接去公司上班,你先回家吧。她出声温和,没有刚才咄咄逼人,也没有故作轻蔑的样子。

    肖瑾心里踏实了一点,说:好。

    刚好的话,我确实是激你,伤人之处我向你道歉,你要是有气,可以骂回来,我不回嘴。

    我知道,你不

    木枕溪打断她:但我觉得对你的效果应该不大,你很有主见,不会轻易被人改变。我总觉得看不透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那些秘密你可能觉得没必要跟我说,或者是没必要再提起。她说到这笑了笑,我不能勉强你,可是我希望你记住,我是很认真地想和你过一辈子,再踏出这一步,我付出了很大的勇气,不是想和你试一试。

    她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凝重下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一定会走向失败。你不要用没资格来形容你自己,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侮辱,对我们感情的侮辱,同时也是对你的侮辱。

    你很好,你值得世界上好的一切。木枕溪点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么说自己,我很难过。

    肖瑾静然地凝视她,似懂非懂。

    木枕溪问:你在国外有过新的女友或者男友吗?

    肖瑾摇头。

    木枕溪问:尝试过吗?

    肖瑾再度摇头。

    木枕溪说:我尝试过,并且成功了,如果你不出现,我大概会彻底忘了你,我配不上你。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自嘲。

    肖瑾心口钝痛,猝然抬眸,马上就要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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