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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54)

    木枕溪立刻问:很疼吗?

    柯基妹子没回答,先惊讶地瞪着她,义愤填膺道:你没有吗?她身为一个小员工都因为压力大有这种毛病了,像木枕溪这样的居然健健康康?这不公平!

    木枕溪笑里藏刀:我被你们犯蠢犯懒气得脑壳痛,算吗?

    柯基妹子一秒钟怂掉,老实回答道:其实还好啦,不是特别疼,一般吃片止疼药,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木枕溪:那为什么我有个朋友疼得特别厉害,就是那种她手比划着,一向没什么大的表情的脸上也同时变得很生动,生怕形容不出来,疼得快死过去一样。

    柯基妹子:呃

    木枕溪两只手掌交握,充满期冀地看着她。

    柯基妹子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道:这个,因人而异吧,有的人确实会疼得很厉害。

    木枕溪松手,表情也恢复正常,低头继续吃午饭。

    她就不该想着能从柯基妹子这里得到点什么靠谱的答案。

    柯基妹子弱弱地问:老大,你这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看她刚才的表现,肯定和木枕溪关系匪浅!

    木枕溪:女的。

    柯基妹子心里哇了一声,对于木枕溪直弯的天平往弯倾斜了一大半,试探的语气又问:年纪?

    木枕溪:啧。

    柯基妹子连忙一本正经道:我妈是医生,我问得清楚一点,回家帮你问问。

    木枕溪已经改变了主意,说:算了。

    先前都去过两次医院了,连医生对着拍的片子都看不出来什么,这样口述能有什么用?

    事情无非两种可能,第一,肖瑾说的是真的,她杞人忧天、胡思乱想;第二,肖瑾在说谎骗她,但那又如何呢?别说她现在没有立场去问,就算有,以肖瑾的性格,她说谎有她的理由,是她的决定,谁都没办法左右。

    可是木枕溪没办法把这件事彻底抛在脑后。

    吃完午餐上楼,离下午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木枕溪脖子上套了个u型枕,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肖瑾云淡风轻笑着对她说话的样子。

    没生病,就是普通的偏头痛啊,之前是骗你的。

    上班时间到了,柯基妹子看看似乎在睡梦里眉头紧皱的木枕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提醒道:老大?老大?上班啦。

    木枕溪猛地惊醒。

    柯基妹子被她惊惧不定的眼神吓了一跳。

    头顶是办公室刺目的白炽灯,木枕溪意识回到现实,捏了捏酸疼的眉心,歉声说:做了个噩梦,不好意思。

    下午五点,木枕溪接了个电话,彭永超奶奶的,问她有没有空去家里吃个饭,老家有个亲戚给她送了点家乡的土特产,让她尝尝。木枕溪想来无事就答应了,但提前和彭永超奶奶打了招呼:我估计要加会儿班,八点左右下班,会不会太晚了?

    彭永超奶奶道:不会不会,小超正好下晚自习,可以跟我们一起吃。

    木枕溪便说:好的彭奶奶,我晚点过去。

    彭永超奶奶是木枕溪两年前帮过的那个心脏病患者,做了心脏搭桥手术,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彭永超上回让小混混堵了,翻墙不小心把腿给摔骨折住了院,在木枕溪的帮忙下成功瞒过了他奶奶,现在生龙活虎。

    木枕溪这天下班后便开车去了彭永超奶奶家,路过超市,进去买了点礼品。这两年她已经来过不少次了,每回彭奶奶都跟她说:条件简陋,招待不周。

    木枕溪边往里走边笑:彭奶奶你再这么说我下回不来了啊。

    说着将手里提着的一箱酸奶和燕窝放在墙角。

    彭奶奶又是一番破费之类的推脱,木枕溪完全没放在心上,她闻见了饭菜香气,打断了老人家的絮叨,笑着催促道:待会儿小超回来,饭菜还没熟。

    老人家忘性大,被木枕溪这么一打岔,连忙进厨房忙活去了。

    木枕溪自己不把自己当外人,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慢慢看,电视机是十几年前的旧款,不能点播,机顶盒上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电视画面也有点模糊。

    木枕溪就这么看着电视,没表露出一丝不耐或者焦躁,反而津津有味,中途彭奶奶从厨房出来了一趟,往她手里递了个苹果,说:先垫垫肚子。

    木枕溪仰头,甜笑:谢谢奶奶。

    这句话把姓氏都去掉了,彭奶奶笑得见眉不见眼。

    九点一刻,楼道里乒铃乓啷地一阵响,木枕溪掏了掏耳朵,就知道是彭永超回来了。他倒不是还调皮,而是彭奶奶上了年岁,耳朵不太好使,叮叮咣咣的,彭奶奶都能听到他回来了。

    钥匙转动锁钥,门被推开,彭永超背着单肩书包跳着进来了,扯开嗓子就喊:奶奶,我回

    剩下半截掐在了喉咙里。

    沙发上坐着的木枕溪侧过身子看他,似笑非笑。

    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也是知道爱美的,尤其是在异性面前,即便那个异性是姐姐。彭永超咻的一下规正了乱抻的手脚,站直了,点点头,沉稳道:木姐姐。

    木枕溪一挑眉。

    彭永超关好门,放下书包,再走到厨房跟奶奶知会一声。

    还差最后一个汤。

    彭永超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拘谨地看木枕溪,说:奶奶喊你来吃的饭?

    木枕溪嗯了声。

    彭永超和木枕溪毕竟男女有别,还不是亲姐弟,相处起来多少没有寻常人家那么自然,有事的时候还好说,没事的时候干坐着就剩下一件事了

    彭永超如梦初醒,连忙起身拿过自己的书包,在里面翻来找去,把所有能找到的试卷都翻了出来,铺开叠整齐,交到木枕溪手上:这是我最近的考试成绩。

    木枕溪暂时放到一边,说:你不用这么紧张。

    彭永超搓着手,说:我我、我紧张了吗?

    木枕溪好笑道:你说呢?

    彭永超干笑道:好像是有点紧张哈。他突然错开眼,说,木姐你今天好像穿得特别好看?是有男朋友了吗?

    木枕溪一愣,说:没有。

    怎么连十几岁的毛孩子都能看出来她这颗再次开始躁动的心了吗?

    彭永超瞟一眼厨房的方向,彭奶奶背对着他,少年老成道:不用不好意思,我懂的,我们学校好多谈恋爱的女生,都你这样,穿得花枝招展的。

    木枕溪捞起桌上的杂志往他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彭永超憨笑:嘿嘿。

    不过她这话倒是让木枕溪联想起了一些从未注意过的旧事。

    上学的时候在肖瑾追她,而她还没有发现对方意图的时候,肖瑾倒是一次比一次穿得好看,还会特地问她,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弄得木枕溪很是莫名其妙,她们俩都是女生,天天打扮给自己看干什么?跟开了屛的孔雀似的。

    原来是这样。

    木枕溪轻笑出声。

    彭永超:木姐?

    木枕溪敛笑,正色道:没什么。过了一会儿,眼底又忍不住漾出笑来。

    彭永超不解地抓了抓后脑勺。

    彭奶奶端着汤出来,一声招呼:吃饭啦。

    姐弟俩同时从沙发上起身,帮忙布置碗筷。彭永超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某些意义上已经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了,说是为了陪木枕溪,把家里藏着的一瓶酒拿了出来,小斟几口,表示郑重,木枕溪开车不能喝,以茶代酒。

    临走的时候彭奶奶又往木枕溪手里塞了两个安神的香囊。这地方是城中村,治安不好,彭永超负责送木枕溪到停车的地方。

    小伙子酒量太次,送到车边就开始真情流露,眼泪汪汪,一会儿说木枕溪救了他奶奶救了他一家,一会儿又是做牛做马来生结草衔环,听得木枕溪脑仁儿一抽一抽地疼,赶紧把他轰走了。

    她驱车离开这里,这会儿月白风清,木枕溪等红灯的时候,从开着的天窗仰望夜空,心情通畅。

    想起彭永超祖孙俩来,露出个浅浅的笑。

    木枕溪没告诉过彭永超,当年她走投无路时,也有一个陌生人看到走廊尽头哭泣的自己,也是像天神降临似的,朝她伸出了援手。虽然木枕溪外婆最后还是没能等到第四次化疗,却也让她多活了一个月。

    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她不过是将那份善意传递了下去。

    木枕溪回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现在按照老年人作息,洗完澡就睡了。接连要风度不要温度地在寒风里冻了六天,木枕溪早上起来咽喉肿痛,不出意外地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去了公司,看到露天咖啡厅都躲着走。

    肖瑾接连两天开车路过没见到木枕溪,颇为失望,直到第三天她刷到了殷笑梨的朋友圈。

    【亲亲闺蜜感冒了,高烧,我在外地,也没个人来照顾她[叹气][图片][图片]】

    配图两张,一张是木枕溪戴着口罩,脸色苍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张是体温计,显示发烧39c。

    肖瑾:!!!

    第49章 高中(3)

    我知道你, 你是那个年级第一!

    《小奶喵观察日记》

    林城位处于中部偏南地区,它的冬天惯例湿润且寒冷,12月初,肖瑾在看到班里的第一个女生穿起羽绒服后, 毫无心理压力地让阿姨从衣帽间把自己的羽绒服都分了出来,挑了件薄款的上身, 自己在外面再套件校服。

    她身材纤瘦, 就算里面多穿了件,从外面看起来竟还是苗条的。

    肖瑾在高一年级声名鹊起, 她们那栋楼整栋都是高一的, 在期中考试过后, 着实被围观过好一阵。尤其是她们班级所在的那层, 肖瑾走着走着就会听到奇怪的讨论声。

    肖瑾是哪位?

    你认识吗?

    她长什么样子?

    我们组团去一班看看?

    肖瑾:

    听到这里她就会默默低下头加快脚步, 和她同行的同班同学吃吃地笑。

    还真有组团来看她的, 就站在门口, 拉着一班相熟的学生望着里面神神秘秘、嘀嘀咕咕:哪个是肖瑾?

    一班学生挺挺胸, 不无自豪地说:最里面靠窗第三排,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就是。又低声, 悄悄告诉你,她还是我们班班花。

    被同桌告知已经被当成猴子看的肖瑾:

    好在这样看猴子的热闹没有持续太久, 期中考试过去一个星期,肖瑾耳根就恢复了清净,毕竟大家都是奔着学习来的学校,而不是别的, 更多的人把肖瑾当成竞争对手,发奋学习,力争在期末考试超过她。只是在走廊里,同学叫肖瑾的名字,间或会引起其他人的侧目。

    肖瑾再度经过二班门口,想的却是:这回木枕溪能认识自己了吗?那些打听自己的人中会不会也有她一个?

    事实的真相是

    期中考试排名公布后,木枕溪和二班所有同学一样,在第一时间记住了榜首那个高得不可思议的分数,以及那个自带光环的名字。

    之后?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木枕溪的同桌碰碰她的肩膀:我们要去隔壁看看肖瑾是何方神圣,你去吗?

    木枕溪好不容易趁着课间光明正大地眯一会儿,将脸深深地埋进胳膊里,脑子已经提前进入了休息阶段,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胳膊深处传出来:不去了,我想睡觉。

    同桌摸摸她柔软的短发,说:那我自己去啦。

    木枕溪吭都没吭一声,彻底昏睡过去。

    ***

    肖瑾心里的揣测,在又一次的洗手间偶遇,被对方又一次的无视过后,得到了答案。

    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没有很意外。

    好像木枕溪不认识她才是正常的。

    郝悠芜看着给自己看着看着题就开始发笑的肖瑾,心里一阵挫败:把自己难得抓耳挠腮的数学题,在学神眼里竟至于发出轻蔑的笑。

    郝悠芜垂下眼,掩去一闪而过的沮丧,强打精神道:肖瑾,这道题很简单吗?

    肖瑾连忙抿了抿唇,把分散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题目上,说:没有啊,怎么了?她仔细阅读了一遍,又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郝悠芜问:那你笑什么?

    肖瑾眨眼:我笑了吗?

    郝悠芜说:笑了。

    肖瑾胡说八道:我是苦中作乐呢。

    郝悠芜懵道:啊?

    没什么。肖瑾甩去脑海中女生的身影,将试题转到郝悠芜面前,正色道,这道题的解法前两问比较简单,第三问的解法有三种

    郝悠芜:

    所以你刚才这么几秒钟就想到了三种解法吗?算哪门子的苦中作乐?我也想拥有这样的苦恼可以吗?

    郝悠芜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可能在肖瑾身边待不下去了,不行,冥冥之中的指引告诉她,她是肩负重大责任的,肖瑾在哪儿,她就得在哪儿!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她要努力!一定要跟上肖瑾的脚步!

    郝悠芜前所未有地迸发出一种上进的力量,肖瑾若有所感地抬头,对上郝悠芜闪闪发亮的眼睛,心中莫名一震,将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

    打发走了郝悠芜,肖瑾抬腕看了眼手表,离上课还有两分钟,向来对时间有着精准规划的肖瑾决定再放纵两分钟,于是单手托着下巴,看向人来人往的教室门口,心里升起隐约的期盼。

    听人说,如果一直在心中祈求一件事,老天爷就会听到,总有一天会满足你的心愿。

    肖瑾此刻希望:能够在教室门口看到木枕溪。

    下一秒,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表情。

    肖瑾:!!!

    她竟真的看到了木枕溪!

    很少在课间出来活动的木枕溪和一个女生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从一班教室门口路过。女生两指捏着个妙脆角,往她嘴里送,木枕溪乖巧张口,贝齿轻咬,妙脆角消失在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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