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一想我身边有你一个就很麻烦了,现在又多了个小的,如果再多来一个我可能会分身乏术,所以便拒绝了他。
路航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抗拒的动作也逐渐消失,他抿了抿嘴,试图压下嘴角越来越大的笑容,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白木,那你是为了我拒绝了他?
有吗?白木疑惑的拧了拧眉头,可能吧。
有!你就是为我拒绝了他!路航咧着嘴笑,言语间颇有些傲娇与自豪,白木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心神一动故意叹了口气,嗯,你说有就有吧。
哈哈,白木,你说你怎么会为了我拒绝他呢?这让小爷怎么好意思!
又开始飘了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小爷我啊,如果你喜欢我,你可以直接说,小爷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还是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虽说你长的没有小爷帅,身材也没有小爷好,但是小爷不嫌弃你!
路航被打开了话匣子,去琴房的一路上念念叨叨压根没停过嘴,白木没有丝毫反应,只拉着他的手朝前走,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明显。
小女孩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压力,撅着嘴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将路航得意洋洋飘飘欲仙的模样全都看在眼里。
****
头发黑亮,随风而动,耳后金框眼镜闪闪发光,顾时闻被金彦拉着快步走了许久,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直到走了许久,两个人看到了一把长椅。
学长,怎么了?金眼镜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白皙的脸颊上隐约透出几分红晕,顾时闻有些担心的半跪在他的身前,横眉皱起看起来有些严肃。
顾时闻眼睛充血,眼底深处流淌着浓浓的关心,怕他担心,金彦连忙摆摆手,指尖覆上他的脸颊替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道没事没事,好久没运动了,体力下降了而已。
运动?
顾时闻一愣,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放松了许多,他起身坐在他的身旁,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扭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学长,体力不够可不行啊,要知道我比较欲求不满。
金彦噙笑看了他一眼,顾盼生辉,诱惑至极,就算眼睛被镜片遮挡,也挡不住他眼中的情意。
顾时闻嘴角笑容微滞,默默的移开了目光。
他看不得他的眼睛!他想把他的眼睛挡住!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其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几乎将他灼烧,跟那个在天台的夜晚一样,他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如果有一天金彦知道,自己原本接近他的理由,只是一场酒后游戏。
他会怎样?
突如其来的,顾时闻有些心慌,他有些不安的拧了拧眉头,只能四处乱看以此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
琴房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白木开门进来的时候,吹起了一地细小的灰尘。阳光透过窗帘洒到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在半空中漂浮的微小粒子,在光柱中盘旋游动。
路航对这里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用白木说,他便率先抬脚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这是白木每次进琴房必定要做的事情。
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柔软的窗帘,细白的手指修长有力,路航面光而站,周身都被光华所笼罩。
白木一边打开钢琴盖,一边看着他的身影,瞳孔上印上他的模样,俨然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路航开了窗户转身看过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白木轻笑的眸子,白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白木浅笑一声低下头擦拭已经落上灰尘的琴键,偌大的教室里面流淌着清脆低沉的琴声。
不多时,他听到路航的声音自身后的门口响起小鬼,去旁边的那栋楼的七楼最里面的办公室取个蓝色袋子的文件过来。
20颗糖。
你说的,不能反悔!小女孩快步跑开,路航直起身子,指尖勾着门把锁上了门。
听到上锁的声音,白木才惊异的转过身,却见路航已经缓缓抬脚朝自己走来。以往遮的严严实实的脖颈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白净,侧面的几道伤口盘踞在一片细腻之上,意外的显眼。
让她去拿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路航轻轻仰头看他,朝他走来的步子依旧没有停下来,白木目光闪烁,默默的朝后退了一步,却撞上琴键没站稳坐在了上面,一时间琴房里充斥着杂乱无章的声音。
白木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路航却已经欺身而上,他一手压住白木的腿,让他根本站不起来,一手搭在他身后的琴壳上,以壁咚的姿态将他禁锢在自己身前。
居高临下,强势压制!
白木的眼前是路航白净的脖颈,衣领敞开亦可以看到他精致性感的锁骨,喉结翻滚,呼吸声自耳廓响起。
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喜欢我?嗯?
都让你上我的床了,你说呢?
白木轻抿嘴唇,低头沉默。突然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趁着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用力的勾起他的下巴。
完美的下颌骨线一展无遗,路航看着白木被迫抬头的姿态,发丝凌乱,唇角湿润,搁在他脖颈处微凉的手指可以感觉到他逐渐温热的身体,像极了欲意求欢之人最后的渴求。
路航瞳孔微黯,眼前的人瘫坐在钢琴上,浑身流露着糜醉的气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自觉的,他的目光落在那瓣殷红的唇上,俯身探去。
身后的被人轻敲两下咦?门怎么锁了,我刚刚明明看见白哥上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没有榜单的两周,我会尽量努力更新的,爱你们!
☆、敢打白木的主意?
听到声响,两人动作一顿,路航的唇停在距离白木一指的地方,看着身下人目光幽怨,颇有些不满的拧了拧眉头。
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暖暖的浸打着皮肤,瞳孔上映照着某人故意皱巴起来的脸,白木不禁勾唇,弯了笑眼。
身后拍门的动静越来越大,嘈杂的回声飘荡在整个楼道里,路航恹恹的叹了口气,他好不容易想办法把小鬼支开,还没来得及跟白木亲近一下,那些练习节目的人就来了。
他后腰用力直起了身子,手依旧搁在白木的肩头上,看起来有些依依不舍。随着他的起身,白木身上一轻,原本被他压着的琴键也恢复原状,发出清脆的声音。
里面传来动静,门外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等待着白木开门。
后者从琴键上下来,低头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服,看着不远处靠在墙上沉默不语的路航,心神一动朝他走过去。
路航余光看到白木朝自己走过来,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贵气逼人,被掀起来的衣服已经整理好,干干净净一丝不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依旧有些淡淡的粉色,棱角分明的脸庞看起来莫名的有些严肃。可是谁能想到,刚刚这个面无表情一派清冷的人,坐在自己的身下,仰着头求吻?
听着门外窃窃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朵,白木走近路航,看着他正郁郁寡欢的抱着手靠在墙上,眼帘微垂,目光落在略有些脏兮兮的地面,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板。
这是不搭理自己的节奏啊!
白木按耐不住嘴角的笑意,在他的身前站定,原本安安静静的门外传来两声咳嗽声。
杨臻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起,白哥,你在里面吗?
白木随口答应道,嗯,等一下。说罢,抬手修长的手指勾起路航耷拉着的下巴,歪头轻笑着封住他的嘴唇。
温热的舌尖轻柔的描摹着唇线,路航一时不查,居然被顺从的撬开嘴唇,舌尖探进其中放肆的触探着,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身旁,动情的喘()息声愈来愈烈。
门口的声音依旧在继续,路航有些紧张的抬手抵上堵在自己身前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却被顺势推靠在墙上,手腕也被举过头顶十指相扣重重的按在一旁。
后背是冰冷的墙,面前是热情似火的人,相扣的手微微收紧,同时也收紧了他的理智。路航只觉得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当中,失了反抗的念头,只抬头忘情的回应着白木的吻,唇齿厮磨,辗转流连。
哥哥,隔壁没有七楼啊!
小鬼细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伴着哒哒哒的声音,似乎是正在上楼。白木蓦地停止了进攻,路航正恍惚的靠在墙上喘气,以往神气的眸子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朦胧动情。
他抬眸朝白木望过来,朱唇微启,嫣红的舌尖抵上洁白的贝齿,意外的勾魂摄魄。白木下意识的抿抿唇,泛红的指尖轻抹上他的唇角,拭去丝丝银线。
抬手替路航整理好略有褶皱的外套,白木轻轻的点点头,是。
是什么?路航傻愣愣的反问,白木拧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自己想。
杨臻正在门口急的团团转,白木应过一声后再就没了动静。听他的声音好像还有些虚弱?昨天还听说琴房闹鬼,担心白木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他正打算强行破门而入,门却自里面打开。
白木淡漠的表情印入眼帘,与往常一样的贵气,他朝旁边一步让开位置道太脏了,我刚刚打扫了一下卫生。
目光落到依稀能够看得清粒粒灰尘的地板上,杨臻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进了门,心里却有些疑惑,白哥不会是在这里
待到所有人都进了门,白木这才关上门,正转身时却听到路航激动的呼喊,从窗外一楼处传来,上扬的语气中包含着满满的欢喜,白木,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可不能反悔!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白木弯起嘴角满目柔情,一句所有人都听不见的呼喊,只说给他一个人听,当真是,刺激!
半晌,他状若平常的转过身,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杨臻有些担心的看了眼他红肿的手臂,犹豫道白哥,这次我们可以先跟着音乐走,你可以休息
没事。白木笑着打断他的话,摇了摇胳膊道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不怎么疼,我可以的,来,先整体过一遍吧。
杨臻点点头,一群人排好队形开始排练,白木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面前不远处朦胧透光的窗帘上。
《威风堂堂》的钢琴曲极其缠绵,继承了其歌曲的不明意味,用音调展现出来。不同于原曲毫不掩饰的情态,钢琴曲,隐约增添了些许神秘和情趣。
琴音环绕四周,白木手下动作不停,愣愣的看着窗户发呆。
翘着二郎腿在他身边吃薯片的路航,蹲在他桌子前小心翼翼想要摸摸他的路航,挡在他身前对着李赏凶巴巴的路航,不小心打到自己一脸歉意的路航,还有
跪在床上恍惚动情却依旧想要压倒自己的路航。
心被一片柔暖覆盖,白木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却引的一旁排练的人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杨臻抬手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吧,白木在笑?
江大人人都知道白木清冷,能够看见他笑的人,可谓是天选之子。平常他来去如风,很少参加什么集体活动,而这次
杨臻自然而然的把白木的笑当成了对他们节目的赞同和喜爱,当下便清了清喉咙,继续认真的指挥起来,其他人不敢松懈,也更加认真起来。
*****
阵阵琴声从楼上的窗户中飘出来,传入窗户下方四个人的耳中。风吹树梢沙沙作响,艳阳高照晒的人有些眩晕。
看了眼挡在面前冷着脸盯着他们的两个人,一个长发飘飘浑身是血,浓郁的血腥味一股一股的袭来。另一个留着黑色的短发,清瘦的脸庞有些稚嫩,正抿着嘴看着路航。
与面对白木时的悠闲自在完全不同,路航浑身散发着冷气,脊背紧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与两人沉默对峙。
老朋友,好久不见啊,看起来伤都恢复了?
此刻挡在面前的两个人正是上次假装受伤晕倒顺势离开的庄浅和庄严姐弟俩,两个人在他刚刚翻窗出来的时候就站在楼下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像两尊守门神一样,满身煞气。小鬼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有些害怕的朝路航身后挪了挪,小手轻轻的拉上他的衣角。
感觉到衣服被扯动,路航这才想起来自己身旁还有一个小鬼,如果自己跟他们两个交手,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本着不带坏小孩的原则,白木抬手指了指不远处人迹罕至被树荫笼罩的看起来有些阴暗的角落,建议道,我们去那里打,小鬼还小,不关她的事。
庄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及腰的黑发随风飘扬,那是个窄小的死角,没有退路的那种。
她嗤笑一声转头来看着路航,朝他随意的摆摆手,你想多了,我们不是来找你的。
说罢,她便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经过,直直的朝门口走去。血腥味自身边飘过,路航一手提起小鬼将她扔到一旁,然后转身朝女人袭去。
小爷我,你们动不了,他,你们就更碰不得了!
苍白的手掐上女人沾满血污的后颈,路航指尖更加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球充血眼底一片杀戮,身上浅浅的伤口更是慢慢渗出血来,浸透了外套中白色的T恤。
女人回不了头,只能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她手脚并用用力的挣扎,青目凸出,腹部慢慢淌出血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虽然庄严早就听了庄浅的话紧盯着路航的动作,可还是被他闪身打了出去,本来上次被路航打的有些消散的身体更加虚弱,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婴儿从庄浅的肩膀上显现出来,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痛传遍全身,路航下意识的松手,却被她逃了出去。
婴儿虽然小,确实死胎怨气大,被他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路航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咬破渗血的牙印周围正有青印蔓延开来。
他冷笑着甩了甩胳膊,抬眸朝身后望去,庄浅正小心翼翼的扶起庄严,而那个婴儿,则和小鬼打的难舍难分。
身后琴声依旧,仿佛仙乐淌进了他的心里,路航缓缓抬脚走过去,浑身泛着冷气,脸色阴沉,脸上的血线正缓缓的滑过他苍白泛青的脸颊,从下巴上点点滴落,在脚下绽开一朵绚烂的花。
你们两个调查了我那么久,难道没有听说,敢打白木主意的人,现在连坟都没了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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