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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皇(穿越)——爱吃辣鸡粉(373)

    是的,兽皇对远东的统治(压迫)相对宽松,远不如人类王国那么苛刻、平民要承担的平均税额重达五成以上,熊族只需要上缴总收成的两成,非熊族也只要求三成。

    但这些是兽皇收走的税额,各族的高层,长老们、军方将领们,他们甘心自己拥有的权力得不到变现吗?

    丰收季来临前,各族高层随便想个由头多收一、两成的税,是非常常见的操作封建统治者中相对而言较为温和的中国古代官吏都有踢粮斗搞创收的意识,要求兽人族的权力者们纯洁得跟小白花一样,那是不现实地!

    懒得跟个鬼样的狮族,还搞了个货物税创收呢!

    舞台上,夏带着几名蛇族冲到萨尔父女家里翻粮缸、撬木柜时,有过类似经历的熊脑壳们一个个都瞪红了眼睛

    满满当当坐着一万多名观众的黄泥广场气氛沉默而压抑,只有舞台音贝中传出的并不足够字正腔圆的演员台词在上空回荡。

    如此沉重的气氛中,萧云却是笑容满面的,还转脸跟赛琳娜炫耀:你看,才刚开演十分钟不到观众就沉浸进去了,贴近生活的剧情是不是比演技、比服化道重要多了。

    赛琳娜: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老萨尔父女(呃)委委屈屈地多交了两成税,接下来的日子便有些紧张,父女俩(嗯)都尽量自己省着吃,情愿自己饿着肚子干活都要让对方吃饱,这么一段温馨剧情有效缓解了熊脑壳们紧绷的情绪,不少人露出了落寞又温柔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第二场戏开幕,一上来登场的又是大反派夏。

    对当演员演戏完全没兴趣的夏担任黄世仁这个角色,纯粹是萧云看上了他的本色表演,第一场里面拢共出场不到三分钟就让熊脑壳们恨上了他,这次一登场,不少月熊战士下意识的就握紧了拳头

    夏在戏中扮演的是城中某位大长老的执事,第二场戏里,他在春耕前来到主角父女居住的小村,提出的要求是:大长老要新开农场,每家必须出一名成年族人无偿为大长老工作。

    在征用劳动力方面,兽人族高层和人族的贵族倒是很相似不同点在于,大部分人族农夫耕种的都是贵族的土地,自家没有地也没有产,使用了贵族管家执事提供的农具和牛就必须给贵族干白工,用不着特意征召。

    而兽人族的话,农业从业者多多少少都是有自己的田产的,原因嘛是远东兽人族的总人口只有南部人类王国的十分之一,兽人族的权力者圈不走那么多的地。

    这个想用人力时随便来个执事就有权力征召青壮的剧情,也是特别地贴合现实,从夏出场宣布、到夏的蛇族小弟们一脸无所谓地闯进每家每户挑选青壮,都是萧云从月熊辅兵的嘴巴里面问出来地

    老萨尔家只有两口人,萨尔这个人族扮演的老爹怎么着也没有雪豹幼崽扮演的白毛女强壮,于是白毛女便不得不跟村里的年轻人一块儿跟着夏离开

    接下来的剧情么就是足够真实地演出雪豹幼崽在大长老的新农场里面如何吃苦受罪了,一天三顿地吃豆子,还不给吃饱,雪豹幼崽扮演的白毛女不得不夜深人静时偷偷潜入马厩,偷吃草料中的黑豆

    这也太夸张了吧!看到这一段,不知不觉中陷入剧情里的赛琳娜少尉立马就出戏了。

    萧云呵呵一笑,指向黄泥广场中某个坐角落里偷偷抹泪的熊脑壳观众:为族中长老开荒时饿到偷吃草料豆这个剧情是他提供的,你回头可以问问他夸张不夸张。

    赛琳娜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萧云淡定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冰雪王城长大的雪精灵就是没见识,这才哪到哪,搁十年前,雪狼人饿起来想偷草料豆都没得偷!

    他刚穿越过来那会儿,拿来发豆芽的那包特别难吃的黑豆,就是原主阿云跟舅舅阿山绑一块儿所有的家当

    天不亮被叫起劳作,弄坏了锄头被蛇族监工的皮鞭甩到身上,顿顿吃不饱、还只能睡在铺了层芦苇杆的泥地上,剧情进展到雪豹幼崽因思念父亲而窝在墙角抱着肚子偷偷哭时,台下也响起了隐约抽泣声

    除了不拥有大片适合耕种土地的茶熊,和狮族那种从上到下懒得让人害怕的奇葩,其他种族出身底层的兽人青壮,多多少少都被征召过。或是像剧中的主人翁一样被某位大人物的管家执事带去做白工,或是像这次出征草原一样成为辅兵随军出征。

    中肯地说,并不是所有的兽人族高层征召同族都会毫不怜惜地压榨族人的劳动力,部分高层还是会给义务劳动的族人尽可能地提供较好的工作环境的,别的不说,起码管饱。

    但是吧,当底层不得不将自己的境遇寄托在统治者的道德良心上时,这本身就是一种病态古代中国封建统治阶级还喜欢标榜仁义礼智信、拿这个当政治正确呢,古代农民的日子好过了吗?

    大部分辅兵和一部分战兵因雪豹幼崽的遭遇而感同身受、想起自己受过的委屈,或眼睛通红,或默默流泪,就很能说明问题!

    赛琳娜轻轻抽了下鼻子,她没法儿对雪豹幼崽的境遇产生共鸣,但这样的剧情确实让她非常不舒服、非常难受,心里面就像压了块沉重的石头,要不是不想在萧云面前丢脸,她可能也会跟着哭。

    艰难地将视线从一开始只让她觉得可笑的简陋舞台上移开,看向坐了一地的熊脑壳,视线从一张张一边强忍痛苦、一边聚精会神观看的脸上扫过,赛琳娜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特别让她不敢置信的、匪夷所思的念头。

    那一位比之前每一任兽皇都要难缠的、让精灵王不得不特别重视的熊皇,这次也许会输。

    第302章 魔改版白毛女(下)

    雪豹幼崽的白毛女在大长老的新农场中整整呆了一个场景呃,两个月, 大长老的新农场从荒地变成茂盛的庄稼地后, 她终于可以跟村民们一块儿回家。

    接下来又是短暂的温馨剧情,苦等女儿的老萨尔跟雪豹幼崽抱头痛哭后回归虽辛劳清贫、但也和平安乐的生活,老萨尔攒钱给雪豹幼崽买鱼吃, 雪豹幼崽笨拙地为老萨尔缝补衣物, 相互扶持的父女俩上演的一幕幕平实而温情的生活片段让台下的熊脑壳们渐渐露出舒缓笑容, 和剧中的人物一起遗忘了曾经遭受过的苦难。

    赛琳娜还以为主角白毛女会想尽办法报复, 没想到剧情的走向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惊讶地望向萧云。

    活着这件事, 从来就没有什么快意恩仇。萧云淡然一笑, 大部分人受过的委屈吃过的苦,都只不过是人生中的某一段经历。

    这还能叫戏剧吗?!赛琳娜眼睛都圆了, 戏剧不该将矛盾冲突扩大化、戏剧化, 用激荡的情节来震撼人心、感染人心吗??

    萧云点了下头:你觉得白毛女应该忽然获得贵人相助、又或是得到某种奇遇强大起来,让欺负过她们父女的人好看, 攀上人生巅峰, 这样才叫戏剧,这点我是认同的。不过抬手指向台下观众,这部戏要表现的主题并不是那种世界围着他转的主角, 台上演的不是某个人充满机遇幸运和巧合的命运,而是大多数人共有的,普普通通的、大多是痛苦和无奈的人生。

    顿了顿,萧云平静地道:在我看来, 这也是戏剧。

    赛琳娜欲言又止,她很想说这根本就不戏剧,可又发现这样的戏剧表现形式似乎很文艺、很有艺术的调调,这就让她很纠结

    对于这个雪精灵少尉虽然勉强,但也接受了《白毛女》这部戏剧的艺术性这点,萧云并不觉得意外。

    地球上所谓的伤痕文学,最开始的时候为啥受欢迎?就是因为普通人从里面看到的是自己的人生,中产文青从里面看到的是文艺、艺术。意外地达到雅俗共赏的境界,才让伤痕文学火热了那么二、三十年。

    那么伤痕文学为啥又很快过气呢,因为中产文青这个群体就是很容易没逼数的群体,被群众一捧就得意忘形、忘记了群众真正渴望的是什么,一个个所谓的文化人迅速把原本能代替大多数人表露内心感受的伤痕文学扭曲成无病呻吟,大众肯买单才怪(85后、90后拒绝伤痕文学还被这帮文化人喷,内容生产者嘲讽这届读者不行,也是没谁了)

    火炎部的情报部门想在远东推行《白毛女》这部草台班子就能上演的魔改戏剧,走下层路线将其珠混鱼目地移植到远东民间传说里面去,没有雪精灵的支持是不行的。

    首先一点,普利莫这个炎之国头号间谍头子没两年活头了,根本没那个时间在远东慢慢搞乡村流动剧组(转成亡灵后更没法搞),萧云一时间也拿不出能顶替普利莫的人手,怎么着也得把雪精灵拉过来一块儿干这次就算赛琳娜没来,萧云也会主动写信请她来~!

    精灵王想探火炎城的老底,那么萧云也顺手拉点苦力,大家互相利用嘛~!

    人类的贵族认为戏剧是优雅的艺术,只能表演给有文化修养、体面尊重的先生女士们看,这个你们精灵族向来诟病的狭隘思想我也不认同。萧云笑着道,艺术是智慧种族思想的结晶、文化传承的闪光点,没有说喜欢艺术还要求准入门槛的道理。大众喜闻乐见的就是艺术,赛琳娜,你觉得呢?

    当然。关注着舞台表演的赛琳娜没有回头,下意识点头附和,萧云贬低人类那边对艺术的理解顺带轻敲拍了下精灵族的马屁,她没有道理反对嘛!

    萧云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台上。

    用来缓和观众神经的温馨桥段已经结束,老萨尔父女再次迎来人间真实春耕期间独立耕种家中田地的老萨尔积劳成伤,勉强撑到夏天便永远地睡了过去。

    雪豹幼崽还来不及为失去最后的亲人悲痛,大长老执事反派夏再度带着蛇族狗腿子们登场。

    远东兽人族都是重视幼崽抚育的,最懒的狮族长老会都会将失去妈妈们的小狮子集中抚养,《白毛女》所在的不知名种族当然也有类似政策。

    夏召集村人,宣布失去父母的雪豹幼崽从此以后归入族中幼崽堂、由族里供养,同时,大长老要回收老萨尔家的房屋田地,包括田地里还未长成的庄稼

    看到这个桥段,赛琳娜那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张得能一头吞下自己的拳头。

    怎么还有这种事?!这个只是外表看起来冷艳、内在也是暴躁老哥的雪精灵少尉勃然大怒。

    萧云踮起脚尖张望观众席,努力找那个提供这段情节灵感的熊脑壳。

    还真的有这种事?!赛琳娜的愤怒转为惊骇。

    萧云忍了忍,没忍住:你们雪精灵在远东搞了这么多年间谍活动,时间全花在跟达官贵人喝下午茶聊天吹牛打屁去了?那你们的情报人员过得还是挺滋润的嘛!

    赛琳娜理解了下这句话,脸色渐渐尴尬

    未成年的雪豹幼崽当然无法反抗长老执事的决定,被迫离开生长的村子,被带到族中集中抚养孤儿的幼崽堂。

    孤零零矗在城镇边缘的老旧大院,雪豹幼崽和几名被收养的孤儿一起住在昏暗潮湿、四处漏风的破旧木屋中,吃着盐水煮的黑豆,从早到晚地清洗看管们从城镇里收来的脏衣服。

    洗破了或是没洗干净,会遭到成年看管殴打。

    雪豹幼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洗这么多衣服,看管不耐烦地告诉她这是在赚他们自己的口粮。而当看管将清洗干净的衣服送出去时,开开心心地拿洗衣费去喝酒、赌博,给自家的孩子买零食。

    族里派人送来幼崽堂每月的开销,实际金额只有公开的一半,而看管们拿到钱,当场分了部分给送钱的人,余下的钱自己人瓜分

    剧情进展到这儿,扮演幼崽堂看管的几名蛇族演员迅速超越了夏、成为赛琳娜和全场观众最痛恨的角色,要不是舞台前面围了两排雪狼族战士,说不得就会有冲动的熊脑壳上台表演打人

    雪豹幼崽在黑暗的幼崽堂里当了好几年的免费洗衣工(戴上雪狼毛编织的假发代表时间流逝),终于成年时,仍然像幼崽一样瘦弱(呃)。

    走出幼崽堂的她身无长物,举目无亲,只能回到村子,进入夏执掌的农场中干活。

    还以为夏其实是个好人的她,无意中得知大长老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也根本没有收回她家的房屋田地,而是身为执事的夏借大长老的名头招摇敛财嗯,观众的仇恨值重新回到夏身上,还翻倍提升。

    结尾处,前后饱受十余年折磨的雪豹白毛女终于爆发,于雨夜中冲进夏住的大屋质问夏为什么要抢夺她家的财产。

    本色出演的大反派夏,温和地笑着,对雪豹白毛女和观众们说出这样一席话:你问我为什么敢冒用大长老的名义强占你家的房屋田地?当然是因为无论我是间接害死你的父亲老萨尔也好,强占你们家的财产也好,对我来说非常安全,就像是伸手到口袋里掏东西一样容易,毫无风险可言。

    老萨尔的父亲是农夫,老萨尔是农夫,你是农夫,你的幼崽仍然是农夫,你们永远不可能威胁得到我的地位,当我有机会轻轻松松拿走你们的财产时,我为什么不这么干呢?

    混蛋!台下,无数熊脑壳气到发抖。

    夏完全不像罗宾斯剧团那些反派演员一样容易被吓到,被千夫所指仍然能继续表演:就算你或者你将来的幼崽成为战士,被族中看重,也是不可能向我复仇的。把某个战士调到最偏僻的哨岗提前养老,或是送到最危险的前线送死,对我来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你或者你的幼崽讨好我都来不及,敢对我不恭敬吗?

    夏这段台词讲完,无数原本气到气血上涌的熊脑壳,通红的脸色开始发白。

    舞台上,结束的幕布开始徐徐拉拢,观众还能看到的场景中,夏朝雪豹幼崽扮演的白毛女逼近一步,脸上挂着的邪恶又灿烂的笑容,不知刺进了多少人的内心深处:还是说,你做着成为将军的梦呢?能成为将军的话倒是可以对付我了,不过呢,我活了五十年还没有见过父母不是将军的战士能够成为将军你的父母不是将军,不是士官,甚至连战士都不是,你觉得你是否有资格改变族中的惯例呢?

    这段台词丢出来,就像是惊雷一样在全场熊脑壳脑子里炸开,还没从上一轮人间真实覆盖性打击中恢复过来的熊族俘虏们再次遭受暴击辅兵也好、战士也罢,乃至极为受重视、不会像雪豹白毛女这么被欺负的精锐战士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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