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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是个忽悠精(重生 修真)——九月西风

    毒王宴设在中午那会儿,还有点时间,容他最后闲暇一阵子。

    到那时,最大的问题,恐怕就是如何才能接近上等席的君自心。

    毒王宴真正邀请的上宾,与跟随上宾一同前来的普通人,身份悬殊,自然分席而坐。就连他泡的这口由珍稀草药熏泡的温泉,其实都规矩着,只有上宾才能进入。

    但在那暗藏阴谋的宴席之上,如果他乖乖待在二等席,恐怕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重演。

    必须去上等席。

    这个主意并不是他第一次想到了,但未知性太多,还有许多情况需要他去考虑。

    哟,怎么这儿还有人呢?

    一个黑影倏地走近他身后,猛地砸进温泉之中,溅起的水花快有三尺高。

    寄无忧神色骤然僵硬,但又立刻回过神来,压下惊讶,装作一副平常的样子。

    上等席的人?

    虽然危险,但若能探听点情报来的话,倒也不错。

    哎哟!舒服了舒服了!

    男子大臂一挥,硬生生地将安静泡澡的寄无忧揽到身边,他力道极大,四周的雾气都被挥开老远。

    寄无忧吃痛皱眉,这人手上的动作却又加了点力道,惊讶地睁大眼,盯着他道:你丫的怎么这么瘦?

    这年轻男子一身小麦色的结实皮肉,腰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连条浴巾都没围。虽生得相貌不差,却看上去没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男子上下打量他,撇了撇嘴,你,也是给老爹做活的吧?

    老爹?

    寄无忧不知该怎么接话,便点了点头。

    男子一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想着你白白净净,可千万别是那些傻逼仙人!

    寄无忧听得嘴角抽搐。

    他?白白净净?

    那人接着说:我叫柳生,管镖局的,这还是老爹第一回 邀我来宴会。你又是做啥的?怎么从前都没见过你?

    寄无忧听懂了他这一声老爹,说的就是半步笑。

    过不久,自然会知道。

    他答得模棱两可,故意给他一种寡言少语的印象,以免多说多错。

    啧,你还怪神秘的。

    柳生扫兴地收回手,开始大力搓起澡来,溅的水花四处都是,扰得寄无忧都开始嫌烦了。

    他拉起浴巾,拖起被水浸湿的身子,作势要走。

    柳生望见他裸.露的后背,瘦却不弱,匀称好看,不知怎么的,就想伸手拦他:你,等等

    嗖的一声,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一下砸中他的手,柳生痛呼一声,抽回手时,已经清醒了大半。

    柳生捂手怒叱:什么鬼东西!

    寄无忧向松果投出的方向看去,一道熟悉的人影在微红的晨光中闪过,很快消失在树林之中。

    他复又看向水面上浮起的松果,一时无言。

    刚刚那人影是阿月?

    第三十九章 (捉虫)

    寄无忧匆匆从澡堂出来后,就回府藏身在宴厅的屋檐之上,观察着毒王宅邸中的每一丝可见的变化。

    彩壁长廊中,侍女们行色匆匆,布置着华丽明亮的宴厅。寄无忧看着看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刚刚在温泉旁打中柳生的松果,肯定是阿月丢过来的,但阿月为何会在那儿?

    总不可能是来看他洗澡的。

    虽然少年的个头早已长得比他还高,但寄无忧总以为阿月还是个孩子。就算有一天,自己那俩师兄成了一对恩爱道侣,阿月都不可能会偷看他洗澡的。

    练剑时凑巧路过的?这倒是有可能。

    而他烦恼的对象,此刻的心情也不算好。

    寄无忧猜的不错,楚九渊确实只是无意间路过。他想起师父方才说的温泉,便跃上一根树杈,向那儿多看了几眼。

    没想到这无意一瞥,恰好就瞥见了寄无忧,与一个放肆搂他的陌生男子。

    寄无忧几乎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浴巾,打湿的长发被他撩至脑后,没入水下的躯体随着涟漪荡漾朦胧,若不是他对自己心性与定力有信心,否则普通人见了,定会觉得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他本无意窥探,但那出现在师父身边的男子实在不知廉耻,居然连一条遮羞布都没有,就搂着青年搭讪起来。

    他心中大为震惊自己总是师父身边最近的人,还从未见过有别人敢这样亲密放肆地对他。

    楚九渊还以为他会发怒,但师父却一点儿不反抗,和那男子聊起天来,叫他的情绪愈发升温起来。

    他虽不悦,却仍是继续看了下去,直到那男子变本加厉,想要去拉师父的浴巾,他才克制不住愤怒,随手摘下一颗松果,径直砸下男子胡来的手。

    男子吃痛收手,寄无忧立刻敏锐地看向他藏身的树杈,四目相对一瞬后,楚九渊飞身而下,御剑离开。

    他需要去静一静。

    从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居然也能如此丰富对那陌生男子的愤怒,妒意,与见到师父赤.裸身子时,恍若炸裂的心神理智,与小腹下传来的微妙热度。

    直到将近正午,他才再次出现在寄无忧的身边。

    宴会场还未开放,青年为自己施了一张隐匿符,静静坐在屋檐上,掀开一块瓦片,观察着场内动静。

    隐匿符施展效力后,不光能隐藏气息,还能刻意引开周围人的注意。

    这张符纸,是当年寄无忧改良过的最早一批灵符。

    从前在门派修炼时,曾有个小师弟鬼迷心窍,淫.虫上脑,为了偷看洛神仙君更衣沐浴,竟然溜下山,花重金从铺子那儿买下隐匿符,只为能窥一眼那常年隐于厚重衣袍下的美躯玉体。

    然而这灵符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对修为高于自己的人起效。

    那小师弟后来再无人见过,据说是被赶出了门派,还连累寄无忧关了半年的禁闭,实在是讨人厌。

    师父。少年小心唤了一声。

    寄无忧的肩膀微微颤了下,幅度不大,却还是被楚九渊发觉了。

    寄无忧赶忙理好情绪,扮做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回过头,递上一张黄皮符纸:阿月,把这个贴上。

    楚九渊应了一声,将隐匿符贴在自己手背上,其上诡异的墨色符文逐渐发亮发热,字迹融入手背,逐渐消失。

    寄无忧趁着他低头注意符纸时,默默盯着阿月那张清冷却不凶狠的面孔。

    嗯,这是他的好徒弟没错。

    寄无忧放下顾虑,重新看向宴厅中来往的侍从。

    男女侍从占多数,他们行色匆匆,最后一遍整理着宽敞富丽的宴厅。

    楚九渊半跪在他身边,师父在看什么?

    寄无忧手指竖在唇前,再等等。

    二人又等了一阵子。

    会场的布置终于将近尾声,着一身紫色礼袍的侍者准备妥当,笔挺地站在尚未打开的大门口。

    寄无忧忽然轻笑出声,来了!

    楚九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一旁的侧门中,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巨大的人影徐徐走出。

    那人影走入亮堂处,露出了他那一双标志性的,铜铃般凸起的巨大眼球。与周围纤瘦的侍女比起来,半步笑宛若一座结实的小山,高高耸在她们中央。

    毒王半步笑的出现,让周围的侍者纷纷躬身相迎,陪同他走向宴会之主所坐的正席,一点不敢犯错。

    寄无忧二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密切注视着他一举一动。

    半步笑并不年轻,闯荡江湖七十载,少说也得有八十朝上的岁数,但此人的身子与精神却又超乎寻常的好他满头浓密乌发,未长一根白须,脸上油光满面,少有皱纹,说起话来也谈吐清晰有条理,全然不像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家。

    他走在随从侍女的前头,来到自己的席位前,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坐下。

    谷主大人?侍女疑惑问道。

    半步笑抬起手,示意她噤声。

    寄无忧疑惑之际,便看那一对巨大凸起的眼球久久顿住不动,好像静止了一般,而骤然间,它又陡然一转,瞪向了屋檐上,一块略显歪斜的瓦片。

    另一头,寄无忧手紧紧按着瓦片,双瞳骤缩,惊在原地,怔楞出神。

    只有修为高于他的修士才能冲破灵符的干扰,一个凡人?怎么可能!

    楚九渊按上剑柄,渐渐握紧。

    没什么。

    半步笑鼻中闷哼一声,摸着下颚一缕黑须,眯起眼,冷笑道:屋檐上的瓦片松了,怕不是要漏雨进来啊。

    侍女不知他话中深意,恭敬道:奴婢这就托人去修。

    不必了。

    半步笑大手一摆,盘腿坐于四角蛇皮席上,一双锐利如刺的瞳孔笔直看向紧闭的大门,不知又在盘算何种阴谋。

    他手捧白瓷酒杯,黄色透明的酒水在其中一圈圈晃动,映出他眼中诡异的黄光。

    够了。

    毒王抬高声音,缓缓开口,四下立刻寂静无声,静候指令。

    开门,迎客的时辰到了。

    大门由两边被人推开,束束亮光照入,照亮了华丽的宴厅的每一处角落。

    寄无忧默默站起。

    我们也走吧。

    他迎着冷风,向廊下众人眺去,叽叽喳喳的,都是一些寻常凡胎和修士弟子,无一人能够察觉到他的存在与气息。

    寄无忧饶有兴致地俯视众人,也该舒展筋骨了。

    半步笑绝不好对付。

    而他有预感,这毒王宴值得他认真地玩一回。

    第四十章

    二人由屋檐上飞身跃下,跳入人群之中。

    这隐匿符功效极强,周围的人都像瞎了似的,一点没发觉他们的存在。

    楚九渊腰间口袋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可以说话了不?

    随便。寄无忧皱眉盯它,你怎么也在?

    雪球得意极了:我?那当然是因为小主舍不得我咯。

    楚九渊低头看了眼雪球,复又看向寄无忧,要送它回去吗?

    寄无忧托腮思索,不必,留它有用。

    雪球嘴里嘟囔:只要别让我见那半步笑就行

    藏起来。

    雪球瞧他神色有变,赶忙钻回。

    寄无忧打了个响指,招呼道:君小少爷,东张西望的,是找谁呢?

    两个大活人忽地出现在眼前,吓得君自心向后退了半步,但他心思浅,只觉得是自己没注意,笑盈盈地回答:我刚刚还去客房找你们呢,没想到两位动作倒快,比我可早多了。

    君自心笑得十分爽朗,干净,虽说已至弱冠,但若用天真无邪这四字来形容他,也是绝对合适的。

    他这样心思纯粹,不遮不藏的人,在哪儿都少见。

    蓝音默默站在他身后,求助似地看向寄无忧。

    寄无忧作了个口型,无声道:放心。

    来,我们先进去吧。

    君小少爷走在他们前头,乐呵呵地为几人引路,他走路轻快,只恨不能越过人群,第一个进宴厅去。

    终于轮到他们进场,负责记名的紫衣侍者接过君自心递来的邀请函,核对过后,利落甩给他们四枚铜板,转头喊道:上席一个!次席三个!

    楚九渊收下铜板,端详其上的毒虫花纹,问:这是什么?

    哈,这是老爹新定下的规矩。侍者大方解释起来,一会儿三赌的时候,你们谁赌输了,这铜板就得给我们收走。要是赌赢了,就留下来,事后寻我们换钱就成了。

    就是筹码?

    寄无忧捏着铜板,暗自琢磨起来。

    对对对,你们快进去,后面人还等着呢!

    这侍者一点不把君自心当大人物,动作粗鲁,大声招呼了两个侍女过来,就把他们分别领走了。

    蓝音对此毫不知情,不明白上席与次席究竟有何区别,直到侍女引他们坐入一处犄角旮旯时,她才焦急地拉住侍女问:我们怎么会坐这儿?没有近一点的位子吗!

    侍女面不改色,像是早已料到她会说什么,冷静回答:小姐,你们来得晚,位子当然只有这后头的了。

    不等蓝音再问,侍女便又被人唤走,匆匆离开,不再理睬他们。

    寄无忧环顾四周。

    他们的位子几乎快要挨着墙角,离上席的距离不仅远,中间还隔着形形色色各路人士,视野极差,从他们这儿看过去,连君自心的影子都望不见。

    又是一批客人坐进席中,蓝音心里愈来愈急:寄公子,这儿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快偷偷坐前面去吧!

    没用的。寄无忧伸出手,示意她向前看,你仔细看前面坐着的,都是些服饰相近的家伙,他们若是找我们中的谁搭话,不出三句就能把我们抓出去。

    蓝音的脸色更差了,这,这可怎么办

    寄无忧扫了眼四周,下定决心后,嘴角一扬,向二人摊开手心。

    把你们的铜板都给我。

    两人对三赌都没兴趣,将自己的筹码都老实交给了他。

    蓝音不解,以为他是对三赌的奖金有兴趣,忙道:少爷不能出事,钱都是其次的,君家也付得起。

    和钱没关系。

    寄无忧掌心掂了掂铜板,压低声音,自信道:只要你们一会儿配合,我们马上就能坐你少爷隔壁去。

    蓝音过去一直对他的能力抱有怀疑,但见他如此有信心,不由也有了几分把握,我尽力!

    寄无忧将他的计划小声托出后,起身挑选那第一个倒霉蛋去了。

    他们附近席位上坐着的,也都是白长卿带来的,或是其他一些仙家弟子。

    这显然是侍者有意安排,想来,正如雪球此前所说的半步笑并不待见这些仙界修士。

    寄无忧扫视一圈,选中了一个闷头不语的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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