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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回——永洛(11)

    直到最后一个人蒋汀洲也走出了洞口,众人听到他的感叹声:总算是呼吸到点新鲜空气了。

    朝南:走吧,还要顺着这条路往前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真正到村子。

    相比起洞穴里的薄冰,河面上的冰很厚,或者说整条河的河水已经全都变成了冰,连两岸的树木也没能幸免。

    船坞还在原地,只是上边也整个覆盖上了一层一尺厚的冰。

    朝南正准备往前走,楚凡和应花风还在观察船坞上的冰,他也只能停了下来。而此时蒋汀洲已经拔出匕首在冰上凿起来了。

    蒋汀洲:这冰有些奇怪。我使出了七分力气,连个痕迹都没划上,不应该。

    你怕不是太弱了吧。楚凡可算找着机会给嘲讽回去了。说完,楚凡也拿出匕首看准一点使劲划了上去。

    额。果然,这冰有问题。

    蒋汀洲看了一眼楚凡划过的地方:彼此彼此。

    应花风有些受不了两个弱智,据他观察这冰确实有些奇怪:我发现了点问题,位帮我分析分析。第一,这里没有丝毫下雪的痕迹,柱子不比河水树木,更干燥,但是凝结的冰却不薄,而且这冰没有一点杂质。其次,我感觉洞穴口往里延伸那段山洞明显比这儿更冷。最后,我不知道两位力量如何,但是按理说用这样的匕首用力划上一刀,留下个浅印子应该是能做到的。

    其余人听了应花风的分析也思考起来。

    楚凡掀开冲锋衣一角让一小块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起外界的温度,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楚凡:冷,但是和冬天结冰天气比起来还差点。

    于浩也说道:确实。

    何言:我也这样感觉。

    卢娜:我记得我们有带温度计在包里。

    卢娜快速的往返了洞口与河道。

    五度。卢娜:洞穴口三度,结冰边缘零下二度。

    应花风:温度这一点验证了。还有两点暂时没法对比验证。

    这河边缘深度不足一米,但是中间部分不少于两米。朝南对村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何言:伟洋于浩,你们俩去河中间看看。

    两分钟后,于浩和王伟洋就回来了。

    王伟洋:我们俩人趴在冰面上能直接看到河底的泥土和石头。而且我们换了两处不同的地方均是一样。

    应花风听完结果点点头道:无论山里的水有多干净都不能一点杂质也没有。这船坞上的冰还有可能是例外,但这整条河不可能。

    虽然应花风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众人并不知道这些道理代表着什么。

    应花风:还有最后一点。

    蒋汀洲的实力容不得别人一点点质疑:一般的冰我用刀划出凹槽不成问题。

    何言:这几点疑惑算是得到验证了,这其中的意义还劳烦应同学讲解。

    应花风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后边两点我没没头绪。关于第一点有一个猜测,不过仅仅是猜测。

    朝南:你先说来听听。

    应花风:这里的冰和结冰的过程应该与自然界相驳。一般来说自然界的河流结冰都是表层先结冰,再往下,有先后顺序。而且,结冰需要有水,像河流树木即使土地都或多或少有些水分,可是枯树干做成的船坞哪来的水呢?而这里的冰竟然可以无视自然规律。一般来说是温度降低到冰点以下,自然界的水才开始结冰,而这更像是突然结冰反而降低了四周的温度。这冰究竟是不是冰还有待察看。

    楚凡不知道别的人听懂了没,反正他没怎么懂。

    蒋汀洲则更加直接:不懂。不过你不是学历史的吗?这题没超纲?

    应花风:

    其余人皆是一阵笑意,应花风所说的他们大致明白,不过这其中的含义却不是太明白。

    卢娜细细思考起应花风的话,我有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语气里显得没有自信。

    何言是了解她的队员的,鼓励到:这会儿大家都不知道事实如何,正是需要集思广益,你只管大胆的说出来。

    卢娜暗自整理了思绪,声音仍是轻柔:刚才我们不是测量了温度吗?按理说五度冰该融化了,可是这里的冰却十分坚硬。突然间卢娜摘了手套把手放在了河面上,又把温度计贴在冰块儿上。

    指针上的温度没有明显的变化:仍旧是五度,与冰的温度也不匹配。这可能,是一种我们不认识的物质这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

    这么看来这推测是目前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朝南面色凝重,他轻拉了一下楚凡,然后低声说:楚凡,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词,圩冰。

    楚凡也是一惊,压低声音回答:你想起什么了?

    朝南:没。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不知何意。

    楚凡:没事儿,慢慢想,暂时先不告诉其他人。

    其余人不知道为何这两人突然之间说起悄悄话来,距离还靠得很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打破他俩之间的氛围。

    楚凡知道一直在这儿耗时间也无济于事,便对众人说:耽搁挺久了,先往村子里去看看吧,说不定就能弄清楚这些事了。

    结冰的不光是河水,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物品上皆是一层薄冰。冰面上行走有些滑,即使穿着登山靴也仍旧,八个人排成两排互相掺着前行。

    很快就到了河的另一个船坞了,只要过了这船坞就是回朝村了。

    眼前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冰霜什么也没有。

    朝南指着前方说:前方就是回朝村,如今消失了。

    于浩顺着朝南的手往前看去什么也没有,连村中建筑也都消失了。

    朝南兄弟,这于浩已经说不出话来。这已经超出他的想像了。

    离开那日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楚凡一把抓住朝南的手臂说不出话。

    消失了

    沉默良久之后何言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来之前就听应教授讲过这件事了。这事已经是超自然现象了,原本我是不相信的。这一路来我都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导致朝南兄弟误会了,现在看来是我愚昧了。

    除了何言,想必其他人应该也是不信的,更多只是为了一探真相。现下众人都还处于震惊之中,愣在原地。

    一开始我就知道朝南说的绝对是事实。应花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个震惊之中的人。

    无论如何先上去再说。蒋汀洲也是一惊很快又恢复了淡定,往船坞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鬼扯了(???)?

    ☆、结界 上

    嗯?蒋汀洲抬起脚往向船坞踏上。

    蒋汀洲脚抬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收回脚站在原地沉思:前方好像有东西,我脚踢到了什么。

    听了这话朝南才想起来告诉众人:上次我想回村子也是感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就是在这个地方。

    其余人都往船坞上走去,眼前看似什么都没有,奈何众人无论如何就是过不去,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硬生生将两个这片空间分成了两个不互通的区域。

    蒋汀洲:我沿着河往前边走走,看看能不能从河堤上爬上去。既然这里过不去,那就换个地方看能不能走过去。

    蒋汀洲沿着河往前走了一二十米才停下来,只见他双手在河堤上一撑一只脚轻松地踩上了点河堤边缘,紧接着整个人又往后跳了一步。

    很显然过不去。

    村子里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如果这条河上不去岂不是只能从圣凡山走?楚凡看着慢悠悠走回来的蒋汀洲知道这河显然行不通。

    朝南:山也不一定行得通。

    慢悠悠走回来的蒋汀洲看似无意的随口一说:这倒让我想起神话电视剧里边的结界。你们猜会不会村子里有人画了个阵法,然后将整个村庄给包围起来,阻止外边的人进入。

    应花风: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何言:想法却是太过跳脱,不过何言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打击积极性。

    于浩听完暗笑了两声:蒋兄弟,你这想法有点太天马行空了吧。

    朝南:我不曾听说过族里有什么阵法,离火族世代务农,也没有人习武。

    楚凡:我觉得汀洲说得挺有道理。

    哈哈哈哈哈,蒋汀洲突然大声笑起来,楚凡,还是你了解我。

    卢娜:这事情既然是超自然现象,那我们在做猜想的时候也不能按照常理来想。

    众人一听这话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那是什么?王伟洋指着冰面一块凹陷的地方问道。

    朝南顺着所指方向看过去: 那个窟窿原本是枚石章,上次我回来将它取了出来。

    蒋汀洲蹲在窟窿前用手测量了一下:大小确实和一枚石章差不多,不过,朝南你是如何取出来的呢?

    楚凡:你这话什么意思?

    应花风一听蒋汀洲这话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的意思是说这石章嵌在冰里的部分不浅,朝南是如何丝毫没有破坏周围的冰轻而易举的把石章取出来的呢?

    朝南:不知道。

    应花风:石章能给我看看吗?

    这石章乃是离火族重要之物,不能轻易给别人。楚凡听出两人言语中对朝南的质疑,一时间起了护犊子之意。

    朝南:楚凡,没关系。

    石章一直放在朝南的上衣内兜里,也就巴掌大小。

    应花风接过石章和冰面上的窟窿比对一番,确实是取走石章留下的痕迹。

    应花风:这石章可是古籍里记载的那枚?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朝南:不知道。

    应花风表情里满是不爽:

    楚凡看见应花风翻了个白眼,这让原本有些焦躁的楚凡顿时火大: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问题。要是啥都知道还找你们一起来干嘛。刚才那一番问题楚凡就有些不爽了,应花风这眼神儿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要生气。朝南自从没了村子找到他,他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做了朝南的监护人,这会儿当着他的面给朝南甩脸色这还能忍。

    本来就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没能解决,这时内部矛盾又突然爆发,何言作为领队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做起和事佬: 好了好了,应同学也是一心想办法解决问题,没别的意思。楚兄弟你也不要生气,朝南兄弟不知道的事也不会有人逼迫他回答。

    这才刚开始就已经闹过两次了,看来这团队还得好好磨合,不然后边的路还长着。

    楚凡:哼!话虽如此,可楚凡就是不爽。

    应花风:哼!我还不爽呢!

    朝南拉过楚凡到自己跟前:应花风没别的意思,我知道。

    楚凡仍旧气哄哄的说道:我就看他那表情不爽。

    应花风也不服软:我还看你不爽呢,切。

    众人原本还担心着这两人,这幼儿园小朋友的吵架水平让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蒋汀洲:两个小屁孩。就这点事儿还能吵一架。

    楚凡、应花风同时朝着蒋汀洲吼着:你说谁呢啊!

    蒋汀洲:

    朝南:楚凡。

    楚凡此刻也冷静下来了,朝着其他人说:今儿个我就把话说清楚。在你们看来调查回朝村一事无非就是一件工作或者仅仅是因为那点兴趣,但这里是朝南的全部。他比谁都想搞清楚这一切事情的缘由,既然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不要逼他。

    应花风瘪瘪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朝南说:不好意思,朝南。刚才

    朝南:没事儿,你也别生楚凡的气。

    卢娜:好了,这都两个多小时了,我们还一点收获都没有。本来还计划着今天一天能够勘察完村子,明天登雪山,这下连村子都还没能进去,还是先想办法进村再说吧。

    何言知道这事儿算是过了,赶紧趁机指挥起众人来:这样,两两一组先对周围环境做个详细的勘察,一小时后集合汇总信息。伟洋和卢娜你们俩身上背有相机,做好记录。

    朝南和楚凡主要负责船坞四周;卢娜和何言一组负责船坞往前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蒋汀洲和应花风年轻,体力好,尽可能的往河道前边更远的地方察看;至于于浩和王伟洋就负责察看他们来时的路。

    分配好范围之后四组人就开始前往各自的区域进行勘察。

    楚凡蹲在地上仔细研究冰窟窿。

    刚才应花风把石章放回到窟窿里,大小刚好合适,肉眼看不出来任何缝隙。

    窟窿是圆形的,周围一圈十分光滑,底部有点细微的凹凸不平,应该是石章刻字面留下的。

    楚凡:被几个人摸来摸去,这冰一点儿没化。

    朝南:我想,圩冰就应该是这种冰的名字。

    有可能,你族祖先最开始遇到的冰应该就是这种圩冰。这也许是先祖给取的名字。

    照你这么说,要想去除这冰就需要离火。

    我有个问题,楚凡回忆起祭火仪式上的发生的事:祭火仪式上的火是离火吗?

    不是。只有离火章燃烧出来的火才能叫做离火,仪式上的火就是一般的火。

    你能点燃吗?离火章。

    我也是才接触到这石章,没用过。

    看来这条路暂时行不通,只得先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办法。

    楚凡:我们先看别处,这石章应该大有用处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找到使用办法。

    朝南:嗯。

    与此同时,蒋汀洲和应花风沿着河道快速往前推进。应花风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有坑才跟蒋汀洲一组。

    还好他每天晚上有慢跑的习惯,不然以这种速度行进几公里得给他累趴下。

    最无语的是蒋汀洲这家伙自己拿着匕首沿着障碍壁一路奔跑者划过去威风凛凛,自己跟在后边像个智障时不时的拿出罐头、压缩饼干、笔记本疯狂朝南障碍壁拼命扔过去,然后在灰溜溜的去捡回来。

    应花风觉得自己明明是靠脑子吃饭的,这会儿脑子都给狗吃了。像极了一只没主人陪玩儿的二哈,自己扔出去的球自己捡回来接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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