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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我嫁入了豪门——无衣yoyo(23)

    但也是奇了怪了,凡是他伺候的植物,就没能活过仨月的!连最耐操的仙人掌都是如此,人送外号辣手摧花,你看他们家的后花园,哪次过来,必然斑秃几块,更新换代的频率特别高了。

    爷爷转过身,拿着小喷壶朝闻城呲水: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气长辈的吗?混账小子!

    闻城躲开了,问他:联系的怎么样了?

    爷爷立刻转怒为喜,把小喷壶和铲子放一边,捶捶自己的老腰,道:嗨,手到擒来啊!那小孩儿特有礼貌,我刚自报了家门,他就同意约见了。说上午有课,中午能有时间,可以大家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闻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那您还不赶紧去换衣服,迟到了多不好!对了,约在哪儿了?定好桌了没有?

    爷爷望一下太阳:急什么,这不还早呢吗?

    见大孙子都快跳脚了,他才哈哈一笑,特别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约在哪儿?约在他家了!瞅你爷爷这面子吧,人家小孩还说一点也不介意带个蹭吃的过去。正好你们俩年纪不差几岁,等去了可别跟人家摆你的总裁架子啊知道不,要不然下次该不好意思上门了。

    闻城汗都快下来了:等下,你说要带我去了?怎么说的?

    爷爷眨眨眼睛,倒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管我怎么说的,偏不告诉你。

    闻城:

    时间这东西,你想它慢的时候,如白驹过隙,等你想它快了,却慢得跟蜗牛爬一样,等得人无比心焦。

    闻城一会儿看一回时间,就没在一个地方老实待过三分钟,跟多动症一样满屋乱窜,临走了又火烧火燎地去换了身衣服,等上了车,就拼命折腾他脖领子上系的领结。

    爷爷捏着嗓子:你至不至于啊,为了点吃的,就跟猴子附了体似的。

    他这是故意学闻城那时的话呢,哈哈可算找补回来了。

    闻城也不反驳,顺手把车窗开了一道缝,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怎么这么热?

    爷爷见他脑门儿都冒汗了,扔给他一张纸巾:擦干再吹,小心感冒了。

    他不疑有他,还在那里感叹道:这傻小子就是火力壮,穿那么烧包还觉得热,我以前还觉得自己身体保养得不错呢,跟你们真正的年轻人比起来,就看出差距来了。

    闻城还是没说话。

    老爷子就继续感叹:所以还是得进补,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这好食材、好手艺,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别以为有俩钱儿就万事不愁了,真正有本事的人,才不吃你这套呢!

    絮絮叨叨一路,闻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最后你要问他老爷子都说了啥,保证摇头不知道。

    豪车驶进新苑小区,爷孙俩先后下了车。

    爷爷环视一圈,点了点头:嗯,这地方不错,风水上佳啊!

    闻城:快走吧。

    俩人乘上电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踩着约定好的点儿到了白玉泽家门口,按下门铃。

    等门开的时间里,爷爷和闻城留意到了对面那户门口的黄色封条,都明白这代表了个什么意思,凶杀案啊!底下人是怎么办事的,全天下没别的房子可租了吗?

    只是不好现在讨论,暂且按下不提。

    咔哒。

    闻城心脏处猛地一缩,接着强作镇定地看过去。

    白玉泽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然后很快视线一转,很是热情地跟爷爷打了声招呼:老先生很准时嘛,快请进来吧。您真是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那么多东西干嘛。

    把老爷子让进去,他又朝闻城伸出手来,身体倚在门框上,嘴角向上勾起:老板,又见面了?

    闻城犹豫了一下,才握上去,掌心明显是出了汗了:别叫老板

    听着太奇怪了。

    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因为面前的白玉泽,身上穿的衣服,布料明显跟面雕小人儿如出一辙啊!连颜色都近似最关键昨晚红烛昏罗帐的时候,他身上穿的也是这款

    闻城倒没怀疑那梦有古怪,只觉得自己果然是受了卧室里的面雕小人儿影响,太变态了

    握着的那只手触感温润柔腻,也很像昨天梦里的

    停停停!

    闻大少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扇清醒,都想的什么鬼东西,对白玉泽太不尊重了!

    正自发出灵魂的拷问,先进去了的爷爷就笑着插言道:对对对,别叫老板,显得生疏。小白你要看得起他,叫声城哥就挺合适。

    白玉泽还保持着与闻先生握手的姿势,回头应了一句: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叫闻先生:城哥?

    闻城:

    以前也不是没人跟他叫过城哥,但是同样的称呼在白玉泽的嘴里,怎么就听着分外缠绵呢?

    这时,爷爷在里边催道:你们俩还磨蹭什么呢?快进来快进来,有什么话非得在门口说。

    白玉泽拉着闻先生的手往里走了两步,然后自然而然地放开他,只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放开的时候往里一滑,指腹从闻城的手腕动脉处,一直勾连到掌心、指根、指尖,而他的指腹蔓延到哪里,哪里便点起一路细小的火花,到最后闻城将右手倒背在身后,小幅度地甩了甩,才缓解了几分残留的异样。

    换上室内拖鞋,两位客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座。

    因为都看过直播,所以对这间客厅里的摆设算不上陌生。

    但显然,跟白玉泽亲手做的那些美食一样,透过镜头看到的,与实情实景看到的,带来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爷爷的注意力全用在那几盆错落摆置的盆栽上了。

    他眼睛里的羡慕嫉妒恨都快溢出来了,天哪,同样是人,怎么他就能把植物养得这么好!

    我能凑近点儿看看么?

    白玉泽一边在两只骨瓷杯里倒茶,一边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自便就好,老先生不用跟我太客气。

    他又看向闻先生:城哥,你呢?想去别的房间参观吗?

    第32章

    闻城:不必了吧

    爷爷盯着一株挂满了金桔的盆景挪不开眼睛,闻言摆了摆手:你们俩该做什么做什么, 不用特意在这儿陪着我。闻城一会儿帮着小白洗洗菜, 实在干不了在厨房陪着说说话也好, 别让人家一个人忙活。

    我的天呐人家小孩儿的品味也是绝了,印象中金桔树总会热闹的偏于俗气, 但看眼前这株,整体造型姿态苍劲,下方的枝干蟠曲, 像一条昂首向天的神龙, 冠盖处往一边倾斜, 叶子青翠,中间点缀的金桔颜色偏红, 就跟一个个小灯笼一样, 闻一闻, 果香浓郁, 令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所以陪着他干嘛?多余!

    白玉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先生。

    闻先生只得站起身来,跟着他往里走。

    白玉泽走前还跟闻爷爷交待:我刚泡了茶, 老先生您请自便啊。

    爷爷点头表示知道了知道了, 我就不是瞎客套的人。

    在客厅的尽头转了个弯, 白玉泽突然接住一只凌空飞扑的大黑猫, 抱在怀里搓揉了两下, 给闻先生介绍:这是我养的宠物,大名叫黑珍珠,不过平时我也懒得这么叫它, 都吃成大胖子了。

    当年白玉泽刚穿越多去没多久,他通过艰苦努力,终于把伴生魔兽给憋出来了。大黑猫那时候只有巴掌大,细小的绒毛炸成一团,萌的人吐血。白玉泽给它取了好多名字做备选,不乏有中二爆棚霸气侧漏的。后来发挥民主精神,让它自己选,大黑猫就踮着爪子选了个最娘炮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与其叫什么黑龙王、路西法,黑珍珠竟然是很不错的名字了,至少不会让人一听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听见魅魔在诋毁它胖,黑珍珠虎着脸嗷了一嗓子,尾巴使劲儿甩了甩。

    它哪儿胖了?它只是毛茸茸。

    白玉泽推开他的卧室门,朝闻先生招了招手:快进来呀。

    闻先生起初两步有点同手同脚,但很快,他就强自镇定下来,脸上摆着严肃的表情,就跟大老板临查工厂车间一样,迈步走了进去。

    在先前的直播镜头中,这个房间也有小部分被扫射到了。

    但那时候的主角,是充满奇趣巧思、繁花异竟尽在方寸之间的阳台,至于卧室的主体部分,负责掌镜的赵正义自己都没敢多看,何况还拿镜头拍了。

    闻先生第一眼,就被那张尺寸巨大的双人床吸引住了,因为床上正中间,赫然是一条仅有两根细带子相连的丁字裤?最让他崩溃的是,这条丁字裤全身上下最废材料的部分,竟然位于细带交叉处,是一团雪白的毛绒绒状不明物,非常像是小兔子的尾巴

    白玉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飞快地把那条丁字裤捡起来,装进自己的衣兜里。他还脸颊微红地跟闻先生解释:这个是、这个是我给黑珍珠做的项圈

    大黑猫嘴巴撇了撇,两只眼睛作不屑一顾状。

    闻城:哦。

    他看起来那么像傻子吗?还黑珍珠的项圈,黑珍珠的项圈你绑什么兔子尾巴!

    两个人之间原本就有些暧昧的气氛,登时更加浓郁了。

    闻城艰难地移开视线,努力不去回想什么兔子尾巴,他指着大床背面墙上的一幅油画说道:这是哪位大师的作品?画的很漂亮啊,也很有想象力。

    虽然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但闻大少也并非是在瞎夸。

    床头的这幅油画,用色和取景都非常的大胆。

    并不执著于细节,更偏于大片色块的渲染,但也不是那种凡人看不懂、只艺术家自嗨的意识流。

    画中的左半部分,天边一轮清冷的月,背景里有树影有怪石有小溪,朦朦胧胧地隐在夜色之中。

    而右半部分,是一团柔柔的光,清晰照见了一条开满红色花朵的小路,小路尽头与小溪交汇,一个身着纱衣、披着长发的人便坐在那里,溪流中露出一点玉白色的脚尖,有涟漪荡开,而又渐渐消弭。

    明明是很普通的场景,可越是细看,越是忍不住沉浸进去,然后脸红心跳,隐生躁动。

    白玉泽笑嘻嘻地看着他:哦,大师不敢当,我自己瞎画的。

    在深渊一画多年的小黄兔,他现在即使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了。要么明骚要么暗骚,总之骚才是本体,这一副因为主角是他自己,已经是收敛收敛再收敛了。

    闻城:嗯,挺好的。

    他是彻底不敢再看了。

    顿了顿,闻大少干巴巴地建议:要不我们去厨房?我帮你洗菜。

    他说着我帮你洗菜,简直就像在说求求你了只要现在去厨房让我干什么都行,反正别在卧室里参观了!

    白玉泽眼睛转了转,很仁慈地放过了他,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去厨房。

    不过等到了厨房,闻城又开始后悔。

    因为白玉泽家的厨房实在太小了!

    刨除了宽敞的料理台和各式厨具,中间能站人的地方只有最多两个平方,他们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想不挨近点儿都不行,尤其白玉泽还一会儿去拿个土豆一会儿去拿盒虾的,总要与他身体大面积接触,完了把土豆啊虾的拿给他洗,洗不干净,再手把手教他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着,两个人十指在菜与菜之间勾缠、厮磨

    谁也不说话。

    有时候沉默比交流更厚重,更令人心旌神摇。

    与之前在梦中一样,闻大少可以躲开,可以强行与他保持距离的。

    但他就是没有躲开,也没有强行与他保持距离。

    且从小到大几乎没进过厨房的闻大少,还在短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削土豆皮,学会了剪虾须、挑虾线,学会了搅打鸡蛋液

    一边干这些琐事,一边还乱七八糟地想着,原来做这些工作也挺有意思啊!是他以前太狭隘了。

    如果让他的发小顾临风听到他此时的心声,不定要笑成什么样呢。

    你丫以前怎么说的?厨房?那是男人该进的地方吗?枯燥乏味,性价比极低,有那个功夫多赚点钱,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

    什么陪爱人一起下厨什么的,纯粹脑子有坑。

    反正他下厨是不可能下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厨的。

    这些豪言壮语,顾临风从小一笔一笔给他记着呢~

    白玉泽做菜的手法干净利落,他虽然平时爱用魔法作弊,但传统方法也不是不能用,只提前用少量魔力升级了下食材,再换上一部分光明净水,控制在普通人用了有些好处,但远不止于突破想象的程度。慢慢地,厨房开始飘散出浓郁的香味来了。

    闻城鼻子动了动,感谢上帝,他总算被这香味从一团浆糊中勾回神来了。

    肚子开始咕咕叫,仿佛从没像现在这么饿过。

    白玉泽用刚洗过的手指捏了一只红彤彤的椒盐虾,凑到闻先生嘴边:来,帮我尝尝味道够不够?

    闻城完全拒绝无能,顺势就把嘴巴张开了,最后好像还碰到了他的手指尖

    他努力忽略掉最后那个奇妙的触感,牙齿迫不及待地在虾肉上一合,只听轻微地脆响,外面焦焦的虾壳爆开,混杂着咸香甘甜的汁水,里面的虾肉十分弹牙,好吃的他差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吟。

    白玉泽把手放下来,看到指腹上沾了一点虾油和椒盐粒,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闻城:

    白玉泽舔完了,又去打开水龙头洗手。

    闻城的耳垂都红得快要发紫了。

    他把虾肉咽下去,道:你、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听厨房外边的玻璃墙被人敲了敲,爷爷的大头随后从外面伸进来,他老不好意思地对白玉泽说道:那个,小白啊,你介不介意我用一下洗手间?

    闻城完全没有防备,差点给他吓得原地跳起来。

    他竟然完全忘了这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刚那一幕,老爷子没看见吧?!

    爷爷狐疑地扫他大孙子一眼:你干嘛那么心虚?不会是偷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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