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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养的宠物变成富豪了——刍不回(18)

    江临川倒是想起来:谁到处传要给柯罗加戏?

    这谁知道,可能有人一听要改剧本,以讹传讹,就传成了给柯罗加戏了,就让庆潺误会了呗。他误会就算了,不能先问清楚?

    这边俩人讨论着,那边厢戏已经演上了。

    只见庆潺突然甩了身边助理一巴掌:谁他妈让你乱传话的,蒋导助理说是打磨剧本,你跟我说是给柯罗加戏?你这张嘴要不会说话,给老子割了行不行?

    助理平白挨了一巴掌,饮泣吞声地低下头,没片刻侧脸上一道红印浮出来,隔着老远都能看清。

    庆潺又给蒋科明道歉:蒋导,今天白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回去仔细盘问了,就是我这助理惹的祸,传话不好好传,不但您的意思传错了,还把时间弄错了,害得我迟到,让大家等我,耽误那么多时间。

    他一招手:过来,给蒋导把火锅架上。现在天气转凉了,蒋导,来来来,今晚我请吃火锅,这还有啤酒饮料,我给蒋导赔罪,也给大家赔罪。

    蒋科明端着盒饭,完全没有吃火锅的意思,还咬下一口又老又柴的鸡腿肉,含糊道:行,你道歉我接受,不过你这旷了一下午的工,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而且大家伙都以为你不拍了,所以,我就跟另外两个导演还有编剧组商量了商量,给柯罗加了戏。你这要想回来继续演,那可能就得和柯罗一起双男主了。

    夜还没全黑,庆潺的脸色先黑了:这

    你要不乐意,那还是算了,我这盒饭吃得挺好的,还快。马上又要开工了,今晚是柯罗的大夜,庆潺老师,你还要耽误我们的时间吗?

    庆潺面部肌肉抽了两下,盯着面前咕噜噜冒泡的外卖火锅许久,打落牙齿和血吞:拍,蒋导,当然拍了,咱们不是合同都签了吗?下午是我的错,以后保证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

    蒋科明自鼻腔里哼出一声:行,那今晚就这么着,通告给你顺延到明天,赶早,记得啊庆潺老师,别又搞错了时间迟到了。

    放心蒋导,这次一定不会了。

    蒋科明这才意思意思往他火锅汤里烫了份金针菇,捞起吃了:行了,吃完了开工。

    、

    不去想些有的没的,拍柯罗其实很轻松。他演技好,作为一个外国人,对中文剧本和中国历史也能理解毫无偏差,偶尔的小问题都不是问题。

    晚上江临川调整好心态,盯了一晚,一直到凌晨才结束。

    在场不管是谁,只要忙了一天,都累得恨不得立马回酒店倒床就睡,柯罗下工后却看不出半点疲态。

    他站在摄影棚边,换下戏服,穿着自己的休闲装,手臂肌肉突出,双手插兜,笔挺如松,气质傲然。

    高岭酸兮兮道:等你的?

    江临川完全没听出他语气有什么不对,瞥了眼外面,挑了下眉:等死的。

    他把本子整理好,扔到李珂怀里:车里等着。

    走到柯罗身边,江临川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却见男人偏头看来,微垂眸,眼底微芒闪过,阴冷显露,危险深埋,仿佛暗夜潜伏狩猎的野兽。

    江临川一愣,后背不觉绷紧。

    男人眼底危险的光一闪而逝,抬起手。

    江临川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看看,他又放下了手,目光自江临川唇畔扫过,眸色又暗了两分,已经好了。

    江临川不自觉舔了下唇。

    其实还有一点印记,舌尖轻轻一碰就有些疼,可见下午的时候这人完全没留情面。

    柯罗扫了眼周围,往前走:去车上?

    江临川几乎有些不受控制地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腰上。

    男人穿一件棉质T恤,其实应该是普通版型,但因为身材结实,几乎撑满,背部肌肉随着走动而突显,腰部肌理被勾勒得若隐若现,不经意间散发出馥郁的男性荷尔蒙。

    江临川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下午在会议室里做的那个梦。

    手勾住男人后背的触感,真实到不像一个梦。

    那覆盖上来缠绵至死的吻更让人头皮发麻。

    江临川在梦中看清了男人的脸,黑眸隐有红光,薄唇比平时多了几分血色,苍白的面颊上也染上暧昧绯红。

    男人在梦里叫江临川的名字。

    临川。

    声线暧昧低沉,像从胸腔中发出来的,叫得人心口发颤。

    要不是庆潺踢凳子,江临川可能会在梦里和这人做完全套。

    江临川不是第一次做春、梦,却是第一次看清梦里人的长相。

    一路出神,等清醒过来,江临川猛然发现自己竟被柯罗困在车门和进车的台阶之间。

    男人手搭在车门上,将他拦在角落,声音低沉:在想什么?

    江临川盯着他眉眼打量一会,眼底突然溢出两分邪气的笑意:在想

    他猛然出拳,直奔柯罗右脸。

    但柯罗波澜不惊地侧头躲过,抬腿抵挡住他腿部攻势,略一用力,把人更压进车门角落,再回过头,突然瞳孔微缩,眼睫也颤了颤。

    江临川另一只手勾下柯罗脖颈,早有预谋地撞在他唇上,不自觉闭眼,碰到的地方软得不可思议,但是没有多想,已经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过了会,江临川放开柯罗,和他四目相对,耳根微热:在想,就算狗咬了我,也要咬回来。

    、

    江临川揣着诺斯回到车上,唇上还留有温热酥麻的触感。

    柯罗没有放开他,眸光深沉而危险,掐着他下巴,不由分说再次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起互咬温柔多了,咬痕被几次舔过,最敏感的地方也不曾被放过。江临川毫无反抗之力,被亲得竟然双脚发软,只能张开唇齿,任由他长驱直入。

    被放开后,江临川喘着气把人推开,仗着自己在角落,刚好可以靠着车门,瞪了人两眼:蛇呢?

    柯罗眼神里还有欲望涌动的暗流,紧盯着他,大拇指从唇边擦过,略显不满,但还是转身离开。

    江临川嘴是麻的,腿是软的,心尖儿还发颤。

    在门口等了一会,看到诺斯从柯罗房间里游出来,才吁出口气。

    诺斯先是隔着几米看了看他,在他招手后才游过来,娴熟地顺着江临川小腿缠到他身上。

    到了肩头,它盯着江临川水光潋滟的唇看了看,突然凑过来,吐舌,不知有意无意,舌尖碰到了他的唇畔。

    江临川避了下,弹了下它脑袋:干什么?

    他拉开车门,不管柯罗一去不回,带着蛇跳下了房车。

    回酒店的路上,江临川一人独占了后座,昏昏欲睡。

    诺斯盘在他腿间,微凉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让他好受不少。

    回酒店有半个小时,江临川在车上睡了一觉。

    睡梦中好像又回到了柯罗的房车上,那个火热的吻延续了下去。

    李珂听到后座传来江临川难受的喘息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扭头往后探:江导,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突然弹射过来,张开嘴,毒牙泛着冷光,吓得李珂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

    诺,诺斯?

    江导?李珂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江导的小祖宗。

    但是后座安静了下去,那条吓唬人的毒蛇也没有跑过来咬他。

    到了酒店停车场,李珂再次开口:江导?

    片刻,江临川微微发哑的声音响起:嗯。

    稍顿后。

    你先下去。

    李珂不明所以,但是又不敢贸然往后座看,闻言还是先下去了。

    等车子里空无一人,江临川坐起身,身体发软地半靠着后座车窗,盯着盘在他腰腹上的诺斯,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身体的感觉还没有消退,这让江临川觉得自己最近格外精虫上脑欲求不满,尤其在碰到柯罗之后。

    是不是他早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惦记上这人了?

    、

    一早,江临川便让李珂送诺斯去柯罗的车上。

    他坐在摄影棚里,和诺斯四目相对。

    诺斯闲散地游动,在笼子门处碰了碰,而后抬头望向江临川,好似在说:可以开门了,爸爸。

    江临川被自己的脑补逗笑,笑了没两秒,眼底又浮出一丝失落。

    谁是你爸爸,江临川伸进去一根手指,你又不是我亲生的,是我捡来的。

    诺斯像只牙痒痒的小奶狗,张开嘴在江临川手指上磨了磨毒牙,又吐舌看向江临川,大概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江临川重重吁了口气,好像要把心底那股子汹涌的不舍都吐露出去。

    李珂。江临川把助理叫过来。

    把它还给柯罗吧。

    这成精的小畜生大概是分辨出了江临川语气里的不对劲,突然抬起了头颈,紧盯着江临川。

    江临川却没再看它,把黑布拢上:笼子送他了,就当回礼了。

    李珂没听懂:什么回礼啊,什么送他了?要把诺斯送给柯罗先生吗?

    江临川靠进椅子里,没有回答。

    李珂见老板脸色不对,没敢再多问,拎着笼子颠颠走了。

    李珂把笼子交给了蒋助理,转告了江临川的话。

    蒋助理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敢置信,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李珂耐心道:江导说,诺斯和笼子一起送给你老板了,当作上次礼物的回礼。

    蒋助理:

    拎着笼子进了房车,蒋助理掏出钥匙开了笼门,退后一步。

    只见诺斯从笼子里慢慢游出来,如有实质的气压沉甸甸笼罩下来,蒋助理被盯了一眼,屁都不敢放一个,一溜烟躲下了车。

    变回人形,柯罗在沙发上坐定,听到嘶嘶声响,扭头一看,吉恩正在拐角处暗中观察,探出一个小脑袋,吐了吐舌,大概不明白柯罗为什么生气,有点不敢上前。

    柯罗扬了下手:过来。

    吉恩这才扭着身子游到柯罗面前,爬到了茶几上。

    柯罗摸了下他头,眼底暗光流转,若有所思,片刻后靠着座位,带了些不解与烦躁:亲了也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吉恩比他更不解,歪头。

    柯罗轻哂。

    想都别想。

    、

    江临川又吃回了剧组的盒饭,惹得江安馨和高岭都用你到底在折腾什么的眼神看他。

    而自从江临川提醒过后一直在房车用餐的柯罗,突然又把餐桌摆到了片场。

    诺斯趴在小桌上,面前摆着牛排乳鸽也一动不动。柯罗也并不管它,优雅均速地吃完了自己那份意大利面,然后一展报纸,开始午间。

    等过了几分钟,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柯罗才对诺斯道:还吃吗?

    诺斯当然回答不了他,只依然趴在碗碟边缘,无精打采地表演自闭。

    柯罗无动于衷:不吃就倒了,蒋煜?

    蒋助理连忙上前:好的,柯罗先生。吩咐人把剩菜都端了下去。

    诺斯眼见着好像成了柯罗的蛇,高岭看得稀奇,心情很是微妙:你把诺斯送给人家了?

    江临川咬着盒饭里的鸡腿,味同嚼蜡,心情也有些蔫巴巴,但没有表现出来:本来就是他的蛇。

    什么?

    我家门口捡的,你忘了?柯罗是我邻居,他说蛇是他养的。

    他说是他养的你就还给他了?他他妈有证据吗?你看诺斯叼不叼他?

    仔细想想,确实是没看到证据,一切都是阿德里安和柯罗的一面之词。但诺斯对待这俩人的态度不假,而且他敢肯定,要是他耍赖,霸占诺斯不放,依阿德里安一个口哨就能把诺斯叫走的情况,他肯定保不住诺斯。

    江临川瞥一眼高岭,对他道:你看着。

    说着他面向柯罗那边,打了个响舌:宝贝,诺斯,过来。

    等了一会,诺斯没什么动静,反倒是某人看了过来,俊美的面容被报纸半遮着,深邃眼眸静静望着江临川,眼底神色莫辩。

    江临川咳了一声,压下心底莫名的心虚,冲高岭耸了下肩:需要证据了,这他妈就是证据。

    诺斯肯理他,是因为主人需要它笼络人心,现在不理他,肯定是因为他不愿意为了一条蛇做交易,还是用自己做交易,主人的目的达不到,自然把宠物收了回去。

    高岭啧了一声,语气里突然多了些幸灾乐祸:我说呢,没事啊,一条蛇而已,没了就没了,师兄送你更好玩的,保证比诺斯厉害。

    江临川轻嗤:不用。

    、

    送走诺斯后的两天,夜里风声雨声打雷声奏响了大自然的交响曲。

    晚上,身边没了诺斯陪着,江临川颇有些不适应,下了工回酒店,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无数个场景画面,早上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没睡。

    这两天过后,要转场,但受台风影响,注定了短时间等不到雨过天晴,但每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白花花的银子,蒋科明下定决心,还是趁着雨小的时候让大家坐上车启程了。

    江临川来这边后和江安馨合租了一辆商务车,高岭厚着脸皮死活要蹭,江临川懒得搭理他,再加上江安馨需要人解闷,也就没把他赶下去。

    晚上没睡好,车厢里反而比不隔音的酒店房间安静,江临川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前些日子睡得好,即使熬夜精神也不错,这两天却完全不一样。

    江临川都快忘了,打上学时候自己睡眠质量就不太好,那时候要哥哥陪着,一直到高一才分房间。后来又是适应了好一段时间,才慢慢能控制在一个小时内入睡,但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又会醒来。

    那段时间还经常做梦,后来好点,去了国外,又做了一段时间的噩梦。

    回国后,江临川会买茗山的别墅,也是因为那边清静。

    后来遇到诺斯,江临川几乎没体会过失眠的感觉,有诺斯在身边,他好像总是能睡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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