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发现诺斯咬的是这条蛇的七寸吗?诺斯有点叼哦。
诺斯为小助理报仇了。我感觉当时诺斯跑过去,其实就是去抓这条蛇的,但是没想到被人误会了。心疼诺斯,诺斯真的牛逼,诺斯是我见过最牛逼的蛇。
诺斯怎么样啊,诺斯没有受伤吧,这好像是条银环蛇。
江临川挑了一条回复:它没事,走了。
楼中楼又爆炸了。
什么叫走了?诺斯回山里了?
诺斯是觉得连累主人了才走的吗?哇,不要啊我的诺斯!
啊啊啊,怎么会走了,被警察叔叔抓走了吗?不是已经允许养了吗?诺斯要是走了,蛇王这部戏怎么办?
江临川洗完澡躺到床上,再一次没有睡好,总是忍不住翻出视频和照片来看诺斯,一直熬到深夜才勉强睡过去。
在家里折腾了这么几天,制片找到了新的女演员,一个三线小明星,江临川看过资料,觉得还行,便让大家回片场,准备重新开拍。
诺斯不见了,江临川也没法继续搁置电影拍摄,只能让特效顶上,后期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找实景,大部分改成了绿棚。尤其原来扮演女主的演员进了监狱,女主的戏份都要重新拍,就更麻烦了。
好在新找的小女演员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敬业又肯吃苦,演技还可以,对上真蛇也不怯场。就是下来后要人扶着。
慢慢混熟了后,小女演员终于敢坦然面对江临川了。到后面她的戏份所剩无几,又没有别的通告,就坐在江临川身边一起看监视器。
江临川这段时间话少得跟哑巴了似的,除了有不合意的地方骂人的时候。
小女演员忍了快半个月了,终于没忍住,问道:诺斯真的走了吗?
怎么?把你吓个半死还惦记它?
小女演员:我后来知道它是条好蛇了呀。虽然它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还是会害怕。
江临川戏谑看她一眼:是条好蛇?
护主的好蛇!小女演员点点头,肯定道。
江临川看了看她,难得对无关的人有点好奇:你那天在想什么?
小女演员霎时有点尴尬,但还是坦然道:还能想什么,想走捷径呗。我出道其实都十多年了,童星就出道了。同时期的不是火了,就是彻底没消息了,能不急吗。而且你长得帅,我又不亏。我不像你,家里有背景,处女作就可以用最好的班底,请优秀的编剧,不用担心资金,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扑了也没有压力。
江临川抓不到重点似的道:不是处女作。
小女演员:什么不是处女作
不过她还没说完就被江临川打断了:到你了,还有时间闲聊?
小女演员吐了吐舌,连忙爬起来上场。
最后的戏份回到了S市。
蛇王率领众蛇大闹城市后,要回归山林,电影剧终一幕将定格在蛇王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城市才离开的背影上。
这个结局是江临川临时改的。
因为拍摄中期很多不可控因素,导致剧情走向已经不受控制,改过几次剧本,到后面赶进度,甚至让编剧组写起了飞页。
江临川也知道自己重新开始拍摄后没有之前用心,这部戏出来可能又是一部烂片。最后索性完全放飞,结局也按照和原来设定南辕北辙的方向来拍。
后半部分特效太多,是江临川最不满意的地方。
可惜,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诺斯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回去休息一下,就这么把诺斯弄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诺斯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辽,下章出来。
第10章
全剧组杀青那天,江临川收到秦诗华的微信。
临川哥,我可以去剧组看看你们拍戏吗?
江临川答应了。
秦诗华是被江临海送过来的。
最后一幕因为江临川的私心选在S市郊区,没搭景,但用了道具。
等结束拍摄,江临川安排了烧烤杀青宴,因为离得近,到最后杀青留下的人已经不多,就让所有人都去了他的别墅,就在院子里。
开香槟,吃蛋糕,吃烤肉,终于解放,大家都表现得格外开心。
江临川却是意兴阑珊,眼底青黑,脸色看起来略显憔悴,拒绝了大家的敬酒,让他们自己闹,和江临海、秦诗华坐在一起。
临川哥不高兴吗?
江临川多少有点因戏入戏的意思,但还是道:没有。
江临海安慰他:一条宠物而已,你要实在喜欢,去养殖厂抓一条?也有眼镜王蛇,不够就多繁殖几条。
咬伤了人再送走?
江临海屈指弹了下他额头:你哥是为你考虑,那时候说话语气重了点,记到现在。当初谁为了你那条蛇两颗牙齿,不惜重金买下毒蛇养殖厂,没良心的,全忘了!
江临川吃痛捂头,抬起蛋糕pia在江临海脸上:那都给你吃,我喂你,够良心吧?
江临海:
秦诗华在旁边笑出声,连忙给江临海递纸巾:你们兄弟俩真有意思,吵嘴跟小朋友似的。
被一个年轻小姑娘看笑话,俩人后知后觉有点脸热。
等终于闹完解散,佣人打扫一楼,三人又转战二楼。
江临川开了一瓶红酒,给他们俩倒上。
不过小姑娘被养得乖巧,滴酒不沾,江临海便把她那杯倒进自己杯子里。
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得忙?
还要盯后期,江临川晃了晃酒杯,漫不经心看向阳台对面,事情不少。
当导演挺辛苦的吧?
还好。喜欢的话,就乐在其中。
夜幕慢慢降临,阳台的灯被江临川侧身按亮,男人陷入阴影中的明朗五官又浮现出来。
秦诗华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江临川毫无所觉,倏然看到对面房间也亮起了灯光,男人身材高大,站在窗边脱衣服,结实漂亮的肌肉鼓起,充满了力量感。
江临川扬唇,吹了声口哨。
江临海和秦诗华顺着他目光看去,霎时脸上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
出乎意料地是,男人也看到了江临川,扔开衣服并没有拉窗帘,反而走过来推开了窗户。
他侧脸实在冷峻好看,尤其看过来的双眼,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还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男人做了个手势。
江临川回了个手势。
然后对面终于拉上窗帘隔绝了大家的视线。
秦诗华和江临海都看得莫名其妙。
你们说什么了?秦诗华好奇道。
向我讨债呢,江临川开玩笑道,上次机场遇见答应请他吃饭。
三人又聊了一会,江临海找了个切水果的由头下楼。
留下俩人。
秦诗华有点不自在,频频看向江临川,一副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江临川见不得人拖泥带水不干脆,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因为他的语气,秦诗华有一瞬退缩,但想到关乎一辈子的事总要争取一下,又鼓起了勇气。
临川哥你应该知道,我爸和江伯父有个约定。
秦诗华语速很慢,像在组织语言:我妈也觉得,我应该按照我爸安排的去做。我拗不过我妈,但临海哥不喜欢我,我对临海哥也没有那种感觉,当然不是临海哥不好。所以我想我觉得我也不差,真的。我会画画会弹钢琴,我高考考了七百多分,是省理科状元,但一点也不书呆子,还没有近视。对了,我还会刺绣,我刺绣绣得可好了。
她掏出一个荷包:你看,莲花和蛇,蛇是诺斯,是苏绣,是不是很精致漂亮?我送给你吧。
她说着递了过来。荷包确实很精致,尤其诺斯,还原得很像,这个礼物属实用心了。
江临川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越来越紧张,紧张得都快要哭了。攥着荷包的手指节泛白,但在他的注视下,终于还是顶不住,要慢慢往回缩。
平心而论,这姑娘确实优秀又漂亮,江临川多少于心不忍,一个小礼物而已,抬手就要接过荷包。
但他还没碰到,对面秦诗华突然煞白了脸尖叫一声猛地后退,还推得桌子差点翻到江临川身上。
怎么了?
江临川看到她惊惧的眼神,意识到什么,顾不上酒杯里的酒都洒到了身上,杯子还摔了个稀碎,慌忙回头。
阔别多日的诺斯盘在栏杆上,暗金色身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赤瞳毫无感情,嘶嘶吐舌,毒牙若隐若现。
他并没有看江临川,只死盯着秦诗华。
诺斯?秦诗华和江临川都没有出声,反而是端着果盘上的江临海诧异地喊了一声,走过来扶起了地上惊魂失措的女生。
江临川也终于回神,怀着失而复得的欢喜,轻声唤它:宝贝,诺斯?
他试探着伸手,见诺斯没有后退,更加欣喜若狂,往它那边又走了两步。
诺斯依然没有后退,也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江临川身上。
就在江临川即将碰到它身体的时候,它突然猛地向前,张开了嘴。
江临川手指一痛,嘶了一声。
它咬你了?江临海大惊失色,吓得脸都白了,慌忙要冲过来。
江临川却摆了下手:没事。
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诺斯的头:松口宝贝儿。
诺斯松了口,舌尖紧接着卷走了他手指溢出的血珠。
手指只有一点说不出的酥麻感,等了片刻,既没有青也没有肿,甚至连血珠都没有冒出来,只有一个有点显眼的牙洞。
江临海还是两步过来,猛地一把抓过江临川的手:咬成这样还没事?
江临川挣开他,依旧伸手给诺斯。
这次诺斯再没有危险的动作,先蹭了下他指尖,顺着他手臂爬了上来。
江临海不可思议,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压低了声:你疯了临川?
江临川笑了笑:哪里疯了,我是怀疑过它会伤害别人,但从来没觉得它会伤害我。今天也一样。
他抬手给江临海看那个牙洞,这么会功夫,不但没有中毒的迹象,牙齿印好像也愈合了点。
江临海简直看得目瞪口呆,不过还是低头拿出手机:我觉得你还是得去趟医院。
江临川这次没有阻拦,只是舍不得再放开诺斯。没人能懂他失而复得的庆幸,但他冷静下来,又多少有些生气。
等换了衣服坐到车上,他掐着诺斯的嘴巴,不许它吐舌头:爸爸都跟你道歉了,还值得你跑这么多天?都去哪了?是不是故意的?
诺斯在他腿上盘起来,头要往身体上趴,却被江临川抬上来,趴,被抬上来,再趴,又被抬起来。
诺斯终于露出了獠牙。
江临海和秦诗华在旁边看得心脏都攥紧了。
秦诗华更是紧张到声音发抖:临川哥你快不要逗它了,万一再咬你怎么办?
江临川合上诺斯的嘴:这么久不见,脾气还见长。
他隐约觉出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一点一点慢慢堆叠起来的。他终于不再逗诺斯,手搭在它微凉的身体上,缓解了手心的热意。
困意慢慢涌了上来,江临川靠进沙发里,忍不住眯眼看向诺斯。
诺斯要是真地释放了毒素,他不可能撑到现在才觉得不对。但是没有释放毒素,他怎么又觉得身体发热,异样的感觉自小腹升起,有种中了春、药的感觉。
他坐了两秒,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不妥,拎着蛇起身去了江临海在车上设的休息室。
我睡一觉,到医院喊我。
江临海没有发现他不对,只道:不舒服要说,我劝你还是把蛇放进笼子里。
江临川没有回应,躺到床上,呼吸慢慢急促,灼热,欲望欲烈,像浪潮般汹涌而上。
身旁诺斯伏在他胸口,触到他裸露的肌肤,给他带来一些凉意。
江临川不自觉攥紧了它身躯,试图靠这微薄的凉意唤醒一点理智。
但是他意识渐渐模糊,终于还是昏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好像躺在云端上,有种飘忽的快感,身边好像还有另一个人,看不清脸,身形有点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人抚过江临川的面颊,拇指探上他灼热的唇,发狠地揉捏了下,惹得他唇色越发殷红。
他始终没有露脸,只是用手便让江临川几近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临川喉咙里溢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
等一切结束,江临川慢慢醒转,扭头,诺斯正安分躺在他颈侧,好像也睡得香甜。
江临川仔细感受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从旁边翻出一条江临海留下的休闲裤换上,再靠到床头,身体还留有欢愉后的酸软。
他低头看向诺斯,伸出手,本想碰一下它,却发现指尖的牙印已经彻底消失。
诺斯主动探过头来,蹭了下他手背。
到医院了,临川?
江临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江临川连忙拉开了门,只是他靠在床头,眼尾带了些暧昧的红,笑得慵懒,眼神也似带着勾子:睡了个好觉。
好觉有意加重了音,听得江临海嘴角一抽:没个正形。感觉怎么样?
见他换了裤子,考虑到还有女士在场,江临海也不好逼他出来,只好先问他身体情况。
挺好的。江临川打了个哈欠,面色白里透红,明显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手给我看看?
江临川懒洋洋把手伸过去。
牙印都没了,指腹柔软白皙,半点没有中毒的意思。
江临海眼神奇异地扫了一眼趴着好像在睡觉的毒蛇:你这条蛇真的正常?
江临川抽回手:哪里不正常?
哪里都不正常好吗?要不是受了高等教育,坚信唯物主义,他他妈都要怀疑这是条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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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养的宠物变成富豪了——刍不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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