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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GL)——太阳菌(81)

    那三人连忙避开,站定看向来人,不禁惊愕道:极乐城主。

    雪林边上不知何时来了十几人,以雾雨为首,正是极乐城众人。

    雾雨一双眼睛只看着厌离,她说道:我才回城中,便听得你被无月教捉去,如今又遇上凌云那只狐狸,我这双眼睛真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你,否则,一眨眼就不知道你又去了哪里。

    天下会武过后,因巫常等人用行尸作乱,

    而极乐城离苗疆不远,地界之中亦有不少苗疆蛊王一脉的人,是正是邪也不清楚。

    眼见那些行尸可怖,雾雨不得不回城亲自处理。

    安排妥当之后,便折回江南来,她不愿再放脱厌离,与数年不见相比,她用强的也要将人带回去。

    才入江南地界,听说了厌离被无月教捉去的事,好在安然逃脱了,她派了人寻厌离踪迹,今日一早到了甬城,人已走了,连忙赶来,路上遇着玄机楼的势力。

    她曾与凌云交过两次手,那男人一次比一次邪门,心底隐隐觉得此次这男人是盯上厌离几人了,更不停歇,直追而来。

    凌云楼主没提过极乐城主也会来。

    想不到城主对封喉剑也有兴趣。

    那些人说的话雾雨全然不理,她目光一直在厌离身上,原本的笑颜在瞧见她道袍上的血迹时骤然冷了下去,顺势向厌离身侧最近的一人看去:我的东西你们也敢碰!

    这道袍上的血迹本来是昨日用计之后留下的,厌离身上并无落伤,可雾雨方才来,哪里知道,只以为这些人出手伤了人。

    而这些人听着雾雨话中的意思,更确定她这是为封喉而来。行事一如既往的霸道。

    有人见她面色不善,连忙说道:各位商议好的,逼封喉剑现身,事后各凭本事,此前不得自相

    雾雨朝一旁抬手,她手下那名女将接过她手中黑鞭,奉上了另一条软鞭。

    这鞭反射着白光,原是用银丝与金丝编织而成的金鞭,一鞭打来,能断铁碎石。

    这鞭威力可远不是那黑鞭能比的。那说话的人一句未了,雾雨金鞭一扬,宛如吞天银蟒翻滚。

    那人吃了一惊,他与这雾雨无怨无仇,哪里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持剑一拦,然而鞭身受了长剑阻挡,鞭尾自然一转,打到这人臂膀之上。

    顿觉得一阵剧痛,胳膊断了一般,而手中剑与金鞭一迎,直觉得来势悍猛,有排山倒海之势,虎口撕裂,剑身兀自震颤不已。

    这人惊乱之下,连退数步。

    只是慌不择路,一心防备着雾雨,不防身侧一道银光袭来,从下而上,动如雷霆。

    他只觉得身上一凉,鲜血飞溅而出,愣愣的跌倒在地上,看着身前站着的清酒,握着一把银光闪闪,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就已经飘远,那人面容逐渐模糊,唯独她嘴角的笑,却在一片混沌中格外清晰。

    众人见了这一手,不免重新审视清酒的功力。

    方才那人虽是疏忽,但就此丧命,却不仅仅是掉以轻心,实在是清酒刚才一击抓的时机太好,出手如电掣,这等功底,便是一等一的杀手也不过如此。他们想着若是换做自己,也未必躲得过去。

    清酒抛起上生,改倒握为正握,她最为拿手的从来不是温和不争的太虚十三剑,而是这杀人的手段。

    清酒甩去上生刀刃上的鲜血,脸上挂着的仍是没有温度的笑意。

    众人心被一下抓紧,狼崽子已经成长为了孤狼,如今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另一头雾雨伤了一人,还并没有罢休的打算,金鞭一转,又向另一人攻去,那人不敢硬接,连忙后躲,一时还要留意清酒动向。

    众人见状,互相交换了眼色,说道:极乐城主远道而来是客,今日便让城主为先,吾等来日再来讨教。

    说罢,便向林中撤退。

    清酒道:来了还想走!

    话语一落,那些人未去远,倒是真的不走了。

    朗朗之声响起:说的是,各位不必急着走。

    那行人往两边分开,一人带着属下缓步踏来,长发如霜,凤眼狭长,眉间朱砂妖冶。

    他步步走近,开口唤道:肆儿。

    清酒瞳仁紧缩,心口像是被重重捶打了一拳,憎恨如罗网,冷冰冰的缠住心口,避无可避。

    第104章 动如参商(十五)

    雾雨啧了一声, 不咸不淡的说:说狐狸,狐狸到。

    寒鸦嘶鸣, 朔风撩着清酒衣袂, 她看着那人的面容,好半晌,咬着牙叫出他的名字:千秋!

    凌云笑意和煦,望着清酒说道:没大没小,不愿叫我姐夫, 也该唤我一声哥哥。

    清酒望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人, 她何其聪明, 倏忽间便已明白:千秋, 凌云,千秋,凌云

    千秋万世,凌云之志呵呵, 原来你就是玄机楼的楼主。

    清酒眼里泛起血丝,神色逐渐阴冷,她捂着脑袋, 笑道: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厌离见清酒情绪大动, 情状异常,收剑入鞘, 飞身至清酒身旁,忧心唤道:清酒。

    担忧心焦之意,溢于言表。

    雾雨在旁见得, 眸色一暗,双目之中泛着冷波,目光扫了一眼厌离扶着清酒的双手,又转到厌离看着清酒的眼神上,神色愈发暗沉。

    凌云微微一笑,反向雾雨道:雾雨城主,这是也想要来争一争封喉剑的?只带这点人手,怕是不够。

    凌云身后黑压压跟着一行人,气息沉稳,少说有三十多人,加上那群黑衣人,得有五十来人,何止是极乐城众人的一倍。

    凌云势在必得,可见一斑。

    雾雨本为找厌离而来,人多行动不便,便只带了十几名亲众,没料得横生枝节,遇上凌云这人。

    这男人邪门,上次相遇时,一头长发还只是斑白,如今已是如雪如霜,想必他那邪功已是大成。

    雾雨暗忖与他交手讨不得好处,这封喉剑她虽感兴趣,但最主要的目的却不是剑,是人,没必要与他对上。

    雾雨似笑非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你的好手段,但这借刀杀人的法子就别打到我身上来了。

    哦。凌云的目光落在厌离身上,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城主不远万里来,只是来瞧瞧热闹的?可这刀剑无眼,城主虽然功力高深,不惧这些,但伤了城主亲眷便不好了。

    雾雨嘴角沉了下来,看着凌云:都道玄机楼深熟这江湖中人与人的关系,连烟雨楼和丐帮都远远不及,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了。

    凌云虚虚拱了一拱手,说道:不若这般,今日权当给玄机楼一个面子,城主先回去,倘若对这热闹感兴趣,来日玄机楼登门拜访,将这热闹一五一十给城主说清如何。

    雾雨冷哼了一声,并未急著作声。

    凌云一个亲眷已然道尽所有,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知道雾雨为何而来,两方既然没有利益冲突,他也不愿多一个仇敌,愿意给雾雨行一个方便,让她带走厌离。

    凌云的意思,清酒明白,厌离也明白。

    若是雾雨首肯,带走厌离,厌离自可安然无虞。

    但她不会留清酒一人,更不会跟着雾雨走。

    这一次身着大难,只她两人,面对强敌,势单力薄,除非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逃升天。

    唯一能争上一争的办法,只有让雾雨插手,尚能拖到烟雨楼援兵赶来,然而此事与雾雨无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凭什么来做。

    厌离目光触及雾雨,瞧见雪地里的女人披着白裘,长身玉立,一双目光冷沉沉的盯着清酒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厌离一瞬想起多年前在无为宫,她跪在师父尸体前,房屋起了大火,火烧的辟啪响,烧的暗沉的黑夜通红,雾雨在一旁看着她的生父,她的师父,也是这般的目光。

    厌离心中一凛,想要开口求雾雨相助的话转了回去。

    厌离阖眸轻叹,再次拔出长剑,与清酒并肩而立,说道:罢了,生死有命。

    清酒看向厌离。厌离洒然笑道:倘若你我时运不济,丧命于此,黄泉路上有人作伴,倒也不会太冷清。

    凌云重新打量着两人,颇有深意的笑道:肆儿这朋友至情至性,能与你生死相依,关系非常啊。

    此言一出,雾雨眉头轻拢,透出几分不悦。

    清酒听得这句话,神色一冷。她以为凌云动了捉厌离威胁她的心思。

    这男人从来是深藏不露,有百面,有千面,她并不十分了解这男人真面目,唯独有一点她能确定,这人的奸伪狡猾,歹毒非常,绝不会变!

    清酒叫道:厌离。

    厌离斜里望了她一眼,见清酒展颜,清朗一笑,那笑颜带着少年人不沾世俗的纯美,在清酒脸上,是极少见的。

    今生得遇你,是我之幸。

    这笑意叫厌离愣神。清酒身形一晃,眨眼间欺至厌离身前,手刀打向厌离颈后。

    厌离瞳仁一缩,闪避不及,方道一个:你后颈一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身子软软跪倒,被清酒接在怀里。

    清酒歉然一笑:我好好跟你说,你必然不答应。对不住了。

    雾雨瞧着清酒搂住厌离,脸色更差,握着金鞭的手紧了一紧,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清酒托着厌离,手掌在厌离后腰上一使力,将厌离向雾雨推去。

    雾雨下意识的将人接在怀里,厌离昏晕过去,身子完全无力,便要跪倒下去。

    那女将见状,要上前来帮忙,斯羽抬起手臂,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

    雾雨一手扶着厌离的背,另一手环过她双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清酒她脚尖轻佻,将厌离落在雪地上的剑和拂尘向雾雨踢了过去。

    雾雨不闪不避,泰然而立。斯羽穿云向前一探,化解了长剑和拂尘凶悍的来势,长剑和拂尘坠落之时,已有两人接在手中,好好收着。

    清酒又恢复了先前那冷漠的表情,说道:你欠她的。

    雾雨冷淡的看了清酒一眼。相看两生厌,大抵如此。

    雾雨抱着厌离,毫不留恋的带着极乐城众离开了,身影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雪地中。

    凌云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拦的意思,他虽动了意,但此刻权衡利弊,捉住厌离和与雾雨为敌,显然是次之的选择。

    许多事他爱细细计较,慢慢撒网,这是智谋,也是乐趣,即便今日放过,来日仍旧有机会捉来,眼下最重要的是捉住这个逃了一十四年的漏网之鱼。

    清酒道:已没了他人干扰,今日我们便来算一算旧账罢。

    清酒面上风平浪静,心中已似怒海波涛,恨意纷纷,绝难破除心中魔障。

    两位大师所有的感化教导,不论什么清净心,什么欢喜心,什么柔软心,还是堪破、放下、自在,宽恕己身,在此刻无一不是不堪一击。

    世事如此,她大抵也只能带着因果在苦海里挣扎。

    凌云道:肆儿,我也算得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何必弄得如此剑拔弩张,我俩好生说说话不好么?你可知我寻了你这么多年,年前见你,竟没能认出你来,芷儿若是知道

    你不配!清酒眼眶赤红,斜乜着他:你不配唤我的名字,你不配与我说话,你更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清酒狠狠说道:我宁愿我当年就死了,也不要救你这狼子野心的畜牲回我蔺家,害我二姐一生,害我蔺家

    满门!

    清酒道:千秋,世间虚伪歹毒,无人能出你右!

    当年不识虎狼真面目,将他救回家中,尽心照看至痊愈。这人天生是演戏的料子,装得好一个温润仁善落魄公子,博得长辈赏识,博得家姐倾心,如今想来,原来一切从一开始救人就是计。

    仁慈之心,换得如斯算计,除了恨苍天无眼,清酒什么也做不了。

    侥幸逃脱一死,即便习武,学了杀人的手段,通过师门寻找仇人复仇,找到的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人物,真正的主谋,那穿着的一身大红的新服是由蔺家血液染就的新郎官,不知去向。

    清酒只知道他名千秋,孤苦伶仃,孑然一身,被自己所救,拜在蔺家门下做了门客,其余的竟一概不知了。

    何处去找他,一丝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无数个日夜寻不到,连爹娘家人的音容都渐渐淡去,唯独千秋的脸越发清晰。

    因而十四年不曾见面,即便他一头青丝化白发,相遇之时,也一眼认出了他。

    家仇十四载,不报枉为人。清酒一把将两仪灌入雪地,两仪剑插入土中一尺。

    这班人,不配她用两仪剑。

    她动如风驰,众人虽在她提起两仪剑时已有防范,却在她弃剑攻来后,仍无法挡下迎面一击。

    这一掌如泰山压来,那抵挡的两人不知厉害,听得有一人叫道:是大悲掌,不可硬接!

    两人听过大悲掌威名,哪里敢拦,然而掌风袭至心脉,不拦是死,拦了或可一搏,两人齐出掌来对上清酒。

    几乎是内力相抵一瞬,便是摧枯拉朽。两人吐血飞出,跌在雪地上,瞬间毙命。

    两人知道清酒青年奇才,武学远胜同龄之人,却总也还在一个宗师范畴,却没料到这人一出手,身上内力赫然是一个功底不下六十余年的绝世高手。

    其中一人佩剑被掌力震得飞向空中,清酒手一扬,将长剑稳稳接在手中,剑芒似这铺了一地的白雪。

    风声飒飒,清酒看着众人,说道:血债难消,唯有以命相抵,不论是我,还是你们。

    那群黑衣人身子紧绷,分明只有一人,却还是心中惊悸不已。

    清酒长剑一挽,白雪飞扬,毫不犹疑朝众人杀来。

    这把剑不是两仪,它有锋有刃。她使的剑法也不是太虚剑法,用之前问心,这些人是不是该杀,用此剑法是否无愧于心,她用的是鬼门的剑法,动了手,不问该不该杀,只有你死我生。

    一片黑影之中,白雪翻飞。凌云在一旁观战,并未急着动手,他道:诸位,动手注意着些,伤了她四肢不要紧,莫伤着脑袋,伤了肺腑不要紧,可要护着她心脉。

    清酒出手狠辣,内力磅礴,用之不竭。

    一顿饭的功夫,黑衣人死伤过半,且蒙面的面巾悉数被揭了下来,众人望着那半身染血的女人。她眸子明亮,越战越勇,真真似从地狱爬上来讨命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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