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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并不知道他在叫自己,只因这人站在她前面,朝着她叫的,她才知道他是在跟她说话。

    少庄主千金之躯,行走江湖有个万一,是两大山庄都为之揪心的事。江湖处处危机,重重险境,少庄主今日被无月教俘虏了去,万幸无恙,但来日遇到危险,又该如何?

    少庄主年幼,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还不能独当一面。少庄主这样天资,要安然成长起来,必须得依靠庞然大物的庇护,否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是中原武林名门,不论势力,名望还是人脉,在江湖之中都是颠峰之流,能给少庄主最好的保护和成长。庄主和君庄主是少庄主亲人,在这尔虞我诈的江湖,即便是这江湖上所有的人要害少庄主,两位庄主也能舍命保护你,是你最该信任的人。

    鱼儿知道他说的在理,两大山庄势力确实大,便连她的师父,虽是四圣,但已半归隐,倒不如他们厉害,但听到后面,渐感不对。

    这人道:少庄主身旁那些人虽然无一不是青年俊杰,但来历不明,目的不明,少庄主与他们四处游历,不说艰苦,这安全便十分难言,他们护不来少庄主,而且人心难测,少庄主一直与他们一道,不是长久之计

    不待这人说完,鱼儿已动了怒,脸色十分难看。她知这人句句话是为她安危考虑,但这人拨动了她的底线。

    她容不得别人这般质疑

    清酒他们将她带在身旁的原因。

    鱼儿冷声打断他的话道:水冷水暖鱼自知,毋须他人来多言!

    这人一噎,见鱼儿脸色发寒,生了气,知道自己所言有失,一躬到底,说道:属下冲撞,少庄主息怒。

    鱼儿向君临三人一欠身,便要离开。燕悲离忽然唤住了她。

    燕庄主还有何事?鱼儿语气已不大好。

    燕悲离张了张口,终是惋惜的叹了一声,他道:你与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血脉相连,树不论长的多高,总是落叶归根。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一直是你的家,是你的庇护所在,若遇着难事,要知道,你还能回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来。

    鱼儿看向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半晌,向他点了点头,转身下楼去了,君姒雪三个小辈跟了下去送她。

    第97章 动如参商(八)

    君姒雪三人送鱼儿出了客栈, 鱼儿转过身来向三人道:外边天冷,三位回去罢。

    君姒雪说道:鱼儿, 我们和三叔还会在这里歇几天, 你要是改变了主意,随时都可以回来!

    鱼儿告别三人, 走在街道上时,心里仿佛了却一桩大事般,身子都觉得轻盈了许多。

    街道一旁有个老先生在摆摊子, 桌上摊好红纸笔墨, 挥臂书写对联, 许多人候着, 鱼儿这才记起来,原来又快到年尾了。

    街头有一株老榆树,枝干粗壮, 堆银积玉。

    鱼儿看到树干前飘出来的一角白衣,心头一动, 快步走了过去, 待近了, 能看清靠在树上那人的侧颜, 心里说不出来的欢喜。

    不知她在这里等了多久。

    遇着事时, 清酒让她自己选择, 一向如此,所以才什么都不说的哄了自己过来,但是又悄然在这里等着, 是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离开。

    怀里的蜜饯发出香甜的气味,鱼儿觉得口里,心里都泛着甜味,她迎了上去,歪着身子朝她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清酒掸了掸衣裳,一脸从容的走过来,说道:你去的太久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

    鱼儿笑了笑,也不点破,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行,离得很近,手背几乎靠在一起。

    鱼儿极其自然的握了上去,那双手柔软冰凉,不再似记忆中那样宽大了,如今那手掌与她差不多,她能将其握在手心里。

    清酒朝她看过来,笑道:怎么?怕我走丢了?

    鱼儿道:嗯。

    清酒来了兴趣,笑着问道:那万一我走丢了,鱼儿会来找我吗?

    嗯。鱼儿声音大了些。

    清酒啧啧摇头:回答的好是敷衍。

    鱼儿浅笑出声,万分肯定: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会是第一个找到你的。

    清酒笑道:嗯,这回答就好听许多。

    翌日,天气依旧明朗,一行人收拾好便往扬州去了。

    待到扬州时,已近除夕。

    白雪融了积,积了融,大雪断断续续的下,一整个冬天都是雪白的。

    这天除夕,清酒几个照旧要忙活一桌年夜饭,相比于去年,七弦宫的条件较小青山的要好上许多。

    鱼儿披着狐裘,脚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的。院子里有一颗冬青树,清酒和齐天柱就在冬青树下挖土。

    鱼儿在七弦宫中调理,身子好了大半,昨日宫商抚琴,她睡到现在才醒。

    鱼儿瞧着两人忙活的身影,玉颜一展,笑意明媚,比之冬日雪景还要清美:你们这样拆毁七弦宫,宫商宫主知道了,可要逐客的。

    江湖上的传言,说是这七星君所过之处是寸草不生,鱼儿一回忆,这从翻云覆雨十三寨,江南秦宅,烟雨旧楼,成王墓,名剑山庄,要么半毁,要么烧成灰烬,还真是应了这传言了。

    齐天柱挖好土坑,抬头向鱼儿笑道:清酒酿的酒已经好了,正好趁着隆冬,用清雪洗洗,藏入土中。

    鱼儿走了过去,蹲在一旁,要和他们一起堆土。

    清酒拉了她一把,笑她道:你别闹,脏得很,回房歇着去。

    鱼儿笑着看她,不再碰那土,却也不走。她站到清酒身侧,嗅到她身上一股子清冽的酒香,将那如桃花的香味都给压了下去:这些要全埋了么?

    齐天柱道:留两坛今晚团圆饭用,再给宫商宫主送两坛过去。丫头还没喝过酒罢,倒得好好尝尝清

    酒的手艺。

    江湖儿女没有不喝酒的,豪爽不羁的往往都爱以酒会友,以武会友。一面之缘,也能以此成为生死挚交。以往没让鱼儿饮酒,一来众人并不在意这上边的事,二来鱼儿又还小,便也不诱她。

    鱼儿望着一坛坛酒,想起解千愁,叹道:师父也不知怎样了。解千愁回了小青山后,不久遣烟雨楼送了信来,告知鱼儿,名剑山庄一役,他受了伤,悲痛之余,心境又损,是身心交瘁,因而闭了关。

    清酒道:年后得了空,我们去小青山看看前辈。

    鱼儿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也不知花莲和莫问什么时候能回来。

    清酒道:莫问若是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在正月过来。至于花莲

    清酒停顿了片刻,说道:今日烟雨楼来了信,美人骨已经被解决了,他应该也在路上了。

    有些事鱼儿还不知道,她欢喜道:这不是很好么,他离扬州远不远,今日能到么?

    清酒脱下身上隔泥污的罩衣,鱼儿顺手就接了过来。

    清酒弯腰捞了两把一旁的积雪擦了擦右手上的泥污,隔了好半晌没有说话。

    鱼儿见她唇瓣微微张着,白色的雾气缓缓吐出,听见她极轻的叹了一声。

    他到不了,便是回来了,也可能回一趟杭州去。

    杭州?

    他的家。

    鱼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是曾几时,有谁跟花莲开过玩笑来着,说花莲是杭州的富家公子,她那时候还以为只是调侃,原来是真的么。

    齐天柱道:今年倒是有些冷清。

    三人正说话,屋檐间飞身来了一人,一身青袍在雪中十分显眼,如只青鸟,轻飘飘落地,双手拢在袖中。

    清酒问来人道:厌离和麟趾呢?

    阳春笑嘻嘻走来:这不是花爷来消息了吗。

    阳春掰着个大拇指,说道:手刃了为祸不浅的大魔头,为民除害了,了不起!

    清酒淡淡的睨着他。阳春自觉的将话题掰转了回来:这美人骨不是死了嘛,唐姑娘回唐门站点回消息去了,免得还有人接这任务,厌离姑娘去给她指路了。

    齐天柱一怔,问道:怎么这时候去,今晚能回得来么?

    阳春道:这有什么的,就在城中,要不大年三十的还往外跑什么。说完这话,阳春不由得有些感慨,他自己还就是那个爱大年三十在外跑的。

    原来这样。

    阳春好奇挤过来道:这埋什么宝贝?

    清酒妹子酿的好酒,如何,阳春兄弟,晚上咱俩喝几杯。

    阳春欢喜道:这当然了。

    鱼儿在一旁笑道:今年倒也不见得冷清,这还有一个能顶俩呢。

    这一个阳春要比花莲和莫问两人闹腾多了。

    三人相视一笑,独留阳春一脸茫然,笑道:这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

    晚间众人围坐一桌,外边寒风呼啸,下起细雪,屋里亮堂,釜中翻滚的汤汁咕噜噜冒着热气,个人面前依旧有一碗寿面,仍是清酒下厨。

    阳春手里搓着筷子,受宠若惊,笑道:哎哟,这可是小弟从小到大第一次吃碗寿面,大恩大德,大恩大德!他声音发着颤,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一向是个乐呵性子,哪里有脸在众人面前落泪,连忙挑了一筷子面塞在口里,又因喉头发哽,有些噎住了。

    阳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寿面咽下,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舒坦。

    阳春笑道:清酒姑娘,这真是好酒,你哪里学来的这手艺?

    说着,和齐天柱又干了一杯。

    清酒道:一位前辈教的。

    阳春和齐天柱喝的痛快,其余几人见了,也不禁兴致高涨,虽然身边还有些大大小小的麻烦,但挡不住这大年夜的热闹与欢欣。

    俗话说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鱼儿看着也跃跃欲试。清酒给她斟了一杯,说道:你尝尝。

    鱼儿端起酒来,学着阳春一饮而尽。口里满是清冽的酒香,只一瞬却转为一道火流从口腔之中烧到肚腹,先是有些作呕,紧跟着后脑一阵发麻,觉得飘然自在。

    鱼儿睁着眼,脑子似乎变得有些迟钝,呆呆愣愣的望着清酒。

    清酒好笑道:谁让你一次喝这么多了。

    岂知鱼儿将酒杯放在她身前,看着她,说道:还要。就两个字,说的有些含糊不清,黏在了一起似的。

    清酒又给她斟一杯。厌离笑道:没看出来,这还是个小酒鬼。

    唐麟趾也笑:我看她这模样撑不过三杯。

    一众人吃吃喝喝,天南地北的乱谈,直闹到过了子夜。

    七弦宫在扬州城中,几人在堂中还能听到外边人家放的炮竹声,此起彼伏,好是热闹。

    桌席上的酒只多不少,那小釜下的火已经熄灭了,空中盘旋一两缕细烟,桌上杯碗皆空,阳春四人这晚上很疯了些,都喝的醉的伏在桌上,不省人事。

    鱼儿也是,脸颊艳胜春华,撑着脑袋,眼皮半阖,已有些撑不住困意。

    唯独清酒,清醒如常,向着外边而坐,杯中金酒泛波,和着外边万家热闹,一起饮到了腹中。

    清酒站起了身,拍了拍鱼儿肩膀,说道:鱼儿,回房中睡去,不要和他们混在一起,免得着凉了。他们的身体还不是现在的鱼儿能比的。

    鱼儿迷迷糊糊的站起了身。清酒问道:还站不站的稳,要不要我抱你。

    鱼儿摇了摇头,却伸出一手来,说道:牵着就好。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这声音格外的软。

    清酒心里一动,面上露出温柔的笑,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这种时候向我撒撒娇也是可以的。

    岂知鱼儿低头思索,好像考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摇头:不可以,要和清酒一起走。

    清酒笑道:固执。

    路边灯柱之中的烛火,光芒细微,但对于清酒和鱼儿来说,辨明路径已经足够了。

    两人绕过回廊,走到院子里,白雪在脚下轻响。

    鱼儿脚下一没落稳,踉跄一步,半跪在了地上,好在白雪堆积已有些深,也没如何磕着。

    清酒笑道:说了让我抱你罢。

    清酒半蹲在她身旁,要扶她起来。

    鱼儿回过头来看她,四目相对,深刻的凝望,离的这般近,四下里静悄悄的。

    清酒身上的味道伴着冬日清冽的风飘来,鱼儿呼吸一紧,天上飘着冰凉的雪,她脖子根却泛起一阵难言的热度。

    鱼儿痴望着那双眼眸,觉得那是一处漩涡,深深的吸引着她,将她整个的缚住,无处可逃。

    无意识间,鱼儿离她越来越近,许是醉酒的关系,她此刻飘飘然,觉得这世间没什么事好怕的。

    鱼儿微抬下巴,唇瓣落在她觊觎已久的位置上,那处的柔软让她的心顿时融成了一滩水,直想就此溺死其间。

    鱼儿急不可耐,想要更进两分,双手抓住清酒的衣襟,自身整

    个的压向她,也将她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个没把控好,压着人双双倒在了雪地。

    鱼儿就势压着她,被她身上的温热包裹,一阵一阵酥麻从尾椎直冲头顶,她急进的伸出软舌,抵着清酒牙关,想要拨开城门。

    清酒却将双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推了开来,唤道:鱼儿。

    鱼儿身子一颤,全身上下的热血好像一瞬间都冷却了下去,眼里的一片混沌不复存在。

    方才看着清酒的模样,她鬼使神差的就亲了上去,虽有几分是恍惚,但后面更多的是想藉着醉意,表露自己的心际。

    她经了任轻狂这么一遭事后,唏嘘不已,不愿临到头来再后悔还没来得及说爱她。

    她咬着牙,心中绞着疼。她有几分把握的,但是清酒推开了她,这么的冷静

    平日里的那些只是错觉么。

    鱼儿无措,抱住了她:你觉得恶心么。

    清酒要拉开她的身子,叫道:鱼儿!

    鱼儿禁不住心里头的绝望,破天荒的哭了出来,滚汤的泪水落到清酒的脖颈上,抽抽噎噎:你讨厌我了么。

    清酒拉了拉,见这丫头就是抱着她不撒手,怕是害怕极了。清酒哭笑不得,所幸就抱着她躺在了雪地上:被占了便宜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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