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这几杯都喝完了,您这一杯还没喝呢?
不好意思王总,虽然我想陪大家喝个尽兴,但是身体原因不允许,真的非常抱歉。司徒清有些紧张的解释。
王总又倒了一杯:作为商场上的一员,不管你是什么职位,都要会喝两杯,难保不会碰上应酬,今天也算是个机会,不知我们这些人能否请动您举个杯呢?
王总的语气咄咄逼人,司徒清犹豫着,看来这杯酒他不喝是不行了,就在他拿起杯脚的时候,司徒煜开口了,而且从他手中拿过了酒杯,司徒清怔愣的看着他。
王总说的不错,可是您不知道,阿清只要一喝酒,没一会儿就会吐的稀里哗啦,当然这和酒量没多大关系,只是他的胃不太好,沾不了酒精,所以以前和我父亲参加的任何场合,他也被叮嘱了不许喝酒。
说到这司徒煜朗笑起来:不然弄脏了各位的衣服,才显得我们失礼呢,为了表达歉意,这杯酒就由我敬各位,不知王总意下如何?
王总经营的软件公司可是行业里的巨头,不单单在国内是顶尖在国外也有一席之地,就连司徒云在世时都得给他几分薄面,现在竟然被司徒煜回绝了,着实让他不快。
刘董显然是看出了这尴尬的局面,打趣道:王总叱咤商场这么多年,怎么会和你们小辈一般计较,只是年纪轻轻就身体不好的话可让人惋惜,对吧王总?
王总牵强的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
司徒清本来就不善言辞,这种场合下就更是拘谨,加上司徒煜出去接电话,现在他如坐针毡,只能盯着面前的盘子,尽力保持微笑。
我记得阿清应该是策划部经理吧,这种场合你还要多适应才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他太安静,想找个话题,苏煜这么来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的职务是董事长秘书,苏总您记错了。司徒清脸上微烫,这个话题让他很尴尬,司徒家兄弟两人,一人是公司的领导者,一人只是个秘书,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无形的讽刺,而苏煜挑起这个话题,真的是无意的吗?
司徒清看向那个谈笑风生的人。
啊,这个职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以它的复杂性来看,果然还是自家人最能靠得住啊,你们兄弟二人倒是搭配的很好嘛。
苏煜放下叉子,抿了口酒:嗯阿清不但工作上很出色,在音乐方面也很有造诣,可谓是精通各种乐器。
司徒清皱眉,他现在完全觉得苏煜是故意把话题扯到他身上,让他吸引众人的目光:是苏总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些,并非精通。
诶!是您谦虚了吧,从您温润儒雅的气质就可以看出您不一般,又何必自谦呢?
哦,那不知我们能否有幸听您赏曲一首,饱饱我们耳福?
这些人几杯酒下肚就露出了老总的本性,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对于他们想看的娱乐,总是软硬兼施的强迫。
司徒清心下了然,原来今天他是作为娱乐众人的对象而受邀的,和一旁的演奏者一样,不,或许还不如他们,至少他们是专职的,而他却是以秘书的身份被要求演奏的。
借此晚会来让他难堪才是苏煜的目的,司徒清对上他满含笑意的脸,淡淡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既然他拒绝不了,又何必让大家都那么难堪,就当做这是演奏给自己的曲目,司徒清露出释然的笑意,坐到钢琴前,他已经好久不曾弹过钢琴,但把手放上去却依旧那么熟悉。
他用手轻抚琴键感受着自然的温度,然后指尖跳跃开,一首悠然婉转的钢琴曲飘散开来。
此时在阳台上的司徒煜愣了愣,向里面看了一眼便又转回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记得提前告诉我,我派人去接你
第二十一章
司徒清垂着眸,葱白的手指灵活的弹奏着,这首曲子没有名字,只是他凭着感觉弹的,特别契合他现在的心情,不去在意,不去计较,就这么平淡的任他们来吧。
所以这首钢琴曲,是过了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为自己弹奏的,这清脆又洪亮的音色渐渐勾起他的回忆,甚至连旁边站了人都没发觉。
直至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屋里才不同时的想起掌声。
犹如听觉盛宴,真是让我们一饱耳福啦。
对啊,司徒董事长,没想到令兄在音乐上的造诣这么高啊,当您的秘书是不是可惜了?
一抬头司徒清才发现不知何时司徒煜打完了电话,并且站在他身旁。
司徒煜一手放在裤子的口袋里,一手拿着酒杯,斜斜的靠在钢琴上,他半眯着眼看着司徒清:你们过奖了,阿清不过是随手一弹,和苏夫人比起来可差远了。
司徒煜转向苏煜,虽然面上是笑着,但声音里却是听的出来的冷冽:苏夫人可是知名的钢琴家,不如这样,下次我做东,把咱们商业上的合作伙伴都邀来,大家一起聚一聚,只是希望到那时,苏总不要吝啬,让苏夫人为我们献上一曲,让我们感受下真正的听觉盛宴!
苏煜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他和司徒煜对视着,就像两人在意念上对决,隔了几秒苏煜都没有讲话,司徒煜把酒杯放到钢琴上唤了一声:阿清,我们走。
司徒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受了委屈而维护他吗?司徒清偷偷看着他的侧颜,还有今晚的牛排,他竟然把切好的牛排给他,自己又重新切了一份,这应该是明显的对他好了吧。
司徒清忍住心中的悸动转头看向窗外,这感觉,久违了。
原本以为司徒云不在了,司徒集团会方寸大乱,可没想到短短时间,司徒煜就稳住了大旗,并且签了几个大项目,不得不说这孩子太像他父亲,无论是头脑,眼光,手段还是魄力,都如出一辙。甚至更胜一筹,只是他缺少了一份敬畏之心,你知道敬畏之心对于商人来说有多重要吗?
嗯。苏煜心不在焉的应着。
今晚司徒煜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对于那个人的袒护和关心竟毫不避讳,他抿着唇,脸上一片凝重。
没有敬畏之心的人,就容易目空一切,一意孤行,从而做出有失偏颇的决定,特别是他还这么年轻,更不免会做出冲动的事。你有在听我说吗?
可是他够沉稳,也够谨慎,没有敬畏恰恰体现了他的魄力,难不成要像司徒清一样?
一提到这个名字,他连语气都变了,那个唯诺人只会装可怜来博人眼球,背地里上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刘董狐疑的看着他的侄子:说来,你今晚为什么会组织这个宴会,嗯?我看得出来你想让司徒清出丑,但原因又是什么?
没什么,是叔叔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让大家聚一下,就这么简单。
嗬,你天天这些心思我也能猜得到几分,但我劝你离司徒家俩兄弟远点,谁都在盯着这块儿肥肉,你可别引火烧身。
苏煜抬手覆上颈间,目光则看向车外:如果没有绊脚石引火烧身他也认了!
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徐锦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晚有个宴会所以回来的晚了,不过您这么晚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司徒清边换拖鞋边说。
嗯,主要是想给你的身体做个检查。
谢谢你徐医生,这么晚还要跑一趟。徐锦山对他的照顾就像是一位兄长,让司徒清由衷的感激。
徐锦山冲他眨了下眼睛,小声道:他又怎么了,脸色那么黑。
司徒清摊开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在车上时司徒煜的表情就不太好,可能是喝多了吧。
可没想到司徒煜连鞋都没换,直接拉着司徒清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喂,司徒煜,你要干什么?徐锦山见此,赶紧跟了上去。
司徒煜将他抵在门上,话里是满满的□□味:你是有受虐倾向吗?还是你的本质就是如此。
什么意思?司徒清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记得今晚没有惹他啊:你先放开我。
你是不是很享受别人强迫你,嗯?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你抵触的不愿回首的,只要是别人要你做的,你都可以是不是!
司徒清越听越皱眉,他搞不懂这个易怒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想和你吵,对于你说的那些,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司徒清打开他的手,从门边离开,可转瞬又被司徒煜拉住了手腕,似乎是在生气,他用的力道很大。
看来我今晚做的都是多余的,不该打扰你的雅兴。
听到这儿,司徒清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怪他为那些人弹琴,他以为他没有尽力拒绝吗?。
他定睛凝视他:你生气,只是因为我没有拒绝,还是因为我受了委屈?
或许以前我会这么觉得,但今晚开始,我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你怎么会受委屈,你巴不得吸引他们的目光,因为你就是这种人,唯喏的下等人!
喂阿煜,你又发什么疯啊,这里可没人惹你。徐锦山拍打着门喊到。
你应该知道阿清的身体不好,所以有什么话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说,喂司徒煜!他不停的转动门把手,可里面上了锁怎么也打不开。
司徒清一阵头晕目眩,他踉跄着后退抵在桌子上,原来他是这种人啊,在司徒煜眼里,他就是个博取别人关注的:下等人啊~他喃喃的脱口。
司徒煜放开他的手,看着他渐渐湿红的眼眶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话只是气话,是他无心的,他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
司徒清看着他,明明眼里已经酸胀不堪,可脸上却浮起平静的笑意,他微仰着头,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我就是下等人啊,不然是什么?凭借被你司徒家领养了,我就是上等人了吗?不会,我从骨子里就是低贱的。
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把泪水挤出眼眶:可能我的父母嫌弃我是累赘,或者根本就没想生下我,所以才把我丢掉,也可能我是由□□所生,不知道父亲是谁,干脆就把我丢掉,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被祝福的来到这个世上。
司徒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你干嘛这个表情,你又没有说错。我并没有因为受过高等教育就改变了骨子里的本性,为了达到目的,我还不是爬上了你的床?自尊什么的在我眼里根本不重要,伦理也不重要,那都是我欲拒还迎的说辞罢了。
你说什么?!司徒煜深皱着眉。
我这种人只是表面装作清高而已,只要有人吩咐我一声,我就会唯唯诺诺的什么都答应,就像今晚这样。
我要你闭嘴听到了吗!
丝毫不在意他因为生气而握紧的拳头,哦对了。司徒清吸了一下鼻子:那天晚上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和苏煜的,只是有个短信要我去接你,本以为你醉酒了会和我发生什么,可惜我的算盘打错了,多出了个苏煜。哦还有,那封举报信里的照片,或许你也想过我去找许任的原因,没错,如果那天他不是有事的话,我们就去开房了。
司徒清缓缓说着,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千斤坠,击打着司徒煜的心,他忍无可忍的吼道:住口!
他握住司徒清的双肩,双眼充血的看着他: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你是什么样的人,只有我可以说,其他人无权评判,包括你自己!
呵呵。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司徒清低笑起来,既然你伤我可以,那我又何必珍惜自己,他抬手脱下西装外套,接着是领带:想起被你强迫的样子,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来吧司徒煜,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就是有受虐倾向然后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第二十二章
混蛋!司徒煜怒吼一声,推开他摔门而去。
虽然他很后悔说了伤人的话,可是那个人就像是和他作对一样,无下限的贬低自己,司徒清,你个混蛋,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就不要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或许你深刻知道,伤你一倍就如伤我百倍!
徐锦山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司徒清像个断线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他不知道两人谈论了什么,但是从司徒煜的吼声他知道,他们两败俱伤!
徐锦山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在司徒清身上,他没有说话,因为直觉告诉他要做个聆听者。
司徒清无力的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司徒煜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不是他,没有他的身份,没有他的魄力,我要怎么拒绝那些人?凭我是司徒家领养的孩子?
苦笑一声:他们只会觉得是我不识抬举,也会让他们认为司徒煜教导下属无方,他怎么就不理解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员工,只能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不用引人注目,也不与人麻烦。
是不是我不存在就好了?这样他也就不用恨我了,工作上也更随心所欲了,啊,那场车祸没带走我,还真是可惜。
徐锦山坐在他的旁边:胡说什么呢,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意义,因为你的存在才让某人可以积极的活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呵,怎么会有这种人,就算有一天司徒煜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人们也都不会偏离自己的轨道,每个人代表的只是一个话题而已。
司徒清想起他昏迷时做的梦,那么真实,如果真实发生的话,也不过如此,可是:宁可我不在了,他也要好好活着,这是我欠他的。
他们都不再说话,徐锦山想着,或许是因为他是局外人,看到的往往要比他俩透彻,明明羁绊是两个人的事情,可他们却总是习惯用自己来绊住对方,而司徒煜也是个傻瓜,明明像从前一样义无反顾就好,却偏偏冲动的占有他,伤了别人也疼了自己。
苏煜悠闲的坐在真皮座椅上,手上把玩着精致的钢笔,他面带笑意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
苏总找我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相比苏煜,许任就要冷淡很多。
苏煜将胳膊撑在桌子上,手背垫着下巴道:你这么帅气,性格也好,又有才能,司徒清怎么就不喜欢你呢?他说的一脸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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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兄论道——王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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