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轩告诉杨凡，鱼泡眼副局长已经被带走，具体关在哪里接受调查，他们新城县公安局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鱼泡眼副局长的老同学陈镇长，依然还是当他的青山镇长，至于为什么没有把他挖出来，李明轩仍然还是不知道。

    这些都是上级领导需要考虑的问题，李明轩就是想打听也打听不出来，杨凡见他忙得不可开交，只是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开车回到青山镇，杨凡没有回杨树沟，而是拐了个弯，先到金家屯去了一趟。

    金翠儿和金老头都在家，两人见到杨凡非常高兴，杨凡把手里的一袋子空间蔬菜放在地上，对金翠儿说道：“翠儿，我公司还缺一个秘书，你愿不愿意干？”

    金翠儿没想到杨凡竟然让她去当秘书，想了想才回答：“凡哥，我是想去，可是我没有学过啊，秘书不都是要有证书的吗？”

    杨凡哈哈一笑：“到我公司上班，还要什么证书啊，没学过也不要紧，可以现在学吗。只要你愿意去，我可以送你去江南市培训，到时候想考证也可以考，不考就直接到我公司上班，怎么样？”

    杨凡这是要大肆招收人才了，他的目标是要做门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富家翁，可不是想当一个把自己累成狗的苦逼。

    金翠儿虽然只有高中毕业，但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要不是家境困难，又要照顾爷爷，去年就考上大学了，现在听说杨凡要送自己去参加培训，当然非常高兴。

    至于培训费是谁来出的问题，对于金翠儿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杨凡连三万块钱的账都替自己还了，再多花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将来全都还他就是，实在不行，还可以拿自己抵债。

    杨凡要是知道金翠儿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会重新考虑要不要送她去培训的事情，这动不动就要拿自己抵债算怎么回事，自己可不是看上人家闺女的黄世仁啊！

    见金翠儿愿意去学习，杨凡就告辞离开了，金翠儿祖孙俩让他留下来吃晚饭，杨凡没同意，吃完晚饭又不能留宿，还得自己摸黑开车回杨树沟，实在不方便，要是让自己留宿，那自己……也不敢留啊！

    到了杨树沟，杨凡刚停好车，黑熊和雪儿就一阵风从院子里冲了出来，高兴地又蹦又跳，把杨凡乐得不得了，连声夸奖两个小家伙有情意，不像小明小红两只老雕，只是站在屋檐上叫唤几声就算是迎接自己了。

    所以，杨凡给黑熊和雪儿各扔了一条空间草鱼，让两只小家伙过过瘾。

    两只小家伙也是好久没有吃到富含空间灵气的食物了，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羡慕得两只老雕啾啾直叫，只是它们地表现让杨凡很不满意，根本就没搭理它们俩，直接进屋和杨向东两口子说话了。

    这一下，黑熊和雪儿就更得意了，它们一边吃，还一边挑衅地冲着屋檐上的小明小红汪汪直叫，气得两只老雕差点儿和它们打起来。

    吃完饭，杨凡就开始给白梅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江南市哪家秘书培训机构比较正规。

    “怎么。想找一位女秘书了？到江南大学去找啊，那不是你的母校吗，刚毕业的小学妹，又水灵又单纯，正好当贴身女秘书，多得劲啊！”白梅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杨凡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在里头。

    “不不不，现在的大学里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你上大学的时候，就没少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吧？我要找秘书就要自己培训，这年头高中毕业就没几个纯洁的了，只有知根知底的人才最放心。”

    杨凡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白梅就暴走了：“姓杨的，你个死没良心的东西，亏姑奶奶还替你和林晓玲牵线拉媒，原来你是这么看待姑奶奶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比现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纯真，姑奶奶的美，又岂是你一个从小就偷看隔壁大婶洗澡的色胚能比的！”

    杨凡一脑门子瀑布汗，自己小的时候干过的事白梅这娘们怎么知道？

    仔细一想，靠，也不知道是村里的哪个长舌头娘们说给她听的，这种光辉事迹也是能乱传的吗，传出去多影响哥的英雄形象啊！

    想起小时候偷看隔壁李婶洗澡的事情，杨凡就觉得自己冤枉，自己也太特么冤枉了，这事儿真不怪自己啊！

    杨凡九岁的时候，村里的老光棍杨百万告诉他，说他隔壁李婶家有一件宝贝，一到晚上就会发光，只要能看上一眼，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还告诉杨凡，说李婶对她家的宝贝稀罕得很，根本不让外人看，经常会在晚上偷偷拿出来洗干净，杨凡要是想看，就只能偷偷趴在墙头上看，千万不能让李婶发现。

    李婶当时的年纪并不大，还不到三十岁，不过对于才九岁的杨凡来说，绝对已经是大婶级的人物了。

    小杨凡对杨百万说的宝贝念念不忘，甚至都快着魔了，终于有一天，杨凡按照杨百万说的，当李婶家又一次响起哗哗的水声时，悄悄爬上了墙头。

    那是一个夏天，杨凡到现在记得都很清楚，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月牙，星星却特别明亮，不像现在这些年，星星都已经看不见几颗了。

    在李婶家的院子里，有一个大木盆，在大木盆里，居然有一个白花花的女人。

    白花花的女人正是李婶，身上没有一片衣服，在月光和星光地照耀下，李婶的许多部位都显得那么朦胧，那么让人挪不开目光。

    那是杨凡今生第一次看到没穿衣服的女人，只是当时的他还没有发育，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就是觉得李婶很好看，比穿衣服的时候要好看得多。

    然而，好景不长，还不等杨凡仔细看清楚李婶身上的具体细节，就听到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他被李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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