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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竹荪虾滑(3)

    啊,错了。

    他还遵从原先主人和客人间的礼仪,想先请谢靖进门,却差点儿忘了,在这里,谢靖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到他前边去。

    意识到这个,朱凌锶赶紧扒着门边进了屋,等谢靖进屋后,他就眼疾手快地关上门。

    似乎有点不合适,但要追究起来,朱凌锶现在已经是事实上的天下之主,和臣子关在一间屋里,自然不需要谁批准。

    只是负责监视他、被赶到院子边的那一堆小内侍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殿下,待朱凌锶站定,谢靖也不等主人家上茶待客,就深深地一揖,

    殿下有何吩咐?

    闻弦歌而知雅意,不愧是聪明绝顶的谢九升啊,朱凌锶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样近距离看谢靖,他眼睛下边,有两道深色的暗影,虽然没休息好,眼眸却依然闪闪发亮。他微微弯了腰,低着头等朱凌锶发话,目光安定而不失诚挚,仿佛无论朱凌锶说什么,他都有把握能办到。

    真叫人心潮澎湃,朱凌锶觉得自己有一肚子话要对他说。

    羽妃,几天之后就会对朱凌锶下药,挟太子尊自己为太后,之后陆续提拔了不少娘家人,后党在朝中结党营私,任人唯亲,卖官鬻爵,四五年间,百官怨声载道,朝纲不振。

    掌印太监徐良盛,仗着自己是先帝近臣,一味哄着小皇帝吃喝玩乐,矫上意大肆敛财,还把自己的亲信太监派往大同府,聚敛民财,搜刮百姓,陷害忠良,搞得乌烟瘴气,使当地军民士气大跌,边患来时便一溃千里。

    还有谢靖的好基友祁王,被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他的旗号,说朱凌锶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编成歌谣让京里孩童传唱,锦衣卫查了许久也不知道源头,搞得京中人人自危。这事儿不止出现过一次,最坏的一次,是有人说他要谋反,祁王心里冤屈,与谢靖也为此生了不少嫌隙,许久都不复相见。

    不过,倘若把这些事直接告诉谢靖,他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觉得朱凌锶有问题吧,毕竟看过剧本这回事,作为任何一个时空的原住民,都是无法接受的呀。

    究竟该怎么说呢,朱凌锶有些犯愁,他必须找到这一切事情的结合点,纲举目张,解决了一个问题,也就了结了许多后患。

    朱凌锶进屋之后,好久都没说一句话,谢靖也不催促,只是始终弯着腰,恭敬而不失从容地看着他。

    啊,有了。朱凌锶凌晨在御榻上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谢靖安静沉着的等待中,忽然找到了答案。

    谢靖,我不是这个身体里的小孩子,不会被人哄骗恫吓,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要趁现在,把这些在今天埋下种子,以后长大会变得很麻烦的事情,全都一次解决掉。

    至于能不能成,我初来乍到,不是很有把握,所以想和你先商量一下,到底行不行,你看着办就好。

    如果你觉得好的话,好感值应该增加吧。朱凌锶想到这里,似乎听到4848发出一个拟声词,情绪不明。

    谢靖看着九岁的太子眼中,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点漆般的双眸里,仿佛有小火苗在跳动。

    孤想今日天亮以后就登基。

    作者有话要说:  求小天使们的评论和收藏,么么o( ̄ ̄*)

    第4章 结盟

    作者有话要说:  求小天使们的评论和收藏,么么o( ̄ ̄*)

    谢靖哪怕想破头,也猜不到朱凌锶会说出想要提前登基这回事。

    不说别的,单就始皇帝以来历史而言,赶着登基这种事,一直都不大吉利。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一命呜呼,这不是封建迷信,在漫长的历史中,有无数事例可以佐证。

    遥想九州无主、四海逐鹿的时代,哪个枭雄想要称王,也最好等一切都水到渠成,还要假模假式地谦虚一番,说自己何德何能,配不上这位子,又有周围人三催四请,指天誓日,说明这世上非你不可,你要是不接下这份工,我们全家就去自杀,不然从此世界暗无天日,我也没什么活头了。这样几个来回,戏做足了,再摆出一副我虽然不想干但是架不住大家这么期待我的模样,应承下来,从此黄袍加身,皆大欢喜。

    若早早摆出我是真龙天子的架势,便是主动跳出去当这个箭靶子,风光是风光了,却也吸引足了对手开炮的火力,通常都很难活得长。

    这样的反面例子,远有楚霸王,近有陈友谅。

    而朱凌锶这种合法的皇位继承人,更不应该有提前登基的念头。后明以仁孝治天下,皇帝大行,哪个太子不是为先帝守足了日子,才在群臣的期待和催促中,在钦天监和礼部的护持下,才登上了皇位。太子虔心守制,仁孝见诸臣民,才配得上煌煌大位。若先帝尸骨未寒就急着登基,于礼不合,遭人非议,恐怕会有后患。

    谢靖熟读史书,对这些自然一清二楚,因此听朱凌锶这么说了,他的眉头再一次拧起来。

    谢靖心想,小太子果然没读过什么书。

    这一次,朱凌锶脑子里响起嘀嘀嘀嘀的报警音时,他已经淡定了许多。

    不过仍然有些紧张,他知道自己的话对谢靖这样深受忠君思维模式影响的人来说,不啻于一颗炸弹。怎么样?升了还是降了?

    4848:

    4848:检测到波动,具体数值暂时测不出来。

    朱凌锶:还能有这种事,你不是系统吗?

    4848:他情绪隐藏得深,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自己问吧,那样比较快。

    朱凌锶:

    谢靖凝神屏息,看了看才认识半天的朱凌锶,

    殿下何出此言?

    朱凌锶吸吸鼻子,他觉得,自己要说的话,作为没看过剧本的人而言,可信度真的非常低。

    但是现在非说不可,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徐良盛日后还要哄着巴结他,可以暂缓,祁王的事情,还没个影儿,也不好说。但是羽妃这边,是一定不能重蹈覆辙的。

    因为羽妃娘娘,她要叫人给我下药。

    boom!又是一颗炸弹。

    谢靖果然心思深沉,除了眉心的一点细纹,并看不出来神色变化。

    他的内心却在飞速地翻动着。

    虽然极大程度上,这像是个性顽劣的帝国继承人的玩笑,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的胡言乱语,以谢靖的智慧,如果好言好语地敷衍他,事情也就过去了,一切仍会按照正常的安排进行。

    只是这短短的几个时辰,谢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风评不佳的小太子,和传闻里有很大差别,他不傻,不傲慢,不任性,似乎还会动动脑子。

    撇开他的身份不谈,作为一个九岁的孩子,小太子既单薄又天真,在身材高大的谢靖面前,他显得愈发小了,小小的白皙面孔上,点漆般的双眼无限期待地看着谢靖。

    如果他不是传闻中那样痴愚,那就一定是把最荒谬的念头、最黑暗的阴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自己。

    这样全心全意的信任,让谢靖的心狠狠一抽。

    殿下现在能指望得上人只有我了,谢靖心想。

    朱凌锶脑子里再次响起警报音,他已经处变不惊了,谢靖一定不会相信的,这样消极的想法,在漫长的沉默中,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

    好感值+5,4848毫无感情地播报着。

    咦!

    朱凌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谢靖一丝不苟的面孔变得柔和了一些。

    还来不及想明白自己刚刚的表现和好感值之间的关系,4848再一次播报,好感值+5。

    当前好感值为0,请再接再厉。4848干巴巴地鼓励了一句,就消失了。

    朱凌锶感到震撼,十分震撼。

    没想到自己和谢靖才说上几句话,就把之前小太子的斑斑劣迹挖的坑给填上了,这以后要是朝夕相处,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嘛。看来自己的明君之路,真的很顺啊。

    脑海中不知何处飘来一句高冷的呵呵~

    谢靖缕了一下思路,问道,殿下由何处得知此事?

    他猜想大概朱凌锶是从哪个小内侍或者宫女那儿听来的,那么他就需要根据情报来源进行求证,若真有此事,便要拿到证据,报告其他三位顾命大臣,然后再做计较。

    朱凌锶犯难了。

    其实他一直犹豫,也是因为自己没有证据,看过剧本这种事,是不可能拿来说服原住民的。

    不过,羽妃既然打算实施这样的计划,就不可能没有人证物证,只是自己现在还不清楚,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取得这些东西。

    他再一次用力回想了一遍书中关于这段阴谋的内容,今天上午开始,所有人都要在养心殿为先帝守灵,羽妃自然也在,人多嘴杂,不方便交代这种事,那么在下手之前唯一可以说到计划的时机

    谢靖再一次在朱凌锶双眼中看到光彩跳跃。

    谢卿,朱凌锶走过来,用力踮脚,伸出小手,抓住了谢靖官袍宽大的袖子。

    我们去迎芳殿。

    迎芳殿是羽妃的住所,此时她很可能不在,朱凌锶觉得若能搜出些书里说的药物,就有了物证,倘若还能听到些什么,那便有了人证,可以坐实了她的谋划。

    眼见为实,这次一定要让谢靖拿到证据。

    朱凌锶抓着谢靖的袖子,可他太矮了,手够着有些为难,谢靖便微微弯了些腰。

    谢靖被朱凌锶拉着走了两步,小太子忽然站住回头仰着小脸问他,迎芳殿怎么走?

    谢靖十三岁,便以才华名动故里,十八岁参加乡试,中了解元,第二年京中会试,名列杏榜,殿试中拔得头筹,是先帝亲封的状元郎。他自幼便聪慧不凡,开蒙以来,还不曾有哪个老师,一句话就把他问住的。

    可这个迎芳殿怎么走,着实把他难住了。

    其实,这倒也不奇怪,作为朝臣,如果他十分清楚某个后妃的住所,反而不大对头。只是朱凌锶还想不到这一块,只当他的大男主谢九升无所不能。

    殿下,容臣打听一二。谢靖说着,请朱凌锶坐下,又开了门,把那两个伸头缩脑窥视这边的小内侍叫了进来。

    你叫什么?在哪里当值?师傅是谁?与何人递消息?从实招来。

    一个小内侍浑身发抖,另一个则笑嘻嘻的。

    大人,他叫徐荣,原先在御马监,是御马监徐华徐公公的干儿子,徐公公的干爹就是印公。小的是尚膳监的,名叫卢省。我俩都是上个月才过来的。

    这小内侍虽说话行动有些滑头,却口齿清晰,不知道是不是在尚膳监待过,伙食挺好,显得圆头圆脑,十分喜气。

    徐公公让我俩过来,不干别的,就陪着太子好好玩儿呢。

    卢省心无挂碍、说得十分大方,徐荣一边担心,一边愤恨地盯着他。

    原来徐良盛见皇帝命不久矣,为了牢牢抱住太子这条大腿,投其所好,特意找了两个年纪相仿又活泼爱闹的小内侍来给他作伴,没想到亲信徐荣这么不中用,倒是这个没有后台的卢省,在谢靖面前超水平发挥了。

    宫里各个殿所怎么走,路你都熟吗?谢靖又问。

    熟得很,我给每个宫都送过饭,哪条路最快都知道,小路也知道。卢省知无不言,谢靖满意地点点头。

    去找两身内侍的衣裳来,谢靖吩咐卢省,卢省瞟了一眼他和朱凌锶,点点头,得令去了。

    又对徐荣说,老实待在这,谁来问都说太子不舒服。谢靖语调淡淡的,却不怒自威。徐荣估计是被吓大的,忙不迭点头,身子还是轻轻颤抖。

    朱凌锶冲他加了一句,不听话就打死你。

    他说这话的本意,是因为谢靖把活儿都干了,自己干坐在这,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说两个人也是盟友。

    谢靖却觉得有些好笑,小太子威胁起人来,奶声奶气,毫无威势可言。

    只有徐荣觉得不好笑,他听人说,太子曾经把一名小内侍推到湖里,虽然捞上来了,也去了半条命。如今说要打死他,估计也是真的,于是又吓得抖了两抖。

    朱凌锶忽然有些不忍,徐荣虽然饱受封建社会摧残,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畸形,可是怎么说,他也还是个孩子。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过谢靖的眼睛。

    卢省没多久就回来了,大人,您穿着或许有点儿小,内侍之中,像谢靖这般高大的估计真不多,又把一件小的,呈给朱凌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这是小的自己的,才浆洗过,干净。

    卢省的身量,倒真和朱凌锶差不多,他伺候朱凌锶把衣服换上,谢靖也穿好了。谢靖二十出头还没有胡子,朱凌锶小小一只,两人若低垂着头,不仔细看,倒真像是两个内侍。

    谢靖把徐荣支到屋角远远的,才低声对卢省说,去迎芳殿。

    第5章 柜中

    徐良盛与羽妃,虽都心怀鬼胎,却是各有图谋。徐良盛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想的是笼络太子,延续先帝时的地位尊荣,便指使手下好好哄着太子,要什么给什么,陪着他玩,这样才免得太子亲近想要管束他的后妃或者文官。而羽妃碍于接下来要对太子下药,反而让自己的人离得远远的,万一出了事被人追究,就可以怪在徐良盛身上。

    如此一来,朱凌锶和谢靖的计划,竟然异常轻省容易。

    卢省先是有些茫然,随后就点头称是,微垂着头出了宫门。朱凌锶与谢靖跟在身后,一般服色,谢靖弓着背,倒也不扎眼。被卢省带着七拐八绕,净沿着些宫殿后墙,不多时便到了一座宫殿后边,观其面貌,就该是迎芳殿了。

    小的也只到这院里边,再往里就没进去过了。卢省快活地说,谢靖点点头,转向看朱凌锶,等他示下。

    既然到了地方,说什么也要进去,此时内务府已着令各宫室内侍宫女前往养心殿,这儿应该也都空了,朱凌锶便说,进去吧。

    卢省听到这话,来了精神,小的知道一个有个小门,进去就是小厨房,寻常就少有人来。谢靖眉心微动,这卢省虽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也话太多了。

    朱凌锶大喜,那我们就从那儿走。

    这条路果然清净,角门虚掩着,朱凌锶进了迎芳殿,谢靖即命卢省,找个避着人的地方候着,就跟着进去了。

    虽说二人都是第一次来,不过看这宫室的构造摆设,谢靖轻易就分辨得出,哪里是羽妃的住所。于是转身对朱凌锶说,陛下,容臣在前探路,朱凌锶点点头,有一种玩冒险游戏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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