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名还是亲到了慕容晞,不止亲到了她还做了她一直在梦中想做的事,哪里都挺好的,慕容晞也没有拒绝她什么的,只是醒来之后的顾名那一脸如丧考批的模样险些让慕容晞以为被占了便宜的让是顾名而不是她。
臣有罪顾名跪在她的床前垂着脑袋这样说道。
慕容晞悠悠的从梦中醒来,一醒过来便是看见的是顾名那灰白的神色,大约是昨天晚上的顾名让慕容晞又有了一些勇气,于是见到那样的顾名时慕容晞问道:你罪在何处?
顾名的嘴唇抖了两下,臣以下犯上对殿下不恭。
慕容晞听着顾名的这话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心想到要是这样便是不恭的话那她倒是希望顾名能对她永远不恭敬,最好是每天都要不恭敬一回。
既然有罪你该当如何?慕容晞带着玩笑的这般问道。
闻言,顾名重重地对慕容晞磕了一个头,臣愿以死谢罪。
慕容晞微微瞪着眼睛看着表情很是正经严肃的顾名,不用想了,她定然是知道顾名说的是真话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女子,被占便宜的又是她,顾名怎么还成了哪一个寻死觅活的人呢?
后来你怎么做的?她王姐听到这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倒是没有看出来顾名醉了酒之后行事作风会如此大胆啊。
一旁的严相代笔批着折子闻言抬头看了某个王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某个王几乎是秒怂:
慕容晞没注意到她王姐与严无为之间的那点小动作,不过话又说回来来,就算是知道了估计她也不敢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能怎么?当然是劝着了啊。
她王姐很有兴致:劝住了?
没有。
非但没有反而顾名当场就一头撞在了床角上,要不是撞的时候慕容晞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估计秦国这两天就该给某将军办丧死了。
不过顾名虽然是没有死,却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她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慕容晞,然后她便在一睁眼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挨了慕容晞的一巴掌。
慕容壡听得是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怔了好大一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我的乖乖
这幸亏不是她媳妇,想起自己当年恶趣味的捉弄少年时期的严无为时的场景,慕容壡有点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要是严无为是慕容晞那暴脾气的估计她可能也少不了挨抽。
不过好事是顾名自从挨了那么一巴掌后竟然就那么安分了下去,慕容晞当然也不是傻的,要知道一个常年是孔夫子上身的人一时半会的你想让她摒弃了原来的固有观念其中难度不压于让孔夫子活过来,所以她压根不觉得顾名挨了一巴掌后就把事情给想明白了。
果然不出慕容晞所想,顾名这么安分了大约有十来天,然后便在第十一天的时候招呼没打一声的搬出了府到别院去住了,慕容晞的贴身丫鬟问慕容晞要不要派人去把驸马给找回来?慕容晞坐在花园亭子里摆了摆手:
由她去就是。
丫鬟看了看毫不在意的慕容晞,张了张嘴,很大程度上她应该是想要劝慕容晞什么的,比如新婚不过两年两口子酒分居会让外人传些不好听的话的,顾名可以不要脸,但是她们的郡主还要脸。
但想了半天后丫鬟又闭上嘴,这种事他们外人自然是不能说上什么话的,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顾名搬出去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其间慕容晞该吃吃该睡睡,丝毫看不出有被影响什么,她心态是挺好的,只是架不住外面的人瞎传言,传来传去的就传出了说清河郡主悍妇的名声来。
也是,自己夫君都被逼的搬出去住了,那确实是挺悍的。
只是慕容晞听过这些传言后都还没有说什么的,住在别院里的顾名却坐不住了。
顾名是在休沐时与军中旧友出门喝酒时听见别人说慕容晞的坏话的,也不能说是坏话应该是很难听的话才是,不然也不会惹得小顾将军怒发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于是便在当年为慕容晞提刀怒杀公叔诚之后顾名又在酒馆里一对七,单挑几个地痞再次成为了王都的焦点。
在大闹过酒馆后的第二夫顾名回府了,本来清秀俊俏的脸拉的老长,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她钱了。顾名去见慕容晞,本欲是同慕容晞说道说道为什么对外间的传言不理不睬的,结果不知道怎么了,说着说着慕容晞就将人压在了门板上亲吻了起来。
于是顾名的话就憋了回去,难受的她几乎想再次撞墙而死。
大约是知道了顾名的想法,慕容晞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问她:上次你占了我的便宜你要撞墙,现在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也要撞墙,小顾将军,到底你要怎样才能不撞墙?
顾名:
事后顾名没有撞墙,大约是觉得太没有面子了,但是她也不敢去见慕容晞,一直躲在东跨院得一间厢房里。确实是在白日里的时候没有再见到慕容晞了,只是入夜之后她老是会梦见对方,梦见对方坐在她的床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大约只坚持了三天左右,顾名最后还是搬回了慕容晞的屋里里,而从慕容晞屋子的地板上搬到慕容晞的床榻上顾名又是花去了近十来天的时间,要不是慕容晞直接跟她睡地上的话估计这个过程还要延长很多时日。
前前后后,慕容晞为了能得到顾名,她一共花去了将近四年的时光,不过好在顾名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爱人,体贴入微,就是不那么啰里八嗦的那就太好了。
乍暖还寒,你穿这么少?顾名一边说着一边便要给她披披风了,慕容晞大约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往事,于是便笑着问了小顾将军一句: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顾名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不知道。
慕容晞还是笑着,问: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少年意气风发,却偏偏在看向她的时候红了半边脸,要说那个时候的顾名没有对慕容晞有个什么想法的话慕容晞是不用相信的。
顾名沉默了半晌,回答道,还要早点。
这回是慕容晞愣了,嗯?
顾名却没有说话,因为那是她的秘密,那年的冬天,她在王都郊外驻扎,然后一架马车远远的开了过来,窗帘被撩起,一张让她记了很多年的脸便是那样闯入了她的心间,然后再也没有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发出来了,emmmmm这车开不到幼儿园了。
第90章 82
公叔雅的死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朝野, 但意料之中的, 并没有激起什么太大的浪花,不是那些大臣们不记得那位先太子妃了,只是公叔疾倒台后那位先太子妃的身份便一直变得很尴尬。曾与先太子有过往来的臣子们因为公叔疾活着的时候被王上刻意打压的缘故都不敢跟公叔雅走得太近, 更别说之后公叔疾谋逆而亡。公叔疾死后,表面上王上因看在先太子的份上未诛连公叔雅,但却将其幽静在了东宫,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其实心里都明白王上是不打算留着公叔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王上出于什么目的的又让公叔雅多活了这么些年,直到太子慕容器归都。
公叔雅是太子生母, 本来公叔雅还活着的那些年里不是没有臣子们动过将慕容器拉下储君之位的心思,可公叔雅到底还活着, 那怕公叔疾被判谋逆而亡后作为其嫡长女的公叔雅还活着,她活着就是代表了一个讯号, 一个王上也许是因太子的原故而宽容罪臣之后的讯号,这也就代表着至少明面上王上并不曾动过要废了太子的心思。可后来太子归都, 王上与太子之间的姑侄关系日渐式微,眼下公叔雅又忽然离世这其中代表了什么,心眼多的臣子们便不能不往深处想了。
也许先太子妃的离世只是个征兆呢?这个征兆事关太子之位呢?
臣子们想的其实是对的, 因为自公叔雅死后太子慕容器便一直表现的郁郁寡欢,王上交予她的好几个差事都办得一团糟,让王上大为火光,后来更是在朝堂上当众责罚太子, 太子不禁信心大失,外加上宗室子弟的打压,一时间,曾在万人期待之下归都而来的太子便变得落魄而不得志。
又是一日早朝,王上问起太子先线战况当如何应对之时太子竟说不能出句完整的话来,慕容壡见此不禁冷笑,她本是对慕容器抱有大期望的,可谁曾想这孩子去了东境回来后竟还不如先前,思及当日公叔雅死后慕容器跪在自己身前求她厚葬其母的样子慕容壡就不禁怒火中烧。慕容器其实并非是个中庸的孩子,若能将心思用在治国□□上来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代贤君,可偏偏她喜欢妄自菲薄,心思又重,因为公叔雅的生养之恩硬是荒废了自己多年,慕容壡是越看越火大,便下令太子闭关思过:
等太子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该如何当好一名储君后再出来见孤吧!
加上上回慕容器打死燕使一事,这已经是太子第二次幽禁在东宫了,一时间朝中不禁人心浮动。□□自然是想着办法想将慕容器给捞出来,让太子重返朝局,可宗室一族却想借机另立储君,慕容壡的手段宗族里的人都是见识过的,当初是他们识人不淑,竟拥立了个白眼狼般的王出来,打压得他们宗室喘不过气来,现下慕容器半废,他们若是不起什么心思,慕容壡死都不会信的。
瞧瞧看,这才几日,宗室里的老狐狸们便在闹着要移储了。幽闭慕容器过后的第三日,果不其然宗室里的人便上了书来,言太子不贤,多荒废政业,前有打死燕使,后又不思朝政,说来说去的意思就是想让慕容壡另立太子,慕容壡看罢不禁冷嘲热讽道。
严无为闻言便将折子拿过来瞧了瞧,罢了也道,他们能忍这么些年,也不容易。
慕容壡讥讽道,可不是?说来说去就是因为当日我立的是慕容器这个女儿家为太子,不是遵循他们的忠孝礼恕立个男儿为太子。哼,我偏不依他们。
可太子眼下因弑母一事郁郁寡欢,长此以往,也并非善事。其实自上次在宗祠里同慕容器表明了自己与慕容壡的关系后私底下严无为也去找过慕容器几次,可不知道是因为接受不了先生与自己姑姑的关系还是因为公叔雅突然的逝世,慕容器总是找了这样或那样的借口理由对她拒而不见,时日久了,严无为便也不去自讨没趣了。
那能怎么?慕容壡听了这话后眉毛一皱,不喜道,就她那多愁善感的样子,若是不改,这秦国日后真交在了她手上我还真没脸下去见秦国的先君们。
说着她又气道,早知道公叔雅对她影响那么大,当日我就该连着那公叔老儿一道斩在城墙外了。这便是在说气话了,当初不杀公叔雅,说到底不还是担心慕容器会多想么。
严无为轻叹了一声,安抚道,你莫急,太子若是再想不明白,很快便有人要替她想明白了
严无为说的人自然是太子一党的人了,那些人好不容易才等到了慕容器成年,若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太子被废,那他们半生的心血都将付之一炬了,所以当宗室一族疯狂的打压慕容器,奏请王上废储之时□□们也不甘示弱的上书起了,言道太子已成年,为国之社稷考量,需为太子议婚。
慕容壡在收到大臣们上书为太子议婚的折子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在她的眼里,慕容壡还是当年那个跟在她身后软糯的小侄女,怎么一眨眼,就要议婚了???
思及往事,慕容壡倏然生出了一丝不舍的情绪来,故而当着朝臣的面慕容壡并没有一口将此事应下来,只道需得好生思量,□□的人也不是轻易糊弄的人,见王上如此行事,心只道太子储君之位不稳,自然而然的便想着去东宫劝慰太子,让太子亲自上书要求议婚。
殿下!您已成年,按照规矩是当议婚的,只要您成了婚,宗族那边的人便不能欺辱您年少,想要易储了啊!夜幕四合,东宫书苑里还长灯通亮,正是□□的人趁夜色来与慕容器商议大事。
另一大臣见慕容器一言不发,又道,殿下,您无外戚助力唯一的指望便是王上对先太子以及对您的情义,若您一直颓废不堪,这东宫之位恐将不稳啊!
良久,慕容器才半抬起了眼,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位老臣,道,本宫若想复起,便只有此径可循了吗?
两位老臣低眉俯身,不敢作答。
慕容器叹息道,两位爱卿便先退下吧,本宫想静静。
那两位大臣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也罢,事已至此,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能如何呢?
是
两名臣子依言退下,他们走后书苑里一时间便只剩下慕容器一人。她跪坐在窗台前,微微仰目,便看见了窗外庭院中的那片月色,下午的时候是下过雨的,现下入了夜,微风抚起,吹动她额前碎发,鼻间还能闻到些许泥土的味道。
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如茫茫月色般难为抓住的女人。
那日日落西斜,光影斑驳,那个女人便是如此跪在她身旁的,一字一顿的同她说起那许多年前的往事,她不懂,也不敢去问,为何为何要如此?
若她不曾说起那些旧事,也许她便可以装作无动于衷,也许在面对公叔雅提起那人时她便能够淡定从容。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曾以为自己是这世间最幸运的人儿,可她的父亲却死在了距王都千里之外的沙场上,她变成了王室里最尴尬的存在,她以为自己会如同透明的小人物一样活到老,到死,也许会与人成亲,也许会有个孩子也不一定。可她的姑姑回来了,回来继承了那个王位,然后立了她为太子,她又再度变成了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但是呢
但是这所有的,不过是对她的些许补偿罢了。
她缓缓阖上目,似挣扎似不甘,她相信姑姑是真心待过她好的,可她不懂不懂明明那个王位是她的,为什么她还要对抢了她位置的人心怀感念呢?
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喜欢的人会是姑姑,为什么那个人偏偏不是我呢
严无为,严无为。若是当年你不曾那般待过我好过就好了,那样的话,也许我便不会将你记在心上了。
也许我会笑着祝福你与姑姑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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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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