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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53)

    堂叔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就万莫拘礼了。慕容壡上前虚扶起慕容启,笑呵呵道,堂叔不是在休沐么?怎么忽的进宫来了?

    慕容启起了身,看向慕容壡,定定道,臣,是为弹劾相国严无为一事而来。

    慕容壡笑容一滞,道,弹劾严相?她看了看慕容启,发现今日的慕容启面色凝重,不复往日慈目,匆忙赶来王宫又是为了严无为而来她心下一沉,想起了几日前内细回报说定安侯府上有些古怪一事来。

    臣进日听闻了一桩旧事。

    哦?堂叔听到了什么旧事?慕容壡走回到了自己椅子上,坐了下来,淡淡道,为了桩旧事便要来弹劾一国之相?语气里是少有的直白不喜。

    臣听闻当年在黔州,严相是成过婚的,世人都以为严相嫁的是位平民百姓,不愿在王都抛头露面,故而这么多年从未出现在过世人眼前。可臣不日前却得知了一件事,慕容启的眼睛似利剑,盯着慕容壡一字一顿道,严相她成婚的对象其实并不是男子,而是一名女子。那个人,名叫阿世。

    慕容壡面色不改,含笑看着慕容启。

    臣以为,严无为如此行事实乃德行不端,欺蒙世人,臣慕容启请奏王上:即刻将严无为处死!以儆效尤!

    御书房的空气一下静了下来,慕容启跪在地上,低着头,手执玉如意,面色肃然。

    他在等慕容壡的话,无论慕容壡承认与否,他的心中都备受煎熬,毕竟他是真的疼爱慕容壡这个侄女的,可当他知道慕容壡与严无为的真实关系时他又备觉恶心厌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慕容壡四年前归都时同他定的协定永不大婚了,也明白了为何当年严无为身陷楚国事慕容壡要不顾群臣意见发兵攻楚了。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她们两个原不曾想竟是这般关系!自古阴阳两对,男婚女嫁,她们两个一个为君,一个为臣,却是如此,让他如何有颜面见先王?!

    良久,慕容壡才道,堂叔是来,有什么话想问孤的吧?

    慕容启跪着的身子不动,只道,臣并无话要问王上,臣只为不端之臣严无为而来。

    若是孤不应呢?

    慕容启顿了一下,还是狠心道,臣能得知这桩旧事,世人便也能得知这桩旧事。

    堂叔是在威胁孤?

    臣不敢。慕容启俯身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一字一句道,王上要以国事江山社稷为重啊!言下之意是什么,在场的两个人都明白。

    慕容壡听此不由冷笑了一声,堂叔何必跟孤兜圈子呢?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直接了当些不可以吗?不错,严无为是在黔州娶了一个女人,这又能怎么样呢?实话说了吧堂叔,今日莫要说让孤因为严无为娶了个女人而杀她,她就是举兵要谋孤的反孤也不会杀她的。在孤这里,她严无为永永远远的都是与别人不同的,纵然犯了错孤也不会苛责了她,何况她不曾有错。

    因为孤便是那个被她娶了的女人阿世。

    王上!慕容启猛然抬头,怒喝道,王上岂能有昏君之念?!如此纵容不端之臣?!

    孤如何不能?!慕容壡怒极反笑道,这天地下谁要动她严无为便得从我慕容壡的尸首上蹋过去!不是她严无为帮着孤,这秦国亡也亡了,败也败了,还用得着堂叔在这里说些屁话?!

    慕容启几时见过脾气这般暴躁口不择言的慕容壡,一时怒上心来,指着慕容壡道,庶女猖獗!你你你秦国而今几百年的天下便成了你为严无为的庇护吗?!

    慕容壡耿着脖子道,是又如何!

    你你你

    作者有话要说:  王上:堂叔怕是对我不了解吧?孤当年在黔州当混世魔王的时候可比现在凶多了。

    慕容启:惹不起惹不起...

    第76章 73

    当今王上慕容壡与堂叔定安侯在御书房里大吵了一架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秦庭, 大臣们摸不着是个什么情况, 只隐隐约约的知道叔侄二人是因为择王君一事,再具体点的便没有了。思及如此,百官们一时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王上对择王君一事如此反感,不惜要与堂叔定安侯反目也不立王君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可想来想去也没人敢真的拿着这事去问当今的王上,对于臣子们而言, 王上立不立王君固然重要,可自己脖子上的那个脑袋更为要紧,王上对此事如此忌讳,又为了这事连自己的堂叔慕容启都能开罪的, 他们这些个臣子又算得了什么?还是不要忘火堆里跳好了。所以阴差阳错的,在慕容壡跟慕容启在御书房里吵过了那么一架后, 秦庭对于她立王君一事反而还淡下来了。

    对此慕容壡倒是不甚在意,自那日同慕容启在御书房吵了一架后回寝宫的慕容壡又是摔了几个茶杯, 一想到慕容启是怎么逼她的她心中的那个火就一直往上冒,亏她一心一意那慕容启当堂叔的, 结果现下他竟是如此逼迫自己,着实可恶!

    正想着,宫人便来报说严无为来了, 慕容壡听见一听见严无为名字心中的火气便是消了不少,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点水冷静了一下,这才道, 宣。

    片刻过后,严无为便身穿官服进来了,慕容壡看见她后便笑了起来,严相。

    严无为走到她的身前站定,作揖道,臣严无为,见过王上。

    平身吧。慕容壡对左右的宫人道,都下去吧。

    宫人们依言退下,嗨。

    待宫人走后,慕容壡才瘪嘴道,谨儿

    严无为这个时候来想必自然是知道了那日慕容启与慕容壡说了什么了,她道,是我疏忽了。对于慕容启的一些小动作她本是知道的,只是后来慕容启奉旨去了东境修筑长城,上高路远的,多有不便,所以她便撤下了眼线,这次慕容启回王都述职,因为呆的时间不长,又加之先前要谋划公叔疾的事,人手不够,于是便没有再派有眼线在,却万不想会因此被慕容启得知了当年的旧事。

    这事怪你什么?慕容壡不在意道,当年你我在黔州本就是山高皇帝远的,行事作风不周全,如今被人得知了也并不意外。

    严无为抬眼静静的瞧着慕容壡,不说话。

    后者又道,只是这事现下被堂叔拿捏着要挟孤,终归不是个办法。

    严无为沉默了一下,下个月定安侯便要启程前往东境了。

    慕容壡笑了一下,也罢,可能你会受些委屈了。

    严无为也跟着笑了起来,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因是敏感当下,所以慕容壡并未留严无为用膳,而是黄昏未到就将严无为送出宫了。

    定安侯府

    你说什么?!慕容启听着一宫人打扮样的男子说了今日的事后顿时怒道,严无为今日又进了宫呆了半日?!

    他怒气冲冲道,不端之臣,不端之臣啊!

    定安侯之嫡长子慕容凡今日恰逢休沐,早上的时候因为有事所以出门去了,现下一回来,刚刚进门来就听见自己父亲正大发雷霆,他上前道,父亲大人。

    他行了行礼,问道,不知道下人是因为何事冲撞了父亲,惹得父亲大人如此生气。

    慕容启一向对自己这个长子很是喜爱,见慕容凡回来了,便想着都是年轻人,也许慕容壡那边慕容凡去规劝的话效果会好一点,于是便屏蔽了下人,与慕容凡提了一下王上慕容壡不择王君一事,慕容凡觉得奇怪,父亲不是一向不大管王上的宫闱之事吗?

    闻此,慕容启却幽幽叹息道,你可知严无为与王上是何时相识的?

    慕容凡正欲答听闻是少时,心头却猛地一震,一下明白了过来自己的父亲为何有此一问了,慕容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当儿子的还是有些了解的。先王子嗣众多,又迟迟不立储君,加之四十多年前的太后驱除王太子,造成七王之乱的事还历历在目,所以勉强算个堂弟的慕容启对其后代是敬之,远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沾染了党争。

    纵是如此,但在对于如今的王上,曾经的王女壡公主时态度却大不一样,也许是觉得当年的王上排名末尾,又为王女公主,储君一事万万是落不到她的头上来的,加之壡公主的生母曾与他有过故交,所以对于慕容壡,他一向是疼爱有加的,这一次本对王家宫闱之事不上心的他却一反常态的与王上大吵一架,而今提起择王君时,又莫名其妙的说起了严无为与慕容壡是何时相识的事来

    慕容凡的脑子转的很快,他本事聪慧的人,一些个零零散散的事串在了一起后一个念头便一下冒了出来,严无为这个人他也是有过一些交情的,对于严无为的才能他很是认可,也知道严无为是罪臣之后,曾流放至黔州黔州,当今的王上好像也是在那一年的时候去的黔州,难道慕容凡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一个是王,一个是相无论无何,都是不应当的

    你既然猜到了,那便就是了。慕容启看着自己儿子脸色几经变换,约莫是猜到了真相,便如此道。

    事关国本,儿子不敢胡乱猜测慕容凡惶恐道。

    哼,可是咱们的王上却不这么想。慕容启冷冷道。

    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副恼怒的模样,慕容凡心下有些意外,张了张口,想劝说其两句,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于是又将嘴巴闭上了。

    可这件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如何不知道这是王家秘事,弄不好一个哆嗦便是要掉脑袋的事,他虽也是姓慕容,可终归是隔了那么几代的旁系,对于嫡系的凶狠决断,少时他便听闻过不少。

    例如当年的先王,在平定七王之乱的时候是如何快刀斩乱麻的将自己家的兄弟杀的一个不留,又例如当年的先太子在夺得那个太子之位时背后里是流了多少的血可能是杀业太重,到了如今这一代的嫡系后人已是凋零的厉害了,算来算去,最后只剩下了当今的王上与太子了,两个还都是女人

    诶这是今晚慕容凡叹的第三十二口气了,又是一日休沐,因为慕容启在府肝火越烧越旺,所以这一日的休沐慕容凡便是如何都不愿留在府里了,找了自己好友出门喝酒去了。

    宿迁兄这是怎么了?坐在他身旁的简之看他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一晚上叹气不少的,终是开口问道他了。

    慕容凡,字宿迁。

    心中有二三事困扰。对于这个少年好友简之,慕容凡一向是信赖有加的,事关王家秘事,他是如论无何都不能说与朝中的任何一人听的,可一直憋在心里他也苦闷,想来想去的,只有说个自己这个不出仕不出丁的富贵公子简之听了。

    哦?何事竟惹得宿迁兄如此烦闷?若是宿迁兄不介意,可否说与亦繁听听,或可为兄长解忧。简之如沐春风道。

    亦繁言重了慕容凡犹豫了一下,又觉得兹事体大,便决定换一种说法,是这样,我近日听闻了邻人家中一事,觉得不是滋味,嗯邻人家中有一女,二八年华却不婚嫁,与一闺中密好友同吃同住,邻人为此大为火光,不惜强行拆散,还欲为其女强行许婚

    简之先是怔了一下,竟是没有想到慕容凡是在为此事困扰,一下又笑了起来,兄长便是为此事困扰?

    是了

    兄长可是既为那小女怜惜又觉得其亲无错?简之问他。

    慕容凡想了想,是了,我是觉得那小女二八不婚嫁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可又觉得邻人做的好似没有错

    因为大多数的世人都会如此做的是吗?简之替他把话说完了。

    是的。

    简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船腹内举目望去王都夜色,低笑了一声,可大多数的,便是对的了么?

    慕容凡一震,似有感悟,又听见简之道,大多数的世人最喜欢犯得一个错误便是将自己的后代看作其的私有物,无视其想,其心。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男婚女嫁,门当户对,便是对的么?既是如此,世间又为何要有两情相悦一词?

    慕容凡被他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了。

    男也好,女也罢,都只是一对对痴情人罢了,棒打姻缘自古都是要不得的。

    这话如当头棒喝,一下将慕容凡的心思拨了个清明。

    是啊,当今的王上与严相如何如何又怎么样呢?王上在位四年,秦国现下如何他们这些个臣子们不可能心里没有一杆秤,严相的治世之道如何且看周边邻国对秦国如何便一目了然,都是为女子不假,可说破了天去也不过是因为喜欢上了对方罢了,又不是一个奸臣当道,一个昏庸无能,难不成就因为王上不愿立王君,想守着自己喜欢的人过日子他们这些个臣子们就要逼着王上杀死一位重臣吗?

    真是荒唐之极!

    是我狭隘了慕容凡对着简之郑重的作了作揖,认真道。

    慕容凡见着简之干净青涩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想了起来早些年的时候他与简之谈起相国严无为时简之说的话,既然是有教无类那又为何单单不能算上女子?男子是人,女子便不能算是人了么?可你我,世人诸公,天地万物又有哪个不是因女子而来到这世上的呢?兄长若是因为严相是女子便无视其才华经纬之才,那与那山间村夫又有何区别呢?

    那时的简之不过少时便有如此开阔的见识眼界,着实让他这个饱读了诗书王家公子哥羞愧。

    其实说到了底,不过是因为她们都是女子罢了。简之回过了头,对着慕容凡笑了笑,邻人如此行事,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女子,若是男子,也许这事便算不得什么事了。

    慕容凡怔了一下,一下反应了过来简之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是啊,若是王上与严无为都是男子的话那自己父亲也大可不必如此逼迫王上择王君了,因为在世人眼里,一个有着龙阳之癖的君王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的,充起不过是桩世人百年后对王上风流的谈资罢了因为是女子,所以自己的父亲才会如此恼怒,恼怒王上的昏庸无道,恼怒严无为的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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