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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thaty(160)

    小院的院门没锁,大毛快快乐乐的就冲了进去,直奔正房,一脚踢开房门,直奔屋里。显见大毛这是着急得很啊,只是它动作虽快却不鲁莽,显然一直记着还拉着辆车,小车一直都很平稳。

    不过,曲英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顾辞久身上,直接呆住了,即便颠簸,他大概也察觉不到了太美了

    顾辞久这个家伙人品如何暂且放在一边,每个世界里头,他这个皮囊是真的都很漂亮。此时,小师弟对着床内侧侧身而睡,顾辞久朝着外侧,一手支额,一手轻轻揽着小师弟的肩头,满头乌发披散而下,眉目间一派柔情蜜意,甚至都能让人尝出甜味来,这一番旖旎甜美,即便是真狐狸精也得甘拜下风。

    可是,让曲英然呆愣住的却不是这无限的风情,而是缭绕在顾辞久身周如霞似雾,丝丝缕缕缠绵不绝的灵气。对,因美而震慑住他的不是人。

    且这类似的景象,在还是真正曲英然的曾经,他见过一次。

    那是他的小师叔,世人都说他天赋绝伦,可他却差小师叔远矣。只是当年承云门与魔界一番大战,他众多长辈大多战死,小师叔也在战死之列。他临阵突破,击杀魔尊,魔尊身死,他悬于半空,那因双方交战而混乱不堪,甚至让他有利刃割面之感的灵气,忽然就安稳了下来,化作如霞似雾的模样,缭绕于小师叔周围。

    可惜啊小师叔叹了一声,触摸灵气的手,如风中之沙一般崩裂,只得举起另外一只手,朝他指点而来。

    他当时便因那灵气之美怔住,待那道道灵气顺着小师叔的指点,充盈于他周围,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那灵气便被他的毛孔吸了进来。如此,他在战场上冲破了元婴、化神两道关口。可入定醒来,小师叔已经烟消云散了。

    那灵气,是小师叔秉持煌煌正道,为苍生力战,感动天地,被天道所喜,而得的回馈。只是小师叔知道,自己已然是强弩之末,用不上了,这才给他。他的一切都是小师叔所赠,所以他才会坚定的顺着小师叔的道路走下去!

    可是可是那种回馈,怎么也出现在这种人身上!

    顾辞久眨眨眼:我这也是煌煌正道啊。

    呜嗷啊啊啊!你是个屁的正道!下意识骂回去,曲英然才悚然一惊。

    顾辞久抬手一点,曲英然就从车上飘浮了起来,三头狼早都美滋滋的趴地上,看似睡觉,实则修炼了。而且即便它们醒着,也不回来管曲英然的。曲英然就这么一路飘到了顾辞久面前:行了,能说话了。

    你!真能说话了,虽然这声音奶得厉害,可曲英然也顾不得了,你早知道我是

    不知道。顾辞久摇头,但我的眼睛比大多数修士能看见的更多,你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正相反,你对此方世界有大功德。所以,我和小师弟救你下来,亲自养育你。

    谢过二位道友。虽然这段时间的生活有那么一点儿不尽如人意,但曲英然还是恭恭敬敬的拱手道谢。毕竟人家确实救下了他的性命,并且让它衣食无忧。

    噗!哈哈哈哈哈!顾辞久却爆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过去听说过一个词叫团团拱手,放你身上可是正好!

    团团拱手是个动词啊,意为转着圈的拱手。顾辞久这是把它当成了一句话,而且还真的很形象,曲英然让他们俩养得白胖白胖的,就跟年画上的锦鲤娃娃似的,别提多团了。

    曲英然深吸一口气,顾辞久已经因为他这小大人的模样再次大笑,不过曲英然还是很坚强的稳住了,冒昧一问,道友修的是哪条通天之道?

    这还不明白吗?顾辞久终于把视线从曲英然身上挪开,转而专注在段少泊身上,他摸着熟睡的段少泊的头发,在他发顶上印下一吻,当然是爱呀。

    系统:为什么我没有嘴巴,我好想去吐一吐。

    曲英然皱眉:道友要是不愿说,那便不说吧?何必要用区区肉欲诓我?

    顾辞久歪头:肉欲和爱欲虽然只有一个字不同,但内里却是迥然相异啊。

    曲英然摇头:有何相异?凡俗之人行此道或为繁衍生息,或为图一时之乐,修士早已没有了生育之则,又更有大欢喜可寻,走此路的多是妖魔鬼怪迷人神智,吸人精气,哪里是正道?

    你既然不信,那就亲身来尝一尝吧。他抬起手,手指在灵气中一转,指头上就如卷了一团灵气的棉花糖,轻轻一弹,这团灵气直接弹进了曲英然的丹田。

    曲英然陡然一震,双眼迷离起来。

    顾辞久虽然节操不够合格,但还不至于让个豆丁那啥啥,曲英然瞬息时间的感觉到的,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好,便如婴孩时在母亲胎中,温暖柔软,无需忧虑,只要舒展开身形静静安睡便好

    第148章

    段二毛!段二毛!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在院墙外头蹦跶着。

    我叫段英!门打开, 额头上凸着青筋的曲英然走了出来。他如今已经芳龄八岁,扎着两个包包头, 穿着浅灰色的短打, 绑着绑腿,穿着草鞋,圆胖胖的小脸白皙得跟冲天辫简直就是两个人种, 但他那双手跟脸可一点都不一样,是农家孩子的粗糙。

    冲天辫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知道啊,不过你这大名多不顺口啊。怪怪的。

    不说这个,我们去林子里摘蛤蟆果,你去吗?

    蛤蟆果是一种长在某种矮灌木上的果子, 跟枣子差不多大,有黄有绿有红, 形状疙疙瘩瘩的。不过别看这东西长得难看, 味道却不错,甜滋滋的还有清香,是农家孩子们这个季节里最喜爱的小零嘴。

    不去,一会我要跟我两个师父去打猎。

    哎?哦曲英然一说不去, 冲天辫还有些相劝,可再听他说是去打猎,他就把话咽回去了,脸上流露出一股羡慕来, 段叔和顾叔是真有本事的,那个二毛段英!能、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行。

    冲天辫被打击得小辫子都朝下垂了, 他扁了扁嘴:那成吧,回头见。

    冲天辫走了,一只大手盖在了曲英然的脑袋上:儿子啊,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我

    顾辞久按他脑袋的力气加了点,把他按得直接弯下腰去,还差点跌倒。

    是谁说的要体会人间大爱的?你都不跟人家交流,能有个屁的爱啊。

    交流才是个屁呢!曲英然怒了,光屁股游泳!撒尿和泥!这有个屁的爱!

    看他这样子,顾辞久点点头:不错不错,有点人气了。

    这叫人气?!这叫恼羞成怒好吧!

    二师父!你也别就只是在那笑啊!

    笑弯了腰的段少泊站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对着他摊手道:想让我不笑,那你们俩就别做可笑的事情啊。

    曲英然叹气,他二师父看着纯良,可实际也是黑的。

    一通笑闹,顾辞久叫了一声:大毛!小黑!小白!走走走!咱们打猎去!

    一身油光水滑,看起来比当年大了两圈不止的大毛出来了。琥珀和黑曜跟在大毛的身边,至于为什么它们又被叫成小黑、小白了?那自然是小名了。

    嗷呜!!黑曜叫了几声,对自己的名字提出抗议。

    但被顾辞久彻底无视,而这种抗议无效的情况,曲英然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

    一家三口背着草筐,带着三头狼进山了。到了第二天晌午才回来,而且收获颇丰。顾辞久背着一头大野猪,段少泊背着一头雄鹿,曲英然的小筐里头,全都是雉鸡和兔子。

    刚到了家里放下东西,顾辞久和段少泊就走了,只留下曲英然一个人收拾猎物。临走之前,段少泊笑眯眯的拍了拍曲英然的脑袋,所以曲英然有点方,往常他们这么干的时候,不一定没好事吧?但一定有什么关于他的事情,会发生重大的变化。

    果然,这俩回来跟他一说,曲英然一惊:办蒙学?!

    对。顾辞久点头,村子里的孩子,要拿点束脩来,想上就能上。但你是必须上。

    曲英然想起了打猎之前,他与这两人的那一番争论(其实只是他单方面被镇压),他们给他找一个正常的融入同龄人的机会?

    其实无需如此,等他们长大了,我们就能说到一起去了。

    这话才是大错特错了,你看我和你大师父,与此地的村民能说到一起去吗?

    这

    在村子里住了八年,他们俩确实是融入了这个村子,可这种融入并非是成为了上山村农人的一员,而是有点敬而远之的意思这里的敬而远之请当作褒义。农人们把他们当做两个隐居的能人,信任他们,依赖他们,尊敬他们,遇到事了也会站出来保护他们,可这并非是平等交往。

    曲英然思索片刻道:这样不好吗?

    顾辞久:那这样跟你过去有什么不同吗?

    好像是没什么不同,他这是在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老路。

    段少泊:趁着还有一个朝天辫,赶紧给自己找一些普通人的朋友吧,少年时的朋友是最真实的了。

    他叫孙大黑,不叫朝天辫。

    嗷?黑曜抬起头来,以为在叫自己。琥珀翻了个白眼,给自己蠢哥哥一爪子。

    顾辞久:哦,原来是叫朝天辫啊,知道了。

    若农忙的时候顾辞久和段少泊提出来这件事,即便两人的声望高,但也是没多少人愿意响应,可现在农闲,熊孩子们更闲这些年上山村越发富裕,孩子也越发多,一大群一大群的姑娘小子跑来跑去的就跟一群一群的苍蝇似的,嗡啊嗡的!别提多烦人啊。可说是时机正好。

    不过就算是农闲,来的也只有大多数男孩和零星的两个女孩子,因为也有不是熊孩子的。大人农忙的时候忙,农闲了也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若是孩子多的人家,那就是大孩子照顾小孩子,七八岁的孩子,女孩踩着板凳在灶台上做饭,男孩从山上背回来比自己还要高的柴火。他们,既不会跟其他孩子玩耍,也不会来这里上课。

    上课的地方就是上山村的晒谷场,没有桌椅,就孩子们一人从家里拿来一个小板凳,这不是坐的,他们就坐在地上,板凳是当桌子用的。

    顾辞久帮段少泊支了个黑板,就乐颠颠的坐在边上的板凳上看他了至于为什么是段少泊教书?被压着的时候,那当然是什么话他都答应了。这就是个大坏蛋!

    除了顾辞久之外,许多村人也都围在周围,笑呵呵的看着自家的娃。其中有许多人家,已经送了孩子出去读书了,但是这年代独生子女是绝对的少数,送出去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那就就别想了,女娃就更别想了,送他们来让顾家的教一教,能认上两个字,也算是弥补了这些家长的愧疚了。

    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段少泊敲了敲小黑板。

    熊孩子们对于他还是挺敬畏的,尤其后头让爹妈看着,刚才还打闹的,至少表面上是闭了嘴盯着段少泊看了。

    好,那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学生了,我先问一下,你们长大了想做什么?

    想作大英雄!做大官!当有钱人!跟我爹种地!种好多地!娶个漂亮媳妇生大胖小子!躺在炕上让人喂吃喂喝!

    那娶媳妇生大胖小子的已经让众人哄笑不已了,喂吃喂喝的顿时让笑声更大了,他爹妈在村人中面红如血,看来这小子回去八成是要吃一顿混合双打。

    嗯,虽然说得不大一样,但总归大家今后想的也就是有权、有财、有地。对,娶媳妇生孩子,躺炕上至少也得有钱,要不然谁喂你?

    我生个孩子!他能不喂我?这躺吃的小子还挺冲,直接大声嚷嚷。

    村人不笑了,但眼神变得比较复杂。他们上山村除了六婶儿和崔瘸子这两家,其实也还有些其他的祸害,就是剩下的只是个别并非是一家子都是祸害,或者这个祸害就祸害他们自己的家人。

    这其中就有躺吃小子的奶奶,赵奶奶。这赵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挺好的,可自从她老伴去了,脾气就变了,她对外人倒也没什么,就是坑自己家人,要吃、要喝、要穿戴。一个老太太穿着红袄,戴着银簪子,涂脂抹粉,且还给养得白白胖胖。他们家赚多少,她就给败掉多少。

    也有人劝她,可她说:我不定什么时候就跟着我老头子去了,这一辈子我都为了儿女劳苦,还不让我临死之前享享福?

    她这临死之前都临死了二十多年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是勤快人,都让她连累得吃糠咽菜。这躺吃小子比冲天辫还大两岁了,可也干瘦得吓人。

    你让这孩子喂你之前,得把他养到能喂你吧?如果你是随随便便养的,家里也没有积蓄,那等他能喂你的时候,又能喂些什么?

    不管喂什么,反而到时候我不用干活,就能吃饱。

    这个啊段少泊从黑板前头走下来,躺吃小子看他越走越近,顿时有些畏惧,扭头就去找他爹他妈。可他爹妈的脸色更可怕家丑不能外扬,就算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了,但也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嚷嚷过。而且旁的村人脸色也不好看,因为躺吃小子的话,让其余孩子神色间也有些异动,这是要把自家的娃儿教坏了啊。

    躺吃小子吓得扭过身来:段叔,我错

    有什么东西被扔进了嘴里,他吓得要命,想着自己莫不是要被毒死吧?可刚要吐他就重新闭紧了嘴巴。

    好吃吗?段少泊扔进他嘴巴里的是一块松子糖,顾辞久给他做的零嘴儿。

    嗯!躺吃小子赶忙点头,其他家的小子逢年过节都能有一块半块的饴糖甜甜嘴,他依旧很久没有尝过甜味了。

    你若想等孩子长大了懒在床上,那他们长大之前,你是别想吃到甜嘴的了。他们长大后,你也不一定能吃到甜嘴的。可你若是能安下心来跟着我学,那无论日后躺不躺在床上,都能吃到甜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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