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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thaty(43)

    顾辞久盘腿坐在床上,正在制作用作与段少泊作为结契大殿信物的宝物。

    他跟段少泊将一枚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蛟珠一分为二对,就是待宰的那条白蛟的说好了,用这一半蛟珠各做一样宝物,然后再拿给对方。

    顾辞久选取了十八块色彩艳丽的天材地宝,到时候一块一块的拼接在一起,制成一条腰带,可这些东西单摆着都挺好看的,真拼接在一块,顾辞久顿时有种丑瞎眼了感觉!而且还是在忽略了他的手工,单看色彩的情况下。

    后来顾辞久觉得他就不该做这么困难的东西,可让他直接拿一块绸子或者皮革把蛟珠一嵌就当腰带了,那他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太儿戏了。

    这两天顾辞久就想嵌个大项圈,用各种色彩斑斓的天材地宝一块镶嵌上去,但是

    【宿主,你就别难为自己的眼睛了。】系统这是单独的跟顾辞久说悄悄话呢。

    他觉得他这宿主也是没谁了,那么狂霸酷拽吊,结果眼瘸。万花丛中选了段少泊在,这算是错有错着了,可是除此之外,他好像就再没同样的运气了。看他这啥搭配?每一次他的努力都带来比前一次更恐怖的结果,他就不该做剑修,该去以画入道去,那绝对比他当剑修杀伤力更强悍!

    幸亏,他摆弄出这些东西之后,自己还是知道丑的。

    顾辞久脸朝下趴床上了,装死。

    然后他就感应到段少泊回来了,且把薛易放外头打坐了。顾辞久爬起来时,段少泊刚巧进来,他问:怎么样?

    小孩子想歪了而已,他悟性不错,点拨两句就自己明白了。段少泊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顾辞久,怎么了?

    顾辞久一咬牙把他那个大项圈拿出来了:太丑。他看着项圈,自己都嫌弃的咧嘴,段少泊伸手要拿,他缩了一下手,可还是递过去了。

    不丑。他们俩日日在一起,对方做的是什么,总能发现。

    段少泊知道顾辞久在这上面花了多少心力,之前那腰带是十八节拼在一起,每一节上都有不同的法阵,可分开使用,拼在一起却又组成一个极其强力的护身法阵,与天阶法宝都能一较高下了。

    如今这个项圈,其上阵法更加精密,它可还是个半成品,未曾遮掩阵法纹路,那一层叠一层的,实在是让人咋舌。段少泊只知道这宝贝该是攻守一体的,威力必定不少,其余的就再也不清楚了。

    且这上面密密排布的珍宝,就如顾辞久倾吐的句句爱语他把所有自己喜爱的,觉得美丽的宝物都镶嵌在了上头。

    来,你将天玄石与凤凰火换个位置,再把玲珑雪段少泊努力分辨着阵法,在不影响到效果的情况下,让顾辞久将这些宝贝换位他修为对比这项圈来说实在太低,动不了它。

    顾辞久听他的,一颗一颗的挪动宝石,段少泊就看他不时还会用手指一点,变化一些法阵:我若说错了,你可以告诉我。

    没错,这样是好看了。顾辞久眼睛亮晶晶的,确实是让段少泊这么一改,这大项圈越看越顺眼。

    段少泊心情略复杂,大师兄他到底是有点呆,还是聪明过头了?

    两人就这么在自己房里,摆弄这个大项圈,摆弄了十数日,把项圈改好,顾辞久又以天鎏金覆盖住法阵,以他自己的剑意为熔炉,最后整体炼化了一次,刹那间,万丈宝光冲天而起!

    屋子外头,薛易也是刚出定两天,修为已经直接跨步到了筑基后期,但他看起来还是恍恍惚惚的,没事就坐在那发呆。楚泽玉和凌秀秀都知道,他这还是在开悟的过程中,两个人都不打扰他,左右这几天也没事,干脆就轮流的守着他。

    现在楚泽玉和凌秀秀正坐在一边吃瓜子,这瓜子是乂木剑尊的徒弟送过来的,言是乂木剑尊在某个秘境里寻到的一种灵果,这果子果肉极少都是满满的种子,原本还以为吃不了,问过那一干灵厨之后,却多了这解闷的小吃。

    因担心嗑瓜子时咔咔的声音打扰了薛易,两人都是直接用手剥的。楚泽玉吃一颗留两颗,不多时就剥了一小盘,凌秀秀知道他是给谁留的,坏笑着伸手去偷,她也不多偷,一次就是一个两个的。

    楚泽玉知道凌秀秀这是逗他呢,翻着白眼对凌秀秀拱手告饶。凌秀秀回他一个白眼,抓了一把瓜子,压低了声音道:我去玩了。

    楚泽玉刚要点头就感觉背后有什么冲天而起,等他回头,只来得及看见天上一道闪电劈下,巨大的冲力迎面而来,直接将他们三人一起都冲飞了出去!

    楚泽玉砸进了他自己的房里,直接把窗户砸破,摔在了地上,他匆忙蹦起来,刚想从窗户出去,迎面一股热浪重来,轰隆隆的雷响从头地上传来,震得他眼前一阵阵发晕。楚泽玉咬破了舌尖好让自己保持清醒,抓过身直接一巴掌把土墙拍出了个窟窿,从房里跑出去了。

    可是出去了又还得回去,薛易和凌秀秀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小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又将他抓得紧紧的朝山外拽。

    楚泽玉一条胳膊被拽住动不了,没被拽住的手扬起来要打。他刚被震那几下还真不好受,眼前一片都是黑白灰三色的,耳朵里也乱哄哄的吵着,按道理该是分不清谁对谁的,可这声叫,却就是清楚明白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那扬起来要打的胳膊,就变成搂了,还是搂住了就死活不放的。这就成了薛易拉着他一只手,还让他整个人贴在后背上,搂着他脖子,两人明明已经贴得死紧了,他还闭着眼睛,一个劲的扭,一边扭一边嚷嚷着:放手!我还得去!秀秀!师兄!

    跑出去找人的凌秀秀回来就看见他们俩这个古怪模样,顿时默默的站在了李滨程身边不过去了。

    薛易一开始还以为楚泽玉是真被吓着了,所以还尽量安抚。可后来让他扭了几下就感觉不对了,而且现在不止李滨程和凌秀秀到了,其他长辈也来了,立刻冷声呵道:楚泽玉!下去!

    楚泽玉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来人了,但也知道薛易这是真恼了,只能松了手,可看着薛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嘴贱:师兄,你刚怎么一个劲的打我屁股啊。他看着薛易,明明刚才是他占尽了便宜,现在却又是他一脸的委屈。

    薛易瞪他一眼:现在哪里是让你逗的时候?!说罢,忧心忡忡的看着劫云。

    没事!师父和师叔能有什么事?!自打顾辞久跑去澜波道宗救了他们仨出来,楚泽玉对着为师父的信心就膨胀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他走过去原本想搂一下薛易的脖子,让薛易一瞪眼,立刻把手缩回来了。

    师祖,师父和师叔薛易对师父和师叔也有信心,可那是在对外敌的时候,这看着怎么都像是渡劫,信心就没么足了。

    别担心,这不是那两个小子渡劫,这是有灵宝出世的灵宝天劫。李滨程捏着胡子,安慰完了小孩子,自己嘀咕,怪了,这哪来的灵宝啊?

    乂木剑尊在边上搭话:该是后天灵宝劫,谁在这炼器或是炼丹了?

    没听说那两个小子有炼制法宝的能耐啊。李滨程又问三个小孩子,你们这山上可有旁人?

    薛易看凌秀秀和楚泽玉,他这几天迷迷糊糊的,这一炸才给他炸醒的,真不知道自家山头怎么样了。凌秀秀和楚泽玉则一起摇头:并没见到有外人来。

    可是他们两个小筑基的话也没什么意义,最后只能一群人站在这,看那边的灵宝天劫。

    这天劫的威势也就是一般,轰隆隆一阵之后,下头宝光升起,天空中落下彩霞一片,然后就风平浪静了。

    李滨程当先过去,那高低两座山头之间的山坳现在已经炸成了一片白地,房屋都不见了踪影。不过看见顾辞久和段少泊安然无恙的站在白地中央,众人也就松了一口气了。

    李滨程只简单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顾辞久的回答也不复杂制的信物,惊扰各位前辈了。

    哦,那就无恙了。李滨程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其他人也就都散了。

    薛易叹了一声,不是为凉薄,而是为温情换到澜波道宗,有灵宝出世能这么轻易应付过去吗?虽说剑修对法宝无感,但法宝和灵宝终归是不一样的。

    你们仨跑一趟亮剑城,买家具去吧。那边段少泊对着他们仨招呼,顾辞久已经在施法重新建房子了。

    是,师叔/师父!知道了,师弟!

    三人正要坐上各自的飞行傀儡前去,薛易突然被楚泽玉拉了一下,他在他身边道:你刚才叫我小玉?

    薛易很淡定的回他:叫了许多年了,一时脱口而出了,怎么了?

    犹豫了片刻,楚泽玉终究只是道,没事,就是长久没听见了,有些高兴。日后多叫几声。

    可能吧。薛易含糊道。

    三人不再多言,匆匆赶到亮剑城,买了东西,再匆匆赶回来。

    又过了数月,正是两人结契大殿之日。这是他们个人而非宗门的大事,但剑宗上下还是都喜气洋洋的。不是因为段少泊人缘好,更不是因为顾辞久长得俊美,而是因为吃啊!

    半个月前那白蛟就被宰了,白蛟血是蓝色的,一开始还腥气扑鼻,可不知道是哪个灵厨的手艺,拿蛟血做血豆腐,血豆腐还没做好,只是加了调料,那香味就已经无风飘十里。后来又用蛟龙的骨头熬汤,这香气就直接爆炸了,蔓延了大半个剑宗的地界。

    炮制白蛟的李滨程山头周围,从血豆腐开始就围了一群修士,从筑基到化神都有。就是大家知道这是结契大典的主菜,所以只是吞吞口水,没人主动索要。

    总算能吃了啊,总算能吃了,不用每天闻着味儿,受这零敲碎刮的折磨了!

    受邀前来的客人都是卡着时间到的,都知道剑宗虽然是四大宗之一,可是穷,所以只是怀着对友人的祝福来的,没想再得回什么,可还没到剑宗就闻到了扩散到外围的香气,那可真是意外的惊喜了。

    当然,这些客人当中,也有不请自来的。比如三人组他们的前师父白灵老祖,前师姐左静儿,还有殷雪王。

    李滨程的山头上,原来的茅草房子不见了,多出来了一座宫殿。不过这宫殿也简单,就前头一座巨大的大殿,后头一排客人歇息的客房,北边稍远点的地方则是一长排的厨房。

    这个山头是行礼和招待客人的地方,但新房还是顾辞久和段少泊自己的山头。

    凡人的宴席是客人提前一两个时辰入席,修士则是提前三五天就入席了。且也没让客人干等,有歌舞献上,还有三五小菜,客人彼此之间也能论法讲真,也不会无聊。

    那殷雪王刚一直拉着我不放,说话也莫名其妙的,他是不是对着凌秀秀和薛易,楚泽玉把有毛病三个字硬生生咽了下去,毕竟他现在这地方距离宴客的大殿不远,那殷雪王也是个元婴,想听见他们说什么无所谓。人家毕竟是客,这又是他们师父、师叔/兄的好日子,没的惹来晦气。

    没事,别理他就行了。后边突然出来一个人,正是李滨程的三徒弟王曦,她与老四南宫切原本已经去外头游历了,如今得到消息刚赶回来不久。

    是,师叔/兄。三人组都规规矩矩应了一声。

    另一头,顾辞久也得了一只传讯鸟带来的消息。他却只是莞尔一笑,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殷雪王那人看着疏狂仗义,其实却是优柔寡断,还总喜欢动些阴私的手段。最开始顾辞久还当他是个朋友,到后来就变成了酒肉朋友,等到段少泊也出门历练的时候,他就彻底懒得搭理那人了。

    他与段少泊游历的那段时间,也碰到过殷雪王拐弯抹角的找过麻烦,不过都让他们给怼回去了。

    即便他亲自前来又如何?当年顾辞久在他家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他也只敢抱着变了相貌的替代品取乐。顾辞久喝了酒就走,也没见他追出来说上一句话,就已经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了。

    如今顾辞久已是剑尊了,单枪匹马都能将殷雪宫上下灭门,殷雪王反而能有胆子在他的结契大礼上做什么了?

    系统这时候却意外的说了一句话【这个人好恶心啊。】

    【也是那给他换个地方坐吧。】

    顾辞久无所谓,可他想着段少泊大概会很膈应吧?自己最欢喜的日子,来了这么一个人。

    殷雪王原本的位置就是很靠边的,顾辞久传了个信过去,没多久他就又被移位子了。这回那位子不只是靠边,直接就坐到最角落的阴影里头去了。

    殷雪王看着那位子,原本的一张白脸,都变成黑脸了:好!好!甩了甩袖子,他直接就走了。

    那种地方的位置,要是他坐了,那他殷雪王的位子也别想坐稳了。

    不过就算他走,一样是丢了大脸。在场的有知道殷雪王对顾辞久的心思的,之前殷雪王在,他们不好说,现在却也忍不住跟相熟的嘀咕两句,看那样子就不是顾辞久和段少泊邀请来的,所以他这不请自来算个什么事?给两位新人找不痛快吗?

    活该不给他脸!

    他要有本真真闹起来还算是个人物,这么灰溜溜走了,算个屁啊。

    他一个元婴,在这地方闹?

    这和元婴不元婴没关系,他敢来不敢闹?那他来干什么的?来吃饭的?

    这一说还真是不过剑宗的饭菜是真好吃。

    哈哈哈!提他作甚?这乃是辞久与少泊的大喜日子,只管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对!

    殷雪王就是块扔到水里激不起多少涟漪的小石头,他这一走,大殿上的气氛反而是越发热烈了。

    让三人组看,唯一的缺憾就是不能也用同样的方法把白灵老祖与左静儿也给挤兑走,毕竟他们是代表着澜波道宗来的,得给他门脸面,只能有多远躲多远。

    待到掌门方剑仙和李滨程到了,众人便知道吉时到了,大殿非但没安静下来,反而越发的热闹,喝彩的、起哄的,还有一个一个无害的小法术炸烟花一样朝天上扔的,这都不用鼓乐班子,便已经是一派喜庆。

    也无需众人安静下来,就在这一片热闹声里头,顾辞久和段少泊分两边走进了大殿里头。两人依旧是一身黑,只不再是寻常的麻衣,而是厚重的大礼服,广袖舒展,下摆迤逦。两人从方进门时,眼睛就盯在对面人的身上,直到一路走到方剑仙与李滨程面前,依旧也粘合在一起,不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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