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两个人听话的炉鼎才好用,虽然修士方法众多,不怕寻死觅活的,可这人要是无所依恋,寿命就断,身体也会虚弱。那两人,就是让他活着,听话,好用的依仗。
换不换?顾辞久懒得跟他解释太多,也没必要。
毛杜江看着那个小瓶,思考两边的得失。
天阴灵根的好处,就是他是个大活人,让他好好修炼,到了元婴能活的日子就更长了化神就算是他能到,宗门也不会让他到的,谁都知道这种出身的化神,对宗门有害无益。现在的天韶尊者也就用上千多年吧?其他人也就能接手了。
那小瓶子里的宝物就比不了了,这么点的瓶子,他这个掌门不能独享,首先就得给把人叫出来的天韶尊者一部分作为补偿,那剩下的够干什么?
不好的地方,也是天阴灵根是个大活人,且他们毕竟是大宗大派,不能像那些小宗门小世家一样,一点脸面都不顾及的,弄个无遮大会吧?且他这做掌门的碍于脸面,就不能跟旁人争先用,可等别人用过了,他才用?那也与他身份不符。换言之,这天阴灵根他就别想沾边了。
旁的人,也只能谁挣下来谁去用,顶多有那交好的可以一起用一用。
可就这还得看着这人是否能承受,要是疯了、傻了,那就别想他修真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而小瓶子里的药物就不一样了,此等灵药,他这掌门说要分一点,旁人也没话说。甚至,他过手的时候,稍微给自己多存一点,也没人知道。
是否少了些?
顾辞久当时就把小瓷瓶收起来了:我当时也就得到了这一点,这买卖,诸位要做便做,不做,我也无能为力。
!毛杜江都想上去抢了,可他还有理智在。剑宗的宗主也在这呢,此乃澜波道宗的地界,想把这三人留下来也并非不可。但留下来之后呢?跟剑宗拼命?毛杜江一想到那种可能,就牙根疼,换!
白灵老祖的山头,楚泽玉还在发呆,凌秀秀不知不觉的就跟他一块发起了呆来。
可是楚泽玉与凌秀秀?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停在他们头顶上。
凌秀秀满肚子的怨气和怒气冲口而出:这下又要让谁去做炉鼎?!哈哈哈哈!这到底是澜波道宗,还是澜波楼?!
无礼。不见这人有动作,凌秀秀便觉得面颊剧痛,真个人被抽得飞了出去,待落地,便喷出了一口血来,凌秀秀的脸颊也在眨眼间肿胀了起来。来人冷哼一声,凌秀秀和依旧在发呆的楚泽玉便随在他身后飞了起来。
天韶尊者的山头,薛易被天韶尊者带着飞了一圈。这化神至尊的山头果然与白灵老祖那个元婴的山头不同,占地广阔还是其次,灵气浓郁以至化雾,一处处的屋舍更是或精巧或壮丽,处处都可入画。
天韶尊者给薛易看了他日后要住的地方,那就是一片在灵雾掩映间的宫殿群。不只是建筑里头灵禽灵兽或啸或闹,更有一具具精致的傀儡来来往往。
可薛易一路上虽然也会对天韶尊者的介绍有反应,天韶尊者作为一个至尊,如何不知道他真实的情绪是什么样?顿时就有些无趣,当下便拉着薛易进了寝殿,看着那张床,薛易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韶尊者道:其实有些事,你也没想错,双修说到底可不就是那档子事吗?你这天阴灵根虽然好,你这张脸本尊却不喜欢。太丑了,本尊要给你变一张脸。
尊者,不知小人可否变回来?
呵呵?怎么?你还要脸啊?怕你的小情人认不出你来吗?
第44章
天韶尊者这话, 却并没有打击到薛易,他依旧双眸清澈的直视天韶尊者:尊者, 小人从来都是要脸的。
你胆子倒是大, 可惜天韶尊者的手突然就盖在了薛易的脸上!
薛易躲闪不及,只觉得被盖住的脸开始发烫,继而这热烫的感觉蔓延到了他整张脸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皮肉热到融化!之下的骨头在被锤子砸!锉刀锉!他的眼珠子被人用针扎!满口的牙被拧住了转圈圈!
他好疼,但张开嘴巴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他的手倒是能动,他抬起手抓住天韶尊者的胳膊, 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韶尊者放了手, 薛易那样阳刚俊逸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他变得妩媚又妖娆,再无一丝过去的痕迹。可薛易顾不上他的脸,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疼痛已经让他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他瘫倒在地上,表情麻木,只有不断痉挛的手脚让别人知道他是个活人。
还要脸吗?天韶尊者的语气开心又轻快
薛易哆嗦着睁开眼,他还没来得及回答, 天韶尊者又道:每一次变,都会比上一次更疼, 不管变的是不是自己的脸。
薛易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他看着天韶尊者,对方的笑容几乎可以说是温和的。但薛易知道,这个人比一上来就要跟他双修的人还要可怕,那些人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物件,可这个人却是要把他变成一个物件。
他要他怯懦,顺从,没有自我。
可能那样真的能让自己好受些,可薛易还是说:要。
真的?我可只会问你三次,毕竟总对着一张脸,也挺无趣的。你若三次都说要,那我就不再问你,会一直对你这么变来变去了。天韶尊者眉毛挑了挑。
要!薛易坐了起来,看着天韶尊者说。
我就喜欢这样。天韶尊者纡尊降贵的蹲在地上,抬手摸着薛易汗湿的脸,你放心,一会我会很温柔的。
薛易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面对一个至尊,他是无力的,所以他选择了顺从。可是,无力和绝望是不一样的,天韶尊者的一举一动,正在把他的无力变成绝望。就如刚才他为他变脸,封住了他的声音,却让他能动弹一样。刚才的他,和一只张牙舞爪的蚂蚁,又有什么不同呢?
真好的孩子啊而且你还有个喜欢的人在等你你们现在是在最好的时候,但你说,一日一日一年一年的下去,你们俩还会如同现在这样,如此的相好吗?他会在外头等你吗?他不在意你让我受用过,让很多很多人受用吗?你们会不会变得面目全非?就跟我给你变的脸一样?
天韶尊者一只手按在薛易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般看着他的脸,一边念叨。本来以他的修为根本不用直接上手薛易就得躺在那任他摆布,可他就是非得用自己的双手这么做。
薛易又惧又惊,下意识的挣扎,可他这挣扎只是让天韶尊者极其开心的笑了起来。继而,天韶尊者低下头,将自己的唇与薛易的唇贴在了一起这看起来像是个吻,其实却只是天韶尊者向薛易的口中渡了一口气,双修之前,自然要让两个人的气息调和起来。
天韶尊者乃是化神,薛易只是个筑基,即便他是个天阴灵根,境界相差也太大,薛易只觉得他体内的那点真元如海啸过境一般,被冲击得干干净净,即刻便瘫在地上动弹不了了。天韶尊者继续渡着气,身体压下来,两人丹田贴在一起,在薛易体内运转一周的真元就回归到了他体内。
几息之后,天韶尊者微微起了身,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果然是个宝贝
流吟,速带薛易前来大殿。不知何处传来的浑厚男声,让天韶尊者的动作停了下来。
说好百年内人是我的了。
如今情况有变。
怎么?还有人出的价钱比我高?
把人带来。
天韶尊者阴着脸站了起来,薛易赶紧拽上衣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呵,你以为是死里逃生?我倒觉得,怕是他们想将你轮流用过一遍,再给我用,我不嫌弃,一样用,但对你来说,可就不是好事了。对了,还得把你的脸变回来。
啊!!!这一次,天韶尊者没封住薛易的声音,他听着他的惨叫,却像是在听什么极其悦耳的隐约,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待容貌恢复,薛易已经昏了过去。天韶尊者带着薛易御空飞向大殿,却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不就是个天阴灵根吗?呵呵。
此时众人已经移步到了大殿,方才那些在远处看着的修士也都站了出来。
楚泽玉拽着凌秀秀的手,眼睛里根本没有那些原本的宗门长辈。只在看见顾辞久之后,他麻木的脸上终于重新出现了表情,空洞的眼睛里也重新燃起了光那个仅剩的,他甚至都没有放在眼中的希望,却真的是希望。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剑修在此?天韶尊者进了大殿,发现情况跟他想的有点不同,不由有些讶异。
流吟,这两位乃是你!毛杜江刚要介绍,却突然发现了被拎进来的薛易的异状。他眉心有一点红痕,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他的灵根被废了!毛杜江是真没想到天韶尊者这么乱来,刚才神识过去发现他还没成事,也就退回来了,谁知道就出了这事。
师凌秀秀看见人就想冲过去,让楚泽玉一把拽住。她扭头看了楚泽玉一眼,见楚泽玉脸上的皮肉都扭曲了,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鲁莽了,握紧了拳头,管住了自己的脚。
这掌门也有点傻眼,他哪里想到天韶尊者会干出这么一手来啊。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要鸡飞蛋打了?
灵根废了,我们也要。幸好这时候顾辞久说了一句。
楚泽玉和凌秀秀都是一激灵,刚见着薛易眉心滴血已经是心中焦躁不已,谁知道这眉心的伤,竟然如此眼中。
天韶尊者看这话是他一个剑修说出来的,当即拽着薛易后退了一步:这还是我的人,你说要就要了?
顾辞久把那个小瓶又拿出来了。
都给我?天韶尊者眼睛一亮。
人给我,你们掌门分。
天韶尊者歪头看毛杜江,虽然没开后也没传音,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要大头,若是不给他手里的人可就不一定还能囫囵个了。
毛杜江这个气就别提了,本来这里确实是有天韶尊者一份的,毕竟是天韶尊者首先花了大价钱得到了使用权。可现在他把人弄废了带来不倒扣他的份利那就是宗门大度了,还想要大头?
再拖延,人可就要死了。我要么三个人一块要,要么一个都不要。顾辞久不耐烦了。
薛易那伤看起来就一点点的小细口子,但那是伤了根基了,若不赶紧妥善救治,莫说是当个凡人,想活命都难。
对呀,再拖延,人就要死了~天韶尊者也笑嘻嘻的,只盯着毛杜江看。
许你两滴。毛杜江阴沉着脸道。
天韶尊者看看顾辞久手里那个瓶子的大小,再看看在场的人,倒也没得寸进尺,手一扬,薛易飞了过去。
李滨程抬手,把人接了下来,又一指轻点在他眉心,稳住他的伤势。
顾辞久则同时将玉瓶掷给了毛杜江,方剑仙拱手道:叨扰诸位了,我等也该回剑宗了。
等等!这两人身上的我澜波道宗的心法,却还要废去!这跳出来说话的,就是连心胸不太宽阔的闫朝宗都跟着脸红。
确实是有离开宗门废了功法的规矩,但你也得看情况啊。这俩就只是筑基而已,拜的师父在澜波道宗都不算入流,且入门才二十多年,能修出什么来?他们要转投的又是剑宗,澜波道宗的功法再如何高明,跟人家走的都不是一条路,现在不把功法废了,得他们到了剑宗那也是得从头来过的。
再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刚才被顾辞久的剑意所迷的其中之一,这大概是觉得自己丢脸了吧?可你就不知道如今提出这要求来,那只会是更加的丢脸吗?
还没等毛杜江打圆场,顾辞久手一摆,楚泽玉和凌秀秀已经同时闷哼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方剑仙一摊手:如何?这下完了吗?
完了,完了。毛杜江只能这么说,且他也想赶紧分那宝物,让这几位赶紧走吧。
我们还没完啊。李滨程挑眉,他们三人都是你们的正式弟子,可有魂牌,精血?
毛杜江一招手,三面白玉牌子出现在他掌中,随即便让毛杜江捏的粉碎;他三人不过寻常弟子,并未曾留下精血。不过是筑基,在澜波道宗还没有留下精血的资格。
这下是真没事了,剑宗几人也不多留,道一声告辞,转身便走。
来时三个,走时六个,瞬息而来,瞬息而去。
毛杜江打开顾辞久的小玉瓶,看见里头的比喻色液体,手都有些颤抖。
师父,听闻桃夭秘境中,剑宗有人得了蜜蜂的蜂蜜,之前那一坛子便是普通的蜜,这个莫不是王浆?
大抵便是了毛杜江又闻了两下,闭着眼睛一脸惬意。
掌门,说好的两滴呢?天韶尊者这时候打断了毛杜江的美梦。
毛杜江睁开眼:流吟,你也是太过急切了些。
好东西在前,谁能不急切?天韶尊者嗤笑一声。
你的两滴,那去吧。毛杜江摇晃了一下小玉瓶,只有半个米粒大小的两滴王浆出了瓶口,浮在天韶尊者眼前。
天韶尊者顿时阴沉了脸,其余人却都笑得得意。
修真界绵延万万年,但在许多东西上头是没有统一的度量衡的,比如说这个一滴。炼药制器,买卖物品,都有按滴算的。可滴到底多大,这个就很杂乱了。但他们澜波道宗里,对自己算起滴来,基本上都说的是一颗饱满的黄豆那么大。
两颗饱满黄豆那么大的,两颗半个米粒那么大的,这想象和现实的对比落差也太大了?
怎么?可是流吟觉得自己拿得多了,于心不忍?
流吟怎敢?流吟还有事未办,告辞了。天韶尊者一甩袖子,走了。
其他人也不在意他这失礼的表现,反正已经看完了他的乐子,而且还有剩下的王浆要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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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thaty(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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