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融司隐自然不会让谢虚登下人册。
谢虚便也沾光混了个名额,和齐周灵一并去验了姓名,叫那武林盟的管事确认过人,便予他们确认身份的腰牌。
他二人在这验名帖的地方,实在相当引人瞩目。
谢虚戴着面具,严丝合缝的不露面,尚且能说是高手低调,齐周灵这么个小孩子也来参加武林大会哪怕没人知晓他是融雪城的三城主,也够让人新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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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三十七)
谢虚后面跟着排队的是埋骨山庄的几个公子。如今长公子正是而立之年, 沉稳英俊;那第一次来见识武林大会、年不过二十, 正是跳脱性格的小公子便不那么安静低调了。
他时不时上前探看,正瞧见排在他们眼前的两人。
谢虚正牵着齐周灵,修长莹白的手指从袖中探出, 竟比那孩子的手都更显得细腻好看些,瞧不出一丝薄茧,好似被精心供着的少爷, 半点不像练武之人。
小公子的目光不知不觉便落在那处, 挪不开了, 直到兄长唤他,他才好似有些恼怒地回过神来。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来武林盟这种地方,还随身带着个孩子,是来奶孩子的不成?
他腹诽道。
直到小公子大咧咧地上前,见着那不到他腰际高的小孩也用竹笔写了姓名, 领了玉牌挂在腰间, 顿时啧了一声惊叹道:断奶了吗便来武林大会,你家中长辈未免太不长心了。
这武林盟发下的名帖,虽说是广邀英雄好汉,但大部分还是给了世荫的世家, 连小公子自己的名帖, 都是由父兄给的,自然也以为齐周灵和他相同。
齐周灵那满是煞气的眼睛便望过去了。
生气!
可饶是他的目光锋利,也顶不住齐周灵现在还是个双颊生肉的绵软小孩。那小公子不仅不怕, 甚至还想伸手拍一拍齐周灵的发顶。
齐周灵忍不住了。
他并非是好相与的性格,虽说擅使剑法,掌法却也是一绝。手中内力交汇,满蓄寒气,拍出去正是极狠辣的一招。若是落在人身上,恐怕骨头都要断上数十根。
面对这么个孩子,小公子自然是不加防备的,连他那个沉稳的大哥,都未注意到小弟和人闹腾起来了。
这一掌即出,却被人生生拦住。
齐周灵的手腕教谢虚轻描淡写地捏住,积蓄的内力尽散,一下便成软绵绵的一团。
谢虚倒也不如何训他,只低声道:不许胡闹。
齐周灵低头认错。
反倒是埋骨山庄的小公子他可不知道这小孩的一掌能将他拍的飞出几尺屁滚尿流。见到这身形修长的男子声音还好听,不禁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生出了欺负小孩的罪孽感。
是我轻佻了,少年人有意气是好事,我不该打击他。
谢虚面具下的唇微弯了弯。
齐周灵偷偷低头翻白眼。
他们这的动静倒是被隔壁的亭子发觉了。
那边排队的人比谢虚这列要少些,倒不是出身有多高,那都是东西武林及苗域远疆来的人物,中原官话说的不太顺溜,才特意让武林盟中会说几地语言的译官去接待。
这些东西武林来的人相貌也与中原人相似,只是眉眼更深,衣饰上也极有特色。外疆湿热,便皆穿着清凉丝质衣裳,古铜色的胸脯若隐若现,身下裙摆更是裁开半边,露出略为白皙的大腿来。
纵是武林儿女不拘一格,也常常叫那些中原人看的面红耳热,背过身去叱责这些人一看便是旁门左道。
东西武林的人也笑中原武林装腔作势、心胸狭窄,成不了大器,两波人兵戈味渐浓,私底下更是不往来。
却没想到今日这外疆人像吃错了药,直愣愣便往中原武林的队列走。两者平日虽只隔着一条小道,真正却如同划着楚河汉界,一旦越界,便尤为惹人注目。
埋骨山庄的长公子也挺了悬腕而书的手,警惕地盯着他们。
那外疆的男子身姿柔软的好像一条蛇,声音也是让人软了身子的酥媚,琥珀色的
眼珠子落在谢虚与齐周灵身上,忽地调笑道:常闻中原武林人才济济
他旁边身形要健壮些,满身银饰的男子嬉笑接道:却怎么还让小孩和女人上场?
挂满银饰的男人说到小孩时,目光扫的齐周灵;说到女人,看的却不是那些束着利落长发,英姿飒爽的女侠,而是望着戴着面具的谢虚。
谢虚:
那蛇一般的目光指向感太过鲜明,他微微一顿,倒不生气,只是有些莫名这些外疆人的眼睛不好。
那两人一唱一和:
哎呀,你看错了,这是个男人。
腰这么细,皮肤比喀什纳的美妾皮肤还白,又遮遮掩掩的不肯露面,我看是个男扮女装的美人还差不多他们中原这样的故事不是多得很?
旁边埋骨山庄的小公子,气得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谢虚虽然生得瘦削,腰也好似能一合抱住,但他方才说过话,整个人的行为举止也不至于叫人错认他的性别哪怕是错认了,也不过是尴尬的误会,眼前的外疆人却分明是要刻意折辱他才如此言语了。
齐周灵一双手捏得泛白。
眼前人要是只嘲讽他的年纪,齐周灵也不过是恼火暴躁。可他们这样待谢虚,却是让他心底生出股杀意来。
谢虚倒是多盯了眼前的外疆人两眼。
他也不知道什么要维持中原武林和东西武林友好交往的大节,只忽地一伸手,轻佻地挑起了眉眼如蛇的男子的下巴,似在端详般:可依我看来,你的腰更细。
男子被噙住下巴,一时也是惊住了,忘了反抗。
谢虚又摸了一把男子露出半截在外的腰部:身体也光滑细腻,倒比女子更合我心意。谢虚又将他下巴挑高了些,让外疆男子的姿态,显得简直好似是任君采撷般柔弱无助。
男子这时也是反应过来了,羞愤交加无比,顿时想抽出藏在腰间银饰里的软刀给这胆量包天、色欲熏心的中原人一下,却发现自己被抚过的腰身酥麻,身体僵硬,硬是无法动弹。别说下黑手了,连推开谢虚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还是谢虚放开了他,似笑非笑道:只是这张脸罢了。
男子愤怒的脑中都是轰鸣声,身体却依旧动弹不得,只是脸通红一片气得。
他的同伴犹豫地喊了一声:辛阿弥
旁人看着辛阿弥平时柔媚的妖气十足,但他却很清楚辛阿弥不仅没有那方面的癖好,还十分阴狠手辣,武功更是比自己还高上一层。方才,他都担心辛阿弥会直接取了这中原人的性命,惹出麻烦来,却没想到辛阿弥不仅任人调戏不动手,连被推开了,都只是在脸红
满身银饰的男子打了个冷颤。
难不成辛阿弥喜欢这中原人?
谢虚将回一军,拍了拍手便牵着齐周灵离开了。只留下埋骨山庄小少爷、外疆男子敬佩又复杂的目光。
辛阿弥回去越想越气,竟是告到武林盟那边去了,要他们将那面具男子寻出来,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武林盟也很重视,结果差人将那天的事情打听清楚,听侍卫绘声绘色地描述辛阿弥被调戏的满脸通红的样子,顿时有些为难。
这外疆人恐怕要寻人报仇是假,是真吧
就算是寻仇,他们武林盟是很有原则的,不管情伤。
这种私下的小八卦流传的也远,不一会便被当笑谈,隐去姓名,落到了各个门派弟子和大佬耳中。
融司隐也听到了
些始末。
不过他不觉得如何有趣,只觉得现今的武林年轻一辈心性浮躁,不能立持本身,和那外疆人牵扯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只怕总有一天要惹祸上身。
听说那东武林所处的苗域,还有擅使情蛊之术的武林人士,他们要施那些鬼蜮手段,又当如何防备?
融城主心怀大义完,又忍不住想起别的私情来。
也不知齐周灵如何了。
有有谢虚看着他,应当不会闯祸生事,只是让谢虚劳神费心,却是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虚虚是不可能闯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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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三十八)
中原武林和东西武林水火不容,连领名帖都不能挨在一处, 但在擂场上对战, 却是随机抽签择定比武人选,以免叫外邦人觉得武林盟有失公允, 偏袒己方豪侠。
谢虚和齐周灵算入场的晚的, 被安排了朝阳的客间, 休息一宿,第二天便要进擂场比试。
齐周灵换了一身精炼长衫,虽年纪还小,却也颇有少侠英姿,看着便像精贵养成的世家子弟。
谢虚也被安排了第一试只不过他是负责看着齐周灵的,并不打算真正要上前比武, 做好了认输的准备, 便分毫没有负担地领着齐周灵去擂场了。
擂场两旁行人如织,因武林盟有着不许易容的规矩, 像谢虚这样遮掩面貌的侠士并不少。只是谢虚牵着的趾高气昂的小少爷惹人注目,不少人见着这么个眉目精致的小孩, 都想上前揉揉发旋, 却给冷笑的齐周灵凶走了。
正巧,昨日埋骨山庄的小少爷,隔得颇远便看见一高一矮两人,抬手唤他:谢兄,来这处!
昨天小少爷越想越敬佩,便遣人去名帖登记的管事那问了谢虚的姓名, 也不知是不是心中所想愈加强烈,竟真撞上了同一场。
谢虚还未反应过来,唤他的人姓甚名谁。
小少爷却不在意,他主动迎了上去,一张脸笑得颇讨人喜欢:在下司徒令,是埋骨山庄的少庄主。昨天和谢兄见过,谢兄还记不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
谢虚看他舒朗眉目,想起了他就是昨天差点被齐周灵打一顿的倒霉鬼。
见到谢虚点头,司徒令更是眉眼都弯起来,极热情地相邀道:日照苦人,谢兄又带着孩子,不如同我去埋骨山庄的席位上歇歇脚,也避一避暑气。
埋骨山庄是江湖上有脸面的世家,自然有专门的一席。不仅撑了小凉亭挡光,方桌上还摆着冰镇的青梅酒和酸梅汤。
而那些零星散人,无甚名气的侠客,就只能寻个地势高些的位置,好将擂台上的形势纳入眼中。也好在武林中人都修炼内劲,目力极好才看得清。
原本齐周灵还抱着手冷漠地看着搭讪的小少爷,但一眼瞥到简陋搭起的小亭子,又望了望谢虚长袖下雪白的一截手腕。忽地便摇了摇谢虚。
去。
齐周灵道。
让小孩子站上几个时辰也太消磨心性,何况待会还要比武。齐周灵平日跟着融司隐,也不至于连个位置都没得坐。谢虚垂眸想到,再看向司徒令时,却是多了几分真挚的感激意味:多谢少庄主了。
司徒令心中暗爽,这人声音真好听啊。
不必不必,叫我司徒便好。
埋骨山庄的大少爷去了坤字擂场比试,司徒令便做足了主人风范,给谢虚倒了酒,又差下人去弄些爽口小菜并点心,悠闲得好似是来看戏一般。
也就是还挂着埋骨山庄的名头,才不至于张狂得让人教训了。
青梅酒谢虚自然是没用的。
他翻了翻腰间玉牌上印刻的纹路,与司徒令道:下一场是我了。
司徒令有些惊讶:这么快?
虽说抽签的人选随机,但武林盟的人会将武林中名望更高的侠客往后排些,也算是隐性的实力体现。
或许是第一场也算不得准。
谢虚已经起身。他见着牵着他衣袍的齐周灵抬起头来,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等着我,谢虚顿了顿道,我很快回来。
司徒令眼睛一亮:谢兄看来是很有信心了。
谢虚:
哪里。
擂场分为九个试炼台,谢虚侯在一旁,他前面的那位不过半柱香便分出胜负,从中走了出来。
那人也是一名九尺高的壮汉,因为方才一番拼杀颇为激烈,身体半赤膊着,长裤下都沾染着深灰色半干涸的血迹。
他身形极精壮,汗流浃背得身上都沾染着强烈汗气。在出来时眼见着谢虚,对这瘦弱的小青年打量了起来,心中不屑道:这样一看便担不起几石力气的男子,也能如他一般参加武林大会了。
谢虚没注意到身旁人的打量。
擂场的内台稍高,他翻身而上,对面阶台上下来的人,光看样貌竟是有几分熟悉。
不,实在是太熟悉了。
毕竟中原极少能见到这样浑身挂着呤铛银饰,神态妖娆的男人。
太巧合了。
辛阿弥没想到昨天让他坐立难安,恨得连梦中都是要将他抽皮剥筋的男子,竟然送到自己手上来了!
此时辛阿弥也忘了昨天被谢虚制住的场景,只一双眼微微泛红。他原本没准备如何活动身手,只打算驭使两只蛊虫将对面的武者毒倒就是。这下却是阴恻恻收了毒蛊,将藏在腰间的两柄软刀抽出。那雪亮刀锋还浸着幽蓝色泽,美则美矣,但若略微通晓这毒来历的人,恐怕就没那个闲情逸致欣赏了。
辛阿弥:你们中原那句官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功夫不负有心人!
谢虚:
他现在有点反省自己昨日的嚣张了。
谢虚也不过是往后退了一步,辛阿弥立即敏感的发觉他要逃走。两条修长赤.裸的腿微微鼓动,极快速地冲向了谢虚。
这动作只不过在一瞬之间,甚至连关注着这边战场的人,都会生出这异族人会瞬移的错觉。
而谢虚却只是在敛眸的瞬息之间,捏住了辛阿弥的手腕,让他手中的软刀因为手腕酸涩,骤然扭转了一个方向。
紧挨在辛阿弥脸颊边,只差一步便要划破了那张张扬艳丽的面容。
辛阿弥的冷汗微悬在额间。
即便隔着这么近,对方的平缓吐息似要落在面上,也察觉不出对方的内力有多深不可测,可他偏偏就是被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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