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沈谭看着对方娇嫩白皙得好似白玉般的皮肤,和那张隽秀无害的脸,觉得对方比自己还像个小王爷。
这么柔柔弱弱的,看似风一吹就倒,竟能拦住化朽阁这样凶恶的组织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安静如鸽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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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十二)
沈谭没注意到, 便是惯来冷心冷性的融司隐,都看着少年怔愣了一瞬。
不过融司隐很快收了心, 专心诊治起来。他虽不通医术, 但少年时在江湖上闯荡许久, 对这类外伤也算有经验, 只握着谢虚的手将真气渡过去探查便是心中一沉。
少年的伤势很不妙。
他和沈谭是用轻功赶路过来的,后面还缀着融雪城的大批人马。临行前也考虑到见到融司藏时, 融司藏会不会受着伤,因此不仅车马上装载着大批的珍贵草药, 便是现在融司隐身上,也正带着几剂灵药应急。
除去融雪城特产的雪蒂莲, 还有紫灵芝、肉蔻、千年乌参这样百用的养气药材, 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给弟弟的救命恩人用, 也和给融司藏用无异了。
南竹馆自谢虚受伤那日起, 便常住着几个大夫。此时融司隐将药方写好, 正让人拿出去抓药时, 沈谭便先一步接过去了,自然而然地道:我来吧, 那些大夫还不如我的药煎得好。
融司隐知道沈谭通医术,只是他与沈谭尚且不算亲近,便没有麻烦他。如今沈谭自己开口,倒是无所谓。
沈谭也并不是热心人,原本不想管这件事,但是这少年生得面善, 让他心中也很难浮起漠不关心,索性帮他熬两剂药。
融司隐又往谢虚的经脉中输送了些内力,片刻后才道:你这些时日,一直以内力予他,护住心脉么?
融司藏漠然,半晌才露出一分苦笑。
是。
他这些时日,已是散去两年的功力了。融司藏并不后悔,却也能想到兄长的不满。
融司隐十几年前便对他的武功忧心忡忡,他这次遇见劫难,说到底是实力不济所致。原本便已是弱者,如今又化了两年的内力便是融司藏自己,也兴起要提升武功的念头了。
要不然,他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
却没想到,融司隐竟是不曾怪责于他,反倒沉默片刻后道:接下来几日,你去休息吧,我来给他传内力。
融司藏吃惊:兄长,不可
融司隐答:我有分寸,不会损伤功力,你忘了我所修习的功法?
现在并非逞强的时候。
融司藏微微犹豫,还是咬牙道:好。
只是融司藏却并不如答应的那般,好好睡上一觉,而是打坐修炼起来,分明身体已经困倦无比,但精神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先前他不敢睡,是因为整个南竹馆里没有比他武功更高的人守着谢虚;现在他不敢睡,却是为了以后。
有谢虚的以后。
融司隐将手搭在谢虚的脉搏上,冰凉细腻的触感传来,让融城主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自从修习那功法以来,已是极少与旁人接触,便是贴身伺候的侍女侍童也遣散了去做旁物,每日梳洗皆是亲力亲为。只是这下他与少年接触竟也不觉得排斥厌恶。
或是因为对方的手冰凉细腻,像极了他那块雪顶玉的缘故,只略略搭着,便颇为润手。反倒是他自己的手,虽也生的修长,却因为练剑的缘故,掌心间是薄薄细茧。
这么看来,少年倒是更像卷书执笔的读书人,看不出半点习武的痕迹。
融司隐也没有细想,这么坐到了夕阳薄暮。等那汤药被沈谭端上来时,便主动接过:我来喂。
沈谭略略一怔,他记得融城主极其厌恶和人接触,更别提喂药这样亲密的事,因此方才都准备主动坐过去了,这一下被接过汤药,还有些不适应。
或是因为少年是融司藏的救命恩人的缘故。
正巧这个时候,融司藏也结束了一周天的打坐,闻见了苦涩的药味,便也来到谢虚所在的厢房里,见着兄长端着药碗,主动接了过去:我来。
融司隐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让谢虚靠在他身上,半竖起身子,又抬起了谢虚的下颚,整个人被牢牢禁锢着。融司隐道:这样你喂着方便些。
融司藏融司藏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也依言喂过了药,又用巾帕擦拭掉唇缝间的药渍,小心翼翼给谢虚润了润唇。只是再探脉搏时,仍是心中一沉。
哪怕心知再好的良药,也不可能见效如此之快,但谢虚的情况实在是太差了,哪怕受了融司隐这样绝顶高手的内力,也还是仅留存着一线生机。
融司藏又想起这些时日萦绕在脑海中的念头,又是斟酌又是希翼地道:兄长可认识鬼医?
那些大夫说,谢虚现在的情况,唯有鬼医慕容斋可救他。
谢虚?沈谭忽地惊诧地道,神色有些错愕。
融司藏奇怪地看着这个跟在兄长身旁的公子:你认识谢虚么?听这口气,不像是旧识,却像是旧怨了。
融司藏眼中立即满是防备起来。
沈谭又忍不住打量少年他虽然上辈子与谢虚接触不多,却也知道对方相貌无盐,而谢虚的尸身被拖出融雪城埋葬时,他还看了一眼,或许是人临死前多为五官狰狞的缘故,他依稀记得那是张极丑的面容。
和眼前的少年大不一样。
何况这辈子的谢虚,也不在是尊贵的谢少主了,而是一个妓子,又怎么会武功,甚至于救下融司藏?
沈谭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少年就是印象里的那个谢虚。于是只是在惊诧过后,便连忙道:是我记错了,该只是同名的人。
这一插曲并没有打乱融司隐的思路。
鬼医慕容斋,他不仅知道对方现今在何处,甚至还有几分交情。
绝顶高手的交际圈,大多都是相通的。而慕容斋是二流武功,一流毒术,绝顶医术,这三者加成起来,足以让慕容斋比许多绝顶高手都地位超然,融司隐甚至还和对方切磋过武功,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但若是请慕容斋治病,却并不是那么美妙的事了。
对方是个十分贪心的神医。
凡是想慕容斋出手的,只要能找到他,慕容斋都必定会出手。但他索要的代价却是巨大的,若是商家巨贾,便要他们九成的钱财家产;若是簪缨世族,便要他们中权倾朝野的官员都辞官告老;还有那名动天下的美人,他要取的酬劳,竟是要毒烂了美人倾国倾城的一张脸。
损人却不一定利己,反正就是要人将心肝肉割下来给他,才能让他称心。
所以慕容斋的武功还算好,也算是有理由了。他若是毒术再差些,只怕恨他的人,够他死一万次了。
而融雪城能被索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如此,融司隐也未曾犹豫,只略沉吟一会,便平静地道:我能找到他。
慕容斋不仅擅毒擅医,还十分擅易容之术。他扮成一个脸色微黄,愁眉苦脸的中年书生来到南竹馆,和那些个郁郁不得志来喝花酒的穷书生一模一样,还差点被龟公请出去。
南竹馆已经恢复了营生,只后馆封闭起来,秋池水每夜都来看谢虚一次,待半个时辰。穷书生要进后院,自然被阻拦着,还是沈谭去接的他。
一路上沈谭都偷觑着他要不是有融司隐的肯定,只怕他也会将这人当成冒充鬼医的江湖骗子。
只是鬼医的确是鬼医,他看见自己的病人时,就好似看见一坛琼浆玉露般,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只上前翻看了下伤口,又探过谢虚的内里,便笃定道:能治。
融司藏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被狂喜淹没心头,手都在微微发颤。他难以自持地欣喜了会,才想起鬼医的规矩,有些犹豫地问兄长:鬼医要的,是什么?
融司隐显得略略有些犹豫:黄金万两。
沈谭只觉心中一沉,暗道这鬼医也太黑了。
融司藏有些诧异:只这么点?
嗯,融司隐淡淡补充,或是因我们有些交情的缘故。
沈谭:
那鬼医也没搭话,写了张单子让融司隐去取药材。
融雪城的车马,这时已经到了,药材可谓应有尽有。但融司隐看了一眼那堪称巨额的分量,道:今天晚上,太阳下山前凑齐。
慕容斋点头,又询问:这里有药浴池没有?普通的暖池也行。
南竹馆中给客人净身的暖池又好几口,秋池水将自己平日沐浴的池子让了出来总归要干净些。
一切准备就绪,慕容斋又将书篓实则是药箱里的一卷似丝绸又如玉片的柔软物什取出来,便要去扒谢虚的衣服。
融司藏立即拦住了他,声音含着几分冷意:你要做什么?
慕容斋懒懒地回答:给他身上套着这个,要不然人要给药性毒死了。
融司藏默然片刻答:我给他换你来不合适。
慕容斋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男人。
他可没到会分错男女,连女扮男装的姑娘都分辨不出的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在**文里,都是男人比较危险
三更完毕,感谢榜单日我,真的好久没试过日9000了希望每天都是截稿日
☆、天下第一(十三)
融司藏吞吞吐吐, 他心中觉得不合适, 但在明面上, 竟是寻不出一个理由来。
融司隐或是看出了弟弟的为难, 微微一顿,面色淡然地接了一句:我来。
然后便见沈谭猛地起身, 反应大的惊人。
沈谭总觉得有些古怪。他上一世对融司隐太了解了,融司隐不喜欢他人碰他,更别提主动做这样类似于服侍的事又或是现在弟弟未死,融司隐还未似上辈子那样心性冷冽荒芜?
这么一想,倒又是好事了。
即便如此, 沈谭还是忙不迭地上前扶住谢虚半边身子,唇边笑意温和, 却是不容拒绝般地强势道:只怕融雪城的城主做不惯这样的事, 还是我来吧。
融司藏的眉头微微皱起, 看着沈谭的目光有些防备。
慕容斋也不在意是谁来, 只催促着快些,后又指挥着沈谭进内院, 将那片奇异、柔软的布料细致贴上谢虚的每一寸肤,连面颊和发丝都无微不至地包裹起来,看上去好似裹成个蚕茧。
沈谭很专心致志,出来后却是耳朵尖红成一片, 罕见地有些发热起来。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因融司隐之外的人而心绪起伏这样大。
昏迷沉睡的谢虚半倚靠在暖池中,待近日暮时, 融雪城的车马来返几次将慕容斋指定的药材分量都送齐,慕容斋才起身炮制,将药材都扔进池中,又往里吹了点粉末,刹那间便见池面上浮起一层火焰。
融司藏在一旁盯着,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下意识地看向慕容斋。
慕容斋好似心知他们的顾虑般,无所谓地:放心,没事。
等火光略熄,慕容斋又给谢虚在水下施针,用内力催灌一通后方才收手。
还需再医三日。
眼见慕容斋神色平静,仿佛尽在掌握中的模样,融司藏倒也安下心,眸色无比深重地看向那池中、被包裹成蚕茧的谢虚。
.
三日后。
一切时机成熟,慕容斋将针取下,出了内院,坐到前院来用茶水点心。
他这几日也未闲着,那池中的药材隔几个时辰就要换一次,颇费心力。
漫长的等待让融司藏的担忧似细针般嵌在心底,虽说知晓谢虚能醒来后他已不似最开始那般焦灼,但只一日未睁眼,融司藏便一日觉得心中有恶鬼作祟。
他又一次询问慕容斋:谢虚何时能醒?
慕容斋还是那副病恹恹又有些沉郁的书生模样,却是气定神闲的答:今日。
融司藏好似心都要飞起来。
却又听慕容斋接下一句:只是还需将诊金结了,我才能进行最后一步。
融司藏道:自然。
却见融司隐微皱着眉,似有不解地打量这脾性怪异的鬼医。
慕容斋啧了一声,面上露出十分欠揍的欢快笑容来:小少爷,我要的可不是那黄金万两。那只是我外出诊断的报酬,真正的诊金
那万两的酬劳,早在他赶往秦水城的路上便收了融司隐的银票。慕容斋的神色蓦地转冷,那双因易容显得细长浑浊的眼透出诡异的深沉来:你应当知道我的规矩,我只要人的珍宝。
融雪城能给予的珍宝太多了。
权势、金钱、亦或是美色融司藏因为慕容斋突如其来的变卦要求感觉到了一丝难安,心中隐约不妙,却还是神色冷漠矜贵地问道。
你要什么?
慕容斋的声音满是雀跃,像是酒痴见了良酿般兴奋:我要融城主渡我十年修为功力。
一时寂静无言。
对江湖人而言,重愈性命之物的确是自己的武功修为。又何况是融司隐这种有天下第一剑盛名的顶尖高手,对武道追求只会更为执念。
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了,慕容斋不疾不徐,似乎相当愉悦,眼睛微微弯起,在眼角处皱起细微的痕迹,像是恶鬼盖着一张松弛的皮,这天下间,唯我一人能救他。
沈谭已是煞白了脸色,难以置信慕容斋能说出这样的荒唐要求,牙齿都打着颤:不可能!
融司藏也好不到哪去。
哪怕如今躺在那里的是自己,要死的人也是自己,融司藏也不会生出让兄长舍出十年的武功修为,来相救自己的混账念头。
但如今躺在那里的是谢虚。
他面无表情地拦住了慕容斋,面上十分冷静,甚至显得有些傲慢:我给你渡十年功力。
慕容斋打量他一眼可惜融司藏虽称得上百年难见的天才,却从未到天下闻名的地步,更不似他兄长的剑那般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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