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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值爆表[快穿] 作者:讳疾

    感情戏写的不太好QvQ,最喜欢的是提要那两句,是我百度来的民国婚书,借用了两句,贴下全文: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很美好了

    新世界是架空武侠,不要对虚崽的目标担忧,毕竟我们在晋江市你懂吧

    ☆、天下第一(一)

    这个位面与谢虚往常经历的世界也不相同, 主角受沈谭,一共活了三世。

    第一世沈谭是公司企业高管,家庭幸福和满;第二世, 他却流落异界,成了男风昌盛的大裕朝的罪臣之子,贬为官『妓』, 流落至秦水城mi shēn。

    这时代流传着第一名『妓』的风流韵事,秦水城主又素来怜惜面容姣好、体态柔弱的男子女子, 便是为『妓』为倌, 赎够银两也能脱离苦海。沈谭并非不事生产的人, 但偏偏他是官『妓』。

    注定代代为贱民, 流连勾栏,不得超脱。

    而后来解救沈谭的, 是融雪城城主, 武林密鉴中的天下第一剑客。大裕朝本就式微,不敢掠中原武林的锋芒, 又哪敢得罪现今的武林魁首,融雪城主融司隐。

    融司隐并非以武犯禁的莽夫,却遥隔千里, 道如若陛下执意追杀忠臣之子, 他也只能千里奔赴,取其项上人头。

    燕帝怕了。

    而后来沈家png fǎn,沈谭也从过去阴影中走出来,逐渐恋慕上融雪城主, 这一切本当都在向好处发展。

    直到谢虚这个炮灰反派出场。

    谢虚是隐世门派传人,文韬武略莫不惊才绝艳。偏偏他的母亲是绝无仅有的惊世美人,父亲也同样是风流俊美的美男子,唯他相貌平平无盐。一日,谢虚练剑时,谢父忽而感慨:体态之美远差融雪城融君,向来为天骄,唯相貌一处触了短板的谢小少主竟心中愤恨,下山刺杀那融司隐。

    融城主并非浪得虚名之辈,他心『性』冷厉,对宵小向来不留情,又怎么会饶过一个刺客。几番纠缠,将谢虚头颅斩下。

    谢母得知后悲痛欲绝,心悸而去;谢掌门则一恨未教导好亲子,二恨自己口无遮拦。这事虽非融司隐过错,他两人却已不死不休,于是心如死灰地寻融司隐决战。融城主欣然应战,两人鏖战至夜深天明,谢掌门先一步倒下,融司隐神『色』如常地回到城中,叫人安葬谢掌门,才让沈谭看见他衣襟处已被鲜血染透。伤入心窍,再无生还余地。

    再后来沈谭出走融雪城,流浪漂泊,死前仍是孤身一人,只剩怨愤。

    可死后沈谭激活了系统,又获得了一次重生机会。这时沈谭才知道,他过往积德行善,本应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却偏偏与一个名『妓』错搭命线,多受百般磋磨,也早早了却残生。

    那系统愿意让他重过一世。

    沈谭可以回到过去那个文明发达、幸福美满的现代,也能选择危机重重、刀光剑影的第二世。

    沈谭没有犹豫便做出了抉择。

    他还欠着融司隐的债。

    而系统在能量将耗尽永久休眠前,愿意再满足沈谭一个愿望。

    第三世的沈谭命运重归正常轨道,权贵皆俱。他原本想许下愿望,让融司隐回应他的感情,但又觉得这是对融雪城城主的折辱;何况他现在心中比爱更清晰的,是恨。

    恨谁?燕帝吗?

    可他最恨的那个人,明明是杀了融司隐的人。

    但谢掌门是融司隐曾赞叹过的侠客,是融司隐神交已久的挚友沈谭又想起这一切的源头,那个自大又轻狂的少年。

    他亦是害死融司隐的元凶。

    沈谭突然生出一个无比恶毒的念头,他对系统说道:我要谢虚,和那名『妓』的命运交换。

    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亦是对不分是非黑白的谢掌门的惩治让他如珠似宝的亲子,成为千人枕万人尝的风尘男子。

    谢虚现在所历的剧情,便是主角受的第三世。

    在那个系统的安排下,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隐世门派的少主,忘了他在武学上的天赋卓绝,只以为自己是飘零孤子,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一代花魁名『妓』从谢虚接到的主线任务来看,这点倒无需质疑。

    谢虚将身上的银两都缴了秦水城的入城费,直往这其间看着最敞亮豪华的花楼而去。

    现在是白日,街上冷清些许。但朱红的房檐上仍撑着明亮的花灯,还有姑娘倚栏绘眉,脂粉香气都似飘了过来。谢虚走到门前,身子微微一侧,几枝桃花自身旁擦过,是从楼上掷下来的。他抬头望去,zhng jin着身着粉裳的姑娘与他暗送秋波。

    谢虚微微侧头,将那桃花捡了起来,捏在手里。

    花楼白天,便与些酒楼、茶楼没什么两样,只是会有些面目姣好的姑娘小倌作陪。

    龟公殷切地上来迎人,只是目光在少年那颇为寻常廉价的衣料上多巡视两下,像是在掂量对方囊中银两,便听谢虚直言道。

    我是来mi shēn的。

    龟公:

    龟公又道:mi shēn是要从侧门进算了,小郎君,你可知道我们翠拂楼是只要红,不要白的?

    红倌便是mi shēn的兔爷,白倌则是不mi shēn亦或只接女客的郎君。龟公瞧着这少年年纪不大,看着生嫩,实在不似沾染过风尘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被人哄着来弄钱,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谢虚的确不太清楚,微微皱眉:不要白的?

    他还以为龟公说的是衣裳,可秦水城中没有布铺裁缝,要是出去换一身,又是来回一趟的出入城费,他已经缴不起了。

    谢虚不禁有些懊恼,他应当提前备好功课谁知道原来要在花楼中mi shēn,都有职业着装要求。

    龟公见他颇为纠结,竟也好心给他指路:要不然,你去里巷左手边的南竹馆碰碰运气?那边倒是还招白的。他虽然这么说,眼中却满是不看好。

    人人都想做轻省活计,白倌虽也是下九流,却总比红倌要体面些。但让那些花楼老鸨放弃到嘴边的肉,又或让衣食父母的客人们主动退步,哪有那么容易。要么是真正才华横溢到可以只卖艺这种是少数;要么便是生了副『惑』人的好皮囊,让老鸨妈妈都悉心供着,待价而沽。

    龟公瞧着面前的小郎君,实在是两不沾的样子。

    他远远看去,还觉得谢虚身段生得好看,优雅修长如竹,一举一动皆是风华,是君子模样。但等真正看清了那张脸,又觉得有些惋惜。

    五官只能说是端正清秀,除了那白皙凝润的肤『色』,竟无其他可取之处,是定然做不成白倌的。

    但谢虚只道了谢后,便往龟公口中的南竹馆去了。

    在离开之前,他手中还捏着两枝桃花,轻轻往上一掷。那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托扶着一般,倾斜着向上打旋飞去,正好落在涂口脂的姑娘眼前。

    花瓣垂摆在红木栏杆上。

    那女子微微一怔,下意识去拿起来,便听一个颇温雅的声音道:姑娘的花。

    她低头望去,见那白衣的小郎君正在望她。双目交触,她一下子跌入那人黑沉沉的眼珠中。半晌,等人走了,她才回过神来。

    这时姑娘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中妆镜,铜镜中的女子两颊飞红,艳丽得让人心惊。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真正脸红心跳了。

    那小郎君明明模样生得端正不出挑,再寻常不过,怎么方才,她竟生出一种被美『色』所『惑』的错觉来?

    谢虚去南竹馆的时机正巧,馆中在纳新,谢虚也随着rn li,从侧门进去。

    或是因为姑娘郎君都歇息着,这南竹馆比隔壁的翠拂楼要冷清许多,老鸨都亲身上来挑人。

    老鸨是个男子,那些人便不喊他妈妈,而是叫秋先生。

    秋先生端着茶,旁边两个清秀小厮给打扇,他只轻飘飘一瞥,掌过眼便开始一个个盘问。

    你为何来南竹馆?

    那些哭啼啼说自己是被主家发卖的,又或是要给亲人治病才mi shēn的,秋先生便面『色』稍愠,流『露』出明显的不喜来。

    便是这样,就发配去做粗使杂役,好好磨磨『性』子。秋先生冷笑道。

    那些人眼中含着泪,怯怯应了,好似还有些庆幸。

    有些机敏的,便说些好话,说自己能给馆中挣多少银子。光是说要成为天下第一的花魁的,谢虚已经听了不下三个了。

    看来他的任务竞争相当激烈。

    根据他们的回答,和相貌资质,秋先生安排了不同的品级。最高的那等不仅新赐了名号雅称,什么某某公子,连mi shēn银都要比别人多三十两。

    到了谢虚这处,谢虚如实回答:我要成为天下第一花魁。

    秋先生还等着他后面的话,见少年一双眸子乖乖软软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诧异:没了?

    没了。

    秋先生打量着他。

    先前那几个夸口要成第一花魁的,不提才情如何,至少相貌上佳;而眼前这少年,一幅『乳』臭未干的模样,相貌不算出彩,只独一双眼睛生得圆润清亮,那头乌发也还算稠密顺滑。倒是肤『色』将养的不像qing rn家的孩子,如同剥壳的荔枝般,水润润的。

    也是奇怪,秋先生不是爱揩油的『性』子,先前几个美人过去也没见他动手动脚,面对这么个相貌无盐的小孩,却是情不自禁站了起来,要伸手去捏一捏谢虚那光洁的脸颊。

    谢虚微一偏头,避过去了。他的动作很小,看起来颇为不经意。秋先生没在意,一双手猛地伸过去要拿捏住少年的手臂,却又被虚步一晃,侧身躲了过去。

    秋先生的脸『色』刹时变了。

    他的武功虽不算一流高手,但一双鹰目登峰造极,对武功路数都能拆解开来。谢虚方才的那一步看似简单,实则步法精妙无比,是下意识地反应,颇有缥缈步的雏形。

    高手。

    一个高手装成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mi shēn进南竹馆,是有什么企图?

    难道南竹馆这个分舵,已然暴『露』了?

    秋先生微渗出冷汗,再看谢虚时,只觉得那zhāng png平无奇的脸变得万分阴险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虚:我看似才华无限,武功高强,但我知道我混进南竹馆只是为了卖身,没有别的企图:)

    (原剧情里的谢虚已经没有武功了,这里是我慢慢开始开挂

    愤(mei)怒(mao)值爆表,冲鸭!

    ☆、天下第一(二)

    他屏退四周, 只身一人面对着谢虚, 手中折扇轻摆, 额前的碎发飘起, 露出光洁俊美的一张脸来。

    秋先生目光灼灼, 哑声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

    谢虚微微侧头,又平缓地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我要成为天下第一花魁。

    不是这个!折扇啪地一下收起, 秋先生只差咬碎一口银牙, 颇为愤恨地盯着他,我是问你其他的目的!

    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谢虚又想起他原本挑的地方是翠拂楼,只是受了指引才到南竹馆,于是又道:我听人说这里收白的。

    谁和他说红倌、白倌了?秋先生顿时失声, 颦眉看谢虚。纳闷这人莫非还没发现, 他身怀武功的事,已经暴露了?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毕竟修炼已久的武林人士哪里会知道,自己哪怕刻意隐瞒,举止也与寻常百姓有很大不同。秋先生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他, 突然便换上一幅贪婪刻薄的神情来:嗤,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至少现在, 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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