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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安宁(GL) 作者:秋天里的花楸树

    308是皇庭特意给她留的包厢,一般不对外开放,是专属于她的地盘。只是因为皇庭背后她早年投了股,这事除了皇庭老板,谁也不知道。

    一路飙车到了地方,秋桐直接叫上酒,几十种酒,红的白的黄的掺一起喝,跟那些赶场来的二世祖们对瓶吹,还有人叫了公主,秋桐懒得理,自顾花天酒地玩了个尽兴。

    林舒一直陪在她身边,给她倒酒喂水果,大家也都懂他是个什么角色,没多少人凑上来跟他搭话。

    后来喝上头了,就开始玩儿游戏,秋桐一晚上输出去上十万,林舒看的胆战心惊,结果她还笑,说这次没怎么输。

    这一晚上混乱极了,林舒跟她之前就知道她外传的名声,可却没怎么经历过这些,他是被她养的金丝雀,只要好好待在笼子里唧唧啾啾唱歌,哄她开心就好,真没跟她出来见识过二世祖的奢靡生活。

    等到一包厢的人倒了七七八八,只喝了几杯酒还算清醒的林舒去扶秋桐,秋桐瘫在沙发上,他揽着她腰,把她手臂搭自己肩上,半抱着人往外走,秋桐脚步虚浮,两人踉踉跄跄出了门,浑身酒气的人突然低声说:去四楼,402房间。

    林舒吃了一惊,以为她没醉,可看她的眼睛闭着,头低垂,身体还软靠在他身上,又不像是没醉的样子。毕竟他看着她喝了多少酒下去。

    没见他动,秋桐微微掀开沉重的眼皮,睨了他一眼,走吧。

    林舒这才知道,她真没醉。他把人扶上四楼,402的门要密码才能开,秋桐抬手输入几位数,门开了,里面是个装修豪华的套房,只有一张大圆床。她身上像是没力气,脑子却很清醒,吩咐道:把我放床上,你先去洗个澡。

    林舒乖乖地照办,进了浴室。秋桐躺在床上缓了缓,身体还是软的,头又昏又涨,胃部微微的疼,她闭了闭眼,忍耐了一下胃里的翻腾,摸出来手机。

    她隐隐约约记得,手机似乎震了一下,她网聊不多,有事基本打电话,那这是一天没见影的徐佳思回了消息?

    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一条微信通知。

    小丫头:姐姐,我好喜欢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眼瞳微微收缩,脑海中浮现小姑娘天真烂漫的脸。秋桐看了眼时间,她发消息过来是晚上九点四十,现在凌晨一点过三分。

    还是不回复了吧?这么晚了,她该睡了。

    手机扔在被子上,屏幕暗了,林舒穿着浴袍走了出来,站到闭眼趴在床上的秋桐身边,低声喊她:桐姐?

    秋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睁开了眼睛。林舒去扶她起身,脸有些红:桐姐,要不要我帮你洗澡?你这样子,我怕你站不稳受伤。

    秋桐挑起唇笑,有些暧昧的味道:给我洗澡?

    林舒白皙的脸庞浮上红晕,眼睛不敢看她:我、我没别的意思。他今年也不过十八岁,秋桐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基本是她一手教出来的,十八岁正是躁动的年纪,而她已经两周没有去他那里了,说不想是假的。

    走吧,扶我进去。秋桐抬起手臂,靠着他站了起来,林舒脸更红了,以为她是同意了。

    进了浴室,她道:把浴缸放上热水,你出去吧,我想泡个澡。

    林舒到底年少,再八面玲珑也没练出火候,脸上立时浮现沮丧,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个求怜爱的小奶狗。

    秋桐失笑,看他焉头搭脑放好了水,挥手赶他走:出去等着,我先洗个澡。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林舒小奶狗高兴了,满面红光地退了出去,走之前还给秋桐准备好各种浴盐、泡澡球和精油,浴袍和毛巾也好好挂在一旁,堪称无微不至。

    秋桐慢慢解开裙子拉链,红色的布料滑落在地,她迈着长腿踏了进去,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难得的放松使她昏昏欲睡。

    可她脑子里,却始终萦绕着一句天真无邪的话,她想起小姑娘柔软的、白皙的脸颊,还有那双干净清澈,目光像湖面上的月光似的眼睛,那么柔那么美。

    她说她很喜欢她。秋桐知道,她哪里看不出来小姑娘眼睛里的欢喜?对着她,那双眼睛似乎格外的明亮。

    她问她是不是讨厌她?不是的。

    秋桐闭目,缓缓滑进水里,水淹没了她的头顶,封住了口鼻。

    喜欢,才不敢碰触啊。

    她是她这么多年里,一见便心生好感的人,在安宁面前,她能感觉到宁静和温柔,便会无意识放松心防。这样的人,比强大的敌人更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宁的日记: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去问她,深沉的夜里,我醒了好多次,恍惚以为手机响了,醒来就去看手机。可直到第二天早晨,手机也没有响。我没有很难过,真的。妈妈说,谁也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谁都喜欢呢?

    你们知道吗,有一种人,喜欢一种东西,反而要推得远远的,好确保自己不会受伤害。

    第十二章

    安宁在盥洗室刷牙洗脸,镜子里的女孩儿穿好了校服,小脸白皙粘着水珠,薄薄的刘海搭在额头上,洗脸时湿了些许。

    她凑近,细白的指尖摸了摸眼下一点明显的青黑,她的皮肤太白,浅浅的黑眼圈印在上面,突兀极了。

    何秀花在厨房做早餐,她年轻时候操劳惯了,老人觉又浅,每天都醒的很早,又顾念着儿子儿媳上班辛苦,让他们能多睡一会,路家的早饭便被她包了。

    安宁,饭做好了啊,快过来吃。何秀花喊她。

    安宁揉了揉脸,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出去,到桌边上坐下。桌上摆着一碗炒的金黄的蛋炒饭,一粒粒米饭包在蛋液里,喷香扑鼻。

    何秀花问:要不要喝粥?厨房锅里煲着粥,你要自己去盛。

    她常年住在乡下,乡下早餐除了饭就是粥,要么就是面条,到了城里也没学会做什么花样,每天的早餐也都是这几样。

    索性路家人都挺喜欢这些,安宁不挑嘴,除了不怎么能吃辣,别的都爱吃。

    她摇了摇头,吃了一小碗饭,再喝了一杯何秀花倒好的开水,背上书包去玄关换鞋。

    何秀花正给她的小水壶里灌温开水,提醒道:换一双胶底鞋,记得带伞啊。

    安宁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伞就放在玄关旁的立柜上,她拿起来,何秀花走过来,把塑料的杯子塞进她书包里。

    走出逼仄的楼道,站在阳台下,安宁望着天上哗啦啦浇下来的雨线,撑开了手中的花伞。这雨从昨夜开始下,一直到早上都没停歇。她半夜里惊醒,还下床去关了窗户。

    蓝色的伞面撑出一小片阴影,像一个安静的小世界,笼罩住了她,她慢慢走进雨里,沿着人行道一路前行。

    天上的雨好像下到人心里去了。阴沉沉湿漉漉,莫名觉得憋闷。

    *

    秋桐在柔软的床铺中清醒,时钟已经走到了十四点。她昨夜喝了太多酒,浑身都有些发软。

    她不过轻轻一动,身旁默默注视她的人便察觉到了,凑近了过来,亲昵地喊她:桐姐,太阳晒屁股了。

    秋桐睁开眼睛,笑着睨了他一眼,坐起了身,身上盖着的丝被滑落,露出她裸露的雪白皮肤。

    我可听见外面在下雨。

    林舒脸红了红,目光飘忽:是啊,断断续续下了一上午了还没有停呢。

    秋桐径自起身找衣服穿,房间的衣柜里挂了很多套衣裙,皆是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想到初夏的雨落下来,天气还有些凉,她翻出一件长袖衬衫套上,下面穿了件铅笔裤。

    她换衣服就当着他的面,优美的脊背上蝴蝶骨凸起,细腰盈盈一握,肤如凝脂似玉雕成。她是那种身材极好的女人,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只一个背影便美得不得了。

    秋桐换好了衣服,再化了个精致的妆,过来拍了拍他的脸,温声吩咐道:呆够了就回家。

    林舒略带羞意地嗯了一声,看着她拿了床头的手机走出了门。

    门一合,他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滚,而后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

    火红的车像离弦的箭,沿着别墅区的笔直公路飞快行驶,最后嗡一声停在高大的楼宇前。

    有人从屋内走出来,穿着西装撑着黑伞,给车里的人拉开了车门。

    米色的铅笔裤套在笔直修长的腿上,一步迈了下来,秋桐脸上没有表情,冰凉的视线扫过那人,冷声道:先生在不在?

    先生这几天身体不好,一直在家。

    秋桐大步流星走进门,屋里六叔迎了上来,他跟了秋文生四十多年,如今已经六十多岁,面庞苍老目光慈祥。

    小姐,先生在书房

    秋桐打断他:我知道了。秋文生这个人,视公司如命,哪怕生病了,也一定会坚持处理公司事物,生怕他走了公司就要倒了。

    她往楼上走,六叔看着她高挑笔挺的背影,眼含担忧。

    到了书房门口,她也不敲门,直接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秋文生果然坐在书桌后面,眼睛上带着个银边眼镜,垂首看文件。听见声音,他抬眼看过来,眉间深深蹙出几条沟壑。

    怎么这么没礼貌?连敲门都不会吗?他沉声喝问。

    秋桐挑起眉,拉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只跟他隔了个桌子。

    她笑地玩世不恭:是啊,我妈都死了,没大人教嘛。

    秋文生重重拍下文件,胡闹!他是她爸,她说没大人教不就是在骂他死了?他一激动,忍不住咳了几声,看着确实比以往憔悴苍老了些。

    秋桐笑嘻嘻的,还说:你还真病了?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

    咳!咳咳、孽女!秋文生咳得脸涨红,深深吸了口气,强自按捺下来。

    是啊,我是孽女,所以你就迫不及待要把你那个孽子接回来?秋桐往后一靠,微笑道。

    秋文生揉了揉胸口,沉声问:谁告诉你的?

    秋桐弯唇一笑,你那个孽子呗,他一回国不就跑我面前炫耀去了吗?这你都不知道?

    秋文生不答,神色阴沉。

    你看,你千辛万苦藏的好儿子,没有学到你一点的奸诈狡猾,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被亲生女儿说奸诈狡猾,秋文生眉毛都没动一下,秋桐更恶劣的话都对他说过,他对她已经毫不期待了,这个女儿差不多是养废了。就是因为对秋桐无望,他才开始培养秋原,甚至想认秋原回来,他不想秋家的百年基业,最终毁在秋桐手里。

    秋原虽蠢了一点,但到底听话,服从管教,不像秋桐,看他跟仇人似的,他怕把公司交到她手里,她立马能作没了。

    秋文生说:我不跟你辩嘴,六叔跟你说了吧,两天之后就是你母亲的寿辰,我准备办个慈善晚会。

    秋桐翘起二郎腿:然后呢?

    你好好注意一下,别给秋家丢脸!秋文生被她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胸口生疼,又咳了几声。

    呵,慈善晚会你开,但我希望,晚会上不要出现秋原,如果我看见他,我想你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来。

    秋文生看着她冰冷的眸子,陡然记起六年前那天夜晚,那个冷冷站在秋原床边的女孩,如果那天不是他警醒,早吩咐了下人多加注意,他那唯一的儿子,恐怕是真的已经死了。

    他猛烈地咳了起来,偏偏坐在对面的女孩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像是看见什么开心的事,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咳!咳咳,秋桐,你该成熟一点了!秋文生重重的喘息。

    秋桐笑意未散,温和道:我妈死了,你带着私生子在她的寿辰上晃,还要我去接受,你就不怕她半夜爬出来来找你吗?

    她声音柔和平缓,好像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秋文生却想起多年前夏淑云死不瞑目的样子,脊背一阵发凉。他老了,近来身体越发差,恐惧死亡的同时,也突然变得迷信了起来。

    他坐立难安,站起身道:你妈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她就该后悔把你生出来!

    唔你当我想出生啊?秋桐微微一笑,道:如果知道我爸是个人渣,那我情愿做个孤儿。

    在气秋文生这件事上,秋桐从来都不含糊,一场交谈最终以秋文生暴怒地摔碎了手边的杯子落幕。顾忌着夏家,他到底不敢把杯子砸在她身上,但两人争锋相对满目仇恨,口里吐出最尖利的话语,仿佛对方不是自己的至亲。

    秋桐把秋文生气的不轻,最后是被人扶着出书房的。看到秋文生不好过,她心情愉悦地回学校,两天没消息的徐佳思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

    刚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她激动的尖叫。

    你中彩票了?秋桐把手机移远了点,单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看着车前方。

    你知道吗!楚临安回来了啊啊啊!

    秋桐语气淡淡:然后呢?

    他跟他导师去西边挖坟挖了一个月啊!我一个月没看见他!我高兴!徐佳思兀自兴奋。

    嘁。他回来找你了?

    没,我找他了。约了他好半天才跟我吃了餐饭。徐佳思美滋滋。

    秋桐转了下方向盘,车子拐过十字路口,转入梧桐林立的街道。街边的梧桐树长出了新鲜的嫩叶,上午下了雨,黄昏却出了太阳,金灿的阳光照在青翠欲滴的叶片上,微风拂过,树叶摇摆着哗哗作响。

    吃了餐饭你就高兴成这样?徐佳思,你说你身份在这里,随便找个人不都比他强?至于这么低三下四吗?

    徐佳思家境不差,妥妥一枚白富美无疑,想喜欢谁不好,非要吊死在那一棵树上,还这么低声下气,秋桐看着都恨铁不成钢。

    徐佳思说:你不懂,等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你就明白了,有的人是真的无可替代的,你做梦都想得到他。

    秋桐:错了,我可不会像你那样去喜欢一个人。

    两人随意扯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她目光无意识扫过路旁的街,就见前方不远处一座学校,校门大开着,穿着华国最普遍的蓝白校服的学生陆续走出来,一一向着各个方向分散离开。

    路边立着一个牌子,写着:前方学校,减速慢行。

    她减慢了车速,车辆缓缓行驶在道路上,有结伴的学生过马路,她便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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