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阿横还有其他的事?”
马贤青转过了脸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他现在是恨不得马上赶往朝家,与朝百万大闹一场。
“马叔叔,萍儿所受的是阳刃凶煞。”
张横把阳刃凶煞的意思解释了一遍,最后道:“萍儿之所以会出事,并不是因为她刚好路过,眼睛受到了玻璃房温室的反光,而是你们家东南面受阳刃凶煞冲煞,才会让萍儿有这样的遭遇。”
“否则,路过这条路的人每天也不知有多少,怎么别的人就没有出车祸,偏偏萍儿路过就出车祸了呢?”
张横神情肃然地道:“所以,不化解这阳刃凶煞,萍儿以后还会出事,马叔叔现在跟朝家去闹,也是没有用。”
“啊,天杀的朝家,这是要害死我家萍儿啊!”
刘素英已是悲愤不以,气得浑身哆嗦了。
说到这里,她猛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我记起来了,朝家的那间玻璃房温室,就是去年年底建起的,听说是为了要培育什么名贵花卉。真是作孽,他家一建起那个玻璃房温室,我家萍儿马上就出事了!”
经刘素英这么一说,马贤青的脸色也更加的难看了。
他就算以前最不信什么风水命理,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他女儿的事实可是摆在眼前。尤其是张横所说的话,与事实能一一印证,容不得他丝毫的怀疑。
“阿横,那你说该怎么办?”
马贤青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向张横问道。
“是啊,是啊,阿横,你可得替我们想想办法,萍儿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刘素英求恳的目光望向了张横,一边却是紧紧地搂住了女儿,生怕自己一松手,女儿又会出事。
“嗯,马叔叔,刘姨。”
张横点点头,萍儿的事我不会不管:“阳刃煞也不是不可化解的,只是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所以,你们现在不要声张,以免朝家听到了什么消息,会有变故。等明天,我来给你们化解这阳刃煞。”
“那就全拜托阿横你了。”
刘素英满脸的感激,连连向张横道谢。
“好!”
马贤青沉吟了一下,终于答应了下来。
关系到女儿的生命安危,马贤青就算是脾气再火爆,也只能听张横的。
而且,他现在也有所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如果真的就这么去与朝家闹,确实是好说不好听。
尤其还站不住一个理字。
不是吗?他堂堂村支书,说是因为自家的风水受到了朝家的冲煞,从而自家女儿才会出车祸,成为植物人。
就凭这个理由去与朝家闹,这话要是说出去,有没有人信还在其次,这根本就是违背了他以前一向的为人作风。
要知道,马贤青以前在村里是一向最反对风水鬼神之说的,甚至当年他还主导过一次消灭迷信活动,把村里的几个装神弄鬼的巫婆神棍给抓了起来,砸了他们的神堂。
现在,他突然拿风水冲煞说事,与朝家去吵,这岂不是打他自己的脸,让他在村民中威信大失吗?
所以,稍稍冷静下来,他也已明白,自家与朝家风水冲煞的事,还真不能摆到明面上。
心中想着,马贤青目光望向了张横:“阿横,这次谢谢你了,你家药圃的事,你放心,绝不会让姓朝的得手。”
马贤青给了张横一个肯定的答复,完全改变了最初的态度。
“那就多谢马叔叔了。”
张横心中暗喜,连忙道谢。
说实话,这正是张横想要的结果。
之所以擅自给马萍儿治疗,除了自己确实与马萍儿是同学,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张横心中不忍之外,也是想通过治疗马萍儿,能得到马贤青的支持。
现在,目的已是达到,不但唤醒了马萍儿,并因为马萍儿的事把马贤青的仇恨引到了朝百万身上,更是得到了马贤青的认可。
在白马山这个偏僻的山村里,有村支书的支持,自己以后想做点事,那可谓是如虎添翼。
当下,张横也不迟疑,又给马萍儿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体,还给她配了几剂中药调理。
现在的马家人对张横已是信服的不得了,全家人都对他客客气气。
反尔是马萍儿,面对张横时总是娇羞难忍。
她此刻也已发现了自己小腹上的那些创痕。虽然因为是用柳木针刺出来的创痕,创口非常的轻微,几乎不能觉察到。
但是,想到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小腹这样隐私的部位,被张横看了个精光,还在上面刺出了创痕,马萍儿就感觉脸如同火烧,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充满了难以喻意的东西。
一直忙碌到傍晚快天黑的时候,张横才离开了马家。
刘素英热情地留张横吃饭,但张横还是拒绝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准备。
马家也听从张横的意见,并没有把女儿苏醒的消息宣扬出去,马贤青也暂时忍住了没向朝家发火,甚至也匆匆地离开了家。
知道了自家受朝家的冲煞,害得女儿遭了那样的罪,马贤青现在已是把朝百万恨之入骨。
不过,他也知道,朝家这些年的积累,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都已膨胀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要想对付朝家,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所以,他也要暗中运作一下。
“咣当!”
朝百万的别墅里,此时此刻,朝百万已回到了家,听老婆说自家的大狼狗被张横给踢死了,朝百万顿时火冒三丈,正在喝水的一只杯子顿时被他摔得粉碎。
朝百万今天有事去县里了,一早就赶往了县城。
说来今天本是喜气洋洋,因为傻儿子要订婚了,他自然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宴请平时的那些关系户。
所以,从前几天开始,他就每天四处奔波,一方面是为傻儿子筹办婚事和喜宴做准备。另一方面,他更是要亲自把一些重要的关系户以及他所认识的镇里县里的领导送请贴。
那知,今天正在县里给一位领导送喜贴,邀请那位领导来参加儿子的婚宴,半路上却接到了老婆打来的电话,说是张家提出了退婚,张家的儿子张横,更是在他们家里大闹了一场,把他的那条德国大狼狗都给踢死了。
听到这一消息,朝百万还以为是听错了,最初根本不信。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张家的人一向本份,甚至可以说是胆小怕事。尤其是自当年张远山从山上摔下来成了残废,张家残的残,小的小,在村里根本没有了话语权。
那么,张家怎么敢向自家退婚?张家儿子张横,又怎么敢来自家闹?
朝百万满心的疑惑,但听老婆在电话里哭哭闹闹的,好象不是开玩笑,他纵然是心中惊疑不定,还是决定马上赶回来。
然而,回到家里,看到那条惨死的大狼狗,朝百万真的爆怒了。
这条德国大狼狗可是朝百万的命根子,六年前他花了好几万托人买来的。这些年更是精心的喂养,每餐都给它吃新鲜的鸡鸭猪肉,比起傻儿子朝平安还要宝贝。
但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这条德国大狼狗,竟然被张家儿子张横给一脚踢死了。
“姓张的!敢跟老子斗,看老子怎么玩你们,看到时你们怎么跪下来求老子!”
朝百万一张脸已扭曲变形,眼眸里都喷射出了怨毒的怒火:“还有那个小畜生,敢踢死我的镇威王,敢与我朝家作对,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死法。”
第38章 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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