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太坑,高冷王爷认了吧② 作者:十只柠檬
妃子太坑,高冷王爷认了吧② 作者:十只柠檬
南司月没有搭理她。
“你是他夫人,那你学了风舞云翔,一点用都没有。他看不见,你还能舞给谁看?”刘红裳却在这片寂静里忽然开口,语气里是浓浓的遗憾与懊恼,“我不该教给你的。”
“前辈!”云出责难地看了一眼刘红裳,又迅速地看了一眼南司月:好在,他神色未动,不过,本已很冷很冷,此刻不过是更冷更淡了。
云出先是松了口气,继而一疼:是啊,看不见,这么漂亮的舞蹈,他却是看不见的。
“如果你想看,找机会,我总会想法子让你能看见。”云出又为南司月感到遗憾了,她天生就是操心别人的命。
“一个瞎子,想再多办法,也是看不到的。”刘红裳的语气莫名地变得刻薄起来,她一手将云出推开,斜睨着南司月,自嘲地说,“你早就恨不得我死了,你一直在恨我弄瞎你的眼睛,不过是碍于王爷之前誓约,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任我自生自灭。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你当然想除之而后快了?你总得为自己的母亲报仇,不是吗?”
云出也顾不上计较刘红裳把自己推开的恶劣行为,伸手猛地拉她的衣袖,低声急道,“前辈,这时候可不能逞强。”
这种大户人家,大老婆的儿子与小老婆的戏码云出看了不少,若是儿子想为母亲抱不平,通常会将小老婆xxxx。这无关品性,只看孝顺程度了。
万一刘红裳把南司月惹恼了,手起刀落……
不过,南司月没恼,苍白的脸映着海面的幽蓝,清冷得没了人气,也自然没有怒气。
“上辈的事情,与我无关。”他淡淡道,“我的眼睛,也无关你事。”
刘红裳怔了怔,“你相信,与我无关?”
“嗯。”南司月浅淡地应了,声音却愈冷了,“可是你对父王许下的誓约,却是一定要执行的。”
说来说去,还是让刘红裳自裁于此。
刘红裳却恍若没听懂这句话,她呆呆地站在沙滩上,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很,既悲继笑,那瘪瘪的嘴巴,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连你都知道不关我的事情,他为什么还要为此对我难,他怎么会认为,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刘红裳自言自语,其实并不想问任何人,南司月却截口回答了,已然是淡得没有一点烟火气的语气,亦没有悲喜,“因为真正的元凶他无法制裁,只能牺牲一个人顶罪。而那个人,便是你。可你也不冤枉,如果不是你有意在先,他人也不会有机会趁虚而入。”顿了顿,南司月竟然笑了笑,声音转薄,“不过,谁会提防一个三岁的孩子呢。”
云出极少见到他笑,冷不丁看到这乍起的笑意,不知道为何,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从来不知,一个人的笑,竟比一个人的怒,更冷,更让人毛骨悚然。
偏偏,又是这样美。
南司月确实极美极美,美得有点妖魅,有点不真实,有点邪气——与唐三的明媚全然不同——她曾听老人说过,黄泉边繁盛着一种妖娆的花,叫曼珠沙华,红似烈火,燃烧一切美丽与死亡的界限。
便如此刻笑着的南司月。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
……
刘红裳却往前走了一步,一直走到南司月的面前,伸出手,抓住南司月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声音嘶哑而疯狂,“是谁,是谁,是谁当年陷害我!他到底为了谁,竟要牺牲我!他怎么舍得牺牲我,他那么喜欢我,他说过,我是他的全部,我为了他,我为了他,什么都失去了,什么都给了!”
南司月竟没有躲开,可身体虽然被刘红裳摇了几摇,人却好像从未动过一样,那样清冷自若,连声线也不曾波动分毫,“在他心里,本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尤其是女人。他留你未杀,已是情分。”
“胡说!他明明说我很珍贵,他说我跳的舞很好看,他说我是他此生最爱的人……”刘红裳停止了推搡,手却依旧牢牢地拽着南司月的袖子,梦呓般痴痴地说,“他们那麽多人喜欢我,我却一眼就看中了他,他是南王,是夜王也忌惮的南王殿下,可是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那么亮、那么亮……”
“是啊,很美的舞蹈。”南司月冷淡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几不可察地退开一点,回应道,“历届最美的祭司跳出来的风舞云翔,怎会不美?这本是献给神的舞蹈。是人都不会介意独占献给神的美丽。他也不过是个人罢了。”云出注意到:南司月在提到老南王,也就是他的父亲时,只用一个苍白的‘他’代替,没有尊敬,只觉疏远。
“你胡说,他明明喜欢我!他为了我,冷落他的结妻子!为了我饱受整个王朝的指责!他——”刘红裳说着说着,忽而语塞:还有什么呢?这样心平气和地忆起从前,却现,好像除了这些名誉压力外,他似乎什么都不曾失去。
“那你呢,你又为他失去了什么?”偏偏,南司月带着蛊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刘红裳呆住,低低地、不自觉地回答道,“我为了丧失了祭司资格,为了背叛了整个祭天司,为他自甘当妾,为了收敛了一切,为他生儿育女……为他——留在那个冷冰冰的南王府,应对着全府的冷眼,还有你母亲、你母亲的不屑一顾!”
“曾经舞倾天下,权握两届的大祭司刘红裳,为了他成为一个争宠夺爱的小妾室,最后还因为一桩府内的丑闻而闹得亲儿不能认、关押在冷宫十余年。”南司月事不关己、异常冷漠地阐述一个残酷又清冷的事实,“刘红裳,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他不会将她置于这种田地。你的梦,梦了二十多年,现在,该醒了。”
刘红裳就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南司月话音未落,她已经疾退几步,用手捂着耳朵,拼命地摇头拼命地嘶喊,“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南司月的脸上闪过怜悯。
很快,又消散在亘古的清冷里,就像从未出现过。
云出却捕捉到那一缕表情,心中竟有种无名业火冒起,她生性聪慧,也熟知人情世故,自然听明白了来龙去脉——其实这些话,即便南司月不说,刘红裳、恐也是知道的。
因为知道,所以才疯癫,才一直抗拒回到现实。
他却这样冷酷地、这样漫不经心地将别人小心翼翼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伤疤,撕拉得鲜血淋漓。
刘红裳喊了一阵,突然扭身,狂般往海滩的另一边跑了去。
云出一惊,自然要紧追过去,临跑之前,她突然冲到南司月面前,伸手将他一推,“你那个老爹是个混蛋,你也是个混蛋!”
南司月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肩膀一偏,堪堪躲过云出的咸猪手,然后,又在云出准备撤走的时候,擒住了她的手腕。
冰块般的寒栗,从手腕刹那闪进血管,让她全身血液都冷了一分。
一个人的体温怎么能这么低这么低呢?
“他确实是混蛋。”没想到,南司月的第一句竟然是肯定她。
不过,第二句话就让云出心虚了,“可你对自己的不告而别、薄情寡义,是不是也要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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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王府旧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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